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问 | 王臻：对疫就是下棋，有所恐不怎么慌
# 任何地方都是前线 #
本文源于 “武肺 · WorkFace在行动” 在线访谈
本期十问官：laopan @ WorkFace 创始人
本期分享人：王臻 @ 易问医 创始人
文 | 王臻 laopan
整编｜吴菁飞 小南
王臻长年从事医疗创业，当初是中山医院出身，医疗界的骄傲，疫情当前王臻组织了20多位医生，两天来支持了百多人的诊疗咨询。这一组医生志愿者里有国内外的医疗专家。
我安排今早与她做一个十问，希望能够了解医生眼里，怎么看武汉这个病毒的事儿。
——本期十问官· laopan
1
自我介绍及当下状态
Q
王臻，你好！首先，请你自我介绍一下，说说你的背景，在做的事情，个人状态？
王臻：各位WorkFace的家人们，上午好，我是王臻。七年前，我开始了移动医疗的创业，目前，依然在这个状态中。
首先，声明一下，不可以再叫我王医生，原因是我很早以前就放弃了从医。
我是医科大学毕业，也在医院有过短暂的工作经历。但是，离开医院后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医疗领域里面工作，所以，对这个系统非常的熟悉。
春节，我跟大家一样回到了家中。但是，由于职业的原因，对很多信息了解的比较多。
这个春节虽然是闲着的，但是，我们依然和团队以及志愿者组织了一些活动。希望能够通过IT技术和我们所掌握的一些医学知识，帮助到远处的人们，特别是湖北和武汉的民众们。
目前，大家由于冠状病毒这些事很恐慌，而医疗资源远远不够来应付各种发烧，发热的人。
所以，我们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帮助大家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帮助和信息，也帮助这个社会更加的稳定，有条不絮地往前走。
只有这样才能够把整个状态改进到理性、正常的轨道上，且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帮助到武汉和湖北的人。
我个人一直相信，武汉安，上海安... 天下才安！如果武汉不安的话，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很安全。
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让这个局势更加理性，更加有效，向前推进。
2
做你该做的所有事情
Q
laopan：小白提问，到底这个病毒严重到什么程度？医生们怎么看？
王臻：这个冠状病毒就是一个传染病，和古代的瘟疫很像。所以，只要是传染病，首先是要防控，要隔离开来，然后，阻止流传传播，这是第一步；然后，才是治疗。
这个时候的医生，其实有两种，一种是临床的治疗医生，就是得了病也得去治病的，我们经常到医院去看的医生；另外一种，即公共卫生系统做防控的医生。
这个时候，要两群医生一起上，才能把这个病毒给压下去。当然有可能会发生变异，因为病毒基本上在两周到四周之间，有可能会发生第二次变异。这个变异的结果有可能会减弱，但毒性有可能会加强。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作为传染病，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隔离，防止他再次在人群中传播，这是为什么现在政府和医疗界有这么多号召和措施。
简单的讲，只要是传染病，从古至今也都需要有防控，就是隔离，把病原隔离起来，然后是治疗，然后等待治愈的药出现，或者它本身可能有一定的自愈性，如果他不是毒性不是很强的话。
所以，这就是我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我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跟所有的传染病的防控是一样的。
Q
就是传染病，跟瘟疫很像，所以，首先是防控，隔离，阻止传播，然后才是治疗。医生有临床治疗的医生，公共卫生系统做防控的医生，跟sars像，传染性高，致死性弱，但两三个星期会变异，可能变好也可能变坏，其实没什么大不了。所以王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是一个可以正常的常态化对待它的现象
王臻：是的，可以用一个平常心去面对它，特别不用恐慌。这也是我想强调的，我们一生中可能都会生病，无论你碰到大病小病。
从一个曾经的医学生、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我觉得最主要的是要解决问题。
所以，肯定是先冷静，再理性对待，做你该做的所有事情。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无论是SARS，还是这次的肺炎，或未来我们人生中可能会面临着各种重大疾病，都比较建议大家这样去做。
3
如何做好防护措施
Q
目前，我们是事实上在进行隔离，自我隔离，这样的隔离对生活是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们想了解医生如何做防护的措施？
王臻：对，现在这种居家隔离，对我们的生活会有影响。当病例的发生数从剧增到剧减，整个事态向下减缓的时候，我相信，政府和国家疾病防控的系统会告诉我们什么时候会解除隔离的，然后，我们会恢复正常的生活。
但是，我个人很希望，经过了武肺，更多人应该会在未来的正常的社交活动当中，学会更多，能够学会更多的更文明的卫生的一些习惯吧。
戴口罩、手卫生、环境消杀，大家可以动起来。
口罩，按各大视频的示范方法带好，严密捂住口鼻；外出要有专门的衣裤，回家在家门口就脱下来放在塑料袋封号，出去的时候再穿着；勤洗手，六步洗手法，不要怕浪费肥皂和洗手液。
家里的地板、门把手可以定期用含氯消毒剂清洁消毒，并注意通风干燥；气候条件好的地方可以让阳光尽量照进屋里，人和衣物也要晒太阳。
这些方法简单可行，容易操作，也确实很有效。再次强调，外出回家洗手、洗脸、换衣服和鞋子！
我会很建议大家家里面就备两种口罩，一种口罩，就是你去一般的场所，比如菜市场超市，如果你要出去的话，你可以带一般的那种外科的普通口罩。
所谓外科的普通口罩就是里面是白的，外面是蓝的或者绿的。我相信你们，看了很多视频，用那个口罩就可以。
这个口罩回来之后四个小时要换一次，回来之后的话你不要乱扔哪，你把他用一个塑料袋放好。然后喷点酒精放在那里，它基本上就可以消毒了，然后再扔掉。
另外，建议大家准备一点（不用囤）那种N95的专业防护口罩。现在医院是发热场所，人比较多的，万一你有必要去医院的话，还是要做更好的隔离。
维C是我目前知道的最安全的，可以提高抵抗力的一种方式。我给家人备了蛮多的VC，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大量用维C和水。
当然你也可以多吃水果，只是我觉得吃水果的量不够，所以，我买了很多的维C粉，这是一个目前我们采取的一个居家保健和隔离方式之一。
另外，不要熬夜了，好好睡觉，让你的整个免疫力保持在一个比较好的状况中。
如果你有感冒，咳嗽或者流鼻涕的话，也不要慌张。因为，目前这个季节本身就是上呼吸道感染，特别容易高发的季节，即便没有武肺，往年这个季节也会上呼吸道感染的人比较多，何况今年有武肺。
还有一点，今年的流感蛮厉害的，虽然之前我们打了流感疫苗，但是，很不幸这次的流感病毒和who在去年预计的那个病毒结构发生了偏移。
所以，现在的疫苗，也就是我们提前打的那个流感疫苗可能不是那么有效。
要补充一下，居家防护自我隔离里面，外出回来之后要洗手，这个事应该是非常常见的常识，是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我们洗手洗成习惯，就是碰到任何东西，都要有一个非常自然的洗手的习惯，这是一个最简单，但是也是可以很大限度上可以帮助你抵抗不卫生和治病的东西的一个手段。
上感，流感，再加上武肺，三种病的症状很相似，可能会混在一起。
所以呢，即便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也不要慌张。先冷静的在家里面看一看，如果，你大量喝水，然后吃一些感冒片，症状能够缓解的话呢，我就不建议你去医院。
因为，毕竟现在外面，武汉的武肺的感染病人比较多，你本来是上感或者一般的流感呢，你跑到医院去，搞不好你还真得了一个武肺，就不划算了！
所以，如果真的有呼吸道感染，感冒的症状的话，先在家里面自我监测，我们认为是第一首选。
医生怎么做防护的措施的话，我再声明一下，因为我目前已经不是医生了，所以，我不能以医生的身份讲。
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家是怎么样来做的，和我们所知道的这一次的就疾病教育的领域里面的专家们是怎么指导的？
当然要排除你是有高度的冠状病毒感染的可能性。这个鉴别诊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有没有去过湖北武汉，或者是跟那边回来的人亲密接触过，这是传染病诊断的依据。
关于前面讲的，我特别准备了两张PPT
我们公司在春节，大年三十时，感觉这个春节大家会被宅家，而湖北那边的情况比较严重，所以，我就在我们群里呼吁一声，群里面招集了一帮医生志愿者。
这些志愿者大部分是来自于上海，当然也有北方的一些医生加入，最主要是呼吸科的，传染病科的，疾控的，内科、外科、全科医生也有一些，还有几个美国的医生加入我们的。
我们组成这个志愿者团队，最主要的是希望从一线，很多病人问的问题，我们抽离出来。我们也叫做常见问题，收集最普遍的问题后，交给志愿者团队，让他们给出一个比较正确的答案。
然后，我们会用这种很简单的PPT海报的形式发出去，希望能够帮到大家。我刚发的两张，大家可以看下，这两张总结了我前面说的很多东西。
4
自愈/治愈/社交恢复
Q
我们还有机会恢复原来的社交生活吗？
王臻：我们一定能够恢复正常的社交生活。据我了解的情况，这一次中国政府的反应，我是指全中国，尤其是中央，包括上海和其他地方（武汉和湖北除外）其他地方的反应还是非常快的，毕竟我们之前经历过SARS。
这个病毒的信息被释放出来，到很快把这个病毒的基因测序做出来，是中国用很快的速度做完的。
测出基因测序之后，有一个平台，这是专业人士知道的，中国的医疗人员马上就把这个基因测序的结果直接放到这个平台上，这个平台的信息是向全世界的从业人员分享的。
中国和全世界的一些生物公司在那里，他们就在积极的研制两种东西，一种是快速检测冠状病毒病原体的检测设施，另外，也会有其他的公司会尽快的把治疗病毒的抗体研制出来。
据我所知，除了医院用的检测的东西已开始投入生产，甚至在家里用的poct，德国有家公司也在做。一旦发现有效，他们会第一时间带到中国的，而且中国政府也会对这类产品的上市开绿通。
我昨晚睡前看到的一个信息是，在中国已收治的病人里，有相当一部分人自愈，而这个治愈的病人里面，七个人里面有五个人已经产生了抗体。
所以，恢复社交正常生活只是个时间问题。
另外，普及一个非常重要的医学常识——如果，这个病毒我曾经感染过，我自愈过了，下次我再被感染的时候，我一周之内会产生抗体。
但是，如果这个病毒是完全陌生的，我最快也要一个月之内，一个月左右才会产生稳定的抗体。
一旦稳定的抗体产生，一定会有专业人员就会去把这个稳定的抗体研究出来，接下来，就是把这些稳定的抗体如何大规模的生产并提供给需要的人以治疗所用。
时间的话，产生稳定的抗体再研发出来，我觉得，最快，也要有三个月，这已经是很快的了。根据我以前在疫苗行业的工作经验，再大规模的生产用于治疗的抗体的话，至少要六个月。
但现在会不会加快，还不能够确定，但我觉得再乐观，至少要六个月的时间。
所以，强调一下，在真正的抗体没有产生之前，你能不能够扛过这次病毒的话，完全取决于你的自身免疫力有多强。
就我所知，这次死亡的病人，大部分都是有合并症的，或者很多其他的慢性基础疾病的，也就是老弱病残的那一种。即他有别的疾病，或者是身体非常弱的。相反自愈的，基本上都是免疫力比较好的那种人。
也就是说，在一个新的病毒面前，权贵和平民是平等的，医生和非医生也是平等的。只有你的免疫力才能够救自己。所以，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好他人。
5
一次世界级的协同
Q
所以，这是一次世界级的协同对吗？
王臻：我认为是的，至少我看到的，无论是热情来做我们团队志愿者的医生，还是在科研方面我们国家及全球的生物检测公司，国内国外都在同步，包括抗体的研发，我认为它是一个世界级的协同。
我不太相信什么阴谋论，因为，我看到的是，如果武汉不好，上海肯定不会好，中国各个城市也不会好。如果中国不好的话，别的国家也不会好。
你们已经看到，由于现在的交通如此的发达，已经有很多的病原和病人在世界各地游走，各个地方都已经出现了。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人类要面对的问题，大家应该协同作战。
6
我身边的志愿者们
Q
能公布一下你现在组织的20多人的医生志愿者团队成员吗？
王臻：目前，可能不太方便公布。但是，我有想过，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公布。把他们全部都公布出来，因为，我真心非常感激他们！
不能公布，是因为有一些人是在CDC系统的，也就是疾控系统，会有所限制。我是不可以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提前公布出来。即便以后要公布，也要先征求对方意愿。
我可以先告诉大家他们来自于哪里。他们来自于上海，北京，天津的各大医院，有各个专业的，有肺科，内科，也有外科的，还有些临床医疗，学药学、学营养学、公共卫生（疾控）的。
还有来自于国外的医生。国外的医生基本上是全科医生，家庭医生，再加上营养科医生，就是功能医生类，主要这几种医生。
Q
本次抽调去武汉的医疗队伍里，有你的朋友吗？
王臻：有的，不止一个。有做临床的，有三级医院的医生，有县医院的医生，还有疾控的医生。
说到这一点的话，我心里面蛮感动，也比较难受。因为是除夕就调走了一批，一批是昨天调走的。
除夕晚上我们还在共同作战，在做志愿者的活动，初一的早上，一个电话跟我说，他们已经收到命令，要去武汉了，到下午，我就已经知道她坐上绿皮车已经走了。
希望这次去，支援武汉的伙伴都能够平安回来。
7
关于医疗物资缺乏
Q
我们在这两天里遇到许多武汉各种医疗物资缺乏信息，你是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
王臻：我觉得这里面的信息，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我可以坦白的跟大家讲，我并没有在这里面去花更多的力气去做这些事情去协调，但我有很多好心的朋友们，他们从国内，国外在为此努力。
为什么我没有花精力去做这些事情？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些物资是战备状态，坦白说就是准备状态，我认为国家会统一调控。
昨天晚上我收到的消息，应该跟我的判断是一样的，很多口罩的生产厂商，大的生产商，还有一些运输的，快递的物流公司，包括一些大的平台，事实上已经全部都是政府在统一的策划和组织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由政府统一调配组织可能是最有效的方式。我相信经过这几天的调配和输送，这个状态会很快得到缓解，毕竟是用举国的力量在援助武汉和湖北，而且我绝对相信政府是可以做到的，也一定要做到！
我前面也说过了，武汉安全，中国才会安。如果你是武汉人，如果你基本的保障得不到的话，你会怎样做呢？我们的脚会救我们的命。所以，政府一定会把它做好的，我绝对相信我们的政府是有这个能量的。
我注意观察到很多人为什么搞物资，就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做点什么，觉得应该捐款捐物，所以到处忙，反而增加了系统的混乱
8
如何消除内心的不安
Q
如何看待在巨大的传播浪潮下，人们产生的心理上的不安？
王臻：这个问题好像我回答的话，恐怕专业知识不太够，毕竟不是做传媒的。
我只能作为一个受众谈谈我的看法。现在，互联网的信息传播的非常快，但其实里面良莠不齐，所以，对我们每一个阅读信息的人而言，可能需要有一定的本事，从中间分辨出来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否则，就非常会被这种舆论的浪潮所带动，进到一个错误的方向里去。
我个人建议，可能还真的不要太轻信一些传闻，建议大家，找一些专业的人询问一些东西，或者是专业的一些的就是公信力比较好的平台上发布的一些东西，可以选择性的看一看。
我其实挺想说的是，学习一些对自己的生命健康有用的医疗知识是非常必要的。你学的越多，你的判断力就会越强，就不会被一些舆论所主导。
有时候，我们真的可能要更多的向内看。心理上的不安，可能也是源于你对这方面的知识不够。没有足够的把控力和自信度，才会不安。
像我这种人可能就特别的冷静。因为我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什么是可信的，什么是不可信的。
9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Q
可否推荐公共卫生方面比较可靠的知识渠道？
王臻：可以看上海市CDC的公号，上海市CDC的公号是上海政府自己来进行运营的，它上面发布的东西都是比较正规的。
另外，某些医院的公号也可以看，因为那些都是专业医生，医疗系统的人，发东西还是比较慎重科学和理性的。
其他的话，可能也有一些，但我不是太清楚，我比较相信官方的东西，也有些大的互联网医疗服务的平台，也许也可以看一下。
坦白说，我自己看的很少。顺便加一下，心情愉快也会提高你的免疫力哦，如果你每天非常恐慌，心情不好，你的免疫力会下降的，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一个常识，非常重要的哦！我们的志愿者团队里面还有心理医生。
Q
多谢王臻，我们这里是WorkFace组织起来抗疫的行动小组，我们认为个体要有有意义的行动，群体要开展有价值的工作，才能有效的在这么大的范围的防疫行动下有所作为，我们想组建一个专家团队，帮助大众普及，你能支持我们吗?
王臻：当然，我非常愿意跟你们一起战斗。因为我自己的专业的原因，所以，我有什么资源，已经跟大家非常清楚的讲了。
如果我们想帮助到更多的人，必定要跟WorkFace这样的团队联手一起做。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去把这件事情做好会是这个春节，也是人生中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春节，不管是要在家里呆7天还是14天，如果我们可以为更多的人提供帮助多好，就像当初WorkFace分享的那句口号，我非常喜欢，到现在为止我一直喜欢用，且铭记在心，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所有人服务所有人/所有人向所有人学习/所有人支持所有人）
0
关于公共卫生防控
Q
临床医生和公共卫生防控是两种专业，对吗？
王臻：嗯，补充一下。医科大学的专业问题，医科大学有很多不同的专业，比如说，药学系、医学系、法医系、公共卫生系统等。
其中，医学系的临床医学，是针对个体治疗的；公共卫生系是针对群体卫生健康防控和治疗的。
比如说一个病，它已经不是个人得病，是群体得病了，那么，就会根据一些流行病调研，还有一些防控类得信息，做出一个整体的策略。
所以，在有传染病的情况下，公共卫生行业的防控是要冲在一线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重要性。只有业内的人会知道的比较多。
我相信未来更多的人会知道。因为现在交通、信息资讯的发达，群体健康的事情会提高到意识形态上来。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提出来了2030健康中国的这样的一个口号。在国外，美国也提出来2020健康美国，他们现在也到2030健康美国了。
因为很多，病都已经不是单个，是群发的了。比如说心血管病，它们有共同的行为，即很多人只要这样生活，就会得心血管病，所以，已经变成一个群体健康策略问题了。
laopan : 非常受用，我发现很多人是不了解的。
感谢王臻1个多小时的在线分享。王臻是从2013年就支持WorkFace的朋友们寻医问药。这么多年，她的易问医，成为我们身边的安心之力量。
正如我昨天和大家所分享的，有效的组织起来并不仅仅是好心帮助别人，也是我们自己帮助自己，获得一手准确的知识，一手直接的帮助，一手有效的建议的方式。 ——lao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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