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创业者的一种日常：基本没有什么性生活
体育创业渐成风气的同时也面临着大浪淘沙，在5月18日由懒熊体育和华熙文体联合主办、丰田汽车提供大力支持的中国体育跨界峰会上，火辣健身创始人徐威特、懂球帝创始人陈聪、趣运动CEO关政罡、悦跑圈创始人梁峰、动吧体育联合创始人白强一同探讨了创业过程中的辛酸苦辣。以下是对话实录：
韩牧：今天的活动很长，其实对于中国体育产业来说，我觉得需要这种精神，需要坚持一把，我们需要给自己更多的压力，更多持续的压力，我不相信大家会被击垮，我一直在说，体育产业能不能起来，创业者最重要，创业者能否杀出来，决定体育产业是否能够发展起来。我来给大家做一个对话，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们的性生活正常吗？
梁峰：几乎没有，跟自己的产品过日子。
陈聪：我基本早上六点多睡了，中午一点钟起来。
关政罡：还算正常。
韩牧：还是90后的生活好。
徐威特：单身狗，几乎没有。
白强：刚才我进场的时候，我的好朋友颜强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代表颜强说的，他说他是天阉，所以他适合创业。
韩牧：其实看到创业者的状态，大家都知道创业是非常艰难的，之前的投资人环节也说了，创业真的是跟自己较劲，跟自己的团队较劲，跟自己的投资人较劲，有时候还会跟命运较劲，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只有经历重重考验，自己的门槛才能建立，意志才能提升。各位创业者，你们最近在做的一件大事是什么？
梁峰：产品方面是做2.0，不断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上下游的一些合作。
韩牧：我经常看你在朋友圈跟人撕逼，这是你忙的一件大事吗？
梁峰：朋友圈撕逼总比外面更好一点。
▲ 悦跑圈创始人梁峰。
陈聪：基本是资本运作，还关注一些产品，在挖很多的大牛，包括抓紧团队，比如现在我们60多人，认为在团队里面算整个体育或者互联网很牛逼的，我们认为现在还不够，我们还要继续花很多钱去请很多的大牛。除此之外，关注一些新的行业，在看一些趋势，每天多思考。
韩牧：你刚才提到资本运作是在融资吗？
陈聪：很多，做投资的，或者后面要不要买一家国外俱乐部，这样的东西都在尝试。
韩牧：这一点很牛，要开始买俱乐部了是吗？
陈聪：未来三、四年内肯定会买一家欧洲的顶级联赛的俱乐部，这件事情每年都在看，大家的方向和资本运作。
关政罡：我们在做业务形态的拓展，所以也会挖一个老大回来管业务线，从过往的场地预订到下游的装备、水、饮料，甚至是现在一些结合了线下的服务的拓展，相当于整个业务形态在一条竖线一条竖线地加。所以你要开新的业务，需要新的老大，就需要更多的钱，基本上也在看各种大的战略融资的机会。
徐威特：其实创业企业一直都是搭班子、带队伍、定方向。有一些战略合作，包括我们在三里屯一个新的健身空间要开，包括我们跟地产商的合作都在往前推进，主要是做战略上的一些东西。
韩牧：白总这边一直在忙什么？
白强：最近忙着在踢球，星期天一脚踢别人，脚就扭伤了，而且是踢了三十年百踢不厌的人。去年和上半年我们主要还是培训赛事和场地场馆运营，现在我们提炼出来一个新的，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标准，或者也可以说往IT前进，我们会在上海的世界足球大会上宣布这件事。另外是商务部这边“足球+”，跟各界政府、地产和商业结合，还是会去不同的地区。
最后团队的建设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现在做的事确实非常的新，全世界没有先例，未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知道，这需要一种复合型的人才，所以来回去试人、挑人，发展团队，我觉得这肯定是我们几位都遇到的问题，但是在我们这里，我们做这件事情很特别，肯定不是互联网，所以招人现在是我们非常非常困难的，也希望在座谁有兴趣可以关注我们动吧足球这两个号，来向我们投放简历。
韩牧：白总的PR能力确实很强，现场进行招聘。其实我有一个倡议，因为之前的一些论坛，很多大佬喜欢打太极，对于创业者来说，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因为我们所有想到的竞争对手都能想到，无非是一些技术和执行力，或者是资本。所以我觉得今天咱们多聊点干货，说点真的，把最想说的话说出来。徐总，对你来说现在最困难的是什么地方？
徐威特：刚刚懒熊的刘溪若也问我这个问题，到底什么东西最困难？我觉得一个创业企业里面，像铁人三项赛，你会遇到很多的困难，最困难的是让大家保持心态，心态把握是最困难的，其他都是物理条件，剩下的是团队的凝聚力，是永远要把握的一个东西，相对来说管人心是最困难的，我觉得这个是最困难的。
关政罡：我觉得在节奏的控制上，可能有时候某一个事情的启动早了三个月或者晚了三个月，可能最后的结果会差别非常大。
韩牧：最近有这样的例子吗？
关政罡：有无数个例子，都是非常小的，我总结宏观的节奏比微观的节奏都好把控。至少我现在遇到的困难是在业务扩张的时候有非常多节奏的把握，比如说人和钱，包括你的事情往前走的程度的协调，我觉得时间稍微差一些，结果可能会有比较大的差别，我觉得这个是比较难的事。
韩牧：其实你可以举一些例子，从你遇到的事，最后悟到的不同阶段的出牌，结果完全不一样。
关政罡：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你预订任何的球场，比如足球场、篮球场、羽毛球场的时候，你可以在页面打一个钩买一箱水，这个我们一年可以卖掉几千万瓶，这个动作很简单，也有这个需求，但是我们需要去整合后面的供应链和本身消费品的供应链之间的冲突，可能花的时间，我预估的是两个月，我们有一个特殊渠道，我们有一个老大去管这个事情，包括用到以前经销商的物流和仓储，这个事情我预估可能是两个月，实际上比这个长得多，包括一些结算上的事情，就可能严重拖后了，甚至是整个季度的计划，包括一些线上的配合，我觉得预估上有一些偏差，对你的影响会非常大，大概是这么一个小例子。
▲ 懂球帝创始人陈聪。
韩牧：其实这种情况蛮多的，对于创业者来说经常遇到这种情况，陈聪，对你来说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陈聪：现在没什么困难，主要是团队，很多团队中的人两年多时间一直在做，现在事情越来越多，该怎么去解放自己，像我每天工作，没有生活，我也会遇到困难怎么把工作和生活稍微分开一点，有的搭档，有的同事结婚了，怎么让工作稍微放下来一点，怎么把权力和权限下放下去，让自己活得更轻松一点。
韩牧：懂球帝的商业化或者变现模式会是你的困惑吗？
陈聪：我觉得这个问题比较散，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压力，比如说商业模式里面，其实大家说什么职业最赚钱，我们觉得我和我搭档后来想了一下，全球只有两个东西最赚钱，一个是政党，要么是成立一个邪教，我们要做的是能让下面的用户舒服，有需求，实际上做商业也是这样，你首先要知道用户需要什么，这个考虑清楚之后，再做电商就非常容易。我发现这些东西其实用户根本就不会说没有钱，可能像我高三才买了一件正品的耐克球衣，以前是因为没钱，现在是很多人消费爸妈都会支持，不像之前踢球你不好好学习什么的，这个时代变了，很多东西不是让你的用户或者球迷掏钱很难，关键是怎么把这件事情做好、做到极致。
韩牧：这一块在你看来已经解决了？
陈聪：业务上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压力。
韩牧：现在最大的困难是团队，是吗？
陈聪：我觉得团队经常会挖坑，比如说你今天稍微放松一点，发现有的新同学可能做的东西稍微没有那么好，比如要求90分的东西他会做到70分，他会觉得别人只做60分，我都做到70分了，其实我们要求是做到90分以上，有时候他们会觉得你在洗脑，其实不是这样，大家的理念和认知水平需要提高起来。
韩牧：作为创始人就是在擦屁股，或者在加速这个节奏。
陈聪：公司很多事情，我觉得很多搭档也好，大家都是在打杂，比如我们最近在做一些线下的投资，其实互联网出身的同学不太懂线下的商业逻辑，你要去学，甚至跑到工地去看。
韩牧：梁总有这方面的困惑吗？
梁峰：感同身受，我们北京、广州两地的公司沟通成本其实大大增加了做事的成本，做事效率低，执行力弱。现在我是不停两地飞，在处理事情沟通，其实事情本身，商业和产品好理解，但是人难理解，尤其是现在的90后，70后理解起来很困难，90后的逻辑和思考完全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除了有梦想以外，他们还需要的一些东西，是我们以前创业者还不能理解的，所以要经常跟他们沟通、学习他们的思考方式，这个沟通成本是很高的，我们其实不算创业公司，公司到了一定的规模了，有一定的资金了，有一定的流水了，在业界有一定的声誉和影响力，要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公司来管理、来要求，就发现整个中层断代非常严重。
白强：我记得那天在办公室咱们也谈过这个问题，咱们当时都是认同创业就跟长征是很像的，你要打赢每一仗，你不打赢那一仗就活不了。所以在我们的过程中，这是全世界足球文化一百年的事，我们从头做起来，这是一个非常需要耐心的事。有时候我说这是一个矛盾，我们就是抓这个矛盾，每天都在纠结这个矛盾，在一点点往前摸索和前进。所以去年应该说当时非常费时间，我印象中大家平均都是11点以后离开办公室，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今年很多事做得比较熟悉了，我倒不一定非得11点离开办公室，但是我今年早起的时间从6点现在稳定在5点45左右就会惊醒，我们打赢了很多战斗，但是我们最后的战役，我们的目标怎么实现？现在并不是很清楚。
韩牧：其实这确实对每一个创业者来说都是必经的过程，我们公司也是一样，我们原来是内容出身，但是体育产业仅仅做内容肯定是不行的，就需要做其他的东西，就需要强调转型和执行力，因为你写稿很简单，我就是一个个体的，但是做服务，强调的就是执行力。我在办公室经常里会遇到员工把我的微信删了，我等恢复以后再看，还有人经常把我的朋友圈屏蔽了，来骂我。创业的确是这样，它是一个过程。但是对体育创业来说，今天早些时候体育创业报告中也提出，体育创业市场还是有点小，体育创业要想真正扩大，还要扩大本原市场，本原市场不扩大，想做快或者什么东西是非常艰难的，之前梁总也提到过体育跨界。他们尝试这种新鲜事物和新鲜思路可能更快。梁总，谈谈你们如何通过体育和其他跨界的尝试吧。
梁峰：其实我讲了一个我的观点，我觉得体育是生活方式的一种，就是跟生活息息相关，融入到生活里面，就会产生很多节点。比如我们和餐饮，不吃饱没有力气跑也是跨界，我们和凡士林，看起来没关系，但是我要保持我的身体不受伤害摩擦，我要涂凡士林。我认为这是人的本能，不是宏观来讲的，这就是每个人对于运动的理解不一样，因为他不运动，就理解不到运动的快乐，你发现运动无时无刻不在，更重要的是玩得有趣，玩得好，有情怀沉淀，就更容易产生经济效益，这两者之间越跨界越容易有收益。
韩牧：陈聪有尝试跨界吗？
陈聪：我觉得体育和其他的行业不是跨界问题，就像一个男人从小学、中学、大学到后面结婚、生孩子，其实不是跨界。我觉得每个行业大家的点都是一样的，我是做互联网产品的，我会觉得其实大家都是有自己的需求和自己的点，你能不能跟他谈成合作，能不能触动关系，双赢的核心是大家能不能get自己的点，后来我们发现问题不在于他不关心这个业绩，而是说很多职业经理人的点不在于说能卖多少产品出去，他要的是说我需要每个人保持5%或10%的增长，我当CEO或者当中国区的老大的时候，能把这个业绩做得很漂亮。大家的点其实不冲突，但是大家关心的点是有问题的。其实跨界，从一个线上要往线下走，这是一个很自然而然的过程，没有存在大的跨界。同时要做跨界的东西，我觉得大家将心比心，想清楚大家要什么，不管是工作、生活上，跟员工、工作伙伴，跟很多同学，大家将心比心想清楚对方是什么感受然后去打动他，我自己个人这一块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至少目前我们产生了很多这样的合作或者说对外的推广，还有各种往前去走的，不存在什么这个领域不懂，只要稍微静下心来，跟很多人聊聊，其实很多事情都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韩牧：你们在线下推广的过程中都会采取什么方法？
陈聪：我们从来不用线下推广，可能在网上我花一点时间，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到，就好比我们团队同时一百多号人去晨跑也不会跑出1万公里出来。
关政罡：跨界的话，比如说专门为我们的用户设置运动保险，一次只要3.9元，有什么意外险，类似这样的我们跨到了保险。对于B端来说，服务于场馆这一端，跟商业地产会有一些跨界，比如说我们在一个球馆的建设、设计到装修定价我们都是有一系列的数据可以支持，到底这块区域的哪个位置适合做这个，当然是条件允许的，他应该装修成你的价格设计成40块钱一小时、80块钱一小时的风格是不一样的，这个消费人群可能会跨界到商业地产。甚至我们现在跟一些Shopping Mall去改造一部分内部的环境作为运动的属性，因为现在Shopping Mall的环境不是特别好，有一部分地点的商业价值没有挖掘出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小尝试。我觉得商业跨界，我经常跟悦跑圈去讨论，他们做得非常好，我觉得可以经常跟他们学习学习。
▲ 火辣健身创始人徐威特。
韩牧：其实这是一种多元化的尝试。
徐威特：我们也算比较多的，比如说像我们跟时尚集团，就是跨时尚的，在国外也叫健身娱乐业，娱乐还是比较发达的，很多健身的比赛冠军都是职业模特。所以我们跟时尚集团会做一个比较有空间感的运动空间，包括很多品牌的广告主，像宝马之类的，甚至有进口的水果，也是看重我们这样的用户需求，跨界，归根到底还是用户群的交换和互相的商业价值上的认同，所以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认同跨界本身给我们带来的价值和品牌本身的价值，所以对火辣健身来说，我们认为相对于传统互联网的产品，更多是在做品牌，做跨界品牌上的提升，所以我们才有这么多跨界的合作商去合作，甚至跟奢侈品品牌做一些秀。
白强：我们本身就是跨界的，斯内德从7岁就专业踢球，也不是做足球产业，我们的创意就是跨界，我们的逻辑就是足球+，比如我们和清华同方在合作，做一个足球挑战，在合作足球的产品，像足球和出国教育的结合等等，足球本身就特别高光，特别赚品牌，特别有影响力，但是足球本身很难赚钱，咱们就看恒大，就看苏宁，恒大全是靠地产、金融来做，而不是靠恒大俱乐部来做，我们也是这样的道理。
韩牧：你们现在有青少年培训的，但其实并不是靠这些收入，是靠其他的一些外在的。
▲ 动吧体育联合创始人白强。
白强：对，我们培训体育老师、体育教练，还有青少年，我们的赛事、场地场馆运营全都本着不赚钱的逻辑，当时俞敏洪问过我一个问题，白强，你靠什么赚钱？我说我不靠你们新东方的收钱模式赚钱。
韩牧：其实刚才说到一个问题非常好，跟其他创业者聊创业，其实创业者和创业者之间需要更多的团结。我比较关注这一点，因为这里面很多项目其实已经走到后期了，面临更残酷的竞争，你们怎么看待竞争问题？
梁峰：我认为竞争首先是公平的环境里面彼此拿出真实的实力公公平平打一仗，如果是盗窃或者偷窃的手段来做竞争那不叫公平。如果是公公平平来做一场比赛，这才是英雄之间的竞争。任何一个产品，全世界没有独霸一方的产品，一定要提高自身的水平和能力。
陈聪：说到竞争，我觉得其实前段时间百度的例子很对，谷歌在中国不一定能打败百度，但至少能让百度进步得更快。体育行业，我觉得竞争不够充分。像这几年真正出来的体育公司，尤其是足球公司，大家没什么大的竞争，我们经常在公司内部说不要去看其他竞争对手到底在干吗，包括我不用其他的产品，因为我觉得其实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核心是怎么做好。
韩牧：这一点我特别有感触，我是觉得体育行业的竞争不充分，其实只有竞争才能让商业更有道德。我们在做媒体也是一样，它的竞争不够充分，反而越拉越低，如果有更强的竞争，按照门槛不断地抬高，最后才会推动整个产业的发展。
陈聪：第一是竞争不够充分。第二是有的公司就说我们做得很好，新闻也做得很牛逼，想来从我们这里挖一些人，这也会给我们一些警醒，我们要天天想到为用户做这些东西该干嘛，有竞争才能让你保持一种警觉性。其实在这个行业里面大家形成很多同样的模式，有的走出不一样的模式，我希望这里面有越来越多的人进来，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资本进入这个行业，才能更充分地挖掘用户需求，再去考虑这里面到底哪些是真需求，哪些是假需求，哪些对手是真对手，哪些是纸老虎。我们现在也很尴尬，我觉得我们公司的员工压力有时候来自于我，或者来自于我们的KPI，而不是来自于竞争对手，这就很尴尬。比如我们去做一个新闻，你老是比别人快，你其实没办法去要求，这个东西慢了，我会说你没有在什么时间做，实际上这个东西如果大家有竞争，就会很快把竞争意识提高起来。除此之外，我觉得核心还是说这里面需要更多的对手进来，大家一起去公平竞争，把这件事情往前走。最后到底谁留下来，他们是真正有实力的。
韩牧：体育创业公司的竞争对手可能就是自己，我觉得很多公司，接下来如果是走得缓慢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对手了，自己也没有想很多。场馆这块，政罡，你们面临的竞争局面是怎样的？
关政罡：我们活到今天就是因为竞争出来的，我之前跟梁总参加过一个广州的内部分享会，在场的有100多个创业者，我问他们有多少人做过场馆预定，80%人都有举手的，这是大家一开始就会想做的，甚至两三年前开始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的人手里拿的钱数倍于我们。我个人非常好战，我们行业内确实有一些竞争起来不那么光明，我们实在是觉得根本就激不起我们想打仗的欲望，甚至用一些散播谣言，甚至我认为实在是使不出的武器和手段去打仗，所以我觉得也比较无奈，但是我认为这就是现实，历史上去看，用这样的武器和手段去打仗的人，没有人赢到最后，所以我觉得没有关系，只能是多挨几刀。
韩牧：很洒脱，徐总可以说说你们这边竞争的优势是什么。
徐威特：首先健身这块有很多创业公司，我是反对重复性的，做着同质化很严重的产品是浪费的，适度、充分的竞争是肯定要有的。健身的竞争对手之间可能相对好点，我们出现什么事情会有沟通机制，两边的市场都会打电话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两边会沟通解决一些事情，至少我们还是挺友好的。
另外我觉得市场有竞争才会有关注度，有关注度才会有资本进来，之前有好几十家创业公司在做App，到现在发现开始往线下走了，大家开始去开店，去做场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事情，说明之前的需求已经开始往落地的方向，往变现的方向走，这是良性的结果。肯定这个竞争是有一定的混乱性的，因为市场本身是混乱的，大家学过经济学都知道，所以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些问题，但是充分竞争是必要的，这是我的观点。
韩牧：白总来说一下关于竞争的问题。
白强：我们做的方向很特别，青少年足球培训，应该说我们就是这个行业里绝对的第一，我们不认为有外部竞争，我们关注自己怎么走、团队怎么建设，这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的问题。相反的我们是欢迎现在正在做青少年足球的，都来加盟我们，我们有一个健翔命名的动吧统一战线，还有校园足球联盟等等，可以加盟，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的竞争对手真的就是我们自己，这是个巨大的矛盾，就是青少年足球在全世界都是一个公益、半公益的事，只有在中国，我们想在短时间内做成一个成功的商业，这就是一个矛盾，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竞争、最大的挑战。
韩牧：由于时间关系，现在进入收尾阶段，每个人说一个最近的好消息。
梁峰：好消息挺多，我们母亲节的线上马拉松卖了250万的货，大连马拉松卖了150万的货。
陈聪：我觉得我们每个人每天都有很多好消息，我们今年公司的营收，我觉得数据或者财务要翻很多倍。
关政罡：我刚才想了半天，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我最近搞定了一个牛人加入公司，但是现在不方便透露，希望能给我们公司带来非常大的突破。
徐威特：最近比较高兴的消息就是我们线下的SaaS服务一个月有200家跟我们签约，这是我们比较开心的事情，做了战略上的突破。第二个，我们有一家子公司专做健身的内容，得到了资本的认可。
白强：过去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做的是比较重，在线下做了很多的事情，特别是我的背景，做互联网IT，怎么把公司带得特别重了？应该说最近，刚才我提到的算是行业的一个Openstack的标准体系有了比较好的突破，这是其中的一个关键的环节，是一个线上的APP。
韩牧：把掌声送给白总。今天的环节就到此结束，我倡议把热烈掌声送给在座的五位创业者以及所有在场的创业者，把掌声送给他们的同时也送给我们自己，感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