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见性——陈勇武写经书法展”在京开幕
4月8日-10日,由清秘阁主办,泰丰文化、宝续堂、重文堂、易加网、元社协办,中国书画杂志社为学术支持的“明心见性——陈勇武写经书法展”,于4月8日下午在北京琉璃厂清秘阁举行。展览期间,吸引了众多书法家、书法爱好者、佛教僧众、信众,以及陈勇武的师长、同学及朋友等400余人前来观展。
谈及举办此次展览的缘由,陈勇武表示:“近年来,我一直在学习写经,花费的时间较多,也较为用功。一则想以写经为载体,体现我写小楷的学习心得;二则我信佛多年,以写经为日事,加强修行与磨砺。不知不觉中,我积累的作品就多了起来,于是一直想办个展览,总结学习成果,祈受师长、同道教正。写经展筹备了二年,机缘不备,一直没有办成。今年正值36岁,在几个好友的提议下,我下定决心办这个展。”
在展览现场,陈勇武为观众悉心讲解参展作品及创作背后的故事,并分享了自己在创作道路上的心路历程。现场观众对陈勇武的作品好评不断,踊跃与陈勇武合影留念。
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国务院参事室《中华书画家》杂志总编辑张公者先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勇武写经的水平很高,他在写经的过程中结合了自己对经书的理解,将自身的书法艺术很好的融入其中,体现了个人书法风貌。他经常在佛家寺院进行书法创作,所以在作品中总是呈现出一派远离尘嚣的庙堂气息,参观这些作品会使人心生安宁之感。”他经常在佛家寺院进行书法创作,所以在作品中总是呈现出一派远离尘嚣的庙堂气息,参观这些作品会使人心生安宁之感。”
著名书法家周剑初先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勇武是我的同乡,我关注他的书法已经很久了。勇武已北漂十余年,这些年来他勤奋不辍,书法日益精进。勇武其人非常文气,他的字取法乎上,古意弥漫,书卷气很浓,在喧嚣纷繁的大千世界中为观众开辟出一块心灵的憩息地。”
中国佛教图书文物馆常务副馆长永兴法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非常高兴能参观这次展览,这次展览的主题是‘明心见性’,当我走进展厅,看到这些参展作品时,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明心见性’的感觉。写经书法作品能使浮躁的心沉淀下来,使人的内心获得宁静,回归本真。”
陈勇武,字典章,号陈大、渺斋、大峰居士,湖南岳阳人。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国家画院沈鹏工作室成员、中央美术学院首届兰亭班成员、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特聘教师、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青联委员、典章书院院长。2016年被北京水墨基金评为旅京十大青年书法家之一。2013年12月在北京举办个人书法作品展,2014年6月在湖南岳阳举办个人书法展。出版有《游心雕虫——陈勇武书法作品集》。
前言
再过几天,就是我36周岁的生日了,人生如驹过隙,一晃,就近不惑之年了。
近年来,我一直在学习写经,花费的时间也多,用功也多,一则以写经为载体,体现我写小楷的学习心得;二则也是信佛多年,以写经为日事,加强修行与磨砺。不知不觉中,积累的作品就多了起来,就一直想办一个展览,总结学习成果,祈受师长、同道教正。写经展其实筹备了二年,机缘不备,一直没有办成。今年又值36岁,在几个好友的提议下,就下定决心办这个展。
佛教,应该是信众非常广的宗教。我个人理解的佛教,具有二个功能,一个是引导功能,引导人心向善,知因果报应;二个是教化功能,与中国儒家思想有契合之处,都是具有教化生民的作用。那佛陀的引导与教化通过什么来向我们传达呢,就是经文。所以佛教中很多的经文是很有意义的,当然,有一些不一定是佛陀所说,也有杜撰或后人所撰,但如果讲的有一定的意义,有一定的引导与教化作用,又在佛教的大范围之内的,我觉得也是可以看、可以写、可以读的。所以,我这个展览中所写的内容,全部出自佛教的经书,有些有选择性的抄录,有些有全本经文。
36岁,集36件作品,作品中有大字有小字,有条屏有单幅。字数最多的为近二万字的小楷《地藏菩萨本愿经》,最少的也有四字或对联。最大的有丈二的作品,最小的不足一平尺。所写内容皆有出处可查。以展览的要求来看,尽量做到形式丰富多样,大小字结合。我平常写小字比较多,行书更多,但为了写经的严肃性,我尽量用楷书表现。
书法的学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写书法与学佛法,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练心、修行。作为书法来讲,我现时的面目肯定不是最终的结果,这只是一个过程,后面还有很多用功的地方。作为修心来讲,这仅是我目前的一种状态,也并非最终的归宿。
草缀数字,以为前言,期待师友教正。
陈勇武
功到自然成
——陈勇武的书法学习与创作
马啸
八○后的陈勇武,人称“小武哥”。他是一位勤奋的好学者。京城几家最高规格的书法研修机构均留下过他求学的身影。他负笈京城至今已有十年件时间。来京时,他还是一位初入书道的学子,而今已是一个学有所成的青年书家了。
勇武书法走平正、典雅一路。他最初师法的是人所皆知的“二王”书风。“二王”,即东晋书圣王羲之及其儿子王献之,其书法以高贵优雅的气质、几近完美的技法,构筑了中国书法史的一座巨峰,自诞生至今17个世纪间无人可以超越。因此,选择了“二王”便等于选择了难度。对于此种难度,勇武自然有着清晰的认识,但他不畏艰险,勇敢地攀登于这座雄峰绝岭上。
说起自己的学书经历,勇武颇有些“自豪”,一是他起步就走上正途,不像有人要走很长一段弯路,耗费人生的许多美好年华,之后才回来补课。二是在起步阶段就遇上了明师,受到了他们的教诲、指导,或通过他们的讲解、示范,懂得了一些基本而又根本的道理、法则。
勇武常说自己是“属于比较笨的人”,但我却从无看出他有那个方面“愚”,相反,他是一个聪慧的人。尽管在书界,他是年轻的一辈,学书的时间并不长,然而他在书法上所呈现出的良好状态,令许多年长的不敢小视他。说句实话,在许多时候,他作品形式或内涵超过不少习书时间远长于自己的实践者。我相信,在这方面,他的聪慧帮了他很大的忙。
平常接触的勇武,有着温和的性格,但我相信,这只是他性情中的一个面。在他生命情感之中还应该有着一份果敢与坚毅。就像他崇尚的王羲之的书法,表面上看去是“不激不厉”,但深层却是坚实、强悍。作为一个湖南籍的艺术实践者,我想,勇武一定有着奔放与豪情,只不过它们在平时不易让我们看到。
从“二王”走进书法的陈勇武,同时还喜爱上了“二王”的两位重要传人:唐代的孙过庭与元代的赵孟頫。前者笔底充满变幻,后者卷面一派平和。勇武在此两种看似背反的书风中体悟笔法的妙谛、书学的真义。浸淫于此若干年后,勇武看似平静的内心忽然起了波澜——他决定调整取法对象,暂别“二王”。于是,唐代的李邕、颜真卿,宋代的苏轼成了他新的效法对象。对于此种转向的原因,笔者不得而知,是他觉得当下书坛习“二王”之风过盛,“如过江之鲫”般人头攒动的大潮之中容易迷失自己?抑或是他觉得“二王”己见过于精致,过久地临习将来无法挣脱?不管怎样,有一点显而易见,相对于“二王”书风,李邕、颜真卿、苏轼的作品多了一份朴质、简率(勇武认为这是一个新的系统)。勇武大约正希望从此种朴质、简率中为自己的笔锋增加一些份量。
毫无疑问,离开了王羲之,书法中一些精妙的细节会减少,但从另外一面讲,笔锋也由此获得了一种解放。千年前苏轼就便获得了此种解放,从而为北宋书坛拂来一股“尚意”的新风,800年前,赵孟頫虽重新举起“复古”大旗,但他以一派平和的气象消解了“二王”式的精致,引领了自苏轼开始的“写意”革命。
从这个角度讲,勇武无论是贴近“二王”,还是暂别“二王”,都没有远离书法的发展脉络。正是这一点,使得他能在并不长的时间内取得了令人称道的进步。
与当今许多书法好手一样,勇武十分注重古代法帖的临习。他希望用“下死功夫、笨功夫”来弥补自身的某种缺失。所以,他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地临帖,以量变带动质变。他说:“我临帖的方法就是以量带质,大量的写,对字型、结构、布局等反反复复的临习,我的笨方法就是,量多才能熟,量多才能有印迹,脑子里才能记得住,这个方法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每个人得找到自己学习的适应点,切入点。”
多年脚踏实地的临帖训练,勇武练就了一手颇为扎实的基本功。平时,我们虽然见到他的多数作品是小幅行书或小楷,但他书写大幅作品也颇为得心应手,且气息饱满。这与如今许多整日操练“二王”,结果只会以甜美的小行书“拼装”出大“作品”的人的做法很是不同。
勇武是一位极有耐心的年轻书家,他将生活中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作了写字。尤其令人感动的是,他平日的“写字”,并非只是像周围人那般“挥毫”、“创作”,而是一笔一画地操练、逐字逐句地书写,真正做到了一丝不苟。有了这份严以律己、有了这种近乎苛刻的训练,他也就获得了一种耐力。所以,他的许多作品,一个明显的特征便是字数众多。数百字乃至过千字,在别的书家那里是“非常”之作,但在他那里却是平常的“写作”。
勇武信奉北宋大家米芾“集古字”之说。所谓“集古字”即是将古代大书家最美观、最有意味的字形通过不断临习,谙熟于心,然后为我所用。“集古字”初看是一种笨办法、死方法,实则有诸多合理性。因为古人的智慧与经验,正是通过一个个字型体现出来,它是其功力与创造力的集中表现,通过对这些字型的学习与借鉴,不仅可以理解先哲们精妙的造型法则,亦可以领悟其用笔的妙处,因为古人遗留的一个个字形正是由丰富而深邃的笔法的构筑而成的。所以,“集古字”并非是简单地将前人作品中不同形态的字体聚集在一起,而是通过不断增强对古人书法样式的熟悉和把握,提高自己的形式与精神的创造力。
平和是一种样式,更是一种境界。年轻的“小武哥”走上书法之路已有十余年的时间。这十余年间,无论临习还是创作,他一直以平和的面目呈现于我们。这平和,不是简单的“横平竖直”,更不是“轻描淡写”,其中包含他诸多的生活、生命与笔墨的体验,有欣喜和快乐,也有彷徨与苦闷……但所有这一切,变成他前行的动力,不断鼓舞着他,使他能手中的那支毛笔能更自由、更舒畅地书写。
勇武的将来,也必定在这书写之中展开……
2013年12月于中国国家画院
如闻雅音
——陈勇武的书法艺术
朱中原
陈勇武与我年龄相仿佛,且经历有几许相似。都是南方人,都客居京华十有余年矣,骨子里都有一种为了书法而不顾其余的执拗。客居京华的艰辛与漂泊感,在我们这一代身上,有着深刻的体悟。不过,勇武很低调,他一直认为自己来北京搞书法,不过是谋生计,养家糊口而已。事实上,谋生计、养家糊口的路子很多,以他的聪颖,我想不至于难以谋生。他固执地选择书法这条路,而且是体制外的书法之路,我想绝不仅仅是谋生。这其中,一定是基于某种固执的理想和情愫,这个理想和情愫当然与书法有关。我能从他的书法和文字里,读出他身上那种倔强和执着。他长年离乡背井,行走大江南北,而后为了习书,又负笈京华,拜师学艺,孜孜以求。他的身上有着一种湖湘人的血性。自古湖湘出俊杰,尤其是他土生土长的岳阳,这个人文荟萃之地,实在是有着太丰厚的文化积淀。当你去到了那烟波浩渺的八百里洞庭,当你看到了那云水相接的潇湘画境,当你看到了那气吞八荒的云梦大泽,你的胸襟会豁然开朗!你才会明白,身为湖湘人的陈勇武身上的那种坚毅和执着,那种血性和刚强。勇武是外秀内刚,他的书法也是外秀内刚,典型的南方气息和潇湘之韵,钟灵毓秀,渊雅萧散,又透着几许北方书风的雄浑和刚强。如果勇武待在湖南不出来,我想,他未必会是这个样子。这是他的眼界开阔之所在。
勇武的书法,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清新之气,灵秀之气。这种气息,是在今天的展览上难以见到的。当今书坛,尤其是在屡屡获奖的青年俊彦里,不缺乏技术功夫很好的,也不缺乏临古、摹古甚至创变功夫很好的。应该说,他们接受到了最专业的书法训练,写得一手技术上十分完美的二王、孙过庭、赵之谦或何绍基书法,但却缺少一种清刚、雅健、纯正的书风。勇武属于我所说的这一年龄群体。但有所不同的是,他的书风迥异于时下的展览体,迥异于当下清一色的二王书风。我不敢说勇武的书法就高出侪辈,但令我十分激赏的是,勇武在走着一条非同寻常的路子,他和当下的展览书风拉开了很大的距离。当然,拉开了距离,不等于就能说很好了,但最为关键的是,勇武走的是一条清刚雅健之路。他的书法,有自己的情调,但没有当下流行的腔调。
其实,勇武学书,和当今书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大家学二王,勇武也学二王,大家学孙过庭,勇武也学孙过庭,大家学苏米,勇武也学苏米,大家学赵董,勇武也学赵董。但奇怪的是,当今的二王书风,渐渐成为一种流行的风尚,展览的作品,几乎都是一个腔调,一个模式,甚至连起笔、收笔、行笔、章法、形制都好似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这又成了一种新的”流行书风”,这是用一种极端代替了另一种极端。中国当代的书法史,总是在遵循着这样一种偏执的学术理念。我以为这是当今书坛值得反思之处。勇武在书坛涉足或许不深,非位高权重,也非领袖群伦的书坛大咖,甚至他也不算那种隔三差五就要投稿获奖的书家,但他没有堕入时流,没有跟随时风,他的行书,虽由二王发端,但却归根在苏黄或苏米的宋人意趣上。某种程度上,苏黄为一体,但黄庭坚较苏轼用笔更为恣肆凌厉,所以,勇武的行书体兼苏黄,以黄之凌厉来补充苏之灵秀,又以米之倚侧来补苏之扁平。他摆脱了单一学哪家的模式。学书最忌单取一家,但又最忌杂取诸家而不能融会贯通。书坛不乏学王学颜学苏学黄学米者,甚至模仿之作惟妙惟肖,有的青年才俊能写得一手标准的二王、孙过庭或米字。但问题是,这样的模仿,怎么看怎么像是复制品。只有形的复制,而无神的摄取!这样的作品,实际没有真正的精神内涵和艺术价值。看勇武的书法,行书虽然主体上是苏黄或苏米,但他没有停留于对苏、黄、米的简单模拟与复制上,他善于参而化之,融而会之,以二王之精致来摄取宋人之意趣,又以宋人之意趣来融会二王之精致,这是陈勇武的可贵之处!
说到楷书,近年来,勇武多以小楷面世,且造诣不浅。勇武浸淫小楷多年,其小楷以二王为基,上溯钟太傅,得钟王古法,又参以隋唐写经及赵松雪小楷,追源溯流,格高韵古,六朝的灵动萧散与唐人的庄重端严他都具备了,线条的挥运之间,透着一种静气、清气、雅气、逸气、穆气、平和气,松风禅韵,自在字里行间,这与他常年的沉潜与积淀是密不可分的。勇武事佛,常以佛居士自居,他的小楷中,亦处处体现着其对佛的虔诚,佛能使人清净,亦能度人、化人,勇武的小楷,正如佛陀一般,能慰藉人的心灵。我常说,好的书法,能给人一种清净之心和清新之境,而不是给人一种躁动之气。我们在他的小楷中,能读出某种安详、静谧、神圣和庄严,尤其是他的抄经之作,虽然字数众多,然而点画线条却一丝不苟,又气息酣畅,仪态万方,深情妙理,多备于此。高超的线条驾驭能力和超逸的心境,铸就了他小楷艺术的审美特质。
有此一着,可谓雅矣,正矣。雅正书风的激扬与流播,正需此道。勇武能否真正接续这一传统,目前断言或许为时尚早,但我敢说,他已行进在路上!
(作者系书法理论家、《中国书法》编辑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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