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圣行】索达吉堪布的二十余载译经路
当初是什么因缘,让您发愿译经,并坚持二十多年呢?
艺术周刊
索达吉堪布:
大概二十多年前,我开始翻译经典。1987年的时候,我跟随上师晋美彭措法王去五台山,让我们藏传佛教徒和汉传的佛教徒有了交流的机会。最初的时候上师让我翻译《佛子行》,我当时什么都不懂,特别尴尬,但是我害怕破坏(译经的)缘起,表面上答应了上师,但是实际上我讲的时候,连一个佛教的专用名词都不会,完全用一些世间的语言翻译出来,勉强过关。
后来我觉得,如果以后有因缘让我和(汉地)的佛教徒结缘,恐怕自己要学习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也让我有了一种动力,然后我用了接近十年的时间来学习传讲,十年以后,我就基本有了翻译经典的勇气和意乐。我们1987年去五台山,1997年的时候我就真正的开始翻译经典,从1997年到2007年的十年当中,我一直在翻译,从2007年到17年,我想如果自己的生命能够坚持下来的话,希望能一面做一点翻译工作,一面尽量给大家传播藏传佛教的内容。
我的生命当中,前面的十年主要以学习汉语、讲经为主,中间的十年以翻译经典为主,后面的十年尽可能以在汉地的大学讲学或网络等形式传播佛法为主。所以从2006、2007年的时候,我就发愿,尽量去推广藏传佛教中珍贵的经典和论点中的教义。
在译经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呢?
艺术周刊
索达吉堪布:
困难是有过,一个是我在翻译的时候,最开始对汉传佛教的词语教义不了解,所以我就大量地翻阅汉传佛教方面的经典和论典。同时因为以前汉藏经典的翻译中,有些名词并不是很合适,甚至有些词语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后来我也造了一些新的名词,现在我准备编一本我在译经中所造的词的词典。藏文和汉文在有些传统方面也不同,这时候我就参考印度很多大德翻译的文章,还有当年的一些大德是怎样将藏文翻译成汉文的,例如参考像法尊法师他们的译经风格,但是法尊法师他们的译文特别古老难懂,所以我也做出了一些改变,加了一些白话文,但与完全的白话文也有一点差别,有一些佛教的专门用语。
所以我翻译的经典和讲经也有所不同,翻译是根据藏文原文译过来的,按照严格的语法要求可能会存在一些问题,但这是我故意保留下来的,这也是我翻译的一个特色和改革。
在翻译的过程中,要数今年我身体还算好一点,2002年的时候我在厦门(养病),每天要输液两三瓶,一边输液一边翻译《白莲花论》。因为那时病得比较严重,在住院两三个月的时候,我就想,这部《白莲花论》到底能不能翻译完成,当时医院前面正好在建一栋楼,我想,翻译这部论典是我精神上的建筑,这栋楼是外在的建筑,这两个建筑是不是都能成功,后来这栋楼好像也建成了,在用了五个月的时间之后,我的翻译也圆满完成了。
——选自《艺术周刊专访:从雪域走来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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