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授权转载自:诗人横行胭脂,公众号“他们叫我横姑娘”(yanzhi2639817756)
编者按:正是抗疫艰难时期,诗人们也很活跃,写了大量的“抗疫诗”,但并不是所有的分行都能叫诗,诗与非诗,还是有界定的,程继龙教授很及时发来这个稿件,借对北野武这首诗的剖析,来启示使人们检视自己的作品。横姑娘认为这个评论写得本身很好,但最后还是有些隐忍,不够刻薄哈,若是我来写这个文本,最后恐怕是:有些“诗人”,您别瞎掺和了好吗?洗洗睡,别一堆口号,上来就是“武汉加油”,就是国民很屌,再厉害的病毒也不怕……丁成说过一句很刻薄的话,人人想当诗人,没有人想当人!最近朋友圈流传作家方方的一句话“如果要谄媚,也请守个度”。我也想说,收起你的嘴脸好不好,这个时候了,就别出来恶心人了,好好去身体力行做点实事吧,要不行,就和我横姑娘一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就OK了。
程继龙,八零后,诗人,不成功的学者。高校青椒。现居湛江。cjlmyb@126.com “纵做鬼也幸福”这样的所谓诗,是对诗和人民的双重侮辱 疫情大面积爆发十天以来,人们陷入了怎样的紧张、恐慌和无聊之中。当然有一部分人挣扎在死亡线上,这些可同情的人;一部分抛却了生死在和病毒作斗争,这些伟大的人;还有一部分人在囤积居奇,谎报瞒报,这些该死的人。不管怎样,人们突然想起了诗歌,诗人再一次被拉着,动员了起来。当此之际,一首三行的小诗颇有刷屏之势,就是上面的这首。网上有的版本题做“祭祀”,我不确定,作者究竟是不是那个拍《座头寺》《菊次郎的夏天》的北野武,我也不确定。现在特殊时期,买不到书,也上不了图书馆,没条件进一步查证。姑且认为是吧,这首诗太震撼了。 这首诗给出了一个说法,关于死亡的人数和次数的。在“两万人”和“两万次”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张力和黑洞般的效果,因此这首短诗来得特别深刻。我有这么几种理解: 1.数字统计意义上的人、社会新闻层面上的人,回归到有血有肉的个人,那些活生生的个人死了,痛苦地死了。 2.“死”的过程被强调,被延长。它并不是那个数字、那个词划过播音员的嘴巴的瞬间,而是一个死亡接着一个死亡,如此进行了两万次,八万次。
3、超现实效果的突然降临。“一个人死了两万次”的效果让我想到“天空漂满了死者的倒影”的骇人情境。 4、作为诗人的“我”,陪着一个个遇难者死了“两万次”。“我”是幸存者,“我”被死亡剥夺了两万次。“我”多么贫穷,多么哀痛。由此也可以读出诗人的悲悯和博大。诗人在这个意义上,才真正地是“人类命运共同体”中的一个。 5、对并无仁慈的世界或至高的神而言,人的万千次的死亡,只是一种缺乏意义的重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正值新型冠状病毒肆虐期。这首诗来得特别震撼,它再一次昭示了诗之于人的意义,昭示了诗的崇高价值,诗的博大悲悯。也提示着中国的诗人,如何面对公众事件,如何处理时代与自我、诗艺、语言的关系。这些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事。但是最起码,我们不应该写廉价的颂歌,不应该写“纵做鬼也幸福”这样的所谓诗,因为这是对诗和人民的双重侮辱。以下横姑娘给大家展示三个狗屁诗,你奶奶的,良心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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