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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爱情故事

法之剑 2021-06-18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林爱玥 Author 林爱玥


七夕,祝全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已成眷属的恩爱长长久久!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帝王将相也好,凡夫俗子也罢,谁都逃不过爱情,然而,爱情却又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没有人能给出爱情的固定模式、固定套路,爱情到底是什么,恐怕就像情花的果实一样,只有亲自品尝了才能知道。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初恋总是最美的,毛泽东也不例外。

 

哪怕事隔多年,初恋的点点滴滴依然会如电影般在脑海反复播映。1936年,毛泽东曾对斯诺回忆道:“在公园里和故宫广场上,我却看到了北方的早春。当北海仍然结着冰的时候,我看到白梅花盛开。我看到北海的垂柳,枝头悬挂着晶莹的冰柱,因而想起唐朝诗人岑参咏雪后披上冬装的树木的诗句::‘千树万树梨花开’。北京数不尽的树木引起了我的惊叹和赞美。

 

和毛泽东一起欣赏那公园的早春美景的,还有一位18岁的姑娘,毛泽东的小师妹——杨开慧。当一个姑娘愿意冒着寒冷陪着你轧马路、逛公园的时候,请一定注意,爱情或许已经在悄然萌发了。

 

爱情不期而遇,并不意味着很快就能开花结果,无论是毛泽东还是杨开慧在爱情里都是“喜欢被动”的。用杨开慧的话来说:“我们彼此都有一个骄傲脾气,那时我唯恐他看见我的心。”“他因此怀了‘鬼胎’,以为我是不爱他。但他的骄傲脾气使他瞒着我一点都没有表现……

 

患得患失,正是爱情最美的时刻!

 

直到有一天,那个骄傲的男人终于决定不顾一切表白了。在离别之际,他情思难抑,黯然销魂,写下了那首足以让同样陷入爱河的她一瞬间就举手投降的《虞美人·枕上》。

 

虞美人·枕上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灰尽,剩有离人影。

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虞美人·枕上》是毛泽东惟一的一首爱情诗,这首诗只能属于她的初恋,只能属于那个在他生命中留下无尽美好却又带着无尽遗憾的结发妻子。

 

窗户纸一旦捅破,爱情的火苗终于开始熊熊燃烧。1920年,杨开慧来到湖南,没有花轿、没有嫁妆,“不作俗人之举”的杨开慧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和毛泽东走到了一起。

 

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挣钱养家给妻子孩子一个好生活是最起码的义务和责任,可是,作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毛泽东的心早已整个扑在了革命事业上,他分身乏术,不可能做到“大家”“小家”兼顾,而只能舍“小家”为“大家”,对此,杨开慧没有任何抱怨,她默默的扛起了生活重担。婚后,杨开慧除了担负家务外,还帮助毛泽东整理材料、誊写文稿等,还经常到小沙渡路工人夜校去讲课,义无反顾的做起了毛泽东背后的那个伟大的女人。

 

毛泽东的情感是何等细腻,他如何不知道妻子所受的辛劳和委屈?可是,早已下定决心舍家为国的他又能怎么办呢?在那段生活窘迫到“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日子里,我们实在难以想象毛泽东的心里到底累积了多少对杨开慧的愧疚。

 

生活苦一点或许并不是最让人无奈的,聚少离多才是对两个相爱的人最大的折磨。因此,在那个离别的清晨,毛泽东愁肠百结,黯然神伤,杨开慧泪水盈盈,欲语还休,此情此景,还有什么比离人的眼泪更能催发诗人的满腹诗情?

 

贺新郎·别友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晚年的毛泽东曾多次修改这首词,一直改到了1973年,说明了诗人从未忘记那离别的一刻,哪怕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一天清晨杨开慧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依然宛如昨天。这是怎样的一种深情?

 

注:上阕结尾的“重感慨,泪如雨”,改为了“人有病,天知否?”下阕结尾的“我自欲为江海客,更不为昵昵儿女语。山欲坠,云横翥”,改为“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结婚7年,聚少离多,无论对毛泽东还是杨开慧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可是,再煎熬毕竟还有相聚之日,最怕的就是转身一别之后就是永诀。

 

可那一天,还真来了。

 

1927年,大革命失败,毛泽东有家难回,只能用暗语给杨开慧写信,说他出门后,开始生意不好,亏了本,现在生意好了,兴旺起来了。可是,信是寄出去了,却始终未能等到杨开慧的回信。

 

其实这封信杨开慧是收到了的,她在日记中写道:“他终于有信来了,我接着喜欢得眼泪滚流下来了。”遗憾的是,杨开慧的这些话,毛泽东至死都未能知道。杨开慧的这些文字藏在长沙板仓镇杨家老屋墙壁的砖缝里,直到1983年翻修房屋时,才偶然被发现并得以重现人间。那一年,毛泽东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整整7年。

 

造化弄人啊!

 

1957年,在回给李淑一的信中,毛泽东附上著名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再次在诗词中提到了杨开慧。

 

蝶恋花·答李淑一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飓直上重霄九。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

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在《蝶恋花·答李淑一》中,毛泽东充分展现了他作为诗人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翻遍历代诗词,恐怕惟有曹植的《洛神赋》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可相媲美,可是,论境界,无论是曹植的《洛神赋》还是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则都相去甚远。

 

毛泽东不仅想象到了杨开慧在天上的情形,更想象着包括杨开慧在内的烈士忠魂依然在天上关注着革命事业,所以,当传来革命胜利的消息的时候,烈士忠魂竟洒下如倾盆大雨的泪水。

 

情感无限叠加,意境无限升华!革命的成功既是对逝者最大的宽慰,更是对生者最大的激励。与之相比,就连千古名句“试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似乎都成了小儿科了。

 

毛泽东和杨开慧的爱情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可是,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因为这份遗憾而有些许褪色。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恐怕没有人能给出答案,可是,当我们想起一个说“死不足惜,但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另一个说“开慧之死,百身莫赎”的时候,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就是真正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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