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之路: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阿呆按】2017年11月18日,大成二十五周年庆典,阿呆加盟大成也整整十三周年了。那个时候大成不过四家机构、百余号人十来位合伙人,年律师费不到一个亿。十几年间波澜壮阔的发展(见下图)令我深感荣耀;有幸与律师界的知名大帅哥王宇律师一起主持晚宴深感荣幸。这是当日表达的一些感想,整理出来作为纪念。——大成之路,我们一路走来波澜壮阔。“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一
到北京后的第一个周末,时任《中国律师》主编的刘桂明师兄组织公安出来的钱列阳律师(中孚所)、检察出来的徐家力律师(隆安所)、法院出来的钱卫清律师(德恒所)还有司法出来的王宇律师(天朋所)以及我这个先做律师后做法官又折腾出来做律师的去政法大学演讲。那次的主题是:你为什么要(辞职)当律师?——后来,钱卫清律师、王宇律师跟我都来了大成;钱列阳律师也曾经在大成工作过,现在自己开律师事务所去了。——所以,今天需要交流的话题或许应该是:为什么要来“大成”?“大成”何以如此“大成”?这个话题,确实是“再多的话语都不够,再少的言辞都多余”。
二
来大成十三周年了,亲眼目睹、亲身参与了大成波澜壮阔的成长。希望用三句话概括我的感受:
北京大成: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大成)一起来了。
中国大成:到处都有我们的人,哪里都能有效沟通;什么业务我们都能做,因为做什么业务的大成专家都有!
全球大成:我们不是一家国际化的律师事务所(International Law Firm),而是一家多中心、多元文化共存的全球化律所(Global Law Firm)。当年北京奥运会的主题词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我们要做的是One world, One dream, One Dentons! 我们要关注重全球化(Globalization),也需要重视本土化(Localization),才能做到全球资源与本土智慧的有效融合。
三
从前各种同学聚会,我总是最显老的之一。近些年来的同学聚会,我基本属于最显年轻之列了。不知道应该感谢遗传基因,还是感谢在大成做律师,兼而有之吧。更要紧的,只怕还是在大成做律师后思想独立、内心自由、生活相对优渥,敢于也蛮会自嘲自黑了罢。
当你混得还不是个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拿自己当个东西,保持平静与尊严;当你混得象那么个东西的时候,就没必要太拿自己当个东西,平和自然就好。所以但凡一个人老端着总是特拿自己当个东西的时候,他一定还算不上什么东西。儒家追求“拿得起”,佛家讲究“放得下”,道家倡导“想得开”,大成人要能“HOLD得住”!
四
在大成可以感受人生最需要的三种交流:
与自我与灵魂的交流,让我们通透不纠结;
与他人与社会的交流,让我们通达有价值;
与自然与世界的交流,让我们健康而阳光。
在大成可以感受人生最体面的三种快乐:
价值认同感,我们在大成是在做一番上对得起先人、中对得起自己和家人、下对得起子孙后代的事业;
职业尊荣感,在大成做律师是一件有面子、有尊严的事情,是一件有里子、够滋润的事情,是一件有乐子、很享受的事情。同时,我们还能够秉持法律人应有的尊严与底线去做我们的事情。
人生归属感,今天我们见到几位在大成担任高级合伙人十周年以上、年纪超过五十五周岁的“永远的大成人”,也见过十几位在大成工作十八年以上的忠诚老员工,大成足以让我们托付,让我们深感温暖而踏实。
五
律师事务所对外要拓展三种社会影响力:
民主的精神感召力,所以我们才能吸引这么多的优秀律师加盟大成,才能保证大成的前进方向不出偏差;
专业的品牌影响力,所以我们才能为社会提供如此优质而全面的服务,才能在业界保持应有的引领能力;
高端的文化竞争力,只有一个全面、丰富的人才能达到足够的境界,才能提供令人放心的服务——曾经有人质疑我们的骑行、球赛是“不务正业”;曾经有人讥讽我们讲情怀是尽玩虚的。现在,谁能说我们的大成之路、我们的足球全国杯等等不是专业?!谁能讲大成人的情怀不是战斗力?!
律师事务所对内要建构感情凝聚力、制度约束力、文化融合力。十五年所庆时我就曾说过:大成要有彭雪峰那般的高度与纯净,要有王忠德那般的品行与厚道,要有肖金泉那般的财富与幸运,要有徐永前那般的精神与坚持......
六
律师是国家赋予公民免受政府侵害的“自卫之剑”;是全社会的“法律雇佣军”。律师职业之荣耀,在于集政治使命、法律担当、文化品味与商业智慧于一体,我们当心向正义而不以正义自居。
大成人既要“站着把钱挣了”,也得“体面地把钱赚了”。我们服务一切人但不是任何人的下属;我们服务一切机构但不是资本的附庸或权力的打手。
天当然不是鸡叫亮的,人却往往是鸡唤醒的。法治之昌明,往往始于律师之奋斗。社会深刻变革之际,法律人的理性、良知与责任,就是要在权力无度与民粹暴戾之间,构建起理性的防火墙。大成人要有政治素养但不要有政客气;大成人要有商业素养但不要有市侩气;大成人要有文化素养但不要有呆子气。
前些年的年会上,彭雪峰律师对律师的理想化状态有一个描绘。我根据印象和自己的领悟总结大成律师当具“勇士之果敢”、“谋士之韬略”、“绅士之优雅”、“隐士之淡定”。——与各位大成同仁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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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阿呆继续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