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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16岁的武亦姝夺冠,我更在乎36岁的你还有诗意吗?

2017-02-17 火养 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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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午,一位微信朋友给我发了条信息:


“比起武亦姝的夺冠,我更佩服的是那些被生活重担所压,却仍然读诗、爱诗,把生活过成诗的中年人。”她说,看到其他公号文章里的这句话,就想到我了。


大概是因为我早晚都在朋友圈发一首诗歌吧。就像早祷告,晚祷告一样。


我很长时间没看电视,这节目也没看过。为了见识下,我在电脑上看了几集视频。


只能感叹那些孩子们的记忆力真好,背诵的诗词真多。有些算是很偏门的也能够背诵出来,涉猎真广泛。


有朋友说,你可以去参加诗词大赛啊。我说,我肯定参加不了,绝对不是谦虚,而是我能够背诵出来的非常有限。可能会比平时不读宋词的人,稍微记住多一点。但要我像节目里的十多岁小孩那样背诵那么多,我完全做不到。


这样的节目,年轻人胜出太正常了,这是一部拼记忆的节目。


读诗写的前提,能够背诵也总是好事。当自己头脑中掌握很多诗词的时候,写起来更得心应手吧。


但我关心的不是16岁的少女武亦姝最后夺冠了,更在乎的是36岁的你还有诗意吗?

2

我是读诗歌的。而且有段时间读得特别疯狂的那种,我从2016年7月到2016年12月,半年时间,买了一百多本诗集,读完了七八十本。


“对于命运中的幸运而言,诗歌正如点燃火炬——某种意义上,诗歌之光照亮突然醒来的人。”(北岛,《给孩子的诗》序言)


我就是那个突然醒来的人。


为了纪念,或者说梳理自己半年来的疯狂读诗,我写过一篇一万多字的读诗长文《我为什么读诗,为什么写时间?》。


有位读者的留言,特别让我感慨。


她说:“之前整理爸爸留下的几大箱书,也有很多是诗集,诗集我都不懂,字都不多,但是一本本也挺厚。后来动迁时,没有地方放。回迁还得搬来搬去,妈妈就卖掉了那几大箱书,我知道后难过好久。因为小时候不懂爸爸,但是长大了,懂得他读过的书,才读懂这个人是怎样的。现在看见文章最后的那些书,我想起了那几大箱的书,什么还没细细探寻,就已经不知何处了。”



我在那篇文章后面附上了参考的书目,她看到那些书目就想起了自己父亲读过的那些诗集。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读过几首诗呢?那你现在还读吗?你问过你父母是否读过诗吗?


后来,那读者又在我谈阅读的文章里留言道:“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此句适应所有感情。而这个假期,我们一家四口都沉浸在读书中。一天里总有两个小时是聚在一个屋子里,各读各的书,然后闲暇之余,说说笑笑,很美好。”


我回复说:“是很美好呢,上次你说你爸爸读诗的,那些诗集应该会回到他生活中吧。”

3

在年轻的岁月,我们谁没读过几首唐诗宋词呢,谁不能背诵“床前明月光”呢,谁不知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呢,多少人摘抄过“当你老了”,还有“我愿意是急流”,还有“致橡树”,还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等等。


这些在我们的课本里有的诗句,都在你脑海里。


但后来,你出来工作了,越来越忙了。


你还会读诗吗?

你内心里还有诗意吗?

还对自己的精神世界有要求吗?

还会去主动购买诗集吗?


就像那位留言的读者的父亲,希望某一天还能和孩子们一起安静地读书,读诗。希望某一天,我们用的语言,不再是那些粗鄙的网络用语,而是有着诗意。



布罗茨基说:“在任何一种文化中,诗歌都是最高的人类语言形式。若是不阅读或不聆听诗歌,整个社会的语言能力便注定会下降,便会使用政治家,商人,骗子的语言。”


我沉默着在人群里走过,头脑里浮现的是那些美好的诗句和你。


今天我所在的城市下着雨,我想到的是李清照的“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


春天,我想着的是那些关于春天美好的宋词:“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想到的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某一天,得知某位还算熟悉的作者去世,我突然想到了狄兰·托马斯的那首诗《而死亡也一统不了天下》。


读书,真不为了去炫耀,而是内心的需求,每个人,每颗心存在于世上,总会对这世界带点好奇,对历史,对爱情,对过往,都会想探讨点什么,书里,诗歌会有答案。



《死亡诗社》里的老师对学生说:“我们读诗、写诗并不是因为它们好玩,而是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分子,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没错,医学、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4

相比年轻时候背诵诗词,人到中年依然保持读诗会更艰难。


因为你的日常已经很难接触诗歌了。


但我觉得,在日常里也有很多很多诗意,而所有的诗歌都产生于日常。只是诗歌的语言把日常提炼了,就如诗人东荡子所说的:诗人做的是大海捞针的工作。


辛波斯卡说:“在日常言谈中,我们不必停下来思考每一个词语,我们都在使用诸如‘日常世界’‘日常生活’‘事件的日常轨迹’之类的短语。然后,在诗歌语言中,每一个词语都被权衡,绝无寻常或者正常之物。没有一块石头或者一朵石头之上的云是寻常的。没有一个白昼和白昼之后的夜晚是寻常的。总之,没有一个存在,没有任何一人的存在是寻常的。’”(《诗人与世界》辛波斯卡在诺贝尔获奖典礼上的演讲,胡桑译)



诗歌永远都会在,只有人类存在,表达本身存在,诗歌就在,诗歌在民间。


无论是《诗经》还是古诗十九首,都是无名氏的诗歌。语言朴实又简单,那就是民间的诗。


在思想禁锢得最严的时代,食指还是写下了《相信未来》。


在被流放,被迫害,被监视的命运里,曼德尔施塔姆还是写下了“在权力世界里我像一个孩子;/我害怕牡蛎,不敢正视士兵,/在精神上不欠那个世界什么,/除了痛苦于想装成别人。”(《在那个权力世界里我像一个孩子》 黄灿然译)。


就算在这么浮躁的世界里,我的朋友圈里依然有人每天在发自己写的诗歌,从不祈求发表。


诗歌一直都在,在民间,在必须的表达里。

在一些不甘于内心寂寞,又甘于尘世的寂寞里。

在绵绵不绝的思念和遥遥无期的时间里。


卡瓦菲斯、瓦尔泽、狄金森、佩索阿等等,这些都是身前极少发表诗作,甚至从不发表诗作的诗人。他们都在自己默默表达,主动或者被动选择被同时代的人遗忘。


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工作,满足日常人本身的欲望之外,这世上还得有很多我们不能触及的东西。


面对天空,面对月亮,面对大海,面对时间,面对无常的命运,这些我们不可掌控的事物里,总会有那么时刻是想去表达,或者说找一个能够替代你表达的出口。



台湾诗人杨牧说:“我要为自己,也为别人,再现神圣的光采,捕捉那些随时流逝的美,将那些好的一一定位,使我们能够长久接近它们,认识人类的属性,去关怀和爱。”(《寄来前书》)


无论我到了什么样的年龄,我希望自己依然读诗,过日常的生活。


在我家书架上,沙发上,窗台上,都有诗集。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朋友和亲人。

我一本本翻阅,进入一个个特别的灵魂。


他们曾在人间生活过,有悲伤,有欲望,有绝望,也有爱。这些都留在了他们的文字里。


人生那么多种情感,为何你觉得就一种是美好的呢?人生那么多优美的文字,为什么你就学到了那些复制粘贴粗鄙的语言呢?人生那么多奇葩,诗人也多奇葩,为什么你觉得正直善良才是唯一呢?


那么多人,那么多种类,那么多欲望,那么多人生,我不可能都经历,但我知道他们在那啊,知道他们存在过,所以读着读着就宽容了。吸毒,同性恋,自杀,晚年恋,出轨,甚至不可言说的欲望,等等都在诗人世界里有过。


我的日常是公交,上班,孩子,打球。但诗歌告诉我,这世俗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我一直定位自己,就是一个普通读者,无论读诗还是读书,都是。


正如伍尔夫那篇《普通读者》里所言:普通读者不同于评论家或是学者。他没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天分。读书在他而言,只是为了乐趣,不授人知识,也不为正人言论。一会读上首诗,一会儿翻上两页旧书。


叙利亚阿多尼斯说:“用诗歌阅读世界,而不是世界阅读诗歌。”(摘自《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诗歌是看世界的一个角度。


所以,虽然我背诵不了几首诗词,但我坚持每日读诗。今年我刚好36岁了。愿你常备一本诗集,在临睡前、在路途中、在忙碌后,依然可以沐浴着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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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鉴赏辞典》


作者有俞平伯、周汝昌、葛晓音、王运熙、萧涤非、程千帆等一百多位国内唐诗研究领域名家。


作者简介:俞平伯,现代诗人、作家、红学家,早年以新诗人、散文家享誉文坛。周汝昌,我国著名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有七十多部学术著作问世,曾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部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和书法家协会会员,为中国艺术研究院首批终身研究员。萧涤非,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家、杜甫研究专家。功底深厚,知识渊博,治学严谨,著有唐诗研究著作多种。程千帆,著名中国古代文史学家、教育家,在校雠学、历史学、古代文学、古代文学批评领域均有杰出成就。

本文作者火养,来源于公号:睡在时间里的人,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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