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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打的跨年流水的演员,但我们经历过最好的春晚

2018-02-11 壹号课堂

作者| 小狐狸  来源:LinkedIn(LinkedIn-China),LinkedIn领英是全球知名的职业社交网站,每个《财富》500强公司均有高管加入。

您看春晚么?我问70后的上司。

“看吧。虽然今年没我偶像。”

您偶像是……赵本山老师?我小心翼翼发问。

“不……不,不。”上司深吸了口烟,说,“那是1990年,我的偶像宋祖英第一次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你不要笑,在那个年代登上春晚的宋老师,蓝旗袍小背篓婴儿肥,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女神、超级偶像。



那时候,文艺工作不比现在受重视,凡是登上春晚的,那就是国民偶像。到如今嘛,上春晚的人我都不大认识了。

你们年轻人或许没那么爱看,但春晚就像个老朋友,过年回家了,总要见一见。”

心下一算,1983年出生的春晚比我还要大了一轮。是它看着我长大,也是我看着它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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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春晚,全名“中国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从1983年出生以来,能上春晚的偶像就得形象正、嗓门大,一脸幸福的红光透过电视机,照到千家万户的老百姓去。

之所以能在大年夜炮制出一桌欢乐,小品偶像可谓是首屈一指的元勋。

不为多数人所知的是,开其先河的当数第二届春晚上陈佩斯与朱时茂的《吃面条》。



《吃面条》自带鬼畜

在早期的春晚上,陈朱二人组可谓是晚会的常驻搞笑担当。

《吃面条》初因“不严肃”险些无缘荧幕,播出后却为他们奠定下了春晚小品王牌偶像的地位。

此后,二人在春晚上屡创经典,“皇军托我来给您带个话”这个番,小朋友是永远要补的(划重点!)。




1998年《王爷与邮差》后陈佩斯因版权争议遭到央视封杀,这位被春晚首位导演黄一鹤评价“小品中艺术水平最高”的喜剧演员直到近期才以话剧回归眼前。



13年后陈朱二人镜头前再相聚

那一届的亮点除了陈朱组合以外,赵忠祥老师自此先后12次主持春晚,比宋丹丹1989年起的9次春晚亮相还要多。

无奈最近几年没有再听到他亲切低沉的问候,也就渐渐淡出了春晚的意象,固定成为了“春天到了”的自动续句。



倪萍赵忠祥1991年首次合作

倪萍和赵忠祥的主持搭档,大气沉稳,默契深情,当年将他们二人视为夫妻形象的观众不在少数。

这对组合在1999年最后一次携手。自此赵忠祥离开,倪萍也在不久后放下了春晚的话筒。




除了赵忠祥老师的主持身份是由播音跨界而来,本职是相声却从第一届起为春晚贡献了8次主持技能的姜昆也是跨界精英。

早期的春晚充斥着斜杠青年,如今看来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1987年的《虎口遐想》大概是最会搞事情的相声节目之一,2017年节目单上的《新虎口遐想》不知道又会掀起怎样的大新闻。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春晚“斜杠族”里最精神的,当属一位“斜杠老年”。

那就是以一口唐山口音火遍大江南北的赵丽蓉老师了。

赵老师原本是一位评剧演员。家庭屡生变故的她,唱评剧,演电视剧,最后来到春晚把唐山口音发扬光大。

“喜剧就是把无意义的撕破给人看”,写出喜剧的往往是尝透了悲哀的人。



1989年小品:英雄母亲的一天(赵丽蓉侯耀文)



老太太病痛的一跪,让小品艺术站得更直了

1999年的《老将出马》,既是赵丽蓉的代表作,也是她最后一次站上春晚舞台。

始终坚持内容创新的她,以71岁高龄为节目专门学习了英语。

这位斜杠老太太在次年作古,做到了活到老、学到老,赢到了终点线上。


《老将出马》疯狂英语

  

与赵丽蓉最广为观众认可的搭档巩汉林,评价他们的合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说,如今已经无法超越过去;今年他已经逾花甲,舞台就留给年轻人罢。

只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还忍不住再一遍一遍地回顾着他们的当年,在他们的一颦一笑中流下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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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的前二十年是无可磨灭的辉煌时期。

早期的生涩、简单、一个偶像撑起多个节目,到成熟时期笑果不断、搭档常换,那些近年来还在活跃的老一代艺术家们,身边总是似有若无地带着曾经搭档的影子。

如说起上文提到的巩汉林,恐怕没有人会不联想起赵丽蓉。巩汉林的另一位搭档潘长江,则是在《过河》里一个豆包蹦上春晚,从此风水轮流转,搭档换又换。



《过河》


今年巩汉林将现身辽宁春晚,与潘长江30年合作再聚首,已是两位老人。

搭档更替不断而比较成功的,赵大爷跑不了。现在最熟知的宋丹丹,往前还有一位高秀敏,算到最初是身高178cm的黄晓娟。



1990年赵本山第一部春晚作品《相亲》


高秀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是评论区“哈哈党”的鼻祖,也是最原始正宗“杠铃般的笑声”。《卖拐》系列在电视上重播的次数简直可怕。

“春晚铁三角”赵本山、范伟和高秀敏之后,赵本山的徒弟虽多,丫蛋也好、小沈阳也罢,并无一人能再登上“高”峰。只可惜,高秀敏2005年就离开人世,年仅46岁。




除了自第二届起固定演唱结束曲《难忘今宵》,李谷一在首届春晚上献唱7首,也是划时代的记录。

第一届直播春晚采取了电话点播节目的形式,工作人员记下观众点的节目,写成纸条,摊在一个小盘儿里跑去呈给导演,其中当时的“禁曲”《乡恋》点播的纸条有五盘之多,这才解禁,李谷一作为偶像的人气可见一斑。




这每年春晚的最后一首,也就应和着当年文化的“解禁”与“开放”。听着这一曲到了入睡时分,不知不觉便是年初一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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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跑到2013年,郭德纲的春晚首秀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大新闻。赵本山的退出让哈文找到这位“大蒜”偶像填笑料,小品换相声,有差别就有矛盾,一时褒贬不一。




赵本山的退出春晚,让看客们懵然感知到一个时代的过去,既兴奋,又怅然若失。

这并非一件坏事:春晚由我们喜爱的偶像组成,而我们的品位已随着阅历与时代而四通八达,不一而足。

之所以喜欢偶像,是因为从偶像身上看到了印合我们向往的地方。

颜值也好,气韵也罢,偶像崇拜也是一种慢性学习的过程。

除了貌似肤浅的海报贴纸,我们有意或无意地效仿聚光灯下的神态,处事逢人的态度,甚至着手学习偶像的职业规划。

在成长之中,逐渐靠近那些所崇拜的“大人模样”。

从三十年前举国围观的春晚偶像,到近年来的“嫌弃”春晚,我们所欣赏的人不仅与主旋律相去愈远,也彼此之间逐渐差离。

我们可能会爱新鲜痞直的大张伟:

“春晚一定要假唱,全国人民都在看,万一你唱歌唱了不该唱的词,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怎么办?

你说我唱的那首歌,本来就是快歌,导演为了播出时展示最完美的效果,肯定要求我假唱。”




也可能在近二十年后仍然爱复杂与干脆兼具的王菲:



“相约一年又一年”;《传奇》宝刀未老,2017年将继续春晚献音

或者爱草根、爱凡人:




你不必为自己新晋的小鲜肉偶像不那么受欢迎而懊恼:除了风靡一时的神曲,已经很少见某一首歌、某一部作品全面地冲击到每一个人。

我们不再是随声附和、盲目崇拜的羊群,而是在各自修炼的人生中,追逐着多面、多层次的偶像。

春晚到现在,已经不再是“造星大舞台”。统一标准、规格的春晚已成为印证“众口难调”的时代结果。

然而它还是一样的备受关注,不然吃完年夜饭吐槽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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