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与侯孝贤和杨德昌同等地位的台湾新浪潮电影的领军人物,王童有着“台湾的今村昌平”之称。在告别了商业片转向乡土电影之后,王童几乎所有的电影都关乎台湾人文历史,专注于台湾的历史与现实,执着于探讨沉痛沧桑史。而在王童的代表作“乡土三部曲”中又以今天一般君【微信公众号:一般电影】要为大家推荐的这部《无言的山丘》为最佳。电影拍摄于1992年,是一部含混着历史沧桑意味的史诗,在他的镜头里勾勒出时代的阵痛与民族之间的微妙关系,用集体悲剧来凸显时代的沧桑,同时也用时代沧桑来表现个体的无奈。影片的时长将近三小时,比侯孝贤的《悲情城市》还要多出二十分钟,而豆瓣评分高达9.1,好于98%剧情片、好于98%历史片。《无言的山丘》缘起于王童在执导《看海的日子》,1983年,王童偶然路过看到的一座山,突然心动而想要以这座山为背景讲述一个故事。多年后创作时王童依旧心想将本作拍成史诗化的野心之作,而在多次与编剧吴念真讨论过后,吴念真也交出了一份让他很满意的的剧本。影片以1927年的日治时期的台湾为背景,讲述很多贫民涌向九份山区金瓜石,想要圆他们的淘金梦。这包括一对兄弟阿助(彭恰恰)及阿尾(黄品源),阿助爱上了寡妇阿柔,而阿尾则喜欢雏妓富美子,他一心想要帮她赎回自由身,但命运不断的捉弄着他们……整个影片淋漓尽致地呈现了人的欲望、温情,尊严、冷漠等。电影透过矿工们的日常状态和喜怒哀乐,折射出底层人物在苦难生活中的卑微、无奈、以及一次次对苦难的屈服却又不折不挠,他们用如蚂蚁撼大象的力量,与这个世界进行一场又一场的博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人群里两个憨憨阿助和阿尾兄弟俩,居然真的第二天就扛个包裹去找“金蟾蜍山”了。他们万分希望传说中的那只“金蟾蜍”也能抖一抖,把金子抖到他们面前,好还了埋葬父母欠下的债,买上一亩三分地,早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阿助和阿尾没看到金蟾蜍,不过真的找到了份跟金子有关的工作——替日本人挖金矿。阿助两兄弟冒着被打死的危险逃出东家不做长工,原以为能觅得财富,没想到现在“连太阳也看不见”。两兄弟的房东阿柔,是个死过两任丈夫的寡妇,养着一大群孩子。为了赚钱,她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都做,甚至是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出卖身体。一块五台币、一只鸡、两条鱼......这就是一次的“价码”。金矿前面有一座青楼,矿工们每日累死累活地干,每到发薪日就会来光顾一次。不过他们一般不付钱,付金子。而他们的金子,都是为了躲过日本人的审查,一粒一粒塞进身体然后从矿山里带出来的。青楼中有一个美丽的日本少女,她来自琉球,名叫富美子。青楼里还有一个叫红目的男孩子,是女妓与一个日本人的私生子,他生下来没过多久母亲就病死了。红目一直坚信自己是日本人,平时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会偷穿青楼老板的和甚至当矿长把他痛打一顿后,他还自豪地跟富美子说那是“兄长一般的教导”,颇具阿Q的自我安慰精神。经过几十年的殖民经历,台湾社会中日渐形成一种对日本既崇拜又敬畏的复杂心理,不少被“皇民化”教育和洗脑的台湾人内心中有着一种渴望自己成为日本子民的心理。影片中的红目在这里成了台湾的象征,他那种对日本人既爱又恨的心态很能体现台湾对日本的复杂心态。被青楼老板彻底否定其日本人身份时,红目的茫然与焦虑,也颇能反映出台湾身份的尴尬与文化认同的危机。当日本人得到情报,女妓们会用私处携带金子出去换钱之后,矿长带着人来搜查。这时导演用一个大全景,展现了日本人对柔弱女妓们的粗暴侵犯。她们在吃人的社会中被当做赚钱的机器卑微地活着,好不容易存下一点钱,就这样被生生夺走了。当矿长瞥到一旁的富美子时,不顾老板“她还是处女”的阻拦,依旧下令搜身。于是在富美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镜头用远景展示了那个奉命搜查的小兵沾满鲜血的手指。小偏方治扁平疣,一抹就灵!疙瘩1周就消退,比激光还有用
“当你有一天看台湾新电影的片子,不再听语言看故事,而只是观察那些山那些风景,那你就算真正看懂了。”王童《无言的山丘》里所有的空镜头,所有那些山,都在诉说一段段凄婉哀伤的故事。“这是一部文质相符的史诗电影,藉着生命交迭的悲喜,王童试图用电影为台湾的先民留史。”在这部电影里,令我们悲伤的,不再是具体人物的宿命,而是台湾历史和庶民生命中所内蕴的悲情。剧情/历史 |176分钟| 中国台湾 |1992年 有5s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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