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边”的鼻祖,情色的青春
萨福(Sappho)生活在公元前六、七世纪,是古希腊最著名的女诗人,柏拉图称颂的“第十位缪斯”,另外大概也是有史以来最有名的“拉拉”。
萨福的生平材料有限,传说很多也很香艳。她最重要的事迹是在故乡莱斯波斯岛(Lesbos)建了一所女子学校,教授诗歌、音乐、仪态之类的淑女修身课。如花少女聚集到这里,萨福培育她们,爱她们,为她们写下一首首动人的情诗。不同于后来被基督教统治的世界,萨福的事迹在古希腊是美谈,不仅许多女子慕名而来,岛上居民也因她而自豪,以至于在银币上铸了她的头像。有一种传闻,萨福因为遭到一位恋人的拒绝,伤心得投海自杀,不过也有人认为她是寿终正寝。无论如何,从19世纪开始,萨福被西方的女同性恋者奉为始祖,“Lesbian”、“Sapphic”等词汇,皆与她有关。
萨福独创的抒情诗在西方文学史上被称为“萨福体”,诗体短小,以抒情为主,音节更为单纯、明澈。那时的诗也是可以演唱的,她往往自己谱曲,弹着七弦琴,为她的爱神而放歌——“周围的群星黯淡无光/而她的光华,铺满了/咸的海洋和开着繁华的田野……”
下面这组插图是弗拉基米尔·尼古拉耶维奇·祖伊科夫为萨福的《抒情诗集》所做。祖伊科夫1935年生于莫斯科,做过中学美术老师,也为出版社画插图,1968年开始做动画,与许多著名的动画电影导演有过合作。萨福的诗是献给爱神的,这组插图也有情色味道,好玩的是还带着一丝幽默感。线条有一点毕加索的气息,异常的活泼利落,勾勒出精力弥满的生命,气质明亮而欢乐。仿佛莱斯波斯岛上一个个青春的身影,穿过了漫长岁月的迷障,再次忘情地歌唱。
月已没 七星已落
已是子夜时分
时光逝又逝
我仍独卧。
经常
那些
我以温柔相待的人
伤我最多
舌头变得不灵;噬人的热情
像火焰一样烧遍我的全身;
我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雷鸣;
头脑轰轰。
你来,我为有你而痴狂。
我的心为欲望燃烧,你的呼吸使它清凉。
此处甘棠荫里,
冷泉潺湲
四下里蔷薇覆盖,
自银光沙沙颤抖的枝叶
泻落酣眠。
当没有我们的声音时,
就没有人歌唱,
就是没有歌声的春天,没有花朵的树林。
龚伊拉
......
有一种渴望让我几乎死去的地抓住我,让我看见
冥河上
露水打湿的莲花岸
经验告诉我们
没有美德伴随的财富,决不是一个无害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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