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后悔!深圳百年古村美到窒息,艺术家弃京城、豪宅来此定居
大家喜欢深圳的理由很简单:
就是这座城市发达先进年轻梦想。
不过来到深圳的人
都有这么一个槽点:
深圳在文化历史方面比不上北上广,
觉得每天看到的都是高楼大厦+科技金融。
这种想法是错的。
此时此刻不是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
而是思维惯性圈住了我们的想象力。
其实,在深圳这个偌大的国际大都会里,
藏着许多令人醉心的村落,
和一群脑洞奇大的艺术村民。
超然脱俗让他们隐秘在
这座喧嚣的城市中。
今天大件事君就带大家领略
深圳的另一个世界。
我们先来看一组照片
看到这组照片
您可能会带着疑惑问我
这是在深圳吗?
是的,照片里的一景一物都在深圳。
这里是龙华区的
- 上围艺术村 -
400年历史古村
走进如入“世外桃源”
走进上围艺术村,犹如步入一片“世外桃源”,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雀跃的涂鸦栩栩如生,一簇簇绣球花环绕在房舍周围,你甚至诧异,喧嚣的马路旁边,怎么有这么一个安静舒适的小村落?
上围艺术村约有400年历史了。现如今大家看到的生机勃勃、山水共生的上围艺术村,在3年前却是一片破败景象,村中6座历经百年风雨的碉楼,以及近50座客家老屋更几近荒废,杂草丛生。
为了挽救古村,借力于龙华区开展的市容环境与管理秩序“双提升”行动,观湖街道办党工委发起上围村艺术活化改造,使被城市发展遗忘的上围村重新探索出新的发展可能。
沉浸在花海中的古村
每个角落都是甜蜜蜜
龙华区保上围艺术村王队长向南都记者介绍,现在的上围艺术村都被花朵围绕着,特别是绣球花,吸引了很多游客前来赏花。
从村口直入,可以说上围艺术村已经成为一个开满鲜花的村庄,阳光映衬下,各类红的、黄的、粉的、白的、紫的花朵一簇挨着一簇开得格外绚烂,俨然成了上围艺术村最美丽的妆容。
值得一提的是,村口的公共厕所、变电站、垃圾房经过艺术化改造,变身一片立体格桑花海,而穿村而过的小溪,被五颜六色的绣球花环绕,形成独一无二的绣球花花廊。
如此好看的村庄
必定住着一帮有趣的人
走入上围艺术村,不仅能感受得到古村的神秘与传统,还能感受到村里新生的强大艺术氛围,或许要亲自探路,了解艺术家们背后的故事,你才能真正品嗅到整个村落散发的魅力。
据了解,上围艺术村现已入驻了30多位艺术家,现在整个村子慢慢地蝶变成一个文化艺术聚集地。“你下次来的时候,上围艺术村又是另一个样子了,日日变,日日新。”龙华区保上围艺术村王队长告诉南都记者。
故事
油画艺术家夫妇
从北京来到古村扎根
唐文标是一名油画艺术家,2016年带着妻子余小姐从北京来到上围古村,从当初破败的旧房屋,到现在宛如小镇里别致的民宿,两年来他们不断地修饰着这个屋子。
他们将这个屋子取名为“幽兰坊”,据余小姐回忆,两年前刚来到上围看这个老屋时,确实有点不知从何下手。“泥泞的地板,残破的墙壁,刚开始被吓到了,但是一决定租下来,就没有放弃过对这间屋子的用心布置和装修。”
说起油画,余小姐表示,上围艺术村静谧又舒适,确确实实给丈夫带来了不少灵感。记者走入屋子里的工作室,一幅幅原创油画被挂在墙壁上,显得格外生动儒雅。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屋子的装饰和整修,屋子外的墙壁还被涂鸦铺满了。
“我丈夫以前就想在50岁之前,能够找到一个古村落,院子里种种花草,平时写生画画,过上世外桃源的生活,这些梦想,在他50岁之前就实现了。”余小姐告诉南都记者,未来八年都会在上围艺术村生活下去,这里的舒适和安隐很适合他们。
年轻夫妻放弃高层小区住房
来这享受田园生活
阿奔把自己精心打理的房子叫“静怡雅苑”,他喜欢摄影,喜欢弹吉他,喜欢和上围艺术村的艺术家邻里畅谈。一年前,从坂田的高级住宅小区搬到上围艺术村来,他把这里的生活称为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夜晚能和朋友在村落里喝喝小酒,聊聊人生,真的再惬意不过,城市里的喧嚣被一扫而空。”阿奔告诉南都记者,自己的妻子也是一名油画艺术家,这间房子是她亲自设计和装潢的,从硬装到软装,没有一处不是精心动手打点。
阿奔家的院子是满满的多肉植物和鲜美花草,外墙壁是妻子亲自设计的艺术涂鸦,门前还有一条小溪,这样的日子简直令人羡慕。
八十平方米的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是花的心思和精力却无限大。阿奔告诉南都记者,住进来后一直在整修房子,并且乐此不疲,现在生活的环境氛围和我当初设想的没有任何出入,是我们想要的生活。
看到他们的生活
是不是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接下来请继续你的羡慕
大件事君要带你去另一个村看看
在深圳观澜,有一条百年老村,近百位艺术从业者居住于此。他们有从事架上绘画的,有做行为艺术的,有做雕塑的、做剪纸的、做陶瓷的,还有做戏剧的……
这里,吸引着一批批艺术家,从60后到90后;这里,各种艺术创作形态都能找到;这里,当代艺术与现实生活融汇成了一种独特的存在;这里,正是鳌湖艺术村,历经5年成为了深圳当代艺术原创力量集聚的一个地标。
- 鳌湖艺术村 -
鳌湖艺术村与东莞塘厦相距几公里,属城际边缘村落。2013年,在鳌湖土生土长的艺术家邓春儒有感于古村的凋敝,立愿改变古村生态,召唤了一群艺术家来此聚居。
“五年来艺术村变化蛮大,特别是从去年到现在,当代的语言与元素更多了,村里充满了新鲜的血液与活力。”邓春儒是村里艺术活动的组织者与发起人,被村里的艺术家们称为“村长”。
“在诸多的努力之下,今天的鳌湖,乡愁仍在,但它却成为了我心中火热的现时。”不善言说的邓春儒更像是个行动派,很多时候代表着艺术家们发声。“来自各地不同领域的艺术工作者们,共同参与守护它,保护着、拓展着鳌湖的生命力,用艺术实践修补各种断裂,携手创造有价值的生活,并期待影响更广泛的世界。”
穿梭在村子里的吴奕宏。去年开始经营的烧烤店成为他创作之余最花心思的事。
艺术村里最早一批的村民之一吴奕宏是一位具有书写性的艺术家,绘画的同时也写散文与评论,他有着敏锐的感受力,作品时常与村里生活息息相关。吴奕宏的诗中曾写道:
就这样以艺术的名义/这条古老的客家村庄焕发出无限的想象力/充满了奇幻的超现实主义色彩/突然天空里吊着一只鸡/湖里多了道瑰丽的光/绕着美术馆多了个大圈圈……
“年末的时候艺术村最有气氛了。”吴奕宏说道。每年组织的艺术活动就像他们的汇报展一样,观展、游村还有艺术家工作室对外开放,最后素不相识的人们像亲戚一般围坐在一起吃大盆菜,不亦乐乎。
肯·梅尔森是个对村子充满着热情的美国人,他跟周围的每个村民都能成为好朋友。
来深7年的美国人肯·梅尔森在鳌湖艺术村住了3年,是村里的活跃分子,与其他的艺术家们总能打成一片,每年展览都有积极参与,并且喜欢在村里就地取材进行创作。每天一早驱车40公里外出上班,晚上回村创作生活。“我喜欢创作能展示我们是谁、我们在哪、我们将何去何从的作品。”
养鱼种花玩摇滚,村里的艺术家大都是“散仙”,少有城市人的紧迫感,总沉浸在自在的生活与恬静的创作氛围中。
四年前,大学刚毕业的谢世鸿随老师徐洪波来到村里。在邓春儒看来,谢世鸿是特别有追求的一个年轻人。三年前创作的墙绘作品成为村里一道风景线。
庄翁穿着市井,喜欢养鱼、种花,生活自在。
王宁是当代剪纸艺术家,也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者。半年前慕名来到艺术村。成长于农村环境下的王宁一直期待寻求一个艺术家聚集的地方,在这儿,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熟知并喜欢的氛围。
“在这里我邂逅了许多艺术家朋友,看到了自由和创新的源动力。”聂孟芳曾因村子地处偏僻而犹豫,后来出于对生态、艺术团体的需求,半年前下定决心进村潜心创作。聂孟芳说,鳌湖给她的最初印象就像是一个自发且零落的亚热带村庄。“此前村庄很多时候有点沉寂,而现在,算是逐步在感受到各种艺术集会。”
图说:鳌湖艺术村里的民宅,艺术家们对外墙进行了手绘创作。供图/王亭
艺术家纷纷来到,当地村民的思维与观念也在改变,村民们开始自发参与到每次的艺术展览中。整个鳌湖的人文环境有如新生。
百年古村故事多
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古村来
收获特别多
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打开了这篇文章
你会惊讶地发现
原来诗和远方不在他乡
就在自己生活的地方
🏃🏃🏃
*有什么想说的,欢迎给我们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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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写:南都记者何思敏 谢湘南 见习记者吴灵珊
摄影:南都记者胡可
编辑:陈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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