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学术力作,也是一本友谊之书,感谢之书
希利斯·米勒(J.Hillis Miller)这个名字在中国学界并不算陌生,至少在中国的文学理论和比较文学界可算是“如雷贯耳”。他曾担任过美国现代语言学会(MLA)主席,并且很早就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AAAS)院士。
希利斯·米勒
米勒将在中国的演讲集交给美国西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同时,他非常希望能出版这本演讲集的中文版。他说虽然这些演讲有一些已经翻译成中文了,但是形式和长度并不统一,他对这些演讲加以认真的修改,做了补充与订正,使它们适于集合成一本书。
从1988年第一次访问中国,米勒教授多次受邀请来中国访问,演讲,旅行,从这种意义上说,虽然在这本书的题目中(An Innocent Abroad: Lectures in China)他借马克·吐温的书名对自己对中国仍然懵懂不知表示有讽刺意味的调侃,但这本一篇篇积攒自己“在中国的演讲”,而写作了很多年的书,其实是他想要表达自己在长久的时间里对中国的喜爱和对在中国结识的朋友们的感谢。
这本书不仅是他的演讲集,也是他表示对中国的爱与珍惜中国朋友的友谊的书,他愿意有更多的中国读者能读懂他的书。
米勒在中文版《萌在他乡》一书的致谢中提到:“我也诚挚地感谢我在中国的那些朋友,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善良、好客和友谊。多年以来,他们为我做了大量的工作,不仅为我安排了那么多访问的机会,而且每次都会照顾得那么周到。”
首先,我要感谢王逢振,早在我去中国访问之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他在加州大学厄湾分校做访问学者。多年以来,他给予了我很多方面的照顾。现在,他已经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退休了,但是,我们的学术交流和合作还在继续。
我要感谢的第二个人就是申丹。她是北京大学英语系的教授、长江学者。1988年,我第一次去中国访问的时候遇到她,现在,她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叙述学方面的学者了。
接下来我要感谢的是王宁(右一),他是清华大学外语系教授、长江学者,也是享有国际盛誉的杰出理论家。他为我安排了很多讲学机会,不仅仅是在清华大学,还有很多其他地方的国际会议。
再接下来就是国荣了,现在我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据权威消息,她在众多翻译我的文章的人中,做得最好。
还有郭艳娟,郭艳娟的博士论文就是围绕我的著作而写的。在我编辑这部书的过程中,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这次,国荣和郭艳娟通力合作,促成了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本书的中文版,我真是觉得非常荣幸,也非常感谢她们两个人所做的努力。
《萌在他乡-米勒中国演讲集》
J·希利斯·米勒 著
国荣 译
定价:6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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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与为此书写英文序的詹姆逊
从1988到2012年,在将近四分之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希利斯·米勒多次到中国访问和讲学,有时候,我甚至就坐在他的旁边。现在把这些演讲结集出版,不仅对他,对中国乃至美国的读者而言,都是一件幸事。这些演讲系列不仅构成了一道极为连贯的文学风景线,而且,也开启了一种崭新的、悦人耳目而又不同寻常的文学辩护模式。
而且,我们也不必——事实上同样不可能——概括米勒丰富的、异彩纷呈而又难以归类的学术生涯,那种所谓的从现象学到解构主义之类的泛泛而谈,对他来说,有失公允。……正是文学及其批评理论在今日的危机为米勒提供了一个契机,使他得以从一个广阔的视角来论述文学批评及其理论,也使得他对文学的“辩护”成为可能。他缓慢而卓有成效的修辞性阅读,使他准确地抓住了中西方学者在崭新的因特网和全球化时代所面临的共同的困境和难题。因特网和全球化的联合,导致了阅读的变异,因为智能手机最终成了各种文本最后的“发表”归宿。
可以说,这些演讲展示了米勒所观察到的文学在一个更广阔的语境下所面临的困境,它把视觉消费和语言理解之间不可调和的紧张关系清晰地摆在了人们面前,而视觉消费与语言理解之间的张力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更重要的、由来已久的矛盾中的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特殊的、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已。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也许可以把这些内涵极为丰富的演讲当作一种巨大的能量的源泉。这些演讲从米勒自身的教学实践出发,充分体现了他在诗学方面的独创性,全方位地探索了文学所面临的各种危机。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
在这里结集出版的J·希利斯·米勒在中国的演讲,就记录了一个拥有国际盛名的美国文学批评家、理论家和学者对中国和美国之间的文化交流的反思和尝试,以及他立足于全球多样性和不同性的视角,对文学研究这个学科的思索。与此同时,这本书的出版也见证了一种别样的、尚在实践中的知识流通模式。我们收集出版米勒在中国的系列演讲,不仅是为了让世界各地的读者有机会一睹他的文采,也是为了促使人们在变换的时代思考中所涉及的问题。
希利斯·米勒第一次到中国访问是在1988年,是第一批受邀访问中国的美国学者之一,也是最有影响力的学者之一。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演讲也从一个侧面记录了米勒二十多年来的学术轨迹。随着他对中国的理解不断加深,尤其是他对中国文化和学术界的了解,他的演讲内容也逐步深化,他对历史、地域和比较文学这个学科的理解也呈现出一种螺旋上升的态势。米勒的听众包括大学老师、学生、学者和艺术家。
他向中国听众介绍美国文学研究发展历史的时候,正是美国学术界比较动荡的时期,各种理论思潮和方法不断涌现,尽管很多时候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所以,他的演讲也反映了他对文学研究领域这些变革所涉及的政治和文化议题的思考。米勒对这些问题的理解非常独到,而且,影响深远,尤其是在解构领域——所有这一切都见证了米勒一贯的高雅、博学、细腻和诠释的热情。
——理查德·特迪曼
内容:郭艳娟
编辑:jss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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