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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规划设计人,闪耀故事会

昨天一场精彩纷呈的中国能建故事会

呈现在大家眼前

现场讲述者们声情并茂、娓娓道来

听党话、跟党走,许党报国

再现了一大批矢志不渝为能源电力

和基础设施建设事业拼搏奋斗的感人故事



什么?没看够?

不要着急

我们准备了今日份福利

请查收!



接下来

一起走近中国能建规划设计集团所属企业

5位讲述人带来的故事

让我们铭记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铭记作为中央企业的“根”与“魂”


“学史明志  强根铸魂”



序 幕


  东北院《红色基因——我们的“根”与“魂”》


   ▲讲述人 熊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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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慈祥的老太太,她叫吴大真。1936年,23岁的吴大真考入江苏镇江医政学院,就在这个时候,抗日战争爆发了。在“救亡图存”信念的指引下,吴大真开始了自己的革命生涯。1941年,吴大真加入中国共产党,入党后,她到了苏中的高邮,加入新四军,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坚持和日军、国民党反动派战斗,直到解放前。

1957年,她来到新中国第一家电力勘察设计机构东北院,担任党委书记,这一干就是24年。经历过革命和战火洗礼的吴大真,在工作中,新四军精神时刻彰显。她为人谦逊、和蔼可亲,生活从不搞特殊化,更没有用职权为家人办过一件事。她是大家心目中最不像领导的领导,却是最让人敬佩的领导,大家都喜欢称呼她“老太太”。


离休后,吴大真心系国家、心系群众的初心始终未变。只要听闻哪儿发生了自然灾害,她总是第一时间前去捐款,别人都是100、200的捐,她总是1000、2000的捐,从来没有犹豫过。老人在遗嘱中写到:“我留下的存款和现金不多,其中3万元给外孙结婚,其余部分全部捐赠给希望工程。”

吴老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但是她的崇高品格和精神风范,犹如一盏盏明灯,照亮着我们的行程。除了曾思玉、张震、吴大真,我们还有一大批延安干部、八路军的老革命,比如延安时期八路军老战士、西北院建院院长魏荣章等,他们身上红色基因的传承,形成中国能建的“根”与“魂”。今天,历史的接力棒传到我们手里,我们当分外珍惜这份荣光,在回首中铭记,在缅怀中传承,在开拓中弘扬,让红色基因永不变色,代代相传,就是我们这一代能建人对革命先贤的最好告慰!






专 业 篇


  山西院《劳模故事:平凡而伟大》


   ▲讲述人 贾向东(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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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向东,曾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工,一次学习焊接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从学习焊接技术并获得全国比赛第一名,再到执行项目管理,乘着改革发展的春风,贾向东一路走得脚踏实地、稳健有力。  

 

2002年3月,贾向东报名成为中国能建规划设计集团山西电建一名焊工学员,他深谙努力进取的重要性,认真刻苦,成为同批学员中成长最快的,很快就成为了公司的技术骨干并被转为正式职工。他追求完美,每条焊口都做到极致。他先后参加的十多座电厂工程建设的焊接工作和电厂检修工作,做到了焊口合格率100%,优良率达99%以上,成为当之无愧的“信得过焊工”、“免检焊工”。



贾向东先后获得全国劳动模范、两个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等三十多项荣誉和“能建工匠”、“三晋工匠”等荣誉称号。2006年,年仅23岁的他成为山西省第二届“西山煤电杯”职工职业技能大赛最年轻的冠军。


2009年,在规格最高、难度最大的全国第三届职工职业技能大赛上,他荣获第二名的好成绩;在第四届职工职业技能大赛上一举夺魁。贾向东并没有止步,先后打破了一个个焊接界的记录。比起荣誉,更让贾向东激动不已的是他两次受到了习近平总书记的接见。2013年4月,作为最年轻的工人代表向总书记汇报了工作经历。2013年9月,作为全国道德模范提名奖获得者再次受到了习近平总书记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作为一名一线工人,这是贾向东一生无与伦比的荣耀,更是永不停步的动力。

 


获得成就后的贾向东不忘使命和责任,先后担任多项职务。中华全国总工会第十六届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成员、山西省总工会兼职副主席、山西省人大代表、山西省人大常委会委员、中国职工焊接协会副理事长、山西省焊接技术协会常务理事长等职务。2016年,贾向东进入中国能建山西院从事项目管理工作,积极为一线职工代言,为专业技术的发展服务,为企业的发展而努力。


山西院也以企业为依托,建立了“贾向东劳模工作室”,在项目部现场成立了“贾向东劳模突击队”。贾向东用自己的奋斗,诠释了理想、追求、奋斗的意义。他是奋发向上的“精神名片”,更是催人奋进的“时代符号”,引领山西院人奋勇前行。





创 业 篇


西北院《祖孙三代的西迁情》


   ▲讲述人 王亦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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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庭有点特别:说“我”的时候,有人自称“阿拉”,有人口口声声说“额”;吃饭的时候,有人顿顿离不开大碗宽面和馍,有人就偏爱“肉粽子”和青团;聊天很少说家长里短,常常讨论工程技术难题……为什么会这样?一切只源于六十五年前那段波澜壮阔的西迁历史,我的外公就是当年西迁大军中的一员。



外公叫陆卯生,上海青浦人,毕业于同济大学,原西北院教授级高级工程师,曾获“国家电力工业部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1956年,刚满21岁的他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毅然告别繁华的大上海,随华东院主体687人迁至满目荒凉的西安,成为第一代西北院人,投身于建设祖国西北的伟大事业。

 

外公不怕吃苦。1958年,他第一次去乌鲁木齐出差,先是坐了两天火车,第三天换乘解放牌卡车。卡车无蓬无座,乘客只能挤坐在行李上。公路都是沙土路,一路上沙尘漫天,车上的人都灰头土脸。由于颠簸,大家的身体不停地与车箱壁碰撞,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沿途甚至没有宾馆,只有在戈壁滩上设置的“地窝子”。你们知道什么是“地窝子”吗,就是一个宽、深各约三米、长约一百多米的地槽,上面覆盖着檩条和帐篷。“地窝子”里只有马灯照明,地上铺着芦席,睡觉没有被褥,吃饭只有清水面条和粗盐粒。就这样,经过9天的长途跋涉,外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顺利地解决了工程难题。


外公肯于钻研。1977年,中央广播事业局准备建设中央广播电视塔,外公作为前期项目负责人,带领大家克服了当时(相关)设计资料匮乏等困难,亲自翻阅各种国内外设计规范资料,制定了计算方案,开发了计算软件,最终方案也在诸多竞争方案中脱颖而出。他以此为基础开发的计算软件,后来还被广泛应用于天津、武汉、西安等电视塔项目中。因为这次的突出业绩,外公曾有两次被邀请去北京工作的机会,但他都拒绝了。我想,正是他牢记当年西迁的责任与使命吧!



当年和外公一样来到西北院的还有我的外婆。外婆是江苏常熟人,一毕业就参与了西北院的建院选址和办公大楼(建筑)设计工作。在那个艰苦创业的岁月里,外公和外婆就这样相识相知相爱,事业比翼齐飞,爱情也开花结果,1963年有了我的妈妈。


妈妈身上既有江南的温柔,又有西北的坚韧。1991年,在苏州求学多年之后,她回到西北院,继承了外公高耸结构设计的“绝活”,巾帼不让须眉,成为一名土木工程设计师。在妈妈那个年代,电厂烟囱的型式日益多样化,出现了单筒、双筒、套筒,钛钢、玻璃钢等新型材料也开始应用。为此,妈妈和同事们实施了烟囱标准化设计工作,还一起多次升级了外公编制的《烟囱设计计算软件》,更广泛应用在烟囱、光热塔等新型结构设计上。妈妈先后设计完成了国内第一座三管烟囱电厂——常熟电厂,以及越南海防、广宁、巴西卡迪奥塔等重大国际项目,镌刻下属于她自己的事业华章。


我的爸爸是陕西人,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他和妈妈是同事。妈妈说爸爸钻研工作的样子像极了外公,就这样自然而然得走到了一起。在我的记忆中,父母聊天的关键词常常离不开“钢筋”“混凝土”。那时他们聊得津津有味,而我却听得云里雾里。


从我出生到上幼儿园的大部分时光,由于爸爸常年驻守泰国项目工地,妈妈就一个人持家、照顾全家老小。为了不耽误工作,她就会带着我出差,所以我从小的旅游景点就成了各种各样的项目工地。上小学后,我一放学就飞奔到院里找妈妈。一进门,妈妈总是趴在她大大的画图桌上一笔一划得画图,而我就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一笔一划得写我的作业……就这样,我的家人们用言传身教,在我稚嫩的心里刻下了一帧一帧西北院美好的印记。


受外公的影响,我的高考志愿首选上海,一待就是六年,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寻根之旅。2017年研究生毕业时,我也曾面临两难的抉择,一边是通过自己努力即将获得的上海户口,一边是生我养我的西北家乡。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我还是决定回到西北,投身电力建设事业。


作为第三代电力设计人,我有幸赶上了信息化时代,不再像外公、妈妈那样用尺子、彩铅、橡皮辛苦绘图了,通过设计软件动动鼠标就能方便快捷地出图。外公曾说,设计人员切忌纸上谈兵,要深入一线。所以2018年我便到陕西商洛总包项目担任工地代表。从住所到电厂,每天早上只有一趟过路车可以搭乘,一旦错过就只能独自沿着省道步行将近一小时上班。工地夏天潮湿,常常会弄得满身泥泞、狼狈不堪。这一年半的工地生活虽然辛苦,但是我亲身经历了点火、冲转、并网、168试运行等重大工程节点,见证了设计的蓝图变成现实的全过程,那种骄傲和自豪终身难忘!

如今,“一带一路”建设如火如荼,西北院再一次积极响应党中央号召,“造船出海”走出国门,全力以赴向国际型工程公司转型。面对时代赋予的使命,我和同事们就像当年的外公一样,积极学习国际设计规范,勇敢踏上国际征程,走向荒凉,建设繁华。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巴基斯坦胡布电厂、摩洛哥努奥光热、埃及EETC输变电工程、伊拉克撒拉哈丁燃油电厂等一大批重大项目顺利建成!我想,这就是新时代的西迁,我可以自豪地对外公说:“我们做得和您当年一样好!”


半年前,我也刚刚成为了一名母亲,有了自己的女儿。她是我们全家的希望,我希望她能像她的祖辈、父辈们那样,留在西部,扎根西部,奉献西部,振兴西部,将“西迁精神”永远传承下去!





中南院《巧手编制光明网》


   ▲讲述人 夏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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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一名90后。研究生毕业后,我加入了中南院,成为一名电力新兵。在正式入职那天,我的师父送给我两件礼物。

第一件是这本《能建纪事》,这本书以故事和老照片的形式,讲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能建集团作为老企业新公司的发展历程。我的师父着重向我介绍了这其中一枚邮票背后的故事。


这是新中国第一张电网邮票。邮票上的铁塔,是我国第一个220千伏输电工程。那是1952年,新中国刚刚成立,百废待兴,东北三省作为中国工业的心脏,肩负起国家工业复苏的重任。“506工程”,也就是松东李220千伏输电线路工程的设计任务,落到了我们的兄弟单位,东北院的肩上。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手上只有伪满洲国时期留下的残缺不全的铁塔资料,国内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设计标准,哪怕是一本前苏联留下的线路勘测手册,都被大家奉为至宝。


即便在这样困难的条件下,刻在老一辈电力人骨子里,那迎难而上、敢为人先的精神,支撑着大家披荆斩棘、不畏艰险。


从1952年7月开始设计,到1954年1月竣工投运,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实现了我国高压电网从零到一、从无到有的突破,为中国人争了一口气。

这张小小的邮票,也拉开了中国现代电力工业发展的序幕。


师父送我的第二件礼物,是这本IEC特高压变电站设计规程,这是一本由六大院联合编写的特高压输变电领域的国际标准。


从1954年第一个220千伏工程,到1981年第一个500千伏平武超高压工程,再到1990年第一条,±500千伏葛上直流工程,我国电力工业虽然发展迅速,但是这背后的设计标准,基本还是援引的国外标准。直到2009年,世界第一条1000千伏交流特高压工程——晋东南—南阳—荆门特高压试验示范工程投入商业运行,这才标志着我国电网技术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实现了从“跟跑”到“领跑”的飞跃。随之诞生的,还有我手上这本“中国造”的国际标准。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中国特高压技术迎来了飞速的发展。从首条特高压,到华东、华北特高压环网的形成;从±500千伏,到±800,再到±1100千伏;从蒙东、北疆,到珠三角、长三角,这一幅由交直流特高压工程共同编织的电力光明网,点亮了神州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而这张光明网的编织者,正是六大院的老前辈们。两项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是对他们辛勤付出的最好嘉奖。


师父送我的这两件礼物,象征着中国电网技术从无到有、从跟跑到领跑的沧桑巨变。也寄托着师父对我们90后年轻一代的期望,希望我们能够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更上一层楼,将中国的特高压技术推向世界巅峰。


机会很快来到我的面前。

在师父的悉心指导下,我作为巴西美丽山二期特高压直流输电工程的设计人员,也肩负着中国特高压技术首次走出国门的重任,踏上了遥远的南美大陆。


刚到现场的我,就被来了个下马威。业主工程师用带着浓重南美口音的英语告诉我们,他们计划把本由我们负责设计的接地极,委托给巴西当地的设计单位,因为他们根据自己的设计标准和设计习惯,认为里约热内卢周边的地质条件不适宜建设接地极,必须在海上进行选址。


我感到十分惊讶,也略感愤怒。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和我们商量,就做出这样的安排?


业主缓缓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椅背上,两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对我说:“当然,你们也可以继续开展陆上接地极的选址工作,但我并不抱太大希望。”巴西也是老牌直流输电大国,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建设了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直流输变电工程,伊泰普工程。因此,巴西人对我们这些外来者,还是不太信任的。


我问自己,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吗?当然不能!中国已经不是30年前的中国,我们的特高压技术经受了大量实际工程的考验,我对我们自己的设计能力充满信心。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能在技术和标准上征服巴西业主,那谈何中国特高压走出过门,走向世界呢。我和我的同事们都在心里暗暗较劲:巴西那么大,就不信选不出一块小小的极址!


方向既定,只顾风雨兼程。

在后来的三个月里,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几乎走遍了里约州的每个角落,对数十处备选极址进行了实地踏勘,终于,在换流站北部约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找到了适合建设接地极的场地,并在这里,按照中国标准完成了接地极的初步设计!


评审会上,我们中国的标准科学合理,我们的设计方案勘测细致,数据详实,可实施性更高一筹,得到了巴西业主、巴西专家的一致认可。美丽山工程接地极最终按照中国方案实施!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中国特高压技术又向着世界,迈出了小小一步。也正是这无数个小小的一步,扛起了“中国特高压”这张金色的名片!


2019年,工程投运前夕,我再次奔赴巴西。这一次,迎接我的巴西业主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英语Hello,也不是葡语Ola,而是一句地地道道的普通话“你好”!这令我心中感慨万千。令我感动的,不止是我们的特高压技术走出了国门,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中国标准、中国电力人得到了世界的认可!随着我们设计的美丽山工程投入商业运行,这条纵贯巴西5个州81个城市的电力大动脉,横跨2500多公里,为2000多万巴西民众送去了光明。


在这里,我见证了中国电网的拔地而起、穿梭林立,见证了中国制造为这片土地带来光明和温暖;在这里,我见证了特高压技术为当地提供的就业机会;在这里,我亲眼目睹巴西人开始说中国话、看中国规范、学中国功夫,见证了中华文化的自信输出!

巧手编织光明网,电力再谱新华章!

不只在巴西,在印尼的公主港边,在土耳其的地中海岸,在巴基斯坦的荒漠里,在厄瓜多尔的丛林中,都有着我们中国电力人那忙碌的身影。在这些地方,我们齐心编织的电力光明网,是友谊的桥梁,是技术的载体,是文化的种子,更是我们,作为世界发展贡献者的最好见证!




奋 斗 篇


  湖南院《改“变”,我们“能”》


   ▲讲述人 岳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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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2013年初春,春寒伴着阴雨绵绵,弥漫杭州城。连续近一个月,每天加班到下半夜,我身心俱疲地瘫在床上,盯着银行工资短信里一串单薄的数字,我的心也蒙上了水雾。

因为本单位业务不好,被外派到兄弟单位的项目里“打工”,人手少,任务重,疲于奔命,我陷入迷茫。还要坚持下去吗?我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雨在一直下。


当时,湖南电力设计市场已是一片“红海”——省内有7家甲级资质的设计单位,同质化竞争“刺刀见血”,湖南院的业务量在省内已被挤压到不足5%。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有一句话让大家印象深刻:“企业做得好不好,并不取决于对手,而在于我们自己有没有干出成绩的能力!”这句话把我们湖南人不服输的拼劲激发出来。改!“传统不支持跨越发展,唯有创新!”大家形成共识,下定决心,要丢下包袱、不破不立!


2017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2017年4月,湖南院主动求变,拥抱改革,同年11月入选国家第三批混改试点,2018年8月入选“双百”企业,成为中国能建集团唯一一家双试点改革单位。

当领导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混改工作组,我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我预感到,这场改革必将不同凡响,作为年轻人,能亲历其中,是我的光荣!


现在回忆起那段改革历程,“身临其境”的我们,甚至不知道是怎么扛过这段“枪林弹雨”的日子!

怎样混,如何改,没有标准可参照,没有经验可借鉴。


舆论在七嘴八舌中发酵:国企混改涉及资产整合、资本混合、体制机制变革、文化融合,习惯了端着“铁饭碗”的员工们忽然要直面市场,部分员工还抱着陈旧观念在被动参与改革。

工作在千头万绪中展开:制定改革整体方案,进行资产梳理和审计评估,寻找高质量战略投资者,推进员工持股,实施公司治理重构和市场化机制转换。混改过程中光是文件就形成了17类 630多份。


破冰、探路、立标、引航,改革的征程布满荆棘,湖南人的血液里,始终流淌着“敢为人先、能打硬仗”的湖湘基因,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非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2019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2019年8月7日,混改执行组组长雷远华即将启程到集团汇报改革方案,临行前的会议上,他反复翻看已经沟通过的200多家战略投资方名单,“还差一家,大家再琢磨琢磨,还有没有其他选择?”有人提到三峡资本好像有兴趣,雷远华二话不说,多方打听到三峡资本投资经理的联系方式,第一时间表达合作意愿,并希望能拜访公司董事长。因为时间紧迫,对方表示不好安排,雷远华并未放弃:“我们只想要一个机会让他了解湖南院的情况,给我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


我们的诚意打动了三峡资本,第二天10点,雷远华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10分钟过去了,30分钟过去了……当看到雷远华从办公室出来,向我点了点头,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最后一家战投方。


但会面前发生的波折,让我心有余悸。前一晚,我们搭乘航班飞往北京。不料中途突降暴雨,凌晨4点飞机降落在石家庄。为了不影响会面,我们连夜赶往石家庄高铁站,乘坐最早一班高铁抵达北京,又经过地铁多次倒车转乘,终于在9点55分如约到达!


如果说“风雨兼程的会面”是湖南院混改的一个小小的缩影,那“吃得苦、耐得烦、霸得蛮”就是湖南院人印在灵魂深处的品质,凭借着这种不服输、不能输的精神,坚实走出了混改的每一步。


2020-2021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2020年冬天,湖南院举行经理层成员任期制和契约化管理签约仪式,正式宣告任期终身制的终结:今后将通过契约管理实现“能上能下”,以刚性考核实现“能进能出”,以目标业绩实现“能增能减”。


完成股权交接仪式正式并入湖南院旗下的化工院,则让我们成为中国能建唯一一家有化工石化医药全行业甲级资质的单位。

记得第一次到化工院参与调研时,他们没有归属、原地踏步,以仅够维持生存的业务量,拿着刚好养家糊口的工资。


“我们需要新的体制机制和激励措施,如果你们可以带来新的方向,我们一定舍命陪君子!”面对两院的融合发展持乐观态度的改进派,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对得起他们的信任!


2020年化工院新签合同、设计咨询收费、总承包收费、利润四项指标均创历史最高,以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姿态,助力湖南院在疫情期间国外项目停摆的情况下,利润依然实现逆势上涨,创造了历史最好成绩。


多年前离职的同事又回来了,他们说:“没想到离开几年之后,公司发展这么好,在行业内的地位、影响力越来越高。”这是他们的肺腑之言,也是对混改成功的充分认可!


我们向改革要动力、向开放要活力,以钢牙啃硬骨、重拳破沉疴的空前力度打出混改组合拳,共同汇聚成势不可挡的改革洪流,汇聚起推动公司发展巨轮破浪前行的磅礴力量。弱者不入河,强者不惧海!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改”变,我们“能”!





  广东院《愿做永远的追风少年》


   ▲讲述人 金  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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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珠海金湾海上风电项目倒送电节点前,七名工程师被派驻到了海上升压站执行任务,由于12级台风“海高斯”过境,恶劣的海况导致没有船能出海,工程师被滞留在海上,物资也多日无法送到站上。

茫茫大海上建风电场,很新,很奇,也很难。

这是海上升压站吊装后面临的第一次台风考验,海上升压站的基础与上部结构能否承受飓风的洗礼?驻站的工程师们有些焦急与不安,常常听一宿惊涛拍岸,坐等天光大亮。


在离岸16公里的海面上,这班人正在坚守。原本一周返岸的计划,变成了31天的驻站任务,这也是31天的海上生死存亡。


淡水是站上生活首先要解决的问题。一次偶然的机会,主变散热器的油池里蓄积到了不少雨水。自那以后,这些雨水就成了全站人洗漱的淡水来源。

到了第12天,能吃的只剩下两颗白菜,7个人围着桌子,谁也舍不得先动筷子,……后来,岸上的兄弟们顶着狂风巨浪将物资送了上来,见到船的那一刻,所有人热泪眶。再晚一天,就是弹尽粮绝。


2021年4月,金湾海上风电场全容量并网投运,这个粤港澳大湾区首个大容量海上风电项目,受到央视等媒体的关注报道,这也成为广东院海风历程中的又一个里程碑。

沿着华南漫长的海岸线,十多年来,广东院承建的海上风电项目不断建成投运,曾经海阔天空的能源设想,一步步落地成为现实。


你们看到的可能是这光鲜的喝彩,而并网那一刻我站在岸边,凝望着那艘载着同事们归来的小船,缓缓飘回陆地,心中感慨万千。


时光回到2009年,广东院海上风电的起点。

那一年,火电建设正如日中天。广东院勘察设计的首个超超临界百万火电项目——海门电厂并网投运。凭借着这一扛鼎之作,广东院在国内高端电力市场脱颖而出,开启了一家省级设计院的腾飞之旅。

那一年,广东院青春正好,意气风发。

也是在这一年,受广东省发改委委托,我院赴京参加国家能源局海上风电开发研讨会,正式进入海上风电领域。


海门投运,海风启动,火与风在2009年的广东院神奇交汇, 这也将在8年之后完成接力,护佑企业闯过又一次产业寒冬,取得转型升级的先机。


也是从那一年起,广东院的一群年轻人选择了与海上风电共生共荣。这在当时,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决心。在火电的盛世,奔赴苍茫的大海上建设风电场,绝对是件非主流“天马行空”的事情。

2009年10月,广东台山小襟岛海域。

太阳刚刚升起,一艘快艇从台山铜鼓码头驶出。广东院的追风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前往目标海域,开展外部作业,测量海风及海况数据。


自2009年《广东省海上风电场工程规划》编制启动,广东院派出多支追风队伍,在4000多公里的海岸线上,测风探海,摸排全省的海上风能资源。


同时期在院内的另一条线上,一批技术骨干扎根在当时还是“冷板凳”的海风业务上。


几年间,我们刻苦勤奋,却没有投产业绩;我们忙忙碌碌,所做的工作却与其他同事毫无交集。仿佛我们成了同事们身边“最熟悉的陌生人”。


两年之后的2011年,我院主编的《广东省海上风电场工程规划》通过国家能源局审批,为全省海上风能资源的有序开发提供了可靠的路线蓝本。

与此同时,海上风电技术储备也完成首批孵化,“蛰伏”海风的年轻人迅速换挡接棒,成为支撑规划落地的生力军。

随后几年,广东的海上风电发展不断蓄力,并在2017年完成规划修编后,驶入快车道。2017年底,我院承建的全国首个海上风电总承包项目——湛江外罗海上风电工程正式开工,成为当年产业发展的标志性节点。


从最初的只有科研投入没有产出,到至今承担近800亿投资额的海风工程,再到未来五年布局1800万千瓦容量的项目并网,广东院以海上风电为着力点,在火电加速退场,清洁能源快速崛起的行业演变中,赢得了生存的先机。

八年前那个“天马行空”的转向,给我们带来关键的机遇。广东院以规划为引领,将自身与产业链进行多维度的融合,这为企业也带来了新的可能。


2018年4月,广东省海洋与渔业厅的大会议室里,第三期“广东蓝色课堂”正在进行。广东院的专家正在为省厅领导作数字化海上风电讲座。这是近年来我们服务政府工作的一个缩影。


2019年1月,我院建成投运的广东省海上风电大数据中心,揭开了全省海上风电数字化建设的大幕。


依托中心,广东省正加快将云存储、大数据等信息技术,融入海上风电全生命建设周期,推动产业管理向数字化、智能化转变。

从传统的工程建设者到政府的专家智库,从勘察设计总承包方到投建运一体化服务商,伴随着海风产业的发展,广东院不断丰富着自己的角色,也在不断的自我向新中,探索着产业和企业的未来。


春归夏至,秋去冬来,海风业务发展壮大的同时,我们并没有停下探索的脚步,中英碳捕集利用与封存中心、储能技术中心、氢能技术中心、中德氢能源研究院等平台也在我院先后成立……

一条条新的赛道,一批批新的年轻人潜下心来,为企业培育着更新的未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

常有人问,追风十三载,广东院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想,除了更多的生存选择之外,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信心,是规划引领、布局未来的发展理念深入人心;是终生学习、不进则亡的忧患意识深入人心;是使命必达、敢为人先的精神品质深入人心。


2021年,碳达峰与碳中和被纳入中央生态文明建设整体布局,能源变革的号角再次吹响。新的起点,眼前是全面加速的转型升级,目标已在更远处的星辰大海。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

最后,我想将一首在我们院广为传唱的歌曲《少年》,送给大家。愿我们做永远的追风少年!




辑:中国能建规划设计集团党群部

供稿:中国能建、规划设计集团东北院、山西院、西北院、中南院、湖南院、广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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