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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发展：战略利益与国家利益如何平衡？
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我想通过一个新闻或小故事，来谈谈中国与俄罗斯、西方和国际社会的关系，以及背后中国的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包括最近在香格里拉对话上中国和世界一些互动的情况。未来我们到底要如何走，才能更好地达成国家目标？这个问题可能比较抽象，我们先从一个最新的新闻和故事说起。据6月3日海外媒体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访问中国时，与中国达成协议，要商谈两国之间的天然气合作项目。这个项目名为“西伯利亚力量2号”，据说当时双方达成协议，俄罗斯每年向中国供应500亿立方米的天然气。目前正在谈价格，按照今天（6月3日）海外媒体的报道，在价格方面双方没能谈拢，原因是俄罗斯方面抱怨中国把价格压得太低，已经压到了俄罗斯国内经过补贴后的价格，对此俄罗斯受不了。报道指出，中国方面现在不急，而且认为时间在中国这边，一方面中国未来几年对天然气的需求量很大，但另一方面中国也可以从全球采购天然气。只不过俄罗斯的天然气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它从陆地过来，不需要走海路。因此，中国现在认为时间在自己这边，不急于和俄罗斯谈价格，目前这个项目可以说是搁浅了。那么，我们要怎么看待这件事呢？我认为这是一个好事，因为这说明中国和俄罗斯是正常的国家关系，西方也不用担心。所谓正常的国家关系，指的就是合作和矛盾并存的，以共同利益为基础化解矛盾。对我有利就继续发展；对我暂时没有利的，那我就暂时不发展。因此，大家需要注意，这里面的一个关键词是发展。大家还记得以前中国领导人曾经说过，中国最大的国家利益或者最大的战略利益是什么？就是两个字——发展，尽快地使中国发展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强国，这就是早年我们所说的实现“四个现代化”。再早些时候，当时的中国领导人就提出，要尽快使我们步入世界先进民族之林，后来我们改成了世界强国之林，再后来我们说要与世界接轨......直到现在，这个依然是中国最大的国家利益。当我这样说的时候，朋友们可能会觉得我同时使用了“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这两个词，这两个词听起来好像都对，但是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分别是什么？我一会儿给大家做一些解释。所以从大的框架上来说，我认为我们现在处理与俄罗斯关系的方式，其实非常好。双方有合作，但要基于国家利益，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战略利益，去迁就国家利益，还是要在商言商。我个人认为，从大体上看，一个国家要在世界舞台上立足，而且要逐渐成为不但是世界强国，而且是世界先进强国，它大概要有两点：一个是国家利益，另一个是价值观。国家利益需要不断拓展，而价值观则是我们所赞成和反对的，以及我们与谁共同推进国家利益、共谋各自及共同的发展。因此，这可以说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即一个国家要慢慢地发展，利益和价值观非常重要，它们是一体两面的。在利益方面，有时候会有一些迷茫的地方，比如有时候我们会说国家利益，有时候我们又会说战略利益，那么这两者到底有哪些异同呢？我个人认为，它们还是有一些差异性的，甚至有相当程度的差异性。国家利益就是我们现在所追求的利益，比如我们合作，你不能说我们是朋友，然后我就不在商言商，这就是国家利益；战略利益则是未来要发展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比如未来要成为强国，这是战略目标。就像人一样，未来要朝什么方向发展。其实在大部分情况下，人们不太会考虑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有什么区别，但是当一些问题出现时，两者之间其实存在一些内在微妙的冲突。举几个例子，比如以前在意识形态至上的时候，意识形态某种程度也涉及到价值观，也就是我们相当程度上是战略利益统领国家利益，国家利益让位战略利益。简单来说，就是我和你之间是朋友，那么我们就不讲在商言商。但是后来我们发现不行，国与国关系最终还是正常的国家关系，而且有时候如果战略利益过于至上，就会影响国家在其它地方跟其它朋友的往来，最后还会是影响到战略利益。这就好比我们有一阵与穷朋友在一起多了，那富朋友就会离我们而去。而富朋友通常拥有资金和技术，是世界上先进的强国。因此，我们后来开始改革开放，即对内改革，对外开放。我们向那些拥有先进技术和资金，同时也是先进文明和法治的国家开放。当然，现在时过境迁，当中国强起来之后，有部分国家无论是出于自身问题还是客观问题，对中国都有酸溜溜的感觉，不仅有焦虑，还有敌意，但这需要我们去化解。这就是化解敌意，依然是使我们尽快而稳健地步入世界先进强国之林，这就是我们的战略。在这个战略之下，我们的国家利益就可以开始拓展。如果我们的战略利益依然要稳健而迅速地成为一个先进文明的的法治现代化强国，那么我们的国家利益就可以在商言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战略利益和国家利益可以并行不悖，甚至有时候国家利益至上，战略利益可以稍微滞后。因为战略利益相对来说比较抽象，如果说以战略利益来统领国家利益，它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偏差，而我们跟俄罗斯的合作就是处于战略利益。冷战结束之后，面对西方国家的敌意，我国和俄罗斯有了共同的战略处境、需求和利益，因此中俄双方开启了长达三十多年的战略合作。但要是以战略利益来统领国家利益的话，我们的国家利益就会受损。近几年，我国在平衡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的问题上就做得非常好。举几个例子，比如说俄罗斯最近想要高价贩卖石油给我国，如果是战略利益至上，我国应该会表示同意，但这显然会损害国家利益。因此，我国对此表示价格不合理，应该在商言商。在俄乌战争中，我国对于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的把握也是恰到好处。我们并没有选择站队，而是保持中立，主张和平和反对战争。俄罗斯方面出于战略利益，肯定希望中国能够提供武器支援，但我们出于利益考量，并没有向它提供直接的军事武器。当然，军民两用就要另当别论，因为这是中俄两国正常贸易往来的一部分，类似于我卖菜刀给你，你拿去威胁别人，那怪不得我，因为菜刀本来是厨房用途的，你用来行凶不是我能掌控的。因此，西方无法指责中国，毕竟我们确实没有向俄罗斯提供直接用于军事的武器。只有平衡好国家利益和战略利益，我国才能在国际上立得正、站得稳。尽管我国目前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但有些地方还有待完善。比如说我们个别的一些人士发表意见时，应该首先要考虑我们的国家利益，而不要单方面去考虑国家利益以外的东西。昨天（6月2日），我们看到一个关于新加坡香格里拉对话现场的视频，视频中有官方背景的人士对乌克兰方面直言：“你要清楚自己是在为谁而战，要考虑清楚值不值得为此斗争到最后一刻。”尽管是以个人身份发言，不代表国家立场，但此话一出，还是让大部分网民哗然。因为我们都知道，虽然乌克兰背后有美国支持，但就乌克兰本身而言，它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受联合国承认，并且享有国际法保护。我国一直以来也都主张任何一个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都要得到尊重和保护，对乌克兰也一样，而这个具有官方色彩人士的发言显然比较过激，没有做到发言要建立在尊重的基础上。从这个视频目前被下架的情况来看，说明大家还是注意到了我们有完善的必要。国家利益与国家的发展息息相关，我们把握好国家利益，就能让国家获得更好的发展。所以我国的科技、经济依然要和世界保持紧密的联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迅速、稳健地步入世界先进强国之林。观点/邱震海编辑/陈诗敏 陈德江 排版/陈诗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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