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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之窗】NO•20 让世界尝尝“中国味道”

2016-08-23 贾平凹文化艺术研究院


一位白头老翁在摇椅上沉沉欲睡思绪脱离了笔尖散往不知名的意大利小镇下一秒钟时间停滞大风吹乱旧黄的纸页露出那些残缺的汉字
        曾经,一代文学大师林语堂费尽心力宣扬中国文化,一心想翻译出《红楼梦》,想让世界学者拜读一下中国的文学,但几度翻译却不得其神韵。无奈之下,才用英语仿写出一部《京华烟云》。       我们可以感叹国学的神妙,同时也不的不为其悲哀,语言翻译的阻碍,为中国的文学筑起了一座围城,阻风挡雨,却也固若金汤。
一个民族的文化传播最大的阻碍不是地理距离而是“语言障碍”而今,诸多文学大家为了弘扬中国文学也爆发了“洪荒之力”
好吧,该轮到我们的终极boss出场了
出场地址:吉林省长春市出场时间:8月15日至8月16日出场boss:第四次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boss介绍:被动属性:推动中国优秀文学作品对外翻译                促进中国文学走向世界。主动技能1:   a、增进中国作家与外国翻译家之间的了解。   b、为各国从事中国文学译介的翻译家提供了解中国当代文学发展趋势的机会。主动技能2:    a、推动作家、译者间的对话交流。    b、提高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和作家在世界文坛中的认知度和影响力。


     8月15日,由中国作家协会主办,吉林省作家协会承办的第四次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在吉林省长春市召开。铁凝、李敬泽、莫言、贾平凹、阎晶明、阿来、余华、刘醒龙、杨红缨、阿成等和来自奥地利、保加利亚、捷克、埃及、法国、匈牙利、意大利、日本、韩国、墨西哥、蒙古、荷兰、俄罗斯、西班牙、瑞典、英国和美国18个国家的30位中国文学翻译家均参加了此次会议。   研讨会的主题是: 与中国文学携手同行   三个讨论议题:    1、翻译的权利与边界。    2、当代汉语的扩展变化及翻译的新挑战。    3、可译与不可译-语际书写的困惑。

铁凝(中国作协主席)


        铁凝发言表示:随着整个社会的高度运转,随着物联网和自媒体在生活中的大规模扩散,中国人的生活形态、风俗习惯等,自我认知乃至交往和表达都发生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在语言层面显得尤为直接,尤为明显,时空的加速带动的语言的分流、但是、分化和旁观,深处汉语的创作的作家,大都晕眩,也都大大增加翻译的难度,面对语言的难局,一方面需要我们从学理上加以辨切,另一方面我认为也许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那些声调、节奏、表情得以升华到生活中去,只有充分的领悟到生活,丰富和宽广,我们才会有可能,穿透汹涌的语言的浪涛,提炼来自水面之下的情感和精神的震动!
李敬泽:翻译需达到一种共振
        李敬泽说:就文学上来讲,从一种语言到另一种语言,任何一个翻译家都急需与作家,与要抵达那个语境进行一场痛快的商谈,在这种商谈中达到一种妥协,达到一种共振。
莫言:翻译是带着镣铐的舞蹈
       莫言认为:上世纪80年代我们这批作家刚出道的时候,有人评价莫言的小说语言上受到了马尔克斯的影响,我纠正他们,其实我是受到翻译家的影响。翻译文学所遇到的困难,看起来是自言自语,但其实是来自文化。语言层面的困难其实是技术问题,借助工具书一般都能解决,隐藏在文字背后的文化问题,除非译者对被译文学国家的历史、人民的生活有深入的了解和细致的体察,否则是无法把作家的本意传神地译过去的。翻译是带着镣铐的舞蹈,是被限制的创造,但天才在限制过程中依然可以创新,庸才即使不被限制,写出来的或译出来的依然是平庸之作。我想翻译过程中两种语言达到完美的程度,实际上也就融为一体了,也就什么都不存在了。我以前的时候也提到过,好的翻译家是隐身的,在阅读的时候忘掉了他们的存在。
贾平凹:翻译出原汁原味很重要
       贾平凹表示中国作家在继承古典文学的传统上,因喜好的不同分为两支一支是《三国演义》、《水浒》等评书式的,其情节传奇、叙述通俗、语言夸张,一支是《红楼梦》等描述日常生活,主题多义、注重细节、注重文气。前一支可能更好翻译,后一支可能更难翻译。在重视前一支时更重视后一支,因为《红楼梦》最为中国人所推崇,最能代表中国文化,最能体现中国味道。       我写作使用的是中国北方语系,但其中在叙述时或在书中人物对话中常有一些不同于普通话的“方言”,有人读着不习惯,陕西人读时会读出色彩和声音,而外地人读时就少了许多趣味。我作品中的陕西方言都是中国古文在演变中遗落在民间形成的“土话”,只要对中国的文言文有所了解,这些方言就一目了然。对于中国文言文的了解或许就是解决方言在翻译中所遇屏障的一把钥匙。
余华:好的翻译都是主动找上门的
        余华说:翻译的好坏我有个比喻,我比较喜欢古典音乐,以前我认为作曲是最重要的,至于是谁来演奏居于次席。后来我在欧洲买了一些小唱片,效果真是太不一样了,其实翻译也会出现这样的效果,一个好的翻译和一个不好的翻译会导致一个作品出现不同的品质。我个人的作品被翻译介绍到一些国家,我的感觉是好的翻译往往是主动找上门来的,我曾主动找过翻译,但结果都不如找上门来的好,因为主动找上门来的翻译事前对你的作品已经有充分了解,喜欢你的作品才会找你。我认识的第一个日本翻译就是饭塚容,在上世纪90年代初,他翻译了我的两个短篇小说,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地址了,就把译稿寄给了我,如今我们已经合作了20多年。我的一位意大利语翻译傅雪莲(Silvaia Pozzi)她翻译了我的《兄弟》,他们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由于语言不一样,在翻译中必然存在有些地方有所减弱,但在另一些地方是被强化的,强化得比原文还要好,这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觉得一个好的医生应该像内科医生而不是外科医生一样。翻译该有其自由度。

莉娅娜:优秀的译作才有生命力

       莉娅娜表示:优秀的译作就是能够延续原作的魅力和强大生命力,能够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并且使读者产生了了解对方文学与文化的欲望。
阿来:翻译也是一种慈善
        阿来表示:无论是文学创作还是翻译,都是有关于不同文化不同种群不同语言间的相互理解和与沟通,按佛教观点讲,这就是一种巨大的慈善业。
克拉拉:文学艺术翻译需增进理解
         匈牙利翻译家克拉拉说:由于存在差异,完美的翻译是不存在的,而且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艺术,只有吸收和接受其他文化,世界文化的价值才能健康有机的发展。文学艺术的翻译不是将不同的文化交混在一起,而是增进彼此的的认知和理解。翻译工作工作始终存在似是而非和无奈的妥协,这需要翻译者素质和能力,以及一系列理性和感性的判断来力图达到所希望和坚信的“完美性”。
李莎:研究过“土豪”这个词
       意大利著名翻译李莎分享了自己翻译时遇到的喜悦与问题。她说:“土豪”这个词从2013年开始的演变就值得去研究探析了。《辞海》“土豪”条:“旧时乡里的豪强、豪绅。后多指作恶多端的地主,如土豪劣绅。”对中国老一辈人来说,说起“土豪”,常常让人想起1947年的土改,想起“打土豪,分田地”的口号。“土豪”沉寂数十年后,如今卷土重来,又回到大众视野,且在网络上蹿红,成为使用频率极高的一个词汇。
当年的小破孩不约而同的做着一个文学的梦放牛割草借书识文抵押了半生的光阴曾经的年少时代将文字和困惑都在脑袋里锁住起来又在“秃顶”的年代爆炸开来 一部“水浒”就像一盘红烧老豆腐一回“红楼”又像一块桂花糕句里字外都是浓浓的中国味道
        中国有许多的经典文学著作,但却因翻译困难使其难以弘扬,作为当代作家,中国文学的继承者,不仅要传承中国文化,还要让世界文坛尝到“中国味”。        而今,即使是《红楼梦》这部巨著也被翻译成二十多个版本传往世界各国,而在许多文学著作翻译的过程中,我们不难想象,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努力的日夜。庆幸的是,如今有着更多的学者为中国文学的翻译和传播付诸心血。虽然不能当面说声感谢,但永远会为他们的付出而骄傲。
活动剪影


(部分文字摘自《文化吉林》,部分图片由陈晓雷、孟昭东、朱孝先、李雨楠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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