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原创】59.我们与上师仁波切的缘份
有人说他不会修上师瑜伽,
我告诉他,那就想着上师哭吧,
想着他对你的好,
想着你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
那就是上师瑜伽。
——顶果钦哲法王
感恩顶果钦哲仁波切的这段教言,让我这样闻思修都很浅薄的低劣弟子也敢提笔忆念与上师仁波切的点点滴滴,祈愿这个过程也是一次虔诚的上师瑜伽,使我的心能得到上师大悲与智慧的加持,透过一个凡愚弟子真实而琐碎的回顾,传递给每一位与上师仁波切具缘的众生,从而有幸对上师仁波切生起不退转的信心。
几年前刚皈依的那段时间似乎是我最“希求佛法”的时期:大量搜集佛教书籍、浏览佛教网站、常念诵《地藏经》、《心经》等,偶尔还有一些殊胜的梦境。那些殊胜的“感应”给当时没有任何闻思基础的我一种傲慢的幻觉——我是一个与佛有深厚缘分的“上根利智者”。
于是特别期待属于“上根利智者”的戏剧化师徒缘分,就像密勒日巴尊者依止马尔巴大师那样——听到上师大名就泪流满面、上师装成农夫模样与弟子途中相遇、被上师呼来喝去指派做很多傻乎乎的事,诸如此类。
所以,当第一次从一位道友那里听闻上师仁波切的大名,以及上师老人家的佛学会招生信息时,我完全“无感”,当时只想要一段“传奇相遇”的上师,而像上师仁波切那样讲经说法的“枯燥形象”并不符合我的期待。
就这样,错过了那一年的入学机会。
没有上师的日子,就像一个孤儿在佛法大海里飘荡:今天读某仁波切的书说抄《金刚经》可以让上师找到你,于是开始抄《金刚经》,明天听一位佛友说得多念《遥呼上师祈祷文》可以很快找到上师,于是每天念“喇嘛千诺”,后天又听说老祖宗若未得度就会有诸多障碍,又跑到显宗寺院写牌位、打佛七……法师在前行辅导时说,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昼夜六时恒常都在看顾救度众生,但凡有谁的因缘成熟,一定会以各种善知识形象方便度化,不可能因疏忽大意而漏掉哪一个众生。
我对这段话深信不疑,因为我就是那个幸亏没被漏掉的众生之一。因为突然有一天下定决心:必须报名参加佛学会,必须!马上!我甚至都等不及回家,而在朋友家借用朋友家电脑登陆“智悲佛网”报了名。
现在想来,无比感恩十方三世诸佛的代表——上师仁波切那时的及时打捞,没有像后来我遇见的很多佛友那样东游西荡,浪费时光。
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只能把上师仁波切当作类似大学设公开课的讲师,无法视之为“我的上师”,因为我和大多数汉地弟子一样,格外执著“我的上师”、“你的上师”这种专属感,而像上师仁波切这样主要依靠法本和光盘传法的大德,初学者很难从心理上认可“这就是我的上师”,我们所理解的师徒关系通常是面对面或一对一的关系,我那时还愚蠢地认定:一个连弟子名字、模样、性格都不知道的“讲法者”,怎么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引领我们解脱成佛的重要“上师”呢?
所以,不要说视师如佛,那时的我就连视师如师的信心都不曾真正建立。
不知对上师的信心从何时生起,也许是因为一直坚持共修从未退失,也许因为对上师至少从未生邪见不恭,而这一切必定都缘于上师老人家悄无声息的摄受与加持,总之,突然有一天,无意中打开一首叫《上师颂》的视频,看到上师老人家亲自放生的画面,一位弟子追随着上师的车不停地合掌奔跑,看着上师的面容,我突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那以后再看光盘里的上师,有了如同上师亲临道场的真实感和亲近感,不再觉得遥远,眼泪开始多了起来,心,越来越柔软,泪点也越来越低。
我们汉族弟子对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等佛菩萨有着天然的信心,而对藏传佛教“上师”的信心总有点摇摆不定——向往与戒备并存。我曾感到迷惑,到底该如何信任一个连我们名字、相貌、性格都不了解的上师有能力带领我们解脱呢?
也许这是很多人的困惑或需求,于是很多师兄也都有自己“生活中的上师”——可以时常见面、通话、打卦、一对一咨询与加持。很多新学员对这种上师情感更深,称这类上师为“上师”,而称上师仁波切为“堪布”。
曾有一位老班师兄在论坛发过一篇长文喝斥这种现象,可能因为她的言语太犀利直接,很多师兄跟贴驳斥或批判,可见这个问题相当普遍而敏感。
也有一些对上师特别有信心的师兄,非常执著“亲见”上师仁波切,渴望上师仁波切当面亲赐法名、现场交流之类,认为那才是无法替代的“加持”。
这两种情况我似乎都没有,但对光盘里的上师总是缺少传说中“真诚无伪”的信心,到底是什么阻碍我呢?
有一段时间,我把母亲接到家中。作为一个净宗老菩萨,当母亲看到上师仁波切的法像竟赫然与本师释迦牟尼佛并肩摆在我的佛堂,反应十分激烈!于是我们进行了一场场“辩经”,那些无意的辩论却意外地使我对上师的信心突然爆增。因为母亲说:“这个人还只是僧,虽然我们对僧众应该恭敬,但僧是僧,佛是佛,地位还是不一样。”
“如果地位不一样,那为何佛陀非要说皈依三宝,不说皈依二宝?”
“僧人能和佛陀一样么,何况他还没有圆寂。”
“佛陀圆寂之前就不是佛吗?那悉达多太子在菩提树下证悟的那一刻,他是佛还是僧?佛陀讲法直至圆寂前的四十九年间,他是佛还是僧?”
“总之,僧人是僧人,佛陀是佛陀!不能把僧人当佛!”母亲最后以强辞夺理收场,我却突然在内心坚定“上师是佛”的信念,因为“佛”指的觉悟者而并非和释迦牟尼佛相同身相的人。
我相信上师仁波切正是一位觉悟者,这一点可以从他的诸多不可思议的佛行事业、智慧与行仪等方面观察推断。虽然我们没有福报生在佛陀的年代,但至少已经值遇这个时代的佛。
如果佛陀只有透过身相等“现量”接触才能得以实现他的加持和救护,那么佛经就是谎言。这当然不可能。因为无数祖师大德并没有出生在可以与佛陀见面交流的年代,却依靠对佛的信心和对法的修持,获得不可思议的成就。这意味着,当我们称念诸佛菩萨名号或心咒时,我们的心就能如佛经所宣说,得到诸佛菩萨不可思议的照见与加持、生起诸多功德等。无论是“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还是“嗡玛尼贝美吽”,我们就是在和诸佛的心反复见面、相应、得到指引,只是肉眼看不见罢了。
同理,当我们念诵上师祈祷文、忆念上师尊颜、遥呼“喇嘛钦”时,上师必定就能接收到我们拨出的“信号”,予以加持和帮助。这是觉悟者的圆满功德。过分执著距离远近的分别念是信心的障碍,一如《金刚经》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过去,无数祖师大德哪里有佛陀讲法的光盘呢?也只能从佛经中一窥佛的形象:“食时,着衣持钵……洗足已,敷座而坐。”今天,我们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似乎为印证和嘉奖我的这个小小“证悟”,那天下午,当我无意中和一个不太熟悉的老班道友分享这个观点时,上师的电话来了。我还以为是这位道友“生活中的上师”。上师特意问这位道友(后来我才发现她有多低调和隐藏功德):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你们在谈什么?
在上师的加持下,道友回答说正和一个新班师兄聊天,也是一个小组长,上师您跟她说两句加持下吧。上师欣然同意,道友把手机递给我。直到这时才知道是法座上高高在上的上师。激动,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大脑空白……电话那头上师笑呵呵地鼓励我们:“你们好好学。”上师挂了电话,我久久沉浸如梦如幻的情境里。
今天,当看到很多初学者和部分显宗弟子始终在纠结光盘中的上师仁波切似乎太遥远以至于不是“我的上师”时,当看到故乡的道友必须不停跑寺院、亲近一些普通出家师才觉得“踏实”时,心中常常感到惋惜。
一如上师仁波切所说,如果没有长期稳定闻思的基础,某个瞬间汹涌澎湃的信心是靠不住的,容易在遇到违缘时很快消失。对此我深有感触。去年年初,因为父亲的重病,我回到故乡一呆就是四个多月,共修停止,研讨班停止,熟悉的藏文课诵也停止,后来父亲在南方一家寺院的生命关怀往生,又回家处理后事、守七等,除了念佛,我竟然连上师仁波切著的《助念往生仪轨》都没念过。后来我有了轻度的抑郁症倾向,不想共修,不想磕头,什么也不在乎,只想出家修行,又暂时不可能真正出家,于是打算报名外地某寺院的短期出家……那时的我估计离退失已经不远了。
这时,突然接到研讨班一位发心负责人的电话,说法师问我是否可以参加研讨班新学员初审工作。我很奇怪法师会找我,因为我并没有报名发心,我的研讨班学习也一直非常差劲。在和研讨班新学员联络的过程中,他们的紧张、珍稀、向往之情令我想起自己最初进研讨班的情形,而在回答他们一个个问题的过程中,我似乎再次重拾那颗蒙尘许久的初心,于是决定不去外地短期出家,继续回小组共修。
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有祈祷过上师,但上师还是遍知一切,不舍弟子,在我快要退失时伸出温暖的手。
还有一次,我决定暂停某项发心工作,因为加行功课落了很多。原本准备在年会时向负责人提出,结果还没开口,我和另一位师兄就在现场被宣布得了“优秀志愿者奖”,奖品就是上师仁波切的一瓶甘露丸,只好把那想法咽了回去,之后,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拒绝上师仁波切的任何发心工作,即使自己因终日散乱而不能成就。
2015年的金刚萨垛法会虽然上师仁波切再三劝阻大家最好不要去学院,但我们这些执著的弟子还是蜂拥而至来到喇荣圣地。上师仁波切在经堂开示时很无奈地说:“你们这些城里人啊也真是,越不让来反而来得比往年更多,学院的条件有限,昨天厕所那边出了问题我亲自跑过去处理了半天,听说昨晚还有人在经堂门口找鞋子找了好几个小时找不到都哭了……”上师说着说着就露出掩饰不住的慈爱笑意,这哪里是喝斥啊,分明是满满的关心和爱护,我心中溢满幸福。
法会期间,上师显现上不曾亲自出现在经堂,但我们还是从每日三顿丰盛可口的饭菜、面片、糌粑、白糖、酥油茶、奶茶中直接感受到上师仁波切如慈父爱独子般的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以至于当时发愿明年还要来学院,哪怕只能远远一瞥上师尊颜。
那几天,还曾有幸和上师老人家迎面相遇。那天我和道友刚从综合楼请了几部上师的著作,正说着话,迎面走来一个用披单蒙头的红袍者,与我们擦肩而过,有人尖叫道:“上师!上师!”我和道友立刻回头追上去,跟随上师老人家进了综合楼,目送上师上了二楼。这看似平淡的一幕,似乎悄然刻进生命,成为心中永恒闪亮的回忆。
也正是那次无意中的擦肩而过,当时心中生起刹那遐思:如果刚才上师停留接见我们,我会跟上师说什么呢?心中的声音是:“上师,祈求您加持我参加今年的世界青年佛学研讨会。”因为当时的我仍沉浸在父亲离世的抑郁里,而那一届世青会的主题正是“生与死”。
不可思议地,从学院回来的第三天,突然接到世青会发心人员的来电,问我是否仍有时间参加研讨会、护照是否备好,等等。我想,那时就算释迦牟尼佛放光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会因业障故而认为那是摄制组在拍戏而未必会激动,但我心中祈求上师加持我参加世青会的刹那想法从未跟任何人分享,所以,那一刻我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于是,在泰国清迈,我有幸参加了第五届世界青年佛学研讨会,亲睹上师仁波切的另一种风采:儒雅的风度,从容的步履,谦逊的作风,低调的德相,见证了上师仁波切示现的对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大德的恭敬赞叹,见证了上师仁波切被一大波弟子现场围绕迅速答疑的任运自在,见证了上师仁波切国际化的眼光和全球化的弘法格局,见证了上师仁波切作为大成就者世出世间的圆满功德和超凡魅力,细节实在无法一一描摹,唯有现场感受才能了知。
香港度母法会温暖了每一个人,万人的宏大场景至今令人回味和震撼。我无从想象上师仁波切如何分身管理学院内外那么多复杂的活动事务,只能感叹上师功德确确实实等同佛陀,智慧与悲心深不可测,才能如是顺利成办一项项可以载入史册的伟大事业。无论是他老人家的翻译、出版还是公益慈善事业,也无论是国内外大学演讲还是学院内外的大型法会,难以置信那是上师仁波切多年来一个人兢兢业业开恳耕耘的利生事业。
冉江仁波切形容顶果钦哲法王时曾说:“如果你看到他所发行的长长书单,你会认為他这一辈子都在出版书籍。如果你细想他的二十五函著作--这是上世纪一位西藏上师所出的最大集结著作之一,似乎他除了写作之外无他。就修行而言,他曾进行二十多年的闭关,看来好象他把大多数的时间投入修行,没有做其他的事。”
我们的上师仁波切何尝不是如此!虽然我的福德极其浅薄,但不会再有什么原因能使我对上师仁波切的信心退减。我唯一担心的是,作为上师仁波切的一名老弟子、一个从皈依之初就值遇明师的佛教徒,我可能会常常忘记自己有多幸运——能够依止这个时代的佛陀。
想把这篇文章献给上师的生日,却未能表达心中一二。意大利著名战地女记者、作家法拉奇在一次公开演讲后的提问环节,一名意大利学生站起来跟她说:“我并不是来问问题的,因为我从学会阅读起就一直阅读您的书,我已经知道您的答案了。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代表我本人和我的同学向您表示感谢……我感谢您,我们感谢您,因为通过您的作品,您教给了我们两件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勇气与自由……请您不要死……我们非常需要您。”
虽然任何世间名人在我心中都无法与上师仁波切相比,但此时想借用这段真诚朴素的话语表达对上师仁波切无上的尊崇和感恩之情:“至尊上师仁波切:我并没有太多问题要问您,因为从皈依之初我就一直依止您,聆听您的教言和金刚语,我已经知道您的心意了。我只想代表我本人和所有师兄向您表示顶礼和感恩……通过您的法教,教给了我们两样修行路上最珍贵的东西:贤善的人格和菩提心……请您长久住世,永转法轮,不要涅槃……包括我在内的无量众生非常需要您。”
最后,回向上师仁波切法体安泰,长久住世,法轮常转,龙象之才层出不穷,广弘显密教法及弘扬汉传八宗计划不变,法幢永固;回向所有佛子生生世世遇明师,所有弟子生起真实无伪的出离心和菩提心,早日证得上师果位;回向一切众生离苦得乐究竟成佛;回向我们永远不要忘记祈祷上师。喇嘛钦!
作者: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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