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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坛鸿儒,桑梓情深——记温州大学校友缪天瑞先生




 

乐坛鸿儒,桑梓情深

一一记温州大学校友缪天瑞先生

文丨王文韬


      缪天瑞先生是我国著名的音乐学家。他在律学研究、音乐教育、辞书编纂、编译音乐著述、创办刊物等方面,有着卓越的成就。缪先生以“人生朝露,艺术才是千秋”为其立身、治学、谋事之矩,兼济中西、博古知今的学者风范,在音乐理论研究的发展和创新上孜孜以求,独树一帜。缪先生的有效工作时间长达八十二年之久,其人生历程伴随了中国音乐百年历史发展步伐。我们缅怀缪天瑞先生,旨在倡导先生科学严谨的治学态度,发扬先生立德树人之精神。

      缪天瑞先生在律学研究、音乐教育、辞书编纂、编译音乐著述、创办刊物等方面,有着卓越的成就。他曾是第三、四、五、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历任国立福建音专的教务主任,中央音乐学院教务主任、副院长,天津音乐学院院长,天津市文化局副局长,天津市政协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是国务院批准的第一批硕士、博士研究生导师。1999年9月10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授予缪天瑞先生“文化部第一届文化艺术科学优秀成果奖特别奖”,2001年5月,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音乐家协会为缪天瑞先生颁发了首届中国音乐金钟奖“终生荣誉勋章”。

百岁学人,皓首穷经


      缪先生是我国现代律学学科的开拓者缪先生一生致力于律学研究,该学科经缪先生的探索与梳理,得以在20世纪重发新枝,从只有极少数人掌握而显得晦涩难懂的隐学,变为浅明易懂的显学。他的学术专著《律学》曾四次修改增订,从1947年成书到1996年版的修改,可谓“十年辛苦不寻常”,该书一经出版便成为普及律学知识的畅销书,终成我国近代音乐学术史上一部律学匠心之作。


      缪天瑞先生是杰出的音乐教育家。缪先生从事音乐教育工作60余载,先后执教于浙江省立温州中学附属小学、私立温州艺术学院、上海新陆师范学校、上海滨海中学、同济大学附属中学、中华艺术大学、武昌艺术专科学校、重庆国立音乐学院、福建国立音乐专科学校、浙江省立温州师范学校、中央音乐学院、天津音乐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缪先生强调办学的核心是培养高质量的学生,他关怀音乐启蒙教育的普及工作,创作出版了《中学新歌》,编选了《风琴钢琴合用谱》,在收集中外民歌、名曲基础上,编辑出版了《中国民歌集》、《中外名歌一百曲》、《世界儿歌集》等基础音乐教育必须的教学资料。《小学音乐教材及教学法》是理论和实践密切结合的教学法专著,被收入到1996年11月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学术名著提要·艺术卷》。

      缪天瑞先生是我国社会音乐普及教育的探路人。缪先生除学校音乐教育外,还致力于社会音乐教育。缪先生积极创办、主编或参编过5种音乐专业刊物,通过普及、推广、传播音乐知识,为音乐学术研究探路。如,主编《音乐教育》(1933年,江西),与胡彦久、江定仙、陈田鹤编《樂風》(1939 年,重庆),主编《乐学》(1947 年,台湾),缪天瑞、张文纲主编《人民音乐》(1950年),曾任《中国音乐学》名誉主编(1985年)等等。缪先生在中国音乐教育方面的建树与成就影响深远,泽被几代音乐学子。



      缪天瑞先生是“百科全书”式音乐家。缪先生编撰了多部中国音乐辞书,为构建当代中国音乐学知识体系做出了奠基性和开拓性的贡献。温州记者金辉先生曾向缪先生请教养生之道,先生认为是“舍得放弃”。1983年7月,75岁高龄的缪天瑞先生“放弃”了天津市政协副主席、天津音乐学院院长之职,作为普通研究员到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工作,默默耕耘于中国音乐学术研究之沃土。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工作的六年间,缪先生倾其全部精力于音乐辞书编纂,先后完成了《中国音乐词典》(正编和续编)《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卷》《音乐百科词典》以及《英汉辞海》(译部分音乐条目)的编写与主编。在以上辞书之音乐术语及概念的规范厘定等方面,无不浸透着缪天瑞先生的汗水与心血。


      缪天瑞先生在编译西方音乐著述上贡献卓著。20世纪20年代,我国音乐理论研究刚刚起步,缪天瑞先生便开始翻译介绍英、美、俄、日等国的音乐理论成果,其编译的著作涉及钢琴演奏、作曲技术理论、音乐美学等诸多领域。缪天瑞先生的专著、编著及译著,迄今已出版近30部。其中,他编译的美国现代音乐理论家该丘斯(Percy Goetschius,1853—1943)的系列著作,包括《音乐的构成》、《曲调作法》、《曲式学》、《和声学》等,成为20世纪中国专业音乐教育的重要教材,同时,也大大促进了我国专业音乐创作以及作曲技术理论的发展。值得重视的是,缪先生在规范西洋乐器译名上,也做出过重要贡献。如,对提琴类乐器的命名,缪先生因其大小依次命名为大提琴、中提琴、小提琴等,这与朱自清先生在其散文名作《荷塘月色》中提到樊婀玲相比,缪先生的译法更直观、更形象;缪先生在九十八岁时,仍然游走于他钟爱一生的音乐翻译事业,与青年学者冯长春合作出版了萧友梅先生的导师、德国音乐家胡戈·里曼(Hugo Riemann,1849-1919)的《音乐美学要义》。缪先生认为该著当列入名著之列。缪先生翻译的著述,审慎严密、深入浅出,影响了几代学人。

      缪先生视学术为圭臬的高尚品格,令人肃然起敬,先生以“人生朝露、艺术才是千秋”为其立身、治学、谋事之矩,兼济中西、博古知今的学者风范,在音乐理论研究的发展和创新上孜孜以求,独树一帜。

天之骄子,瑞气祥彩

天之骄子,瑞气祥彩

入标题

     “音乐知识要学,音乐技能要练,而乐感要靠熏陶,要在不求甚解中慢慢感受音乐”。

      这是缪天瑞先生对自己初识音乐及学习过程的追忆。受祖父缪寿枢的影响,缪天瑞先生自幼酷爱音乐。早年的缪天瑞就有了丰富的音乐实践,这为其日后成为“百科全书”式的音乐家奠定了实践基础。在缪天瑞先生1931年发表的文章《我的幼年时代的音乐生活》中,记录了缪先生15岁前的诸多音乐生活场景。缪天瑞先生在这篇近三千字的文章中写道:

     “我是一个从小就爱好音乐的人,……七岁的时候,祖父教我吹笛子。祖父是非常喜欢音乐和工艺的,少年时代,据说曾为了奏乐特地在家里的小花园中造了一个小楼,招来一些朋友,整天在那里吹奏,大有文艺复兴时代佛罗伦萨的王孙公子们之风。只不过所吹奏的,是些中国的原始式的音乐,更谈不到新贡献,改革。祖父筒箫吹得最好。我当时要他教我吹筒箫,他不许,他说筒箫要比横笛难,费气力大,孩子们学不得的。他教我吹横笛,我学了大约半年多,似乎还只知道三个小调。……但不久也就吹落胴了,而且也就居然学会了三首小调了。

      缪先生因上高等小学,由南镇村来到聚星小学读书,并住在一户喜欢音乐的亲戚家里。“受了家人的告诫,我没有把乐器带到他家里去。但我很难忍。离校不远,有一所剃头店,店里的司务,时常聚着吹笛子,拉胡琴;大约因为也是那店里的顾客,我不久之后居然便和店里一个吹笛子的司务十分相熟了。以后自然,我就在他们面前试我的技术了。他们称赞我吹得那般‘落胴’,但是批评我吹的调子完全不对。我得到这样一个处所,我觉得十分喜欢,我于是便把自己的笛子拿到店中去,放了学就到店中去吹。

      缪天瑞先生就读瑞安中学之初,便向“四绝才人”郑剑西先生(1900-1958)学习胡琴。从此,学乐器之兴趣逐渐由横笛转向了胡琴。缪先生的胡琴热一直持续到中学毕业。他曾这样回忆自己学习胡琴的点滴:

     “有一段时间,每日下午有一班喜唱京剧的人聚在我住所处唱京戏。拉京胡的叫郑剑西先生,是久居北京有名的票友,他京胡拉得很好,唱戏的人都找他伴奏……我请郑先生教我拉琴,他答应了。……后来郑先生把他自己拉奏用的北京制造的京胡送给了我,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十分爱惜。我在上海艺术专科师范学校读书时,带到上海,挂在临街的门窗上,被人偷走了,我难过了好几天。但是郑先生的琴声永远在我耳际响着,他传授给我的京胡演奏艺术,我永远记着。到中学二年光景,我的京胡已经拉得相当地纯熟。

      而在缪先生听了正式的歌唱——美声后,其音乐思想有所转变。缪先生说:

     “听了正式的歌唱以后,才对胡琴(京胡)失了兴趣。起先只为了京调的唱法——尤其是旦角的假声唱法,感到了不快,但后来不知怎的,连清奏的胡琴,都厌弃了。

      缪先生还学过月琴、哨呐、大正琴、敲琴、埙、提琴、口琴、风琴及钢琴等乐器。但是,许多乐器都是一上手,马上便觉得无味了。缪先生自己动手制作过筒箫、大三弦、竹制胡琴等。他说:

     “为了做竹胡琴,我几乎把家中的帐竿都斫光了。为了这事,同时也为了买木材偷了母亲的钱,被母亲打骂了一顿。这是难怪她生气的,那时我已是小高二年级,差一年就要毕业,毕业后要去考中学,可是我那时候,每天只做这些顽皮的玩意儿。不过,另一面,他们也是太不了解我的苦心了。

      关于西洋乐器钢琴,缪先生认为中国人的手普遍较西方人的小,弹奏有些作品客观上存在困难。故,缪先生很自信地提出了改造钢琴键盘之设想。缪天瑞先生认为:

     “为中国人能便利运用西洋乐器,我觉得,也有把西洋乐器改造一番的必要。这是怎么说的呢?我是说,要把钢琴的各键的距离改得较近一点。我的手指并不怎么样短,但我初学钢琴的时候,——其实现在有时何尝不如此,——总觉得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我的熟人中大多都有同样的遗憾,尤其是女子。西方人一般体格总比我们东方人为雄伟,手也要大得许多。所以有些乐曲,在他们弹来是十分便易,在我们却是难乎其难,不过,这改革,大约很不容易实行。

      写作以上文字之前的1929年7月,年仅21岁的缪天瑞先生已翻译并出版了俄国钢琴家列文(Josef  Lhevnne)的《钢琴基本弹奏法》。故,以上见解是缪先生大量钢琴演奏实践及音乐理论研究之所得,并非随意想想。

      在他的琴友中,有一个较自己年长四岁的朋友陈小鲁喜读古书,缪天瑞先生向他借阅了各种各样自己颇感兴趣的音乐古书。

     “到了中学毕业,叔父看见我只专注于音乐,便索性带我到上海来学习音乐。最初进的学校只有钢琴,我便学习钢琴了。这时我是十五岁,我的正式的音乐学习,算从这时候开始了。

      缪天瑞先生十分赞同李叔同、丰子恺等先生的综合或融合的艺术教育思想。缪先生认为,现在“我国的艺术教育是有问题的,关键在于分工过于明细,故,老师与学生的知识结构都越来越单一。”缪先生说:

     “李叔同先生提出艺术综合论,丰老师(丰子恺)是身体力行者,做得特别好。……我们学了苏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许多课分得越分越细。我认为这是个方向问题。李岚清同志的主张,你一定看得清楚,我觉得他有眼光。

      从上文可以看出,缪先生所言也蕴含了当下跨学科及其交叉的视野与方法。缪先生对艺术教育的顿悟,对当今音乐教育现实的洞察,对当下的音乐文化发展潮流,是有远见的。

      丰子恺先生以其师李叔同先生为楷模,全面继承了李叔同的艺术思想,并通过著书立说、艺术创作,将李叔同的思想发扬光大。缪天瑞先生作为我国艺术教育的第三代学人,续师长前贤之思想血脉,在艺术理念、音乐研究及教育实践中加以贯彻,成就斐然。在缪先生看来,基础音乐教育就是要通过各种音乐实践达成实施美育之教育目的。即,美育是基础音乐教育的根本目的。但是,缪先生也指出:

     “直到今天,在我们的中小学音乐教材中,依然存在过于强调音乐为其它目的服务乃至流于说教、失于美育的现象。

      缪天瑞先生对我国音乐教育存在之症结,看得何等深刻!

乐坛鸿儒,桑梓情深


      1997年,笔者任教青海师范大学时,因请教一些音乐理论问题,与时年90岁的缪天瑞先生开始了长达11年的忘年之交,在此期间书信、电话往来不断。

      缪先生给笔者的深刻印象——儒雅、谦和、质朴。

      2005年5月23日,笔者与原温州大学音乐学院院长陈其射教授赴京拜访先生。我们真不敢相信这位鹤发童颜、神清气爽,身着蓝色中式对襟上衣,穿老式布鞋,却周身透着儒雅气的大学者已是历经沧桑近百岁的老人。缪先生神态十分平和、慈祥,家乡温州去的我们,显然勾起了先生深深的思乡之情,他缓缓地说:“我离开温州已经56年啦”,先生开始拉家常了,这使我迅速摆脱了内心深处因过于崇拜和敬慕先生而带来的些许拘谨与不安。缪先生通达谦和、宁静致远、思维敏捷,说话逻辑缜密,令我钦佩、感叹不已。与缪先生的交流中,我们还谈到将来要成立缪天瑞研究会的事,缪先生慈祥地笑道:“我贡献不多,错误不少”。缪先生博闻强识,儒雅谦和的特性如此和谐,从而塑造出这样令人敬羡的一个人,坐在先生旁边,即便是先生无语之时,也会让我感佩不已。

      2006年至2007年间,百岁学人缪天瑞先生依然一丝不苟地将自己83年间完成的学术成果予以修订,最终结集为《缪天瑞音乐文存》,共三卷四册。我没想到的是,缪先生把亲笔仔细修改、校订过的一套音乐文存最终寄给了我……这,或许是我有生之年能得到的最高奖赏!我与缪先生的最后交往当是2009年6月22日。这普通的一天则让我记忆犹新——先生从北京给我寄了他新出版的《音乐随笔》,我从温州给先生寄出了一封挂号书信。再后来,我便接到了9月1日由中国艺术研究院寄给我的先生离世的讣告……我翻阅着先生给我的20多封书信、聆听着我拜访先生时的录音,“盼你教学相长,不断提高”“你要有真正的学问,这是最重要的”“你要学我”的声音萦绕于耳畔……更使我难以忘怀的是,缪先生对我的教学有直接的指导:

     “你教的和声,我意不要从四部和声开始,可从二部和声开始,以陈洪著《对位化和声》为主。因为和声练习要‘落笔闻声’,不能‘纸上谈兵’”

      2011年笔者完成了温州市社会科学研究课题“缪天瑞教育思想研究”;2012年完成了温州大学文化工程项目“校友缪天瑞研究”;同年5月23日,笔者邀请了缪先生的大女儿缪裴芙老师,在温州大学演播厅为这位著名校友举办了“感受大师风范,聆听音乐人生”为主题的访谈式纪念活动;2013年4月15日,适逢缪天瑞先生诞辰105周年之际,温州大学为缪先生举行了铜像安放仪式,举办了“缪天瑞先生百年音乐人生”图片展及学术沙龙等系列活动,以纪念这位德高望重的学界泰斗;2015年10月16日,在温州大学音乐学院院长赵玉卿教授的积极筹划下,“缪天瑞研究会”在温州大学成立,终于兑现了10年前笔者与陈其射教授拜访缪先生时许下的诺言;2018年4月18日,在缪天瑞先生诞辰110周年之际,为缅怀先贤,传承文脉,温州大学举办了“‘守望经典,传承文脉’纪念校友缪天瑞先生诞辰110周年”系列活动,并成功上演了缪天瑞先生之《中学新歌》中的若干作品。当天,笔者编著的传记式图文小册《乐坛鸿儒缪天瑞》由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首发;2018年10月22日至23日,浙江省社会科学联合会第四届年会在缪天瑞先生的家乡浙江温州瑞安市举行,主题为“瑞安先贤与近现代中国”,以纪念孙诒让、洪炳文、缪天瑞等六位先贤。笔者受邀全程参与了学术研讨会的筹划工作,并用40分钟时间在学术研讨会发表《天涯多芳草,流水有知音》的主题报告。



       

     “缪天瑞先生在经历过文化变迁的欣喜与苦痛,亲历过中国的积贫积弱,执教经验的积累使他十分明了中国音乐教育的状况,在音乐教育思想上形成了独到的见解。

      1927年,缪天瑞先生与同学一起创办了私立温州艺术学院,翌年,因缺乏经费而停办;1938年至1939年间,缪天瑞先生在浙江省立温州师范学校(今温州大学)工作,并为该校谱写了校歌;1945年至1946年间二次任教于浙江省立温州师范学校。2007年岁末,缪先生百岁之时,还根据自己多次办学的经验,为温州大学音乐学院书写了院名,留下了“切磋现代乐艺,发扬民族精华”的题词。缪天瑞先生一直强调:要突出民族音乐教育,而不是全盘西化音乐教育。缪天瑞先生在《小学音乐教材及教学法》中写道:

     “本国的民歌不能轻视,应视其性质多多采用为教材。普通音乐教育要提高学生对民族音乐的兴趣和鉴赏能力,使他们从不同的音乐体系,不同的时空观念和表现形态中掌握更多的知识。

      近年来,温州大学音乐学院举办了以“天瑞”命名的系列学术研究、艺术展演活动。姜嘉锵、倪洪进、储望华、鲍蕙荞、孙以强、山翀等表演艺术家曾在“天瑞名家讲堂”施教;温州大学音乐学院的师生打造的“走进天瑞音乐厅”、“走出天瑞音乐厅”系列音乐公开讲演活动,很好地服务了温州地方文化建设、活跃了校园文化氛围;“天瑞讲坛”成为温州大学音乐学院教师汇报最新研究成果的科研平台;为了纪念两位温州籍音乐家缪天瑞、陈田鹤先生于20世纪40年代初主编音乐专业杂志《樂風》,时任温州大学音乐学院党总支书记的刘青松先生,2011年9月纪念缪天瑞先生逝世两周年之际,创建了温州大学音乐学院“樂風”微信平台。八年以来,“樂風”微信平台成了温州大学音乐学院对外交流、宣传的窗口……

      今天,通过对缪天瑞先生音乐文化的梳理,既加强了温州大学音乐学院的对外交流,又引发了极大的凝聚效应。以缪天瑞音乐教育思想为核心内容的温州大学音乐学院之学科建设、专业发展稳步提升,“走进天瑞音乐厅”、 “走出天瑞音乐厅”等音乐舞蹈展演品牌也逐步形成。

      我们缅怀缪天瑞先生,旨在倡导缪先生科学严谨的治学态度,发扬缪先生立德树人之精神。在2007年7月12日缪天瑞先生百岁华诞时,时任文化部副部长的赵维绥先生十分求实地对缪天瑞先生的学术造诣给予了高度评介:

     “缪老百年如一日,累积的深厚学术造诣,充分体现在他所编纂的《中国音乐词典》(正、续编)、《中国大百科·音乐舞蹈》卷、《音乐百科词典》及令我们高山仰止的《律学》等学术著作中,这些巨著在中国音乐界具有‘开先河’及规范音乐学科的意义!从人品而言,对照当今的浮躁心态,在做学问时,能否像缪先生百年如一日、淡泊名利、不计得失、兢兢业业,或50年间反复修改一本书,反观那些在极短时间内滥造学术垃圾的所谓学者,我们更加感到缪老品格的高尚。

      缪天瑞先生淡泊名利,初心不改。缪先生的杰出,不是浮名、地位,而是人品与贡献!“人生朝露,艺术才是千秋”是缪先生的人生感悟。而今,斯人已去,惟其人生足迹中铭刻之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



      本文原载《天津音乐学院学报》2018年第4期,本推送将原文题目和内容略做修改。



作者简介:

        王文韬,男,汉族,1971年5月出生。甘肃省会宁县人,中共党员,硕士学历。温州大学音乐学院副教授,温州大学音乐教育研究所所长。主要研究领域:高等音乐教育、温州籍音乐家群体研究。在《中央音乐学院学报》、《中国音乐》、《黄钟》等学术刊物发表论文30多篇,在《音乐创作》、《儿童音乐》、《歌曲》发表音乐作品近10首,出版专著《乐坛鸿儒缪天瑞》。目前在研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陈田鹤研究》。曾获温州大学优秀党员,温州大学优秀教师,温州大学“教学优秀奖”获得者,温州市551人才,浙江省高校“教坛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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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  江南音乐文化研究

编辑  |  杨婷婷

初审  |  朱茹茹

终审  |  张福强  蔡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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