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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先生逝世十周年纪念特辑——他的心中,是她,是真理,是国家

  



2019年10月31日,是我国伟大人民科学家钱学森先生逝世十周年纪念日。“高山安可仰, 徒此揖清芬”,谨以此文缅怀钱学森先生。



何其多能也:不同领域,成就斐然

钱学森是我国航天科技事业的先驱和杰出代表,在空气动力学、航空工程、喷气推进、工程控制论、物理力学等技术科学领域作出了开创性贡献,是中国近代力学和系统工程理论与应用研究的奠基人和倡导人。


钱学森成就两弹一星


视频来源:人民日报微博


1956年,钱学森受命组建中国第一个火箭、导弹研究所——国防部第五研究院,并担任首任院长。

在钱学森的主持下,我国完成了“喷气和火箭技术的建立”规划,参与了近程导弹、中近程导弹和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研制,直接领导了用中近程导弹运载原子弹“两弹结合”试验,参与制定了中国近程导弹运载原子弹“两弹结合”试验,参与制定了中国第一个星际航空的发展规划,发展建立了工程控制论和系统学等。

1958年,为了为两弹一星工程培养人才,应钱学森关于建立“星际宇航学院”的要求,成立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钱学森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近代力学系主任,成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创始人之一。经杜润生、杨刚毅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


控制科学领域

1954年,钱学森发表《工程控制论》的学术著作,引起了控制领域的轰动,并形成了控制科学在上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的研究高潮。1957年,《工程控制论》获得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同年9月,国际自动控制联合会(IFAC)成立大会推举钱学森为第一届IFAC理事会常务理事。他也成为该组织第一届理事会中唯一的中国人。


应用力学领域

钱学森在空气动力学及固体力学方面做了开拓性研究,揭示了可压缩边界层的一些温度变化情况,并最早在跨声速流动问题中引入上下临界马赫数的概念。1953年,钱学森正式提出物理力学概念,主张从物质的微观规律确定其宏观力学特性,开拓了高温高压的新领域。


系统工程和系统科学领域

钱学森在80年代初期提出国民经济建设总体设计部的概念,坚持致力于将航天系统工程概念推广应用到整个国家和国民经济建设,并从社会形态和开放复杂巨系统的高度,论述了社会系统。他发展了系统学和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方法论。


喷气推进与航天技术领域

钱学森在40年代提出并实现了火箭助推起飞装置,使飞机跑道距离缩短;1949年,他提出火箭旅客飞机概念和关于核火箭的设想;1962年,他提出了用一架装有喷气发动机的大飞机作为第一级运载工具,用一架装有火箭发动机的飞机作为第二级运载工具的天地往返运输系统概念。


 思维科学领域

钱学森在80年代初提出创建思维科学技术部门,认为思维科学是处理意识与大脑、精神与物质、主观与客观的科学,推动思维科学研究是计算机技术革命的需要。他主张发展思维科学要同人工智能、智能计算机的工作结合起来,并将系统科学方法应用到思维科学的研究中,提出思维的系统观。


人体科学、科学技术体系等方面,钱学森也作出了重要贡献。毛泽东曾这么评价他:

“美国人把钱学森当成5个师,在我看来,对我们说来钱学森比5个师的力量大多啦!”


严师育英才:化作春泥更护花

钱学森不仅是一代大师,更是一代人的严师。中国工程院院士、神舟飞船总设计师戚发韧,在回忆恩师时感叹:“钱老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启蒙者,是我们航天技术的启蒙者。”

钱学森回国后,担任了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在他的主持下,力学所从无到有地发展了起来,新中国的力学研究有了实质性进展。但是,他待在力学所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两院院士郑哲敏是钱学森在加州理工学院的研究生,他常惋惜于恩师的成就,“他的兴趣在理论科学”。原来,为了国家的需求,钱学森义无反顾地投入了火箭、导弹的研究以及相关人才的培养。

1956年,钱学森受命负责组建我国第一个火箭、导弹研究院——国防部第五研究院。1956年10月8日, 恰好是钱学森回归祖国一周年的日子。这一天也是他对新中国156名大学毕业生进行导弹专业教育训练班的开课纪念日。钱学森亲自为他们授课,讲解《导弹概论》。五院建立之初,只有三间小平房,钱学森就带着学生在食堂上课。即便是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钱学森仍为新中国培育出了第一批火箭、导弹的尖端人才,他们很多人后来都成为了科技行业的领军人物。中国工程院院士、神舟飞船总设计师戚发韧,中国科学院院士戴汝为,中国工程院院士、载人航天工程首任设计师王永志,中国工程院院士何友声……都是这个班上的学生。当他们回忆起当年在导弹专业教育训练班的时光,都很清晰地记得钱老在学术上严肃、认真的态度。

钱学森是一位严师,他对科研一丝不苟到了几乎不近人情的地步。科研就像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决不许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怠慢。而且,钱学森对学术批评从来不留情面。戴汝为还记得,有一次,他向钱老提问,但是钱老的回答却是“不知道”“你问题都讲不清楚”,指出他连清晰表述问题的能力都没有,让戴汝为尴尬不已。但他也会在力学所组织讨论班,让所有人可以不论资历、平等地探讨问题。他还倡议全科研所的科学家一起做“科学论坛”,不管哪个学科都可以谈谈自己的想法,所有人自由发言,讨论热烈。其实,钱学森追求的,只是求实创新的学术氛围与小心敬慎、精益求精的科学态度。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钱学森的学生何友声曾问他:“钱先生,你在国外一直发表重要的、有影响力的文章,为什么回国后就不发表了?

钱学森笑笑,说:“你想,我现在办这个班,是要花力气、花时间的,要备课、为你们授课,我自己写文章的时间就缺少了或者是没了,看上去是一种牺牲,其实不对。你想,我教你们一百二十个人,将来你们一百二十个人起来了,都能做研究工作,都能发表很重要的文章,你们一百二十篇文章,跟我一个人发表文章,谁重谁轻?我认为值得。”


严师育英才,为国家培养人才,牺牲自己,钱学森从来不曾后悔。


丹心寄明月:满腔热忱献故土

当我们回首钱学森的一生时,除了惊叹于他斐然的成就,更是折服于他高风亮节的品格

钱学森的一生是爱国的一生,他的身上始终保持着中华民族的优秀品德。

在美国求学时,钱学森自强不息。他常为外国人对中国的轻视而愤懑,因而更加发愤图强,仅一年时间就取得了麻省理工航空硕士学位,为中国人争了一口气。在拜别恩师冯·卡门时,冯·卡门翻阅着钱学森赠送的著作,感叹道:“你的学术水平已经在我之上了。”钱学森听到后,没有沾沾自喜,而是为中国人能够超越当时国际公认的学术大师而感到自豪与激动。

回国后,他更是将不畏险阻、奋发向上的精神渗透进工作的点点滴滴。在当时艰苦的条件下,钱学森担任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所长,主持力学所的研究方向,推动了中国力学研究的进展。他还全身心地投入火箭、导弹研究与人才培养。之后,他又以惊人的眼界与专业的理论说服众人,开启了中国航天技术研究的大门。晚年,他也不肯休息,致力于各种科学理论的研究。钱学森自回国以后便非常忙碌,但他总是集中精神、打起干劲将任务做好。

很多人评价钱学森:他是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者。他对祖国的爱从来不曾减淡,在美国被拘留、软禁的那几年,更是让钱学森对祖国母亲的思念与依恋之情越发浓烈。在他回到祖国之后,面对艰苦的环境、落后的条件,他却感到无与伦比的喜悦。他曾多次写信给身美国的挚友郭永怀,邀请他回国。在给回国后的郭永怀的第一封信里,他这样说道,“我们一年来是生活在最愉快的生活中,每一天都被美好的前景所鼓舞,我想您也必定会有一样的经验。今天是足踏祖国土地的头一天,也就是快乐生活的头一天”。正如他说的,只要是在祖国母亲的土地上,“种苹果”他都愿意。

 

我们还可以看到很多人对钱学森的评价。

美国海军次长丹金布尔评价他:“无论在哪里,钱学森都值五个师。”

他的学生两院院士宋健评价他:“我认为他应该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英雄。”

原国防科工委科技委副主任聂力评价他:“钱老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又是一个哲学家。”

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徐光宪评价他:“钱学森先生是我最佩服的科学家。”


一片丹心寄明月,满腔热忱献故土。其实,正如原钱学森警卫秘书刁九勃所说:

“最贴切的,还是应该尊称他为,人民科学家。”


才子逐蝶影:科学与艺术联姻

在科研领域,钱学森是当之无愧的传奇。

而他与妻子蒋英的爱情故事,则是一出大写的“霸道总裁爱上你”。

蒋英和钱学森年幼相识,后来钱学森去了美国,便渐渐断了联系。回国后家人给他安排了不少相亲,蒋英甚至当起了红娘,邀请了两位大家闺秀同钱学森一起饭,但是在饭桌上,钱学森的视线却一直在蒋英身上,对另外两位女生看都不看一眼。

终于,钱学森在上海交通大学举办学术演讲之后,不会说浪漫的情话的他很直白地对来听讲座的蒋英说:

“你跟我去美国,好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蒋英一下子惊到了,但是心里也有预感,于是问钱学森:

“为什么要跟你去美国,咱们还是先通通信吧”

钱学森急了:

“不行,现在就走”

过两天,钱学森又来了,还是那句话:

“我们什么时候去美国?” 

最终,蒋英答应了。1947年9月17日,钱学森留学回来的一个月,两人在上海举行了婚礼,这一年,钱学森36岁,蒋英28岁。

 同年9月26日,钱学森与蒋英赴美国波士顿。蒋英的到来,给钱学森枯燥的学术生活带来了一抹色彩。恩师冯•卡门教授谈到钱学森的婚姻时,兴奋说道:“钱现在变了一个人,英真是个可爱的姑娘,钱完全被她迷住了。” 

那个高冷不善交际的钱学森慢慢改变了,学霸的灵魂悄悄向另一位艺术家靠近。正如蒋英回忆的那样, “我们常常一起去听音乐,看美术展,业余生活始终充满着艺术气息。不知为什么,我喜欢的他也喜欢…”

 即使是在1950年到1955整整5年钱学森遭美国政府软禁的灰暗日子里,夫妻两人也携手共进。钱学森常常吹一支竹笛,蒋英弹一把吉他,两人共同演奏古典室内音乐,以排遣寂寞与烦闷。虽然说竹笛和吉他的声音并不那么和谐,但这声音是钱学森夫妇情感的共鸣,它是一种力量,它代表了这对不屈的夫妇的一种意志,一种品格,他们从这音乐中领悟到的是一种发自心底的信心和动力。

 在他们身上,爱情是鲜衣怒马春风得意时的共欢喜,也是狂风凛冽时的死生不离。 

“钱归你,奖(蒋)归我。”这是晚年满载各种荣誉奖项的钱学森对蒋英说的最浪漫的情话。才子逐蝶影,钱学森与蒋英的爱情是一次科学与艺术的联姻,他们所谱写的爱情乐章也是一首科学与艺术相结合的天籁之音。


钱学森先生可以讲述的故事实在太多,太多。然而再长的故事也有讲完的时候,钱学森先生终究是离我们而去了。

但是,钱学森精神不会离去!中华民族的故事还在继续!“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愿与诸君共勉。



转载自: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友会

本文图片源自网络,侵删

文字编辑:桂思奇、唐丽婷、肖思思

文字排版:唐丽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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