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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小说】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温柔一次?

2017-11-03 三更小说网


  “唔!”躺在冰凉地板上的林诗音痛苦地呻吟一声,抬手抚上自己的后脑勺,头好痛。

 

  她眉眼微微皱起,徐缓睁开赤痛的黑眸。

 

  入目是昏暗而又霉烂的地下室,阵阵赤鼻味传来时,她猛地惊醒。

 

  她在哪?

 

  她不是在医院给那个患了白血病的人做血型匹配?

 

  难道……

 

  意识到什么的林诗音惊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朝着唯一的一扇门狠狠奔去。

 

  “嘎吱!”破旧的铁门被她拉开。

 

  奇怪……将她关在这里,可门竟然没有上锁?

 

  此时的林诗音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她若不去,那个人就会死!

 

  如果那个人死了……

 

  后面的画面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林诗音撒开脚丫子就朝医院狂奔,套在脚上的两只鞋子跑丢了。

 

  双脚踩在石子成堆的小山路上,两只脚背都磨出了血……每一个脚步都怵目惊心地红。

 

  尔后她又被长长的藤蔓拌倒,膝盖摔破了皮,鲜血直流。

 

  可再大的疼痛,仍然没有让她停下奔跑的速度,跑得面容一片苍白,汗水淋漓。

 

  ……

 

  奔到医院时,她的两条腿几近残废,一路上,连辆愿意载她的车子都没遇到。

 

  当她踩着鲜血淋漓的脚板站在那个人的病房门口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惶恐爬上林诗音的脑际,她哆嗦着唇,抓住一个护士。

 

  颤抖着尾音轻声问:“护……护士,病房里的……的……的人呢?”

 

  护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皱着的眉似乎是不明白林诗音怎么一身狼狈还在问别人。

 

  尔后一脸淡漠地开口:“死了!”

 

  死了?

 

  死了……

 

  林诗音的脚步重重朝后趔趄……水雾瞬间弥漫上她的美眸。

 

  双眼无神地瞪着那个已空的床位。

 

  护士与旁边的人聊天:“不死才怪,那个答应救她的女人给了她所有的希望,却在最后关头逃了,哎……白血病晚期,本来被治好的机率就低。只是,若没有那个女人给她期望,想必她也不会死得那么绝望。”

 

  她死的那么绝望?

 

  绝望……

 

  “噗通”一声,林诗音重重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林诗音是被一股大力的拉扯给硬生生拽醒的。

 

  她刚睁开沉重的眼皮,还没来得看清那个扯着她的胳膊的人是谁时,一只大掌朝她的肩膀狠狠拽来。

 

  “林诗音,你怎么睡得着?你怎么还睡得着?”男人宛如雄狮一般的暴吼声铺天盖地而来。

 

  “清浅死了!她绝望地死了,你怎么敢不下去陪她?”

 

  “容湛,你弄疼我了!”林诗音狠狠地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中抽出。

 

  “你知道疼?你可知道清浅有多疼?你知道她在等你的过程中有多绝望?”男人胸口涌起飓风般的怒意,更加用力地拽紧林诗音的手臂。

 

  林诗音神色微怔,手臂被他的大力拉扯拽得生疼,咽喉处也升起一抹哽咽。

 

  莫清浅死了,是真的死了?

 

  因为在骨髓移值的最关键时刻,她没有及时出现在医院……

 

  第二章被做得下不了床

 

  所以,得了白血病的莫清浅死了?

 

  “不……”昏迷前夕从护士口中听到的话一股脑地冲进林诗音的脑海。

 

  林诗音身体颤抖得差点再次昏厥。

 

  莫清浅是她的亲表妹,俩人的妈妈是双胞胎姐妹。

 

  她们从小关系极好!

 

  她怎么可能会死了?

 

  “容湛,这不是我想要的,你该知道,我比你还不想她死。”林诗音大声地吼道,她难道不悲伤吗?

 

  莫清浅的身体里装着她亲生姐姐的心脏,每次听到莫清浅的心跳声,她便会以为姐姐还活在这个世间。

 

  “你好意思说你不是故意的?”容湛突然一声冷笑,从喉咙里逼出的嗓音狠戾至极,他突然逼近林诗音,一把钳制住林诗音的下颌,所有的力气都作用在手上,“你早就恨不得将这个世界上所有我容湛看上的女人消灭,你敢不承认?”

 

  林诗音苦涩一笑,果然,在容湛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恶毒至极的女人。

 

  她就是一个杀人犯。

 

  一如三年前。

 

  “容湛,你既然已经给我定了罪刑,还跑来问我做什么?你想怎样?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连个替身的资格我都不配拥有?”林诗音歇斯底里地反问着。

 

  这么多年,她做一个懦弱的替身,已经做够了。

 

  “林诗音,我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容湛的嗓音突然平静了下去。

 

  平静下来的他,更让林诗音觉得可怕。

 

  三年前恶梦般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林诗音颤颤巍巍地紧紧抓住容湛的衣服,哭着求道:“容湛,不要再以前那样对我,不要!”

 

  容湛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大掌猛地一挥,林诗音的身体便如一片无根的落叶,狠狠地跌落在大床上。

 

  “啊!”她尖叫一声,伸出脚就朝容湛的身上踹去。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此时的容湛真的像个疯子一样凝视着她,那血红的眼像是眼镜蛇的凝视。

 

  林诗音吓得浑身止不住的战粟。

 

  下一秒……

 

  嘶啦……衣服碎裂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惊悚。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林诗音紧紧护住自己的前胸,耻辱的眼泪从她眼眶滑落。

 

  “三年了,三年了,容湛,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温柔一次?”林诗音颤抖的话语从胸腔里震荡出来。

 

  屈指可数的几次房事,却没有一次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哪怕如此,她仍然恨不得他每天待在她的身边。

 

  她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阧M。

 

  容湛一双精致的黑瞳充满血腥味地瞪着她,突出来的眼珠子,像似一条变色龙,狠狠地缠着林诗音的脖子。

 

  林诗音第一次产生了叛逆心理。

 

  既然逃不掉……

 

  这一次,她要占主导位置,不再做那个卑微摇尾的可怜虫。

 

  哪怕背部被撞得生疼,林诗音也没再意。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像一只恶狼一样,朝着站在床边高高俯视着她的容湛猛扑了过去。

 

  俩人一同滚落在地。

 

  林诗音狠狠咬住容湛的唇……

 

  将内心里所有的痛一同咬下去。

 

  明明她的痛不比任何人少,可所有人都将她当成罪恶的那一个。

 

  三年前如此,现在又是如此。

 

  她狂乱地掠夺着男人口腔中的味道,这是她近三年来第一次品尝到的味道。

 

  让她贪恋地不愿意松开。

 

  突然……

 

  “嘶!”林诗音毫无章法啃咬着容湛红唇的动作蓦地一滞,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疼得她差点当场昏厥。

 

  她伸手将容湛狠狠扯着她头发的手掰开,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滚落。

 

  他在她吻他时,扯她的长发?

 

  呵……这就是她嫁了三年、从来没有吻过她的老公。

 

  “你……不配碰我!”容湛一字一句狠逼出话语。

 

  然后发了疯一般将林诗音的身体死死反压在地毯上,手上的力道加重,将林诗音所有的衣服扯碎成一片片,在林诗音的尖叫声中,他直接翻过林诗音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感情,他从她的后面狠狠进入。

 

  “……”林诗音疼得整张脸都扭曲,手背游弋着青筋。

 

  他几乎半年才会碰她一次,时隔半年后的进入,差点将她的身体贯穿。

 

  林诗音狠狠咬住下唇瓣,任由血腥味从口腔里蔓延,任由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滴落,任由容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此时的她就像是飘荡在河流中的一叶扁舟,身边再也没有爱护她的亲人。

 

  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何时离开的。

 

  清晨的微光照射进昏暗的卧室内,林诗音哆嗦着身体,双手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跪坐在地上,下身像似被五马分尸了一般,剧烈地疼着。

 

  她就这么保持一个姿势坐得四肢酥麻,眼神里空荡荡,无情无爱,无悲无喜。

 

  晚上,容湛醉熏熏回来。

 

  “过来。”他唤林诗音。

 

  林诗音没有动。

 

  容湛像似一头发狂的野兽直接将林诗音的身体掰过……

 

  再一次没有任何前兆地从背后冲进她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痛将林诗音彻底击溃,她的心一点一点长出野草。

 

  然后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连续六天,林诗音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除了容湛,她没有见到任何其他人。

 

  她被折磨了整整六天后,整个身体已被荒无的杂草挤满。

 

  她不会哭也不会笑,更不愿说话。

 

  第七天,当卧室内昏暗的光线被外面的白光彻底照亮时,门外传来紧急的敲门声。

 

  “诗音,诗音,你在里面吗?”

 

  林诗音听到声音,僵硬地转动了一下酸涩的黑眸,林偶一般回了一声:“在。”

 

  便从地上艰难爬起来,每走一下,像似踩在刀尖尖上。

 

  重新装扮一新,林诗音拉开卧室门,朝楼下的客厅走去。

 

  “诗音,快过来。”林诗音的好闺蜜宁子梧朝着她猛招手。

 

  林诗音被动地下楼,身体的不适让她走起路来,很怪异。

 

  宁子梧打趣道:“怎么,半年一次,也能让你下不了床?”

 

  林诗音脸色一白,整张脸的线条都僵硬了一下……

 

  连续七个晚上的折腾,她再也不想提上床的事情。

 

  “怎么今天想起过来看我?”林诗音无意于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去讲。

 

  宁子梧无奈地翻了个美丽的大白眼:“你家男人让我过来给你重新做造型。”

 

  做造型?

 

  呵……林诗音心脏宛如放进了搅拌机中狠狠搅了一遍又一遍。

 

  三年前,她的亲生姐姐去世时,她被容湛要求妆扮成姐姐的样子。

 

  如今,莫清浅死了,她又要被装扮成莫清浅吗?

 

  林诗音内心里一阵阵苍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这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坐在化妆镜前,任由神级化妆手宁子梧将从不爱化妆的她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妆容。

 

  红唇妖冶,大大的烟薰妆罩在她灵动的黑眸周围,将她眸底的神采彻底遮掩。

 

  “诗音,无论你的容貌像谁,你都是你自己。”看着镜子中,惨寒着一张脸,与死去的莫清浅一般无二妆容的林诗音,宁子梧叹了一口气道劝慰道。

 

  林诗音没有回话,从她爱上容湛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了自我,她是谁?

 

  她早就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我没事,子梧,你先回去吧。”林诗音淡淡地说道。

 

  宁子梧明白这个家庭有多复杂,点了点头,亲密地搂抱了林诗音一下,带着所有的化妆用具离去。

 

  ……

 

  下午,容湛的司机带来容湛的话。

 

  “少夫人,下午是莫小姐的头七,少爷让您回莫家。”

 

  林诗音空洞得荒无的眼神轻轻转动了一下。

 

  应了一声:“好!”

 

  她跟随着司机上了豪华名车,坐在车里的她像一具没有人气的木偶。

 

  她笑不出来了,也说不出来太多话。

 

  到了莫家大宅。

 

  林诗音后排座的车门被人大力拽开。

 

  容湛浑身笼罩着黑暗低气压的身体朝她靠来,将她大力地揉进他宽阔的怀抱,大手还象征性地揉捏了一把她的腰身。

 

  林诗音身体一颤,荒无的眼神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神采。

 

  下一秒,又沉寂了下去。

 

  “成哑吧了?看到人也不知道喊?”容湛冰冷的声音像寒剑一样刺入林诗音的心脏。

 

  “容湛。”林诗音机械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睫毛都懒得抖动一下。

 

  如果变成一具木偶可以让自己对他少些爱,她愿意。

 

  “喊爸爸妈妈!”容湛冷下脸,指了指对面一对灰白着脸的中年夫妻。

 

  林诗音空寂的眸子眨巴了两下。

 

  抬眸触上自己的姨妈和姨父。

 

  “快喊。”容湛的火气一下子腾了起来,声贝也加重了不少。

 

  在林诗音沉默的当口。

 

  容湛语气又忽然一软,将林诗音的身体朝他的方向揽去,亲密无间地像一对最完美的情侣:“清浅,你怎么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了?”

 

  轰隆……整个世界同一时间黑暗,电闪雷鸣的半空,压下一大片乌压压的黑云。

 

  清浅?

 

  他把她当成了莫清浅?

 

  不只是林诗音绷紧了身体,连莫家父母都吓得颤抖了一下身体。

 

  “莫浅,再不喊就不乖了,回家要受惩罚。”容湛轻声细语地蛊惑道,“乖,喊了父母,晚上给你糖吃。”

 

  所有人都认为,容湛傻了。

 

  可容湛会傻吗?

 

  林诗音重重垂了一下眼敛,将眸底的嘲弄尽数掩盖。

 

  整个世界的人都傻了,他容湛也不会傻。

 

  “爸、妈!”林诗音非常听话地轻轻唤了一声。

 

  姨妈也可以是妈妈,反正她早已失去父母,是姨妈一家照顾她,而姨妈现在失去了女儿,她就是他们的女儿。

 

  “诗……诗音?”莫母被林诗音的唤声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握林诗音的手,在触碰到一片冰凉时,整个眼神都呆了下去,这孩子的手怎么这么凉?

 

  像似一点人气都没有!

 

  “乖,我们进去吃了饭,就回家。”容湛似乎很满意林诗音的听话,他紧紧搂着林诗音的身体就朝莫宅内部走去。

 

  一路经过花园,经过林荫环绕的小道,经过小型的喷泉池。

 

  “清浅,看到喷泉没有?你经常在那里许愿!”

 

  “清浅,那棵小树还是你两年前栽的,已经有了小高度了。”

 

  “清浅,那架秋千是你的最爱,要不要去荡一荡?”

 

  “清浅,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让妈妈给你做。”

 

  “你决定!”林诗音心脏千疮百孔,流着浓浓的血水。

 

  表面上却平淡无波,语气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他又要重复三年前的行为,将她彻底变成莫清浅?

 

  随他折腾,可她不会再傻傻地失去自我。

 

  整个莫家都被恐怖的阴霾笼罩。

 

  容湛每喊一声清浅,莫家的佣人就忍不住看向远处的香台。

 

  今天是大小姐的头七。

 

  而容少爷竟然对一个活着的人喊已去世小姐的名字?

 

  到晚上天黑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吓得不敢出门,总感觉死去的人儿会随时回来找她们。

 

  莫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劲儿地抹着眼泪。

 

  “容少爷这是怎么了?像似魔障了!”

 

  “不只是容湛,连诗音都不对劲,她曾经空灵的眼神没有了,眸子里像是不会再起一丁点涟漪,整个人更像一具了无生气的木偶。”

 

  “他们俩人是不是同时入魔了?”

 

  莫母一句接一句地问着身边的莫父。

 

  莫父心烦意乱地一个劲儿抽着烟。

 

  莫家客厅里烟雾缭绕,宛如仙境。

 

  “找个道士过来看看吧?”莫父最终下定了决心。

 

  莫父的话音刚落地。

 

  容湛搂着林诗音朝他们走来。

 

  “爸妈,我和容湛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不要担心我。”林诗音苍白着 48 33117 48 16188 0 0 2463 0 0:00:13 0:00:06 0:00:07 3421张脸,精致的唇瓣都没有一丝血色,她机械地将容湛要求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表述完。

 

  便不再多说一个字。

 

  容湛心满意足,带着她回家。

 

  莫父拦住俩人:“容湛,明天是初一,我们去庙里为莫浅烧柱香吧?”

 

  容湛眉头不满地皱起,一张帅脸乌去密布,眸底的寒气直直渗出,冷气逼人:“清浅好好地活在这里,烧什么香?你们不要以为我神智不清。”

 

  “……”莫家众人。

 

  这还不是神智不清?

 

  ……

 

  回到容家别墅。

 

  林诗音像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娃娃一样被容湛抱着进了浴室。

 

  他细细地在她的身体上揉搓着丰富的泡泡,细心地为她洗干净每一个角落,包括秘密的地方。

 

  又轻手轻脚将她抱到床上坐好,温声耳语:“清浅,等着我!”暧昧的热气尽数喷在林诗音的耳膜,林诗音面无表情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她没有回话,在容湛离开后,她便将自己整个人都蜷进了大床中。

 

  所有人都以为她魔障了,可她没有。

 

  她对发生的一切都非常清楚。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俗称驯养人。

 

  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如果一直只接触同一个驯养人,而驯养人刚开始会她极坏极坏,那么,被驯养人就会变得特别渴望有人对她好。

 

  这时,驯养人开始对她倾尽全力的好时,她所依赖的人便只剩下了驯养人。

 

  逐渐的,她会失去本我,最终会变得只听驯养人的话。

 

  三年前,她经历过一段失去自我的生活,三年后,她为了逃避,不得不假装自己已经被容湛再一次彻底驯养。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止。

 

  林诗音将眼神里所有的色彩掩盖,恢复她的空寂和荒芜。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走进,林诗音的身体绷得紧紧。

 

  连着七个晚上的折磨,已经让她对上床有了极大的厌恶。

 

  俗称的性,冷淡。

 

  她不愿意再与容湛发生一丁点的亲密接触。

 

  “清浅。”男人的大掌朝林诗音覆去,将她脆弱的身体搂进他的怀中。

 

  密密麻麻的湿吻从她的脖子处延伸下去,一直到林诗音的耳垂,最后汇聚到林诗音的眼睛处。

 

  “已经睡了?”容湛正吻得入迷,见女人的一双美眸彻底紧闭,他眉头不悦紧拧,“怎么不等我?不乖就没有糖吃。”

 

  林诗音长睫轻颤了一下,赶紧睁开眼睛。

 

  他说的不乖,便是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当林诗音感觉到背后男人紧紧贴在她大腿后侧的某物已经硬了时,心神瞬间紧绷成一团。

 

  “清浅,你肌肤怎么绷得紧紧的?”容湛狠戾地低吼,他一把将林诗音的身体掰过去,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瞪着她,“说,你是不是在害怕?”

 

  林诗音眼底冒起雾气:“容湛,我怕疼!我们睡觉好不好?”

 

  容湛俊脸紧绷,火气一下子从高空中跌落。

 

  他紧紧将林诗音的身体锢进怀中,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的胡碴蹭着林诗音奶白软腻的小脸上。

 

  “不怕,清浅,我会救你,你的病一定会治好,乖,不怕,嗯?”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粉嫩的樱唇上,半眯着眼睛紧紧锁定着它。

 

  “清浅,你真美,真美,我要吻你了。”他温柔地说着,身体翻过来,紧贴林诗音的娇软身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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