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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妈,我让姑姑吃了6年避孕药。
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卷了我爸公司一大笔货款,跑了。
其实我没有跑多远,就跑到老家一鳏夫男人家里,那个男人刚死了老婆不久,他老婆治病花了他不少钱,他需要给女儿赚学费,我让他配合演场戏,假意我要嫁给他。他会真的对我图谋不轨?不存在的,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他老实但不愚蠢,懂得权衡。
我爸和我姑姑费了很大劲才找到我。我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们,我爸气得要来打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人不好跟,偏要跟个死了老婆的老男人。”
“怎么不要脸了?他没老婆,我没男人,光明正大得很。”我躲开我爸扬起来的手。
我一脸挑衅地看着我爸,气得他又扬起了巴掌。姑姑见状,焦急地说,“别使性子了,快向你爸爸认个错。”
“认错?你倒说说我有什么错啊?!”我也瞪起眼睛:“有本事就打死我,没本事就给我——滚。”
我爸被我气得上下牙巴打咯:“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对吧,姑姑?”我眨巴着眼睛冲着姑姑颇有含义的笑。
姑姑一怔,避开我的眼神,跨上前拉着我的手:“我们回家吧,小小年纪,可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推开姑姑的手:“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管好自己不错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我可是你的姑姑,咱们是一家人,我当然要管。”
“哈哈哈,姑姑,你不只是我的姑姑,还是我爸的小三,算是亲上加亲了,对吧,姑姑?”
听到小三这个词,姑姑傻眼了。
一旁的我爸,也张大了嘴巴,愣在当场。此刻,我终于撕下了他们伪装得太久的面具。哼,这一天我已经忍得太久了。
这些年我爸有了几个钱,一得意他就忘形了,暗地里和我姑姑勾搭在一起,他们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看不见?
姑姑其实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
她是爷爷奶奶领养的孩子,不,本来也不是爷爷奶奶领养的。是老家哑巴邻居领养的一个孩子,哑巴突然病死了,那个六岁的小女孩又一次成了孤儿。本来也不富有的爷爷奶奶见她可怜,就把她领养了过来。
姑姑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大学。可那时爷爷奶奶老了,没有钱,交不起姑姑的学费。眼看着姑姑就要辍学了,我妈塞给了姑姑两千块钱。
那时,我妈嫁给我爸不到一年,肚子里正怀着我。她和我爸爸正筹划着创业的事情,自己也正为钱的事发愁。但我妈觉得姑姑能考上大学太不容易了,加上她的身世可怜,我妈就想着帮她一把,她去银行找熟人借了二千块钱给姑姑当学费。怕我姑姑心里有压力,我妈还骗我姑姑说是她的压箱钱。
拿着我妈的钱,姑姑感动得热泪盈眶:“嫂子,大恩不言谢,等将来我挣钱了,一定好好报答你。”我妈说,一家人,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好好上学。
后来,我妈生了我,外婆还有娘家亲戚给了她一些钱让她买些吃的补身体,她把那个钱还了银行贷款。
四年后,姑姑大学毕业,热情洋溢地扑进了社会的怀抱。她学的管理专业,听起来高大上,找起工作来并不受欢迎。不要说赚大钱了,连份解决温饱的工作都挨不到边。
彼时,我爸和我妈开的药店已经经营得越来越好了,我们家已在城里最繁华的地段买了房子,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我妈得知姑姑找工作受挫,便提议姑姑来我们家上班,那时候我们家正准备开分店。
我妈怕姑姑自尊心强,还特别说,她是专门学管理的人才,家里正需要她帮忙呢。我妈说家里俩娃已经累得她脚跟都要打后脑勺了,有姑姑帮忙,她正好轻松一些。
姑姑报着感恩的心,高高兴兴来上班了。有了姑姑这个得力干将,我妈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陪我和弟弟了。
姑姑确实有点本事,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很快就能独挡一面了。慢慢地,我爸开始把很多重要的事都交给她做。
权力的加持,让姑姑更是意气风发。跟着我爸南来北往地飞,过起了上等人的生活。姑姑越来越迷恋这种生活了。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爸其实是个宝藏,之前一起生活的那么多年却错把我爸当石头了。姑姑开始嫉妒我妈,说我爸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
简直就是笑死人,我妈和我爸谈恋爱的时候,姑姑还未成年,我爸说她是捡来的妹妹,又不是捡来的童养媳。
如果我爸真要娶捡来的妹妹,他可以等她长大,这也没啥。可他和我妈都结婚生子了,又惦记上了姑姑,这不是不要脸还能是啥?
到底还是心虚吧,我爸和姑姑在家里,还是一逼普通兄妹的样子。只是,一对男女,一旦有了关系,他们自己再怎么企图隐藏,结果只能是欲盖弥彰。因为流动的暧昧空气,早已将他们出卖。
奸情令他们麻木无耻,无耻到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无耻到妄想把别人玩于股掌之间。
我妈到底还是察觉了。可我妈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姑姑和我爸虽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么多年了,家里谁不是把姑姑当成亲人的呢?他们怎么可能那么不知廉耻,搞到了一起?
在人前,依然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但我妈却无法再对姑姑喜笑颜开。姑姑可能是感受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想要搬出去住。
我爸就搞笑了,想用普通的姑嫂关系来混淆视听,说我妈连小姑子都容不下。我爸的无耻激怒了我妈:“我要是容不下她,当年我会掏钱送她去上大学?”
我爸爸说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气得我妈不想和他争辩:“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和她断绝关系就行了。否则,离婚!”
离婚?我爸自然是坚决不肯离婚的,且不说离婚要分走一半家产,就说公司,创业之初,主要是我妈的功劳。真没了我妈,公司的未来是否发展得好,还真难说。
我爸是渣,但不傻,他知道抛弃妻子的代价,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我爸死也不承认他和姑姑有关系,他就耍无赖说我妈是容不下小姑子。我爸和姑姑不要脸,可我妈要脸啊,这种事情把证据拿出来,闹出去该怎么收场?父母亲戚该会怎么看?我妈倒是可以不管不顾闹他一场,可是幼小的孩子知道了,会给心里什么样的伤害呢?
为了我和弟弟,我妈什么都忍了。
我妈不再和我爸吵架,公司的年会,家族的聚会,她依旧出席,依旧仪态端庄,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苦。
我妈和姑姑,在外人面前始终是客客气气的。尤其是那些老太太,把我妈当成教育儿媳妇的标杆,说我妈才是嫂子的样子。
姑姑则更加变本加厉了,反正她和我爸再亲密,外人也只是认为他们是兄妹关系好,看我妈的态度就知道了嘛。
这种表面和谐的日子过久了,到底还是让姑姑心急了,天下哪有不想上位的小三呢!但凡想上位的小三,都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没有孩子,将来可能分不到财产,哪个小三愿意呢?可她没有怀过一次孕。
随着年岁渐大,姑姑可能也认命了,慢慢淡了生子邀宠的心事。除了寻机落点钱,就是百般讨好我和弟弟。
而我呢,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对姑姑投来的好,统统不拒。做给外人看嘛,表现不真一点,哪里能蒙得了人呢?
我爸不是说他和姑姑是清白的嘛,那就让她自以为是清白的就行了。
所以,当我说她是“小三”时,她慌了。她还想辩解,我冷笑:“你真当全世界都是傻子,只有你聪明吗?纸是包不住火的。”姑姑无言以答,额头上拱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以为瞒着我和弟弟,就天下太平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和我爸不正常,我还知道你特别想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怀孕吗?你当我真那么孝顺你天天给你递茶倒水啊,我是为了在水里加避孕药。”
姑姑崩溃了,吼道:“我又没伤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没伤害?哈哈哈,你要笑死我了。我爸穷的时候,你只想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爸有钱了,你又回过头来勾引他伤害我妈。我妈真的是农夫,帮了你这条歹毒的美女蛇,你还还好意思说没有伤害我?你让我妈过得生不如死,我没有哪一天是真正快乐的,你说你伤害我了没有?”
姑姑一言不发。
“要不要我把这一切告诉爷爷奶奶,让他们评下理,你有没有伤害我呢?我妈怜你爱你,你却利用她的善良,抢她的男人,你不觉得自己恶心?”
我不停地数落,姑姑的脸都变绿了,她想要制止我发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我爸。我爸却装作没看见。
我哈哈一笑:“你以为我爸是真的爱你吗?你们那么卑鄙的人,除了兽欲,哪来的什么真爱?告诉你,我有几次下药,我爸是看到了的,可是他装作没看到。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年,为啥我每次都能得手?”
“还有,我去上大学的那几年,是我让弟弟给你倒水的。我就不相信,你能赢了我妈,你还能赢了我们一家子?”
姑姑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爸,眼里装满了难以置信。我爸装模作样转过头去,根本不看她的眼睛。
得知真相的姑姑,我不知道她的内心碎成了怎样的渣渣。可怪谁呢?
她小的时候被父母遗弃了,几经周转才长大成人。其实命运对她也是偏爱有加了,她本应该有一颗感恩的心,可她偏偏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烂,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大好的前程,被自己的欲望毁了。
我看了眼悲伤的姑姑,还是下定决心对我爸说:“要么,你留下她,要么,我和屋里那个男人私奔。”
我爸定定地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威胁他。我爸还没回答我,没想到我妈来了。我爸找到我,是我故意留的线索,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我爸会透露信息给我妈,没想到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在意儿女。
“对不起,是妈妈太懦弱了。我本想保护你和弟弟,没想到反让你们受了那么多伤害。”我妈抱着我流泪,然后转身对我爸说:“我们离婚吧。”
我爸没吱声,我妈对瘫坐在一边的姑姑说:“这些年来,你也不容易,我成全你们。”然后,我妈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让我妈来到了我工作的城市,因为弟弟也考上了这个城市的大学。
清晨,阳光照进屋内,有微风轻拂着窗纱,我一起床,妈妈的早餐就做好了,香气四溢。周末,弟弟也回家,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真好。
让我奇怪的是,我妈我和爸离婚之后,我爸并没有娶姑姑。他突然变得很老了,老到不知是聪明还是糊涂 ,他把姑姑辞退了。
想想,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他和姑姑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和她结婚,现在,怎么可能呢?
唉,可怜的姑姑!一步错,步步错。这回,她又沦落成孤儿了,谁还会收留她呢?她为什么就不明白:任何违背公序良俗的爱情,有几个能幸福到最后呢?每个人过什么样的生活,其实也是自己的选择啊。
来源:小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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