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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有一颗星,以你之名眨眼

      近日,国际小行星中心分别以中国近代力学事业开拓者郭永怀教授,及其夫人“中国应用语言学之母”李佩教授的名字,命名了两颗小行星。自此,你仰望的这片星空,因他们的驻留有所不同。仰望他们,就是仰望一个时代、一个英雄和一段传奇。如果你还不熟知他们的名字与生平,希望此刻不算太晚↓↓




元勋 郭永怀


1968年12月5日凌晨,

北京城曙色未白,寒气逼人,

一架即将着陆的飞机突然失去平衡,

歪歪斜斜地向1公里以外的

玉米地一头扎了下去。

“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现场惨不忍睹……

 

唯一的幸存者回忆,

飞机剧烈晃动时,

他听到一个人大喊:“我的公文包!”

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


 

在烧焦的尸体中,

有两具格外引人注意,

因为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当救援者尝试把他们分开时,

才发现两人血肉之躯护着的——

是一个皮质公文包,完好无损。

里面装着热核导弹试验数据文件,

关乎国家利剑的锻造。

 

危急时刻做出这近似本能之举的,

就是59岁的郭永怀

和他的警卫员牟方东。



△郭永怀

 

消息传到国务院,

周恩来总理失声痛哭,良久不语,

随即下令彻查这一事故。

“生和死,就那么十秒钟!”

钱学森听闻泪涌,

与他最相知的“书呆子”师弟没了……

 

1956年受到钱学森召唤回国前,

郭永怀已是美国康奈尔大学

航空院的“三大支柱”之一,

师从“航空之父”冯·卡门。

自十几年来所遨游的学术前沿

全身而退,

其代价不言自明。

 

△郭永怀与妻子李佩

 

妻子李佩记得,

“许多朋友都劝他,

康奈尔大学教授的职位很不错了,

孩子将来也可以受到更好的教育,

为什么总是挂记那个贫穷的家园呢?

老郭说,家穷国贫,

只能说明当儿子的无能!

我自认为,作为一个中国人,

有责任回到祖国,和人民一道,

共同建设我们美丽的山河。”


△郭永怀与康奈尔大学同事

 

为了不让移民局再有借口妨碍回国,

素来沉默的郭永怀

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

在为自己举行的欢送野餐会上,

他把尚未发表的论文手稿

一页一页扔进了炭火堆,

在场的同事、学生无不为之叹惋,

要知道,“这颗罕见的聪慧大脑留下的

任何思考印迹,都值得恒久珍存。”

 

△郭永怀(前排居中)与钱学森(前排右一)

 

国家的需要,

就是郭永怀选择的方向。

在一无图纸、二无资料的情况下,

他承担起自主研发原子弹的

力学保障工作。

1964年10月16日,

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


1967年6月17日,

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试验成功。

郭永怀累瘫在试验现场……

在他牺牲之后的第22天,

我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获得成功。

不到两年,

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发射成功……

 

△纪念邮票《中国现代科学家(六)》之一空气动力学家郭永怀


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中,

唯烈士郭永怀一人的研究成果,

在原子弹、导弹和人造卫星

三个领域均有覆盖。


那个被护在胸前

装着热核导弹试验数据的公文包

连同郭永怀的名字,

化作熠熠夺目的勋章,

后人见之,缅怀之敬仰之。




传奇 李佩


 

据同事回忆,

得知丈夫遇难噩耗的李佩

极其镇静,偶然发出轻轻叹息,

克制到令人心痛。

 

她尽可能让家里的布置保持原样,

“就好像他仍旧在家一样”,

那架从美国带回来的钢琴还在原处,

他们曾在这架钢琴边

听女儿弹奏美妙的乐曲……

 


△李佩一家三口

 

此后几十年来,

李佩几乎从不提起“老郭的死”,

没人说得清,她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只是,她有时呆呆地站在阳台上,

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郭永怀与李佩在康奈尔


更大的生活湍流

发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

他们唯一的女儿郭芹也病逝了。

她默默收好女儿小时爱玩的布娃娃。

几天后,像平常一样,

她又拎着收录机

给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

(后更名为“中国科学院大学”)

的博士生上英语课去了,

只是声音沙哑。



△李佩一家三口

 

当时国内没有研究生英语教材,

她就自己编写,每次上课,

带着一大卷油印教材发给学生。

这些教材被沿用至今。


推进英语教学改革,

外国教授称她

“中国应用语言学之母”。

她还和李政道一起推动了

中美联合培养物理研究生项目,

帮助第一批自费留学生走出国门。


△年轻时的李佩


1987年,李佩退休了,

她高兴地说,坐公交车可以免票了。

赋闲在家还是弦歌不辍?

对她来说,从来不难选择。


70多岁学电脑,

80岁还在给博士生上课。

晚年的她用10多年,

开设了600多场比央视“百家讲坛”

还早还高规格的“中关村大讲坛”。



几年前一个普通的夏日下午,

李佩去了银行,把60万元捐给

丈夫生前所在的

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

和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没有任何仪式,

就像处理水费电费单一样平常。

“捐就是捐,要什么仪式。”她说。


毕生积蓄,“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丈夫那些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藏品……

在她眼里,没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钱、年龄对她而言,

都只是一个数字。



很少有人当面

对她提及“孤独”两个字,

她说:“我一点儿也不孤独,

脑子里好些事。”


多年交往中,她的学生感觉

这个老太太淡定极了,

从没慌慌张张、一丁点邋遢的时候。

“一个人从战火中走出来,

走过大半个地球,

中年丧夫,老年丧女,

还有什么让她‘不淡定’、‘不沉静’?”

 

 

没人数得清,中科院的老科学家,

有多少是她的学生。

渐渐地,人们不再叫她“老师”,

而是尊称她为“先生”,

说她“比院士还院士”。

 

去年1月将满百岁时,

她被时间的湍流卷走了……

可卷不走的,是她清逸的身影,

一部读不完的“传奇”。

应李佩先生遗愿,

与阔别近半个世纪的爱人合葬,

二人从此安然长眠于苍松翠柏之下。

 

 

生活对于他们,

就是一种永恒的沉重的努力。

当生活向你发出邀请函,

你回之以何?

以眼泪?以怨恨?以沉默?

或是以勇气?以从容?以热情?



《生活的邀请函》

 (节选)「加」奥雷阿

 


我不在乎你如何谋生,

只想知道你有何渴望,

是否敢追逐心中梦想。

我不关心你年方几何,

只想知道面对爱情和梦想,

你是否会无所保留,

像个傻瓜般投入得透彻。



生命的背叛,

在你心口上划开缺口,  

热情逐日消减,

恐惧笼罩心田。

我想知道,你能否和伤痛共处,

用不着掩饰,或刻意忘却,

更别把它封堵。




我想知道,

你能否和快乐共舞,

翩翩起舞,无拘无束,

从嘴唇,到指尖,

到脚趾头都把热情倾注。



这一刻,

忘记谨小慎微,现实残酷,

忘记生命的束缚。

我想知道,

你能否从每天平淡的点滴中

发现美丽,

能否从生命的迹象中

寻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



我想知道,

你能否坦然面对失败,

——你的或者我的,

即使失败,也能屹立湖畔,

对着一轮银色满月呼喊:

“我可以!”


 

我想知道,

当悲伤和绝望整夜踟蹰,

当疲倦袭来,伤口痛彻入骨,

你能否再次爬起来,为生活付出。

 


我不关心你认识何人,

为什么在此处。

我想知道,生命之火熊熊燃烧时,

你是否敢和我一起,

站在火焰中央,凛然不怵。

 


我不关心你在哪里受什么教育,

我想知道,当一切都背弃了你,

是什么将你支撑着前行。

我想知道,你是否经受得住孤独,

空虚时,你是否真正热爱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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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新闻

编辑/吴苏锦

美编/李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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