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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 | 老九门·序

2016-11-04 南派三叔 盗墓笔记
老九门·序

当年江边的老人都还记得,开春前的第43天,长江边有一段漂着一挂血线,那是血中的油脂被江水冻凝,吸附在江堤边缘,有几个月时间,马火庙的墙角靠着一块百文杀一人的烂板,在那个角落的房檐梁柱下挂着一挂一挂的百文吊,上面贴着黄纸写下的名字和地址。

然而,那个收钱杀人的叫花子,却不见了踪影,有人说被当局抓去,上了前线,有人说他灭完黄葵的当晚,就死在了冻雨里,还有人说,他去了长沙,有人装了一个大金马蹄,让他去长沙杀一个人。


陈皮阿四的这些事儿,到了解放后长沙仍有人提起,正如喜七所言,杀死了炮头的陈皮,已经不是以前的陈皮,他已经懂得了自己的价值。


另有传言,长沙大疫前七年,长沙老九门红府收了一个南方徒弟,那小子当时坐在红府内院的飞檐上,对着正在修剪三朵红花的二月红说道:“你就是长沙最厉害的人?”


二月红抬眼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小伢儿弄错了,长沙最凶的姓张。”


“等下再去找他。”话音未落,一只九爪钩瞬间到了二月红的面门,犹如鬼爪一般张开。


二月红抬手轻轻的一拍,九爪钩的速度极快,但是他的手竟似乎是缓缓的扣了上去,犹如拈花一样凌空捏住。


在那个瞬间,只有房檐上的那小子能看到,二月红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看着这种武器面露出好奇的神色,顺势手指转动,九爪花开,机括退进,二月红手中的九爪勾犹如花瓣枯萎一样脱落下来,散落四周。


据说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名字也叫陈皮。后来成为了红府唯一一个南方的徒弟,这武侠小说一般的故事,也来自于长沙民间,距今久远真实已不可考据。


实际想来,二月红和陈皮的初见应不会如此,且不说时间是否正确,文字的描写平添了很多浪漫色彩,但凭当时九门的习性,有人踩上内院的屋瓦,陈皮应该不至于能够活着离开。这其中应该还有很多故事,如今都无法追究,只凭想象了。


老九门这个事件年代久远难辨,和普通人经历的不同点,大体是其中的浪漫,由此可见,人总是需要浪漫的,在老人的口口相传中,当年那些历史中的棱角,都被柔化了,犹如暖灯下的羊毛沙发,适合在初冬的时候品读,而不能生生沥血而歌。


当吴邪在福建的农村里,和张海客排起张家族谱,分享听到的各种老九门的故事时,张起灵对于张启山这个名字的长久凝视,也让人浮想联翩。他们是否见过,在张家漫长的生命中,为何张启山选择了如普通人一样死去,而张起灵却不得不活到万古洪荒。他们如果有短暂的交集,他们会聊什么呢?


在沙海中,由张启山督建的“最伟大的工程”,埋藏了本世纪最大的一个秘密。众人在各自的命运中翻滚,又最终交织在一起。吴邪就如同一个无法避开的扣子,最终看到了整个世界的终极。


很多人说盗墓笔记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对于我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此篇为引子,老九门将分为几卷连载。


暂定卷名为长沙鬼车,新月饭店,锁尸陨,黑苗古寨,洞庭湖鬼。

大家大多也在电视剧中看过,实际小说内容,会有很大的不同。电视剧中无法表现和因为制片问题无法出现的桥段,也会体现。

长久不写,笔力生疏,也请大家见谅。连载小说也无法保证每一天状态都好。免费看文,希望大家多多转发。以传播和点赞为鼓励。谢谢各位。


此篇短小,另写一个段子以凑字数。



尹新月剥着石榴,一边的副官在等书房中的张启山出来,尹新月看着副官手里厚厚的文件,冷冷道:“批批批,每天批奏折,你们都是死的啊?”

副官一本正经道:“夫人,如果我们自己私下批,那才是真死了。”

尹新月瞪大眼睛,几乎要把石榴丢过去了,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烦躁的站起来,眼珠一转,问副官道:“张曰山!你这名字是什么用意,你怎么着你爹妈了,给你起这个名字?”

副官仍旧一本正经,笑了一下:“夫人,曰山生于白山,以长白山音,去一首为敬,佛爷启山,高一首为势,佛爷的山高,夫人不要取笑我的名字了。”

尹新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半天缓过来,呆道:“岂有此理,这么会说,你怎么不去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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