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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玩实验室作品
首发于微信号 酷玩实验室
微信ID：coollabs
李彦宏老了。
请记住这句话。
上周
百度总裁陆奇宣布离职
我的朋友圈里哀鸿遍野
百度的股票一度暴跌15%
但是，不夸张的说
我比在座所有人都要震惊——
因为这印证了几个月前
我的一位重量级爆料人所说的话
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位爆料人曾经平静地对我说：
“陆奇撑不起百度的AI
百度的人工智能业务
早就掉队了”
说实话
即使是身为资深百度黑的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因此，在过去的几个月里
我没有任何一篇文章提过这件事
因为这个结论过于惊悚
所以在发布文章之前
我觉得我需要看到实锤
但最近的一些事
却仿佛正在一点点印证他的话
这位爆料人
在和我见面之前
刚从百度离职不久
由于工作内容的关系
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李彦宏
他要求对姓名和职位都匿名
所以我们就叫他白先生吧
我那天和白先生聊了一个多小时
但我们其实主要只聊了3件事
第1个话题
陆奇
值得一提的是
白先生先后提到了包括李彦宏在内的
七八位时任的百度高管
在极大的克制下
他也没有说出他们几句好话
而唯一得到他的赞许的
只有陆奇
陆奇是谁呢？
他曾担任过雅虎和微软的副总裁
据说这是大陆华人在外资科技公司总部
所任职位的最高级别
陆奇加盟百度后做的事
说起来很多
但总的来说就是一件事
All in AI
就是说，全部投入去做人工智能
也正是这个策略
让百度似乎暂时从医疗广告的
负面新闻里挣脱出来
在过去15个月内
股价涨逾60%
但是白先生却认为：
陆奇在百度始终没有真正掌权
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
百度需要拯救股价和民意
是时候假装变一变了
至少也要做个样子出来
但是陆奇来了以后
很多人发现
陆奇的想法和他们不一样：
陆奇竟然是真的想要改革！
不只是为了拯救股价和公关而已
陆奇竟然想要拿掉搜索医疗广告
重心全部转去AI！
这个疯子！
于是，形成了这样一个奇景
就是大家都明白百度应该做AI
但是陆奇去推动的时候
却发现推不动
为什么？
因为对很多人来说
百度需要的并不是AI
百度需要的是——
“噱头。”
白先生总结道。
我那时无法证实
白先生说的是真是假
直到上周
陆奇走了
我在全网看到了百度同学们的
“十里长街送陆奇”的
壮烈景象
我才有点相信
原来如今百度的精神领袖
早就不是李彦宏了
大家对百度为数不多的信心
是建立在这个叫陆奇的人身上
这似乎说明
不管陆奇的AI战略实质上推动得怎么样
至少“噱头”的策略成功了
员工、媒体和投资人
纷纷买单
而如今
这个一心一意推动AI业务的人
走了
第2个话题
百度的AI
那么，陆奇在职期间力推的
百度的AI业务究竟如何？
这是我问白先生的第二个问题：
“你并不是做技术的人
你怎么知道百度的AI不行呢？”
白先生沉吟了一下：
“我决定从百度离职
就是因为我认请了百度AI的真实水平”
在白先生的描述里
除了陆奇之外
百度AI还有一个关键人物——
吴恩达
如果说陆奇是AI战略的核心人物
那么吴恩达
这位蜚声人工智能世界的顶级专家
百度首席科学家
一度被认为是
百度AI技术的核心人物
但是去年3月
这位核心人物就从百度离职了
对此，白先生的评论是：
“逃兵。”
在白先生看来
吴恩达在百度并无建树
没有做出什么东西
导致百度AI发展出现严重问题
所以走是必然的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
这一切我从外部无法证实
所以我问他：
“如果我要写这篇文章
我怎么跟读者证明
百度的AI掉队了呢？”
白先生于是问我：
“你印象里百度AI最大的新闻
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
除了百度的发布会上
各种错别字百出的PPT以外
让我最记忆犹新的就是
李彦宏用无人驾驶上了高速路
然后被交警调查的新闻
这则新闻一度火爆全网
但是我一直有些疑问
比如说
要测试无人驾驶
为什么是李彦宏亲自来试？
百度那么有钱
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测试
为什么跑到高速路上去？
李彦宏当时的视频显示
有另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
那就很难证实
他究竟有没有用无人驾驶
而且，这个所谓自动驾驶
竟然出现了
越实线并道的违章操作
也就是说
这个所谓人工智能
连实线都识别不了。。
这到底是人工智能
还是人工智障呢？
这样就可以拿来吹牛逼了吗？
那这一切是怎么火起来的呢？
追究这件事情的源头
竟然是在百度的某次大会上
李彦宏自己说出来的。。
对此，白先生的评论是：
“作秀。”
白先生还进一步点评说：
“百度的AI现在就是这样
全靠公关部门撑着”
百度公关部门的水平
我们大家是比较熟悉的
如果真像白先生说的这样
全靠不太行的这届百度公关撑着
那百度的AI业务
确实可以说是凄惨
连我都忍不住要落泪
不过这仍然不算是实锤
面对我的反复质疑
白先生又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
在目前几条主要的AI赛道上
百度的表现如何？
“尴尬。”
白先生总结说。
不但无法令人眼前一亮
更是和“行业领军”相去甚远
坦白讲，我那时无法体会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如今几个月过去了
国内国外的AI行业产生了巨大的进展
当我再去看几个主流赛道的时候
我也不由得为百度捏一把冷汗
百度对外一直说
自己是先做底层技术，再寻找场景
言下之意是说
他们的产品没有那么快投入使用
但是任何的技术
最终总是要为场景和消费者服务的
现在的问题是
百度的底层技术做的怎么样我们不知道
反正它的竞争对手
已经做出了很多强大的场景了
我们快速来捋一捋
首先是真正的行业领军者
百度的老对头谷歌
AI领域当之无愧的一枝独秀
震惊世界的围棋AI
Alpha Go 阿尔法狗
横扫一众人类高手
包括柯洁在内
都接受了自己无法打败它这件事情
柯洁甚至说：
对于alpha go的自我进步来讲
人类太多余了
而就在这个月
谷歌的年度开发大会上
展示了
Google Asistant 谷歌助手
能够以假乱真地订餐、打电话
甚至有人说
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
除了谷歌以外
放眼国内
同样是成绩斐然
科大讯飞可以说是一骑绝尘
在语音识别领域的卓越表现
已经获得了市场的认可
除此以外
其他几个国内巨头
谁也没有闲着
纷纷表示布局AI、进军AI
而百度呢？
我给大家总结一下
底层技术我们是看不到的
但是以场景来说
目前百度AI唯一一款已经发售的产品
叫做小度在家智能音箱
（另一款源于李彦宏花2亿买来的
渡鸦音箱团队
连陆奇本人在内都认为
“收购太过草率”
文字来源：36氪
去年年底，这款音箱终于开售
但是当我去查智能音箱的数据时
看到的表格是这样的——
这是2018年第一季度
全球智能音箱出货量的统计
排在前五的是：
亚马逊、谷歌、阿里巴巴、苹果和小米
很遗憾，百度被算在了“其他”这一项里
更遗憾的是
同样是中国产品
阿里巴巴的天猫精灵和
小米的小爱同学
却双双杀进了前五
我就觉得很奇怪了
因为我总是听人说
百度是中国的AI行业领军
我实在是整不明白
这个军是怎么领的？
我确实没有实锤证明百度的AI不行
但是我也想问一句
你们谁能来证明一下
百度怎么就是中国AI的行业领军呢？
第3个话题
搜索医疗广告
我问白先生的第3个问题
我还是回到了我最关注的问题：
百度搜索的医疗广告
到底特么的是搞什么飞机呢？
这个问题
我想是我和我的粉丝
以及很多关心百度的朋友
一直以来的疑问
谁都知道莆田系医疗广告是人血馒头
但百度为何就是不愿意撒手呢？
“赚钱。”
白先生回答说。
并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
我觉得他的内心可能想说：
这都不知道
怕不是个傻子
坦白讲，他的回答过于简洁
以至于我当时觉得他在敷衍我
但是几个月过去以后
我现在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体会
因为，就在陆奇离职后一周
新京报即发布了报道：
《百度医疗广告竞价排名卷土重来
疾病搜索花钱可置顶》
陆奇前脚刚走，茶还没凉呢
百度的医疗广告马上就回来了
记者主要发现了3个问题：
1、花钱可实现搜索置顶“调包”
2、搜索公立医院跳转付费的民营医院
3、“谁出价高谁就排在前面”
还是一样的配方
还是熟悉的味道
而在陆奇离职后3天的
百度联盟生态峰会
取代陆奇的副总裁向海龙
发布了百度新的发展方向
Pingwest总结说：
就是让AI支持搜索、信息流这样的内容服务，而非自动驾驶和语音操作系统占主角。
换言之，百度如今的重点
回到了搜索和内容
而非人工智能
我不知道过去那些
鼓吹百度是AI行业领军的同学
你们现在怎么看？
我觉得，百度时至今日
仍然对医疗广告的态度暧昧不明
而现在选择把重点
重新从人工智能转回搜索
道理其实很简单：
百度的营收
一直以来主要依赖搜索广告
而医疗广告是其中的大头
大家想象一下
如果你是百度搜索部门的高管
可能是年入千万的级别
而且广告收入业务稳得一批
所以你的内心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今年的业绩增长数据要保不住了，年底让下面的人找些医疗广告冲一下量。搞些企业认证什么的法律上规避一下，出不了大的负面。
至于年终总结，搞一些噱头、制造一些亮点就ok了呀。
这个“噱头”是什么呢？
在百度这里
也许就是AI
所以，也许正像白先生说的那样
百度需要AI
只是用来维持公司内部和外部
对未来的美好想象
股价稳住了，信心提升了
那我们甩开AI
该做搜索广告还是做广告
这个道理
从微软出身的陆奇
竟然不懂——
那他就只能走
我今天再回想起白先生的话
真的越想越有趣
虽然直到今天
其中的很多事情
我仍然拿不到实锤
但从大的方向来看
却仿佛正在朝他说的迈进
但这一切
似乎都只能停留在推测
怎么验证
白先生说的是否是真的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可以部分验证一下白先生的可靠程度
因为白先生除了爆料之外
还跟我闲聊了几句家常
其中他提到：
李彦宏为人极度自负
不愿意承认错误
而他最讨厌的是
别人说他老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决定写今天这篇文章
然后给本文的标题加上
“李彦宏老了”
然后，等着。
本文由对白先生的采访及相关资料整理而成
首发于微信公众号：酷玩实验室（ID：coollabs）
（转载自微信公众号：酷玩实验室，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
延伸阅读：百度医疗广告竞价排名卷土重来，疾病搜索花钱可置顶
2016年魏则西事件之后，百度按照要求整改，在推广信息数量、商业推广标识等方面均做出重大调整，下线1.26亿条医疗信息，撤除了大量疾病搜索结果页面中置顶的推广内容。然而，新京报记者近日调查发现，已经整改过的情况有卷土重来之势，部分疾病的搜索结果中仍出现置顶推广内容。百度推广工作人员称，除了临床中不能被治愈的疾病不能进行推广外，其他均可。
同时，新京报记者注意到，部分医疗机构的搜索置顶已被竞争对手买下。百度推广工作人员甚至介绍，还可“仿冒”公立医院链接，为民营医院引流。
对于上述情况，目前百度暂未回应新京报。中国医院协会民营医院管理分会会长赵淳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医疗服务并非商业属性，医疗机构与患者之间的关系，也有别于消费关系，采用竞价排名这种商业手段显然不合理。
▲创意图片/新京报记者 王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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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可实现搜索置顶“调包”
王玉（化名）是北京市一家从事医疗服务机构的市场部工作人员。近日，王玉搜索时发现，百度置顶的链接，明明是自己所在机构的名称，点进去却是另一家医疗服务单位的内容，且该置顶搜索结果下方出现了“广告”字样。
王玉告诉新京报记者，她所在的机构在发现相关情况后向百度方面进行投诉，但结果并不令人满意，“我们每天都会进行搜索，只要发现这种情况，就会向百度投诉，之后其他机构的搜索结果很快就会被下架，但过不了多久，这种情况就又出现了。”王玉所在的机构也试图跟出现在置顶位置的机构联系过，“对方一般表示可以下架，但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们也没有太多办法。”
搜索自家机构名称，缘何链接内容是其他机构的，且在置顶位置？新京报记者5月17日通过采访提纲询问百度，截至发稿时尚未得到回复。
疾病搜索结果中的置顶推广内容也是百度2016年5月对外宣布完成整改的重要内容。彼时，为了进一步改善信息呈现形式，百度曾撤除了大量疾病搜索结果页面中置顶的推广内容，但如今这种情况有卷土重来之势。
新京报记者5月17日通过百度搜索“肩膀疼痛”，在首页搜索中，前两项搜索结果均为推广内容，分别为来自某民营医院和生物科技公司的推广，且标有“广告”字样。以“胃疼”为关键词进行搜索，首页前两项搜索同样出现标有“广告”字样的推广内容，分别来自两家民营医院。
5月17日，百度推广工作人员介绍，这种置顶推广是花钱就可以实现的。以新京报记者提供的城市名称——山东临沂为例，医疗服务竞价排名的开户价为7000元，按照点击量进行收费，“其中1400元为服务费，600元为加V费（对购买服务的机构加V认证，出现在搜索结果中时，下方会出现蓝色”V“字样），这两部分费用（2000元）按年收取，剩余5000元为可根据点击量扣除的部分，扣完后如果继续推广，就得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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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医院跳转民营医院
按照百度此前宣布的整改结果，为从源头上保障信息真实有效，出台了严苛的资质审核标准，并针对医疗、药品、保健品、食品四大行业，商业推广采取极为严格的审查机制。但实际情况是，依然有私立医院能够成功“变身”公立医院外表，吸引用户点击。
▲创意图片/新京报记者 王远征
新京报记者5月17日以要开通所在医院商业推广服务为由联系百度推广，在了解到医院所在城市、主要需求等信息后不久，一名自称是百度推广的工作人员回电进行了详细沟通。
“能不能名字是公立医院的，点进去是我们的医院？”对此，这名工作人员称，“假冒”公立医院的操作可以完成，只要所选择的公立医院不是知名度很高的医院就行，“太有名的医院操作不了，（知名度）小一点的可以实现。”
而且这种“假冒”公立医院的行为，在平台所提供的所有竞价排名服务中，收费是最便宜的。“因为地方上知名度不大的公立医院，搜索量一般都不高，所以竞争性也低，价格就便宜。但能带来的搜索量就小了很多。”这名工作人员说。
对于这种现象，新华社5月9日也予以关注并报道，有的民营医院为“打开市场”，专门购买别家医院名称，平台网站通常坐收渔利，谁出价高就卖给谁。新华社记者使用百度、搜狗、必应、360等多种引擎搜索在南京某公立三级专科医院，显示结果靠前的均标注“皮研所”名称，但点开一看，却是其他民营医院的页面。其中一家，甚至制作“高仿”网站，在自己页面上也自称是“南京皮研所”，进入预约平台，才显示是一家民营皮肤病医院。这所公立医院院办工作人员介绍，仿冒医院网站一事，院方自2016年底起多次给百度发律师函交涉，但一直无人理会。反倒是有自称是搜索引擎公司的人员联系，鼓动他们购买关键词，也加入竞价排名的队伍。院方只得在官网上写明：“从百度等搜索引擎搜索出来的未必是我院唯一官方网站，谨防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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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出价高谁就排在前面”
当问及男科医院开通推广服务，排名能否靠前一些？这位工作人员解释称，开通服务后，用户在搜索泌尿外科类医院和男科相关疾病名称，都可以将所在医院列入搜索列表首页前五名，百度方面会根据点击价格进行排名，“谁的出价高，谁就排在前面。”如果要排在首位，每个点击价格为30元左右。工作人员强调，此前记者提到临沂，几家男科医院已经均开通竞价排名。
百度曾撤除大量疾病搜索结果页面中置顶的推广内容，是否还能提供服务？该工作人员随即予以否定，“不是不是”，称在一些疾病关键词的搜索结果中，私立医院照样可以通过竞价排名的方式排在首位，并表示这样的操作无论是在记者所称地市、省份或全国，均可实现，“只是推广的范围越广，点击量就相应增加，所需要的费用也会有所增加。”
至于哪些关键词可以进行推广服务，工作人员告诉新京报记者，只要是目前通过百度搜索，可以搜索出带“V”或带评价的关键词，均可进行竞价推广。“除了临床中不能被治愈的疾病不能进行推广外，其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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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推广信息数量明显超标
百度整改时曾表示，每页面商业推广信息条数所占比例将低于30%。相当于全新调整之后，每个页面上、下和右侧的推广信息合计起来不会超过4条。
新京报记者在搜索中发现，部分关键词的商业推广信息条数明显超过这个比例。以“肩膀疼痛”为关键词，在首页的14项搜索结果中，有5项标有“广告”字样，显然超过30%的比例。以“胃疼”为关键词搜索时，虽然首页、第二页带有“广告”字样的推广内容均为4条，未超过30%，但在第3、4、5页，带有“广告”字样的推广内容均为5条。
中国医院协会民营医院管理分会会长赵淳表示，医疗服务并非商业属性，医疗机构与患者之间的关系，也有别于消费关系，采用竞价排名这种商业手段，显然不合理。“如果竞价排名一直继续下去，魏则西的悲剧，难免不会重演。”另一方面，中国非公立医疗机构发展到现在，也形成了一批规模、服务质量都不错的机构，“这些机构很少沾竞价排名，反而是一些办院宗旨、动机、目的都不太纯的中小医疗机构热衷参与竞价排名，参与竞价排名无非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吸引患者，以期在短期内获得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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