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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药不得已委身村中恶霸,却不曾想,做回了千金小姐后竟再一次遇到他...

2017-08-05 温州草根在线


001 下套

七月七号宜嫁娶,今天大堂姐出嫁,我是伴娘。

一轮酒敬下来,我口干舌燥腿发软。大堂姐说我醉了,让我去换衣间休息,我没多想听了她话。

我缩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然并卵,酒劲没过去不说,浑身燥热难耐,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我眯着眼将裙摆往上拉,让自己清凉些。

朦胧中我感觉一只咸猪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睁开眼,赫然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猪头脸。

说熟悉,因为他跟我同桌一年;说陌生,我们有三年没见。

“赵大牙!”我气得全身发抖,咬着牙根,“不想死就将你咸猪手拿开。”

赵大牙手是从我大腿上挪开了,但是脸却向我靠近,还用力地嗅了嗅,引得我一阵反胃,我手掌一推,“挪开你的猪头脸!”

赵大牙猥琐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是的,猥琐,我一直都认为猥琐是赵大牙的代名词。初中那会,他留级到我们班,班主任好死不死将我们编为同桌,每天看他朝我猥琐的笑,我生无可恋。

“周小满,你还是这么漂亮,我欢喜得不行。”赵大牙搓着手笑,眼睛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大腿,竟然紧张得发起抖来。

我知道赵大牙对我心存非分之想,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欲望,有时忍不住对我动手动脚。他还告诉我,他撸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我,我嫌恶得不行。吆喝了一帮姐妹将他打得满地找牙,那一年他被我治得服服帖帖。

我身子这会发软,今天是干不过赵大牙,只能智取。我不动声色的将裙摆往下拉,虎着脸,“滚出去!”

“别呀,周小满,我是来帮你的,刚刚我摸你你不是很享受?你看看你一脸潮红,我进来时你双腿在摩擦,嘴里哼哼唧唧的。你想做那事我帮你,不但今天帮你,以后日日夜夜都帮你。”赵大牙又猥琐的大笑起来。

我羞耻的低下头,刚才我确实做着春梦。

“周小满,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继续行不?”赵大牙红着脸问。

我被气笑了,“赵大牙你初中读了六年,这么高难度的词你也会?”

赵大牙洋洋得意,“我姐说你想睡男人,此为天时;外面的人不会坏我们好事,此为地利;大家都希望我入赘你们周家,此为人和。”

我气得浑身发抖,赵大牙的姐赵翠花是我便宜老爹的姘头。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这帮贱人合起来给我下套!

“你们能做成这件事,我爸和我大堂姐没少出力吧?”

“药是你爸弄来的,你大堂姐放进你酒杯。”赵大牙真是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孩子。

很好!我握紧拳头。

这些贱人花心思套我无非为了周家财产,这些年我外婆掌管周家,我那个入赘的便宜老爹愣是没捞到半毛钱好处,这不就将注意打到我身上。

我在外婆身边长大,她的心计我也学了一二。我深吸一口气,强制命令自己冷静。

我想找个钝器将赵大牙打晕,可贱人们想得周全,屋里除了供滚床单的沙发,连片纸都没影。

“我口渴了,你去给我打杯水来。”

我计划趁他出去后溜掉,或者喝完水后将杯子砸在赵大牙脑门上再溜掉。

赵大牙对我心存惧意,乖乖出去找水,只是这个向来蠢如猪的笨蛋竟不忘将门反锁上,我挠着门把眉头紧蹙。

赵大牙很快回来,手里握瓶农夫山,我万念俱灰,塑料瓶能砸晕人吗?

身上的燥热愈来愈强烈,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我,我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腿不敢动。

“周小满,我姐说了欲火焚身,你要不跟我睡,你会死的。”赵大牙急了。

“然后你想在这里睡我?”我指着沙发朝赵大牙恶狠狠的问。

“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赵大牙搓着手羞涩的说。“只要你肯睡我就行。”

我被气得不行,老娘就是睡狗也不睡你。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妩媚动人,那帮贱人怎么都想不到赵大牙听我话,“你去开房!找张大床,我睡你!”

赵大牙被我的笑容勾得魂都没了,哪还记得她姐的交待。

赵大牙去开房,还不要脸的问前台床够不够大够不够牢固,我看见前台小姐脸绿了又绿。

我们乘坐电梯往上走,光亮的金属倒映赵大牙的傻样,想到要被这家伙玷污,我忍不住反胃。我靠着电梯喘粗气,积聚力气。

电梯到达六楼后轿门大开,赵大牙乐呵呵的抬脚往外走,我拼尽全力将他一推,他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快速按下关闭键将轿门关闭。

“周小满!周小满!”赵大牙拍着轿门大叫,只是晚了。

电梯继续往上,我将十楼以上的按钮都按了个遍,然后在十三楼下了电梯。

脚下厚重的地毯像朵浮云,我差点摔倒,扶着墙壁往前走,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流,视线越来越模糊。

朦胧中,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这背影曾在我的春梦里出现。我想都没多想,深一步浅一步的跟着他走。

一声嘀响,他刷开了房门,待他关门时,我右脚伸了过去。

“周小满,跟我这么久,你想怎样?”对方笑着看我。

我擦了把汗,又惊又喜,惊的是他知道我跟踪他,喜的是他还记得我名字。

“周小满,周小满……”赵大牙的大嗓门在走廊里响起。

“赵容城,让我进去。”我急忙推开赵容城挤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002 撞见

关上门我就安全了。意识松懈,早已透支的身体毫无形象地顺着门板滑落,瘫软在地。

赵容城双臂抱胸,一张帅气的脸笑得比烟花灿烂,“你被下了药!”他的语气很肯定。

爷你说对了,我虚弱的点点头。

赵容城的笑颜让我浑身燥热,我挪开眼看向别处。赵容城有毒,比春药还毒,他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

然而赵容城并没有意识到他有多危险,他故意蹲下来,漂亮的手指捏住我下颚,“要不要我帮你,嗯?”语气极尽诱惑和暧昧。

俊美无双的脸在我瞳孔放大,温软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忍不住颤抖,体内的欲望在叫嚣。

眼前的男人可以填满我的空虚,但我最终推开了他,赵大牙让我反胃,赵容城让我恶心。我可以在春梦里想他,但我接受不了现实。

赵容城在赵庄是出了名的种马,结了婚的女人他都敢睡。这些事我不仅听别人说过,我还亲眼见过。

高一上学期,我在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看书,远远见他在草丛里做活塞运动,我吓得收起课本赶紧走人,回头见他竟在朝我笑。第二天做完早操,校长在喇叭里训话,怒斥纯洁的校园发生不良行为,原来他巡查校园时在小树林里发现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我脚趾头都知道,避孕套里住着赵容城的儿子。

还有一次放学回家路上,我撞见他跟打扮妖艳的少妇在墙根办事,少妇忘情哼哼,“冤家……快,快……好深……”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赵容城还猛的挺身,戏问少妇他的活儿好不好。

我觉得我竟然没长针眼,只是因我跑得够快。

我进浴室打开花洒,试图用冷水降温。只是用处不大,鼻血流了下来,顺着流水滴落在瓷砖上,绽出红花。

我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药真他妈厉害!

浴室门被推开,赵容城走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滚出去!要死也不别死在我的房间。”

我身子抖了抖,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不想死,我也不能出去,赵大牙肯定还在外面找我。

赵容城叹了口气走过来,冷水很快将他打湿,他干脆脱了衣服丢一边,露出结实的腹肌。如此一来,衬得他俊美如铸的脸蛋越发的颠倒众生。

我抽噎着,脸色微红,“你怎么进来了?”

赵容城指着透明的玻璃墙,“在外面跟在这有什么区别?”

我如煮熟的醉虾。

“你这样很可爱。”赵容城挑起我的下巴,“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出事。”

赵容城亲了亲我的脸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将我熏得晕乎乎的,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回亲了他。我想我肯定是疯了。

赵容城很欢喜我的回应,凉薄的嘴唇恨恨地锁住我的双唇,舌头在我喘息时强势进入。我害怕我躲闪,他欺进他追逐,令我无处安放。

后来我才知道,除了睡男人,其实还有个救命的办法——洗胃。只要将吃进去的药淘洗干净,我也能得救,只是赵容城假装不知道罢了。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赵容城才放开我,他的体温滚烫,看着我的眼神灼热,我小腹处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扭开头不敢看他,镜子里我头发凌乱,脸颊微红,嘴唇更是红肿,性感诱人。

脚下一轻,赵容城将我打横抱起往外走,我惊叫,双臂环住他脖子,唇角无意间摩擦过他脸颊。

赵容城垂下头吻我,嘴角发出叹息,“小妖精。”

他放下我,熟练的拉开礼服拉链,单手解开我的内衣扣,一双手在我后背点火。

一声嘀响房门被推开,我们被撞见了,女子声音颤抖,“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的主人我很熟,并且熟得不能再熟,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赵燕妮,我爸跟赵翠花所生,比我大半岁。

这事严格意义上说,我妈还是第三者。二十年前,我外婆带着我妈来到赵庄,豪气的买地建房开小超市,引得赵庄人眼红。我爸不知怎的勾搭上我妈还有了我,外婆无可奈何下允许我爸入赘,之后赵翠花上门闹,周家才知道我爸跟赵翠花早有一腿,还有了孩子。所以我外婆这些年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爸。

我知道对于赵容城来说,赵燕妮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身边情人如过江之鲫,赵燕妮却一直呆在他身边。所以说起来,我也是第三者。

我吓得将头埋进赵容城怀里,他强有力的臂膊圈住我,身体微移背向女子,冷声道,“滚出去,关门!”

“容城哥,你明明约的是我……”女子愤懑委屈。

“滚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赵容城的声音带着寒气。

房门啪的关上,室内一片安静。

“她看见我了,她会告诉别人的。”我急得眼角微红。

“别怕,有我在。”赵容城大手扯落我身上的礼服。

随着礼服掉落的还有内衣,我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脸上火辣辣的烫。

赵容城快速脱下裤子,俯身而下,将我压在床上,凉薄的唇在我的肌肤上啃咬,手不安分的握住我柔软的双峰,我被他揉搓得不行,大脑一片空白。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大清楚,我只记得我的身子像被撕裂一般的痛过,我无力的捶打赵容城,让他停下,但他没理我,继续在我身上耕耘……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几次,赵容城不知疲倦抱着我尝试各种姿势。最后他抽身离开,起身去了洗手间,我松了口气昏睡过去……

天空露白,门外响起了一阵喧闹声。我睁开眼,床边已经空无一人,一股悲凉从心底蔓延开来。

拍门声愈来愈响,赵大牙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像死了妈一样。呸呸,我把自己骂了进去,我不是他妈。

对面房门可能是开了,传来女人尖细的怒骂,“有病啊,一大早的来嚎丧!”

我笑,以为赵大牙死了娘的不止我一个。

不久,外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赵大牙又嚎起来。

我哆哆嗦嗦的套上衣服,像只无头苍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开始痛恨赵容城这个混蛋,他说过不会让我出事,却将我一人丢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声嘀响,房门被打开,涌进一群熟悉面孔,我手脚冰冷,脸色惨白。

003 抱团

进来的人很多,打头的是我便宜老爹、他的姘头赵翠花,赵翠花的弟弟赵大牙,后面是他们的狐朋狗友,都是街上混吃等死的二流子。

打开房门的人非赵燕妮莫属,她低头把玩手中的房卡,脸上毫不掩饰报复的快感。

我想她算准了赵容城不会带我走,叫赵大牙堵我门,然后等人到齐了,打开房门引大家进来。

大伙盯着我的锁骨都不说话,我有些羞涩,昨晚赵容城太禽兽,我全身到处是乌青。锁骨上还留着红红的草莓。

赵翠花将一脸郁闷的赵大牙推倒在床,义愤填膺的说,“赵大牙你看你做的好事!人小满是个清白姑娘,你把她睡了,你要负责任!”

赵大牙一脸蒙逼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赵翠花掐了赵大牙一把,看着我柔情的说,“小满,你别怕,咱们赵家男儿都是有担当的人,大牙他一定会娶你。”

我忍不住笑了,还笑出了眼泪。赵翠花的演技实在了得,奥斯卡都欠她一尊小金人。

“你们将这顶帽子扣下来是要乱伦吗?你是我爸睡过的女人,赵大牙是你弟弟,他要娶了我,我管你叫小妈还是叫姐姐?赵燕妮管我叫妹妹还是婶婶?”我嘲讽的问。

我将其中的伦理关系说道出来,赵翠花脸上一阵白一阵绿。我轻蔑的看着她,这帮丧尽天良的贱人为了夺财脸都不要了。

“你们都这样了,还讲什么伦理关系,更何况赵大牙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上也认可。”我爸开口道。

我满腔震惊的看着我爸,原来最不要脸的人竟然是他!他确实不要脸还有手段,为了一己之私抛弃怀了孩子的赵翠花,娶了我妈后还跟赵翠花来往,再没有比他更渣的人。

“是呀,小满,我们都看在眼里。赵大牙他要是不娶你,我们打断他的腿。”其他人附和道。

我扫视对面的人,我这会才明白,他们抱团来不是捉奸,而是逼我接受赵大牙入赘,即使生米没煮成熟饭,即使赵大牙头顶绿帽,只要结果一样就行。

我恨起赵容城来,他妈该死的赵容城,睡了我悄无声息的跑了,被这群贱人趁虚而入。

我愤怒难当,喘着粗气,“我跟赵大牙没怎样,我就是我日了狗都不会日他。”

嘶,对面的人群在抽气,没想到我个小姑娘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周小满,你说这话就不考虑我的感受,昨晚可是我上了你。”赵容城冷冷的说。

众人扭头看,赵容城站在门外,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油条豆浆,俊脸阴寒。

喜从天降,赵容城脑抽回来帮我,我得讨好他,我赶紧堆起苹果肌陪笑,“哎哟,爷你误会了,我这不是被他们逼急了么,口误口误!”

赵容城不紧不慢穿过人群,经过赵燕妮时他停顿了一下,“回去我再收拾你。”

我看到赵燕妮面如死灰,心里偷乐,赵燕妮怎么都不会想到赵容城去而复返。

我愉悦的心情保持不到三十秒,赵容城像吃了炮仗一般给我甩脸色看,“你是死人吗,露这么多也不知道遮掩。”

我脸比猪肝红,刚才的情况紧急,没来得及拉好礼服拉链,导致我大半个后背露在外面,便宜了躺在床上的赵大牙。

赵容城替我拉好拉链,还脱了上衣甩我头上,喝道,“穿上。”

这时候的赵容城真是太男人了,我眼里冒着小星星。

我套上赵容城的体恤,我就这么无条件相信他依赖他。

我和赵容城亲密互动,对面的人恨得牙根痒。我能理解他们,眼看胜利在望,忽然杀出个程咬金坏事。那感觉就像《爱乐之城》剧组成员上台领奖,主持人却说小金人属于《月光男孩》,这乌龙整的,想想我就真他妈爽。

“容城兄弟,这是我们跟小满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赵翠花开口道。

“和气?我们两家和气过吗?”赵容城阴阳怪气反问,将赵翠花气得不行。

数百年前,赵庄由两户赵姓人家发展起来,这两户人家早先还和和气气,也不知到了哪一代互相看对方不对眼,甚至出现过大规模的械斗。赵容城的老爹赵大海,与赵翠花的老爹赵癞头是两个家族的代表,他们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暗潮汹涌。

“容城,这是我们家的私事,你不要参合。”我爸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受欺负,挺身站出来。

赵容城斜晲了我爸一眼,带着不屑,“我不跟渣男讲话。”

我噗嗤一笑,赵容城自己都是渣男,还好意思骂我爸。

我爸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不敢出声。他原本属于赵大海一派却与对手走得亲近,向来被赵大海一派所不容,之后在我妈和赵翠花这事上他做得不道义,已被族人所不齿。

“老子的床也是你能躺的?”赵容城单手拧起装死的赵大牙,将他掼在地上,还狠厉地踢了他两脚。

对面的人群脸色皆变,握着拳头向前一步,赵容城冷笑,“怎么,想跟我动手?你们可想清楚了,这是我花钱开的房,我的地盘,你们私闯民宅犯法了懂吗?再不滚我叫警察来,顺便让他们查查非法药物的事。”

赵容城是赵姓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赵庄人都觉得他厉害,对他心存敬畏。

我爸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看了我一眼,我打了个冷战,刚想问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他已经转身往外走。

人一下走得干净,房间里的空气清新了不少,如果没有赵大牙在门外嚎丧就更好。

“把早餐吃了。”赵容城将豆浆和油条塞进我手中。

我将早餐一点点吞进肚子,心头冒出软软甜甜的幸福感,我清了清嗓子,“那个,谢谢你。”

赵容城靠着椅子,点了支烟,那姿势帅气得叫我挪不看眼。

他吐出一圈烟雾,语气冷淡,“不必谢我,我只是见不得赵姓的狗杂种得意。”

我不解地看向赵容城。

“我恨赵家的每一个人!”赵容城一字一顿,眼里的细芒寸寸结成寒冰。

004 嫖资

我抿着微扬的嘴不作声,我在庆幸自己不在赵容城痛恨之列。我姓周,我不姓赵。

我知道赵容城的一个秘密,他不是赵大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他是被拐来的,所以他恨赵庄人我能理解。

八年前他想逃走却被蛇咬了一口,我救了他,他烧迷糊了告诉我这个秘密。后来赵大海带人将他逮回来,之后他性情大变,像换了个人,勾搭不同的赵姓姑娘,即使是赵家媳妇他也睡。

我以为他被赵大海打坏了,失去记忆,没想到他还记得,并且用一种幼稚的行为报复赵庄。

只是令我不解的是,赵容城上了两年大学,明明可以远走高飞,为什么还留在赵庄。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赵容城丢了一个盒子给我,语气清凉,“吃了。”

我接过一看,是紧急避孕药。

“玩玩可以,不能玩出人命。”赵容城幽幽的说。

我了然点头,我年纪小不适合怀孕生子。外婆曾经对我说过打胎伤女人元气,叫我自重自爱。

彼时我还不知道,不是我不适合怀孕,而是在赵容城的眼里我不配怀上他的孩子。曾经有个姑娘偷偷怀了他的孩子,胎儿都七个月大,赵容城知道后硬是逼她打胎,孩子流出来后,医生说是个漂亮的男孩。赵容城哼都没哼一声,冷着脸离去,他绝情如斯。

赵容城见我吃了药,掐灭烟蒂,起身往外走。

“喂,你……”我慌忙叫住他。

赵容城回头看我,语气中带着不耐,“还有事?”

“我……”我捏着手指,找想留他但找不到何时的理由,我脸都急红了。

也不知怎么的,我想跟他多呆一会,哪怕再多一会也好。走出这扇门后,我们就会各自天涯,毕竟我们中间隔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赵容城显然误会我脸上的酡红,他痞痞地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皮带上,“怎么,又想要了?要不要再来一炮?”

赵容城的话把我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摆手解释,“不,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知道,你们女人向来满嘴谎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想要个不停,直到被干晕了才爽快。”

赵容城将我抵在墙上,我们靠得很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项上,弄得我痒痒的,有种麻麻的感觉,我双腿发软。

他一手穿过礼服的下摆,熟练地挑开我的内衣,揉搓我胸前的柔软;一手掐着我的脖子,霸道而凌冽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吻得我一阵眩晕。

我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浑身柔软无力,瘫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忽觉身子一轻,不由的叫了一声,“啊……”

下一瞬我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跌落在床,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具蕴藏着野性力量的身体毫不客气的把我压在身下……

我觉得我很没用,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挡在他胸膛下的双手软弱无力。

赵容城玩味地捏起我下颚,一字一顿说,“周小满,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不要爱上我,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别跟我谈狗屁的情爱,因为,你不配!”

赵容城的话像锋利的匕首,刺破我满腔热忱的心,我微闭眼,眼角流下一滴滚烫的热泪。我心里一阵苦涩,我才意识到,在他眼里我跟被他玩过的其他女人一样。

我脑海中浮现出赵燕妮那朵白莲花娇柔身影,我仰着头看着他问,“赵燕妮就配吗?”

赵容城顿了下,说,“你不配跟她比。”

赵容城话点燃了我的怒火,我一直都觉得赵燕妮除了模样好,其他一无是处。年级月考排行榜单上,她稳居倒数第一。她就一花瓶,我还不配跟她比?

我颤抖着推开赵容城,拿出两百块放在桌上,“这个给你。”随即又补充道,“我只有这么多。”这还是大堂姐给的红包。

赵容城退开两步,双臂抱胸,因着这个动作他光裸的上半身爆出漂亮的线条,“你什么意思?”

我不敢看他,扭开头,“感谢费,感谢你的帮助。”

经历了这些闹剧,我想开了。昨晚那样的境况,我名节肯定保不住,反正都得睡个男人,与其跟个丑的睡,还不如睡个养眼的。

“这两张钱,是嫖资?”赵容城灼灼的双眸似要将我烧出两个洞。

我嘴角抽了抽,这两个字太刺耳,我不是很适应。

此时他姿态闲适,语气不咸不淡,嘴角正挂着凉薄的冷笑,我读出了他的不悦,当即认怂,“这个……嗯,房费,只是房费而已。”

“给房费还要谢我的帮助。你当你是嫖了我,给我陪睡服务费?”赵容城抿着唇瓣,凉薄的唇挂着笑,声音却降到冰点。

赵容城又欺进两步,他高大的影子笼罩我,霎时间,爆棚的荷尔蒙充斥我的领域,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尽数涌进我的肌肤。

我抬头看赵容城,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打量这个男人。他跟脸阔唇厚皮肤黑的赵庄人不同,他有着堪称完美的高挺鼻梁,眼眸深邃有神,眉毛如刀刃浓重有型,最让我难忘的是他的薄唇,噙着冷笑时薄凉而性感。

我大脑当机,傻帽的点点头。他服务确实好,器大活好不说,还给我买早餐买避孕药,救我于水火之中,他简直就是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菩萨。

“周小满,你找死!”赵菩萨半眯的眸子滚动着肆意喷薄的阴霾,我觉我大限将至。

“误会,你误会了……”我双腿发软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劳驾退后两步。”

赵容城帅脸阴沉,退开两步,他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砸在我脸上,“这是两千块,够买你的初夜。”

哗啦,钱砸在我脸上随即往下落。随着钱掉落的,还有我的尊严。

我的心像是坠入了黑洞,无形的力量将它往四面八方的拉扯,我痛得弯下腰。我没想到赵容城会这么狠。

赵容城嘴角勾起凉薄,“别想在我面前立牌坊,我赵容城的字典里,没有负责这两个字。你该高兴,我赵容城睡女人从来不付嫖资,你是第一个。”

我不哭也不闹,抱着双臂蹲在床角。我不知道赵容城何时走的,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开始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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