各位好,我是诗人大卫,今天是大年初六。我很喜欢这个日子,总给人六六大顺的感觉。在此,祝各位新的一年,顺风顺水,虎年大吉,如虎添“亿”——先完成一个小目标。也别活得太累,春天已经来了,冬天现在顶多再狐假虎威几天,一切都充满了期盼。今天可能大多数人早已出门远行了。你去或者不去,班都在那里等着你。
今天醒得还行,昨晚上发点小神经,临时在电脑写文章,老年痴呆发作了,昨天文章诗人大卫|你怎么知道下一个被拐卖的不是你?斗争了几乎一天,因为,昨天可写的,还有件事,那就是有学者建议取消中国足球协会,可以省下一大笔办公经费,这真不是个小开支。其实,哪怕不从节约纳税人钱的角度,中国足球协会也该撤销,这是计划经济的产物,国猪队基本上已经市场化了(至少年薪待遇已经与万恶的资本主义接轨)。看到这个建议,我不禁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这个建议不可行。足协给那么多人提供就业,他不仅仅是一级机构。关键是他养活了很多人。你把这个机构撤了,那么多人往哪里去?弱化足协的机能倒有可能,你说撤销?做梦去吧。再说了,你说撤,国足也不一定愿意。以后再输了找谁背锅去?有不怀好意的网友,甚至留言说要撤销中国作协,这就更不靠谱了。足协撤了,作协都不会撤。足球重要,但意识形态比足球更重要。有人搬出1991年叶利钦宣布解散前苏联官方作协,转为民间组织的事儿。说叶利钦取消一切财政拨款,此举引起前苏联作协8000多名体制内作家的抗议,他们表示愿意为新政府建立新时期文学,不然将静坐绝食抗争。叶利钦回复:“政府除了需要人民监督之外,不需要任何文学吹捧。那种小丑式的官方文学,对俄罗斯人的智力是一种侮辱。” 中国国情不是一般人能懂的,我是二班的,也不懂。所以我昨天话题,就没谈这个,哪怕我标题都想好了:撤销中国足协,办公经费可转为救助拐卖妇女基金。说到拐卖妇女,昨天的另一个推送光明日报记者武勤英:对11名女研究生被拐骗案的沉重思考(一字未删版),一定要看,这是我整理最全的。你想到了,今天我的话题,不能不谈及这几天最火的丰县八孩母亲,今天有一个很可靠的消失是,徐州市一个部门领导,也是我十多年前认识的朋友说,市里面很重视,已经在办理,会查个水落石出,处理相关责任人,不过,这类事有历史渊源,非一朝一夕一府一地能彻底解决。朋友说的很现实,想想确实如此,朋友透露一个信息是,八孩母亲在进董某某家之前,已经疯了。我说,太可怜了,这个女子在疯之前,不知经受了多少非人遭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会处理相关责任人。这,可能就是众多自媒体努力的结果,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就某件事情发声未必有用,但我认为只有这样做才是对的。有用或者没用,那是价值判断,但发不发声,却是一个人的良知与立场。我希望徐州市这次彻查,把根刨掉,至少在大彭国铲除这种罪恶的土壤,既然是历史遗留问题,就不能再留给后人了,徐州至少通过这次,以后不给任何人贩子丧尽天良的机会,对丰县相关人员,特别是那些狗屁官员以及连狗屁都不是的官员,虽然做不到大清的那种杀无赦斩立决,但至少得给人板子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的真实疼痛感吧。
另外,尽快弄清楚八孩母亲的身份,网络目前最关切的就是四川那个12岁失踪女孩李莹,是否就是现在的“杨某侠”。还有网友用专业软件进行了比对:
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徐州公安拿出比高铁还快的速度,至少不能让蜗牛看笑话。另外,网上反映丰县还有一个更惨的,已经不能行走,只能趴在地上,视频放在这里。请把这个人的情况也查明了,帐要与杨某侠的一块算,一块算的还要有张某侠,李某侠,王某侠。人贩子能上绞刑架的,就不要浪费子弹了。虽然现在是22世纪了,对于人贩子千刀万剐还是最合适的一种刑法,实在不行,让全国人民一人一口唾沫把他们呛死。对于买家也要判刑。罗翔教授说买一只鹦鹉判5年,买两只鹦鹉判10年。现在对买方的处罚太轻了,一般判三年,相当于私猎20个癞蛤蟆。上海的一位业主伐自家花园里的树,都被罚款14万多。
董某民强奸,虐待杨某侠,不但没受任何处罚,还没有享受低保,现在又成了网红和广告代言人,这事放在万恶的旧社会都说不过去,咱们现在是社会主义新农村不错,但,总不能让他成为励志榜样,脱贫能手吧。哪怕诚如他们所说,杨某侠从山东捡来的,但你捡来的也不能放自己家,变成你的私人财产,首先不应该交给公安吗?杨某侠对于他来说就是性奴和生育机器,甚至连一条狗都不如,现在狗都不拴链子了。这件事情越想越气,不瞒你说,气不过来时,杀人的心都有了。今天散步时,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杨某侠这件事,丰县发布说她现在已经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了,我不敢相信,当她被彻底治疗之后,变成一个正常人,她如何面对?生不如死,这个词就是为她准备的。她的子宫不属于她,她的阴道不属于她,她身上的少女的部分青春的部分母亲的部分温柔的部分温馨的部分……总之,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部分,都没有了,她如何面对八个孩子这种既成事实,如果那就是四川的那个六年级时失踪的少女李莹,那她永远死在了12岁。12岁之前,她未必天天是天堂,但12岁之后却肯定日日是地狱了。我各位亲爱的读者,写到这里,我的眼睛真的湿了,一个12岁充满幻想的女孩,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一觉醒来,身边站着她亲生的的8个孩子。出于母性她肯定爱他们,但是出于人性,她肯定想一个一个把他们掐死。按理说孩子是母亲的奖章,但这些孩子却是她的祭文,只为纪念她死去的12岁,其实,她才是最需要照顾的一个孩子。所以,她才会说出那句:这个世界不要俺了。拐卖妇女的悲剧屡禁不止,就是因为个体没有尊严,特别是作为弱势群体的女性,中国儒家是最最混蛋的,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对儒家特别有意见,儒家那套观念历朝历代一直被野心家所利用。在儒家那里,人,只是工具。只有把人当人看了,人贩子才轻易不会拐,买家才出不起那个价。国家也会倾全国之力救一个人而在所不惜。国家是由人组成的,人越值钱,国家越值钱,反之,亦然。具体到丰县八孩母亲,能挽救她的,其实只需一句话,那就是伟大的伏尔泰说的:在民法慈母般的眼神里,每个人都是整个国家。假设此话能够普及并实行之,那么给董某民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蹂躏杨某侠,因为她就是一个国家的化身,她在哪里,国家就在哪里,国家不再缥缈不再疏离国家就是她自己,谁若欺负她就是欺负整个国家。董某民再敢拿出铁链拴人,14亿人民就把他的狗头砸烂。一个好女人管三代,我敢保证,如果不是遭受这些地狱,杨某侠一定是个好母亲,现在,这八个孩子让她做了母亲,但毁了母亲梦的,恰恰是这八个孩子。这种悖论,让一个12岁就被拐卖的小女孩来承受,太残酷了,所以,我对她可能是四川失踪孩子这件事,希望是又害怕是。这八个孩子从小没有母爱,成长过程中,对母亲疯傻与被拴上狗链子司空见惯,熟视无睹,漠然麻木,指望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对别人有爱,可能吗?对于杨某侠来说,这与其说是她八个孩子,不如说是想扔不掉,想爱又爱不起的八粒孽种——我这话的前提是,苦难的母亲杨某侠被彻底治愈。当她清醒之际,也是她死去之时。今天本来想聊得轻松些的,不想又聊沉重了,别人是爱无能,我是写无能。最后,放上一首曲子梅纽因小提琴演奏的舒伯特 《圣母颂》 D.839今天开始,为了充分证明自己是一个正版诗人,争取每篇文章之外,再附上一首诗。今天的题材与我刚写的文字有关,题目叫《如果母亲能爆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莫名其妙的题目,但如果不是这个题目,我又找不到比这几个字更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