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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做的事


父亲的目光,长在你身上。

父亲的皱纹,刻写岁月残酷。

父亲的胡须,尚有小手余温。

父亲的喉结,藏着难言之隐。

父亲的臂膀,扛起整个世界。


父亲的心房,淌出不动声色的爱。

父亲的手心,消融难解的心事。

父亲的背影,拖了一地的牵挂。

父亲的足迹,为生活奔走不息……


致每一份无坚不摧、无所不在、无与伦比的父爱!



总是向你索取 

欠你一句谢谢你 

总是跟你计较

欠你一句对不起

总是怕你难堪

欠你一句我想你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因为羞怯不曾说出口的那句话

现在补上——

父亲我爱你


我爱你

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 

和你在一起时 

我的样子 

我爱你 

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

还因为 为了你

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

因为你能唤出 

我最真的那部分 

我爱你

因为你穿越我心灵的旷野 

如同阳光穿透水晶般容易 

我的傻气 我的弱点 

在你的目光里几乎不存在 

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 

被你的光芒照得通亮 

别人都不曾费心走那么远 

别人都觉得寻找太麻烦 

所以没人发现过我的美丽

所以没人到过这里

我爱你

因为你将我的生活化腐朽为神奇

因为有你 我的生命

不再是平凡的旅店

而成为了恢弘的庙宇

我爱你

因为你比信念

更能使我的生活变得无比美好

因为你比命运

更能使我的生活变得充满欢乐

而你做出这一切的一切

只是因为 你就是你

节选自《爱》[爱尔兰]罗伊·克里夫特




与父亲有关的10件小事


NO.1

"没什么该不该最喜欢什么学什么。"

讲述者/杨绛


我考大学的时候,清华大学刚收女生,但是不到南方来招生。我就近考入东吴大学。上了一年,大学得分科,老师们认为我有条件读理科。


可是我很严肃认真地考虑自己"该"学什么。所谓"该",指最有益于人,而我自己就不是白活了一辈子。我知道这个"该"是很夸大的,所以羞于解释。


父亲说,没什么该不该,最喜欢什么,就学什么。


我却不放心。只问自己的喜欢,对吗?我喜欢文学,就学文学?爱读小说,就学小说?


父亲说,喜欢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


我终究不顾老师的惋惜和劝导,文理科之间选了文科。我渐渐了解:最喜欢的学科并不就是最容易的。我既不能当医生治病救人,又不配当政治家治国安民,我只能就自己性情所近的途径,尽我的一份力。


NO.2

"我身上的江湖义气,是父亲的遗传。"

讲述者/舒婷


从火车站到渡口约5公里,拉一趟挣8毛钱,每天两趟,四个来回,可以得一块六……还要扣去刮风下雨的损失。最重要的是不能生病。点心和午饭都是最低限度的体力补充,须知他每天拉数百斤重物,步行20公里,又有多年胃病史……


一分钱磨盘大的父亲,在火车站看到一位中年教师,拎件半新的绒衣向路人求抵押九块钱。说丢了火车票,急于回老家探母病。父亲拍出十块钱,用清秀的隶书写下自己的姓名地址,说:"钱借你,方便时还我,这也是血汗钱。穿上衣服吧,天冷。"那人不久即把钱邮来,同时还有一包裹,是上品红菰和笋干。


我身上那么一点江湖义气,可以说是父亲的遗传。


NO.3

"父亲说,我们是多年父子成兄弟。"

讲述者/汪曾祺


我十七岁初恋,暑假里,在家写情书,他在一旁瞎出主意。


我十几岁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他喝酒,给我也倒一杯。抽烟,一次抽出两根,他一根我一根。他还总是先给我点上火。


我们的这种关系,他人或以为怪。父亲说:"我们是多年父子成兄弟。"


NO.4

"只要有人在我身后

低沉地说一声你爹来了……"

讲述者/莫言


父亲的严厉,在我们高密东北乡都是有名的。我十几岁的时候,经常撒野忘形,每当此时,只要有人在我身后低沉地说一声:你爹来了!我就会打一个寒战,脖子紧缩,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半天才能回过神来。


"他既不打你们,也不骂你们,那你们为什么那样怕他呢?"是啊,我们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怕父亲。


但高密东北乡的许多人说,我们老管家之所以出了一群大学生、研究生,全仗着我父亲的严厉。如果没有父亲的严厉,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还真是不好说。


NO.5

"他总为我们着想,至于自己很少注意。"

讲述者/林清玄


这是典型的父亲的个性,他是不论什么事总是先为我们着想,至于他自己,倒是很少注意。


我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父亲到凤山去开会,开完会他到市场去吃了一碗肉羹,觉得是很少吃到的美味,他马上想到我们,先到市场去买了一个新锅,买一大锅肉羹回家。当时的交通不发达,车子颠踬得厉害,回到家时肉羹已冷,且溢出了许多,我们吃的时候已经没有父亲所形容的那种美味。可是我吃肉羹时心血沸腾,特别感到那肉羹是人生难得,因为那里面有父亲的爱。


NO.6

"父亲终生都是孤独的。"

讲述者/二月河


父亲终生都是孤独的,我不记得他有任何一位"莫逆"之交。他对所有人都一样:客气、冷漠、善待、关心,但绝不和人套近乎。


谈起所有的人,包括他昔年的战友,他总能说出这人大堆的战功、优点、成就。


我的记忆中,从领袖、领导到战友,他没有说过任何人的缺点,但我也没有看到他的那些战友私下与他过从甚密。就这一条,我觉得他深邃、宽容,也觉到了他头上那片乌云浓重的密度。


NO.7

"我背着他时,他说了句原谅爸爸。"

讲述者/李健


记忆中父亲在我面前只流过两次眼泪。一次是有一年从北京放假回家时,我跟父亲说我给爷爷带了一件礼物,他告诉我爷爷去世了,我看到他流下了眼泪。


还有一次是他得了癌症之后,要做手术,我和姐姐凑齐了钱去交费时,他感动得哭了,他说孩子们懂事了,给孩子们添麻烦了。这让本已焦虑的我心如刀割。


随后他的病情每况愈下,生命的最后阶段,我送他回哈尔滨。火车上,他已经很虚弱了,每次去洗手间都要我搀扶或者背着他,我一宿没怎么睡觉。记得当我背着他时,他说了句,原谅爸爸。那一瞬间,我强忍住了泪水。他太客气了,竟然对自己从小背到大的儿子客气,而我只是背了他几次而已。



NO.8

"那不能喝酒却硬要喝的表情,

使我眼泪唰唰地流下来了。"

讲述者/贾平凹


"你太顺利了,不来几次挫折,你不会有大出息呢!当然,没事咱不寻事,出了事不要怕事,别人怎么说,你心里要有个主见。人生是三节四节过的,哪能一直走平路?搞你们这行的,你才踏上步,你要安心当一生的事儿干了,就不要被一时的得所迷惑,也不要被一时的失所迷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今日喝喝酒,把那些烦闷都解了去吧。来,你喝喝,我也要喝的。"


他先喝了一口,立即脸色彤红,皮肉抽搐着,终于咽下了,嘴便张开往外哈着气。那不能喝酒却硬要喝的表情,使我手颤着接不住他递过来的酒瓶,眼泪唰唰地流下来了。



NO.9

"世界上还会有一双男性的手

为我从提包里一个一个摸出煮鸡蛋吗?"

讲述者/林少华


一天中午,我正在医院病床上怅怅地躺着,门轻轻地开了。进来的竟是父亲。依旧那身半旧的蓝布衣裤,依旧那个塑料提包,依旧那副清瘦的面容。我爬起身,父亲在床沿坐下。他问了问病情,然后一只手拉开提包,另一只手从中掏出一包用黄纸包的白糖,又一个一个小心摸出二十个煮鸡蛋,最后从怀里摸出二十元钱放在我眼前的褥单上。 父亲一个月四十七元五,母亲没工作。八口之家,两地分居。作为长子,我当然知道这二十元钱意味着什么……


客厅有个不很长的长沙发,父亲总是坐在沙发一头看电视、看报。我去的时候坐在稍离开他的中间位置。一次我发现原本父亲靠着的靠垫正一点一点往我这头移动。细看,原来他用一只手悄悄推着靠垫。我佯装未见,任凭靠垫移到我的身旁。显然,父亲是让我靠这靠垫。但他没有说,也没有直接递给我,而是用手慢慢推移,生怕我察觉……


世界上还会有一双男性的手为我从塑料提包里一个一个摸出煮鸡蛋、一点一点往我身旁推靠垫吗?


NO.10

"我比年少时更需要一个父亲"

讲述者/刘亮程


我比年少时更需要一个父亲,他住在我隔壁,夜里我听他打呼噜,很费劲地喘气。看他弓腰推门进来,一脸皱纹,眼皮耷拉,张开剩下两颗牙齿的嘴,对我说一句话。我们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他坐上席,我在他旁边,看着他颤巍巍伸出一只青筋暴露的手,已经抓不住什么,又抖抖地勉力去抓住。听他咳嗽,大口喘气——这就是数年之后的我自己。


一个父亲,把全部的老年展示给儿子。一如我把整个童年、青年带回到他眼前。


我在世间待得太久了。谁拍打过我头上的土,谁会像擦拭尘埃一样,拭去我的年龄、皱纹,认出最初的模样。当我淹没在熙攘人群中,谁会在身后喊一声:呔,儿子。我回过头,看见我童年时的父亲,我满含热泪,一步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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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新闻微信公号

编辑/肖婷

美编/李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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