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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屠城,绝暗黑色中的民族英雄

凭海观潮 2021-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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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先生近来一直在做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研究,连续发表多篇文章,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选取两文于大家。



作者:橡树 来源:流浪的橡树(刊发经授权)


1


南京屠城,绝暗黑色中的民族英雄


我们仅知道,八十年前,1937年12月13日,日军攻陷南京,实施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大屠杀持续近两个月。目前,官方纪念大屠杀中的牺牲者,统一的数字是:


300,000人。


历史上这次大屠杀,愤怒之余,残留给我们太多的悲哀、悲伤。


被俘的军人,数以百计,数以千计,被几个、十几个日本鬼子押往刑场,或者扫射,或者劈刺,或者驱逐蹈江。


南京沉陷,日军在南京街头,持续作案,暴行发指。


这是当年中国军人的耻辱,中国男人的耻辱——所以,南京城最后的保卫者,尤其值得我们回望这段历史,予以尊崇。


12月12日夜,富贵山教导总队指挥部。


撤退命令下达后,司令部人员纷纷撤退。邱清泉催促桂永清撤退后,守在已经无法接通的电话机前,点燃香烟,目睹他的卫士焚烧司令部重要文件。


他一支接一支抽烟,等待着紫金山上激战的部队和他联系。


这天,教导总队高炮连击毁了最后一架日军轰炸机。他果断命令炮兵毁炮,撤退。


弃城命令下达后,南京乱成一团。


南京三面被围,溃军和撤退市民向下关蜂拥行进,人潮涌涌,每一个人都在焦急钻隙北进,希望尽快奔向下关的挹江门,然后在下关码头,能够幸运登上北渡的船。


寒风猎猎,哭泣声,呼喊声,枪炮声在明灭的炮火映照下,摇曳着奇幻和凄凉的景象。


是夜,由于没接到命令,教导总队防守从紫金山、灵谷寺、陵园新村、西山孝陵卫到白骨坟一线阵地,处处激战。


这支中国当时军改种子军队,为中国军民大溃逃、大撤退,做最后的血拼。


在从紫金山、灵谷寺、陵园新村、西山孝陵卫到白骨坟一线的教导总队的防线防区,官兵用命,处处激战。


慢慢的,到了深夜,日军以白磷弹发起攻击,紫金山烈焰熊熊,在挹江门也可看见冲天火光。


紫金山上,马威龙第3旅两个团兀自血战不息。


13日,黎明。


接到撤退命令后,马威龙亲自抱机枪开道,指挥部队正面冲锋突围。


他们沿紫金山北麓绕行敌人薄弱的空隙,成功迂回到皖南。


除却粤军正面突围之外,教导总队马威龙第3旅是唯一一支正面突围的南京城防部队。他们作为城防主力军,几乎战至弹药耗尽。


一年后,该支部队投入兰封会战,马威龙将军在兰封激战中殉国。年仅32岁。


奉命撤退的51师师长王耀武并没有急于脱身。


他带着几名卫士,在下关码头至挹江门往返焦急寻找,终于,他找到躺在担架上两位重伤的团长张灵甫,邱维达。


张灵甫和邱维达得以逃出生天。


经历南京屠城之痛,后来,两位将军均为抗日疆场上的悍将,杀敌尤其坚决。



1937年12月12日深夜到13日,是南京城最为混乱,也是最为悲壮的时刻


当时日机不能夜晚轰炸。于是,下关码头到挹江门的路上,路灯不息,亮如白昼。


数十万人奔逃往生的路上,混乱之间,并没有想到南京电厂忠于职守的工人们为他们的逃离,做出了牺牲。


他们在次日逃难不及,都被杀害。他们死于职守,至今无名。


粤军也决定正面突围。


粤军各部以叶肇作为总指挥,蜂蛹冲出太平门,和日军第16师团前锋发生激战。


12月13日凌晨


粤军数次冲击日军封锁线不成功,官兵伏地避弹,危急万分。


是时,第159师罗策群代师长挥舞手枪,亲率卫士发起敢死冲锋。


冲锋间,罗策群厉声大呼“唔好做哀仔呀!”,激励士气。


黑暗之下,广东人血性暴起,也不讲究阵势,争先恐后扑向敌阵。


粤军凶猛突围,正好切入日军第9师团和第16师团结合部。他们顺势冲锋,一度抵达位于汤山的上海派遣军司令部。


南京大屠杀元凶,日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亲王跺脚大惊,急电南京城下日军回援。


粤军并不知敌情,虚晃一枪,趁虚穿插,突出重危。


罗策群将军一直冲锋在前,不幸中弹,殉国。


该部国军后来转战皖南,1938年再次走向抗日战场,屡立功勋。



13日,天亮


日军攻入城内,开始屠杀。


由中山门、光华门、通济门等城防阵地阵不及撤退的被俘的中国官兵,被日军集体刺杀。


杀戮、暴虐、疯狂和恐怖,如是乌云,弥漫曾经的锦绣南京。


12月13日,午后。


日军第30旅团长佐佐木到一率部攻击到下关,向逃难军民集中的码头和下关火车站发起袭击。


其时,南京市代市长、代宪兵司令、警察厅厅长萧山令正在指挥混乱军民渡河。见到日军扑来,他指挥宪兵部队挺身而出,在江边奋力抵抗。


正面御敌之时,不料日军海军派出炮艇逆江袭击,企图控制下关码头。于是,英勇抵抗的中国国军腹背受敌,萧山令将军身中十余弹,壮烈殉国。


下关火车站,担任教导总队撤退掩护的第3旅副旅长雷震将军也组织抵抗,掩护由下关发出的最后一趟满载逃难军民的列车。


最后,寡不敌众,雷震将军和其他坚持抵抗的教导总队官兵集体殉国。


萧山令将军是南京殉国最高将领。牺牲壮烈,感动全国。


雷震将军是桂永清认为的教导总队一流的青年将才。他如不死,抗日战功绝不逊色张灵甫和廖耀湘。


两位将军位高权重,均有逃生机会。然而,他们甘愿作为逃难军民的最后人肉屏障,可谓为人民流尽了最后的鲜血。


记住他们,无疑,是对南京大屠杀的纪念。


此外,下关码头一群官兵奋起向上游的上新河方向突围,在一位不知名的少校带领下,他们一路搏杀,击溃拦截日军,杀死了拦截的日军中队长。


最后,数百人冲出包围,扬长而去。


14日, 日酋松井石根在苏州下令各部在南京附近,“分区扫荡败残兵”。


被粤军吓破胆的朝香宫鸠彦亲王恼羞成怒,则对日军上海派遣军全军,下达了臭名昭著的命令:“不留战俘。


日军实施大屠杀就此开始歇斯底里。


这天开始,动辄成千上万的日军大屠杀在南京各处频繁出现。是日,起码有十万以上的军民惨遭杀害。


此刻,打发完司令部所有参谋、卫士后,烧完所有重要文件,和教导总队各部再也无法联系的邱清泉,完成了自己最后的职责。


他潜出指挥部,郁郁而机警,独行密布死亡气息的危城。


忠于职守的邱清泉九死一生,得上苍怜悯,居然奇迹般潜伏南京一个月,最后逃离南京归队。


后来,邱清泉将军再上战场,参加了昆仑关会战等会战,先后任抗日大军最精锐的新1军和第5军军长,战功赫赫,成为抗日战场上声名赫赫的“邱疯子”。


南京城陷落,南京的保卫者一直在战斗。


12月14日,日军大队人马开始进城“扫荡败残兵”,南京国府路,一队日军搜索路过一辆履带破烂的被击毁的报废坦克,不料,坦克待日军靠近即以机枪开火。


该队日军数十人,当街毙命。


随后,更多的日军蜂蛹而来——在目睹者描叙这个细节,总是让人感到南京屠城时,绝暗黑色的杀戮,恐惧中,不仅是悲凉、悲哀,更有悲怆、悲壮。


在12月12日夜,到12月14日,15日,穿着军装和日军堂堂正正较量的国军官兵,依然坚持军人最后的伟岸形象。


汽车兵开着汽车,迎着弹雨,扑向日军。


炮兵射击完最后一枚炮弹,炸毁大炮,迎面日军冲锋,引爆手榴弹。


拒绝撤退的官兵,已经渡江逃离险境的官兵返身而回,一句“不走了”,他们相互勉励,力战至死。


12月15日,一位勇敢的国军战士,半夜躲开日军营地密布岗哨,潜进日军小队长青年军官宿舍,一刀一个,手刃日寇青年士官11人。


——绝境中,一次经典的战术“斩首”。


记住1937年12月12日夜晚开始,那些作为南京城,以及南京军民逃生的最后保卫者吧。


他们很多人,都默默无闻。


但是,他们永远都是我们纪念、回望八十年前彻骨寒冷的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中,最为悲愤、悲壮的民族精神的亮色。


他们不观望,不等待。所以,他们战斗,最后他们牺牲。


大丈夫许国,不必相送——他们站在历史彼端,无需我们哀悼。至今看去,他们犹然顶天立地,享誉着我们的敬重。


其实,这段历史对今天的我们,同样有着警世的价值。


2


当时的悲壮,现在的哀伤——侧看南京屠城


关于南京大屠杀,最大的网络谎言,莫过于:五个日军押二千中国人去屠杀,二千人逆来顺受,无一反抗。


谁,可以给一个准确的出处?没有。无外乎来自某一个网民愤怒的杜撰。


这是一根毒刺。


南京大屠杀被注入了麻木、漠然、观望、逆来顺受的黑色注释。


由此,前段时间昆明暴恐案中,也被不懂历史,却好为人师的人们“怒其不争”着,讥嘲为一种失去血性的“中国式”精致生活态度。


毒刺,深深刺入中国人本该悲壮和哀伤的那次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的记忆里。


无需讳言,我以前曾经也认为如此,也为之“怒其不争”,犀利批评。出于对抗战战史的研究,断断续续近二十年,闲暇就推演抗战时期出名的会战。


日军八十年前南京大屠杀主要作案地点。这些地点,几乎都是交通要道、重要工厂、要塞、机场、以及重要的城防工事所在。当地军人,及其家属,民工,工人、职员遇害者众。


然而,因为南京大屠杀惨案,所以我对南京会战一直不敢正面。


进入2017年后,我开始尽量收集南京会战、南京大屠杀的零星资料,不断比较,推演——随着研究的深入,终于,我感到震撼!


我明白了,我以前看这一历史事件,是如何浅薄、浮躁和脑残。


作为一位以主流媒体报道和学好历史课本,去理解历史,认识历史的老实巴交的橡树,我想,陈述一些其实大家本来该知道,却故意漠视的事实。


1937年11月底,南京会战,由江阴会战等外围若干会战揭开序幕。


南京城下,虽然中日双方兵员数量差距不大,但是,中国国军的一线作战单兵的有效战斗武器配备率,应该不超过40%。


日军陆、海军的战车、重炮、战舰、装甲车、航空兵成战役作战的建制,投入参战。


这是可谓早期抗战中,中日双方战斗部队和力量对比最为悬殊的会战。


虽然如此,国军在南京外线到城郭防线殊死抵抗,频繁出现连、营甚至团全体牺牲也绝不后退的战例。


日军困滞南京城下,攻击并不顺利。即便战后,日军资料也多可以查阅到南京围城后,8日到12日,伤亡惨重却并没有突破城防工事。


在如此战力悬殊的情况下,取得如此战果,客观上就证明了,经历淞沪会战后并没有休整的国军再次投入南京会战的血勇。


会战到12月12日晚,中国国军防线突然崩溃。


这天,蒋先生在与南京城唐生智失联后,发出撤退命令:相机撤退。


接到命令,唐生智及其司令部并没有做“相机撤退”的安排,而是着急防守部队部队长官会议,匆忙决定:立即撤退。


是夜,接到命令的部队在撤退,没接到命令的部队在继续血战。


担负会战预备队的宋希濂部尚未接到撤退命令。由此,按照唐生智“以武力制止”命令,在挹江门和奉命撤退的部队发生冲突。


南京城内一片混乱。


12月13日,子夜过后,日军试探攻击。


很快,狡猾的日军就发现了国军正在撤退,而且局势混乱。于是,日军各路主力均派出联队建制部队,竞争攻城,部分日军突入南京市区。


此刻,在南京城防工事,依然有没有接到撤退命令的部队坚持作战。很快,他们被日军穿插、分割、包围。


一部分血战突围,一部分就地鏖战,一部分不幸被俘。


大规模血腥屠杀,在12月13日的晨曦尚未出现的时刻,便在南京城内爆发了。


日军大规模对中华门、江东门、上新河等地南京城防主体区域的中国军民展开报复性血腥杀戮。


这里是国军88师和国军宪兵、警察部队防守区域——该区域或附近,即有前驻守南京国军宪兵、警察的随军家属。


12月13日子时之后,这区域坚持作战的国军、宪兵、警察等官兵饥寒交加,弹尽粮绝,消耗过大。更兼被日军第6师团突破、分割后,态势恶劣。


战至12月14日午后,残余国军大致7000人被俘。


由此,南京大屠杀有了一条来自日军的日记记载。


日军一位低级军职军官充满愤青精神日记记载,说:俘虏如果反抗,他们一个中队根本没法应付国军战俘的反抗。


可能,这便是文初提及的,网络流传五个日军押二千中国人去屠杀,二千人逆来顺受,无一反抗的基本素材吧。


弹尽!粮绝!力竭!无援!绝望!漠然向死,坦然引颈就戮。


写历史,读历史,历史材料固然重要,然而一味堆砌、迷信日记、访谈、图片、数据等,缺乏细心比较、推演和逻辑,以为这便是真的历史,其实莫大悲哀。


诚然,他们当年败了,私了。然而,客观评估南京会战中,国军以弱抵强,给予日军的重创,足可以说明,他们曾经是为家国而战的战士。


一个当年日本愤青嚣张于笔端的日记,成为现在很多人研究南京大屠杀的“真理”。


其实,其时,又是如何?


日军中队在实战中不是独立单位。日军以大队作为基本战术、甚至战役单位,其中队任务各不相同。


抗战初期,日军一个大队加强配属、直属单位,大多1500人左右。


可能押送这7000中国国军战俘的日军是一个中队。然而,对这些激战数日,没吃没喝,精疲力竭的国军战俘实施警戒、监视的日军,又有多少?


日军这些日记,不乏常见战俘有少年战俘,甚至10来岁战俘的记载。也有激战数日后,中国战俘尚有大量的轻重伤员的记载。


设身处地,让我们回到那一个冰天雪地的寒冬。


力竭战败,被俘,疲倦、饥饿、沮丧、愤怒、忧虑、惊悚——衣衫单薄、破烂的被俘的中国军民,谁不背负着超越常人的极端的体力和精神负荷。


他们,后来全部遭遇屠杀。幸存者不过数人。


12月13日,率先冲到下关码头、煤炭港和下关火车站的日军,对当地撤退、逃亡的中国军民展开屠杀。


这些中国军民,可能是失去组织的散兵,也可能是淞沪会战以来,断断续续流亡南京的平民,也有南京本地不少逃离的市民。


关于下关码头、煤炭港和下关火车站屠杀的记载,很多。但是很多记载都忽视着这里的抵抗。


一群溃散的士兵,遇到一位军医上校,群情激昂:长官,你带我们打鬼子吧。


上校说,我是军医,不懂打仗。


士兵们说,长官,你只需要给我们下命令打,我们就打。


上校振臂高呼:打鬼子。


士兵们便操枪向日军发起冲锋。


当然,这样的冲锋无济于事。入城开始,日酋朝香宫鸠彦王下令全军:“不留战俘。”更多手无寸铁的,混乱的,滞留在长江南岸开阔地的军民,成为日军疯狂屠杀的目标。


日军居高临下,更兼江面日本海军小型舰艇火力压制,瞬间,枪弹密布,无遮挡的下关码头便成了人间地狱。


南京,是中国当时的首度,军事、政府、后勤单位众多。很多在这些单位工作的家属更容易较普通市民选择逃离。


然而,他们和其他中国军民一样,终于失去往生天的机会。


是以,被屠杀在下关码头、煤炭港一带的中国军民数量众多。


此后,在13日到15日,日军派出5个联队的重兵,对南京会战抵抗最激烈的区域,进行分割、包围、“扫荡”。


上百人、上千人、上万人的屠杀,便由此展开。


南京城陷落,但是,一连数日,南京四周枪炮声不断。


我们应该记住抵抗到最后的不屈的战士。他们有的战死,有的在饥肠辘辘中的寒冬里不屈抵抗。


他们有军人,有军人家属,也有驻地附近的乡镇平民。


他们有当地国防工事的施工民工,也有领导他们施工的技术员、工程师和地方官员。


他们数以千、万计,在此遇难。


他们据守、工作的战区附近,如草鞋峡、乌龙山、老虎山、燕子矶沿江地带,当时都是血雨腥风成为日军屡屡残酷、冷血地施暴的地狱。


数以千、万的照顾军民在此遇难,其因其果,至今而看,如此清晰。


日军不会拍摄和记录这样的屠杀。日军随军记者,永远不可能去费心心机,去记载中国军民战斗、抵抗,到最后弹尽粮绝,无奈下投降、被俘的全过程影像。


日军当时的战时宣传,和苏联《真理报》一般,也同样擅长掩耳盗铃,谙熟掐头去尾。


南京沦陷,他们希望记录的是“中日亲善”,或者是“中国屈服”。


南京大屠杀期间,日军战时宣传照片之一。


因为当时日军对暴行的新闻严格控制,所以,我们今天更多看到的来自日军的资料,大致可以归纳为这两大主题。


现在的人,却往往凭借“文革”学来的学习风格,偏执去信任日军残留的这类主题的记载图片、文字,陈述的所谓“中日亲善”,“中国屈服”的历史。


不仅网络,甚至很多不良文人也是借此起哄,近乎以当年日军战时宣传的口味,继续对那份悲痛、壮烈的历史,投以轻浮的嗤笑、愤恨。


以无知的名义,动辄对南京大屠杀怒其不争。成为颇有市场的纪念南京大屠杀的流行格式。


我至今不明白这些根本不愿潜心了解抗战历史的现代人,怎么就有了居高临下的高端精神。


我看过很多中国人跪在地上,等待,或者已被日军挥刀斩首的照片。照片老旧,等待被斩首的中国人的表情依稀可见无奈、绝望和悲哀。


然而,这样的照片,最能够说明什么?


日军丧失基本军人职业道德的嗜血、兽性罢了。


再要解读,我更倾向一位朋友的陈述:弹尽!粮绝!力竭!无援!绝望!漠然向死,坦然引颈就戮。


这份壮烈,不仅军人,南京当年工人也是一般。


在13日黎明前,日军两个中队冲进了南京发电厂,和保护电厂的少数国军官兵发生激战。


在12日夜晚,中国军民开始撤退时,南京发电厂在枪炮声中,坚持工作,为混乱、拥挤的中国军民撤退道路,保障照明。


这一幕,换位思考,今天的人们能够做到?我很怀疑。


明亮的灯光,客观上推动和保障了中国军民的最后撤退。


最后,忠于职守,保卫电厂的国军和坚守在岗位上的近千电厂值班工人,沦为日军俘虏。


有记载记录,日军为威吓数千沉默的被俘中国军民,当场就以枪击、劈刺、挥刀斩首,以及其他更为残酷的手段,全部杀害了他们。


是的,日军会拍摄他们斩杀这些军人、工人的所谓“武威”,日军当年的战时宣传,永远也不会让世界知道,南京抵抗,是多么的惨烈。


他们是战士,是勇士,还是今天凭空就有高端精神的人们嘴边那些所谓“怒其不争”的人?


八十年前的大会战、大屠杀,以及八十年前日军得意洋洋的“武威”、“亲善”宣传资料,浮游在网络。


然而,我相信历史,自有结论。


以此文,纪念那些八十年前于南京城死难的数十万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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