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迈阿密,让热火朝天的美食淹没你
南美移民、南部的复兴运动人士、美食界的领衔人物和明星大厨们,共同打造了美国最火热的美食风尚。
文/ Anya Von Bremzen 图/ MatthieuSalva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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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rdbird的炸鸡、西瓜和华夫饼
现在是迈阿密晚上9
点多,拉丁晚餐时间就是流行那么晚。一辆锃亮的兰博基尼从菲利普·斯塔克设计的高级公寓区IconBrickell的Easter
Island风格的高楼中穿过。跟在兰博基尼后面的是一辆茄红色的保时捷,再是一辆青蓝色亮漆的捷豹。我男朋友Barry的目光追随着车队。我的目光则落在从车上下来的细高跟鞋:Louboutin和金属质感的Jimmy
Choo,鞋跟甚至比莫斯科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要纤长。穿高跟鞋的姑娘们和被她们迷住的阔佬们从黑玛瑙色的高高的吧台旁走过,直奔新墨西哥餐馆Cantina
La Veinte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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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belly餐厅的佛罗里达番茄
高得惊人的内部空间都是装饰艺术的影子,五花八门的工艺品摆放在黑漆架上。“哥斯拉遇上了盖茨比”,我朋友Elias如此描述。Elias是希腊和阿根廷混血,做葡萄酒进口生意,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对飞去伦敦或圣塞巴斯蒂安吃个饭这种事不屑一顾。宽大的窗户外面,摩天高楼在棕榈树围绕的迈阿密河对岸闪闪发亮。这家也许是全美最棒的新餐厅了。
高级墨西哥餐厅这个概念显然在一座依然由古巴人决定口味的城市里大行其道,烤乳猪和香蕉是他们的心头好。顶级的年轻墨西哥厨师Santiago Gómez掌管厨房;顾客看得到一排压饼器正在做玉米饼。我们本想进来很快喝杯玛格丽特,但是尝了没有掺杂乱七八糟佐料的牛油果酱后,颇想品尝下菜单里的其他墨西哥菜。西班牙语称作panuchos的尤卡坦面饼香喷喷的,铺满黑豆,上面再放些胭脂浸过的猪肉丝。墨西哥城风格的卷饼gobernador里面包着甜虾。我上一次到迈阿密市中心南面的Brickell地区是2008年股市风暴前后。当时公寓楼都空关着,阴森可怕,前景未卜。如今的Brickell人潮涌动,建筑林立,餐饮中心也从南滩转移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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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belly餐厅的佛罗里达番茄
我在迈阿密来来往往的三十年来,它一直是个看重DJ多过厨师的地方。古巴菜是个例外,比如picadillo,一种汤汁丰富、口味浓郁的牛肉糜,我曾在听完一场Celia
Cruz的演唱会之后到标志性的Versailles餐厅品尝过。差不多在2005年左右,情况有所改善,Michelle
Bernstein(我来迈阿密的时候,她正准备在新建的ThompsonMiami Beach
Hotel开Seagrape餐厅)与MichaelSchwartz(他开了Michael's Genuine 和Cyprus
Room两家餐厅)带来了新鲜且极具个人特色的烹饪。
随着这些独立的明星厨师赢得James
Beard美食大奖,随着迈阿密发展成为奢侈购物中心和富有的南美人、俄罗斯人和其他地方有钱人的保险箱。酒店美食开始引来重量级的大厨:ScottConant
和Daniel Boulud、Michael Mina和José
Andrés。正是这些本土天才厨师和全球明星厨师的结合,加上财资充沛的社会环境,促成了迈阿密美食界的文艺复兴。突然间,迈阿密已跻身美国最具活力的美食都会之一。以下就是我的报道。
安第斯的炒饭
我们在Cantina La Veinte简单体验了墨西哥菜的魔法后,跟着人群来到附近的La Mar by Gastón Acurio,是文华东方酒店里以酸橘汁腌鱼出名的餐厅。美食教主Acurio是秘鲁人,他已经隐退餐饮界(有人小声透露给我,他准备竞选总统)。我们要了露台上的位子。热带微风吹着Biscayne海湾。
在喝皮斯科酸鸡尾酒、品尝口感清新的橘汁腌鲽鱼的时候,真人秀《迈阿密绝对主妇》(The
RealHousewives of Miami)里机智的长腿美女Ana
Quincoces向我们解密了迈阿密女人。人工晒黑的肤色、接发、普拉提、23公分高的高跟鞋。“否则我们看起来又苍白、又矮,赘肉多,头发少,”Quincoces说。她像是在拍《绝对主妇》,流露出了时髦的人类学家的味道。一份顶着虾仁煎蛋的米饭盛在石碗里被端上桌,打断了她的话。服务员把鸡蛋拌入加了腊肠、烤鸭和腌姜片的饭里。这是炒饭和韩式拌饭的结合,是日本秘鲁大厨Diego
Oka的创意,是对chifa(秘鲁中餐)中一道经典美味的致敬。“好吃到不行呀,”我说。“中式和秘鲁的融合,哇,”Barry感叹道。Ana耸耸肩。“所以呢?我妈妈是中国、古巴和美国的混血。”
美食酒吧先驱
“长久以来,年轻厨师都弃迈阿密而选择纽约或芝加哥,”Andreas Schreiner告诉我。我正在他餐厅Pubbelly里喝当地Holy Mackerel酿酒厂酿造的Tripel麦芽啤酒。三十出头的Schreiner是哥伦比亚和奥地利混血,在波多黎各长大。在管理过多家迈阿密高级酒店的餐饮之后,他逃到了芝加哥,爱上了Avec这样超酷的餐厅。他心里琢磨,为什么迈阿密不能有这样的餐厅呢?所以,2010年年末,他跟搭档Sergio Navarro及José Mendín在迈阿密海滩上崭露头角的Sunset Harbour地区开了Pubbelly。
餐厅顿时大获成功,各种各样时尚佳肴组成了小小的美食王国:Pubbelly寿司(开拓创新的寿司卷)、Barceloneta(西班牙tapas)、L'Echon(一种啤酒)。具有独创性的Pubbelly混搭拉丁和亚洲风味,融入革新的欧洲烹饪技术。他们的章鱼用鸭子油真空低温烹调;日式豆瓣酱让牛肋排做的鞑靼风味十足,再搭配涂了厚厚的羊奶黄油的吐司。考虑尝试下他们的波多黎各mofongo,一般情况下这道食物会加很多
绿色香蕉。这里的香蕉会被浸泡、油炸、再油炸、加点猪腩肉,然后放进鲜味十足的酱汁浓汤里。“圣胡安应该把这种新式mofongo收入典籍,”Barry说。“波多黎各人的确会来吃。”Schreiner表示赞同。
品味拉丁风味
自从古巴移民1960年代开始改造迈阿密,它就一直吸引着尼加拉瓜人和萨尔瓦多人、哥伦比亚人和秘鲁人。目前全市人口70%是拉丁血统。在La Mar吃了晚餐的第二天,Elias带我在小哈瓦那地区进行了一次泛拉丁小吃马拉松。首站是LaCamaronera,著名的炸鱼店,他们的pan con minuta小有名气,那是一种用软绵绵的白色古巴面包加类似奶油芝士酱的神秘红色酱料做的炸鲷鱼三明治。
第二站我们来到Viva Mexico,一家青柠绿的墨西哥卷饼小店,彩饰陶罐和墨西哥阔边帽装饰着店堂。店主来自墨西哥西部的Michoacán州,那里出名的是贩毒集团和一道用猪油炖猪肉的菜,叫carnitas。猪身上各个部位——胃、腿、耳、舌——松松地包在玉米薄饼里,淋上火辣的salsa酱来吃。我们的账单只是有钱人在Cantina La Veinte餐厅代客泊车费用的一小部分。
到了中午,我们来到El
Rey de las
Fritas开在Ocho街的分店,坐在富美家塑料贴面的餐台前。我们是来尝尝这里的fritacubana汉堡,有点孜然味的咸咸的牛肉肉饼与西班牙香肠,铺上细细的炸薯条,包在简单的面包里面。电视里在放连续剧。喝牛肉汤的客人抬头盯着电视,一个性感尤物狠狠赏了男友一个耳光,看得大家倒吸一口冷气。不过等一下,炸薯条会不会成为主角?怎么大家都在喝热气腾腾的木薯汤?外面太冷了,美女,女服务员解释说。的确,气温降下来了,降到了冰冷的29度。
西班牙人来了最新从西班牙语国家来的移民都是逃离西班牙失业危机的经济难民。你会看到想家的伊比利亚人在略微轻狂不羁的Niu Kitchen餐厅抿着里奥哈葡萄酒和西班牙起泡酒。餐厅是去年夏天开业的,用回收的木板装修,有点不修边幅的前卫感觉,像是从巴塞罗那Raval区挖了一小块硬塞到迈阿密市中心。我和Barry认识了新朋友Jaime和Pep——_在Telemundo电视台有不错工作的加泰罗尼亚人。我们面前那完美的荷包蛋铺在松软的土豆上。然后我们又吃到了xato,那是用苦苣和金枪鱼腩拌深色romesco酱做的加泰罗尼亚色拉。“太棒了,”Jaime吃饭时叫了起来,这不是西班牙海鲜饭,而是汤汁丰富的caldoso,加了botifarra香肠和鱿鱼。“啊,有大海高山的气息,”他叹了口气,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乡愁。
来源:漫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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