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眼】一座城市的记忆 || Greg Girard
大师是一面镜子
一座城市的记忆 || Greg Girard
“每个地方都会发现他们太晚开始注意历史建筑的保护。等要展开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已经太迟。”——Greg Girard格雷格·吉拉德
Greg Girard格雷格·吉拉德
Greg Girard格雷格·吉拉德,现居上海,中文名也叫季瑞,加拿大摄影师,国家地理杂志摄影师。1955年生于加拿大,在温哥华长大。1986年,他开始了在亚洲周刊的摄影生涯,1987到1997年间吉拉德在亚洲各地进行拍摄任务。
吉拉德在亚洲度过了他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作品主要探讨亚洲大城市在三十多年间的社会和实体变化。他最负盛名的一部分作品捕捉并记录下那些在时光流转中模糊和淡化的时刻和地方。摄影集包括由小说家威廉‧吉布森(William Gibson)写序的Phantom Shanghai(Magenta,Toronto,2007);Hanoi Calling(Magenta,2010)及In the Near Distance(Kominek,Berlin,2010)。作品获加拿大国立美术馆、安大略美术馆、温哥华美术馆收藏,还见于其他公共和私人藏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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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城市:九龙城寨
它是在香港殖民地时期位于现今九龙城内的一座围城,在拆毁之前有50,000多名居民,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1,923,077人,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1987年中国与英国达成清拆寨城的协议,吉拉德便花了5年时间,在93年城寨拆毁前用镜头纪录繁盛都市下的另一面。
日本投降后,露宿者开始在九龙寨城聚居,并于1948年成功抵抗港英政府入城整顿,九龙城寨沦为「三不管」(即中国不管、英国不管、香港不管)的罪恶温床的贫民区。至80年代末期,面积仅为0.026平方公里的九龙寨城,人口已达五万。
由于建筑完全未经城市规划,城寨环境卫生恶劣,居民自行非法扩建,用水更是来自八条公家的水管或水井。
城內街道狹窄如走廊,當時的郵差叔叔是唯一最熟路的人,他要戴上帽子,以防滴水。
“我走进一个小巷子,然后为之狭小曲折的天际线而惊讶,并且四周布满了由谁管交织成的网络,正在往下滴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走到天台上,才可以避开这下面的黑暗和湿热空气,并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在天台上,可以看见屋顶上的电视天线、废弃家具和各种散落的奇怪庭院,人们洗衣服,孩子们玩耍,享受着这样的阳光和空间。”
城寨的夜景;成龙与郑则士拍摄的电影《重案组》清拆前在这里取景。
虽然是一个黄、赌、毒泛滥的罪恶城,但很多居民都是照常生活,养猫、开士多开发廊维持生计。
今日劏房俨如当年城寨的居住环境。
当时有英文的抗议横幅,不满政府的赔偿,也有很多居民说喜欢住在这里,不愿意搬走。
九龍城寨在 1995 年原址改建成九龍寨城公園,只能從圖片留住寨城居民的生活歷史。
吉拉德的照片展示了大量令人心悸的过道、摇摇欲坠的楼梯,以及人们的生活场景,那时候,九龙城在一种复杂的社会转型过程中蓬勃发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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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徙的上海记忆
这组作品名为“Phantom Shanghai”意在记录下上海蓬勃发展进化的同时新楼与旧地的历史碰撞,城市的水泥森林茁壮成长。它呈现了上海深具意义的转变时刻,新旧建筑错落的违和感,紧抓上海旧时光的小市民,市中心的废墟,在不停翻新的上海市天际线之下,处处可见到光阴冻结的旧时幻影。
拆迁的建筑边上便是新建的商业化区域,一边是断壁残垣的破败景象一边则是金壁辉煌的购物商城。这样的对比构图,吉拉德如是说:“没有展现历史进程中“对比”(例如只表现出完整的、充满浪漫色彩的历史街区)的图片是难以想象的,也是带着人为角度的谎言。”
面对着这些城市巨大变迁中的弱势群体,
吉拉德说: “最让我震惊的并非这片废墟,
“在邓小平指出上海应该‘赶上’后,这座城市经历了本应是循序渐进
从1998年开始,格雷格•吉拉德(Greg Girard)一直在拍摄发生在建筑物、商店、民居、邻里以及中国最大都市的居民身上的变化所产生的影响。《Phantom Shanghai上海幻影》是一个结果:一场壮观的穿越上海城的摄影之旅,在都市化进程中,这些真实意象都不再可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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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与诗歌》 编辑组
主 编: 黎明的酒杯(微信ID:zzw4605077)
采编:罗丹(微信ID:luodansooyo)
2017.02.10
版权说明:本文部分素材、图片来自Neocha, 文字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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