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传播疾病?不!是有人在当搬运工
又到了口罩特别贵和想买买不到的时候了,那年我上初二和现在比起来沉稳很多,我还记得会考卷子在家自己答,要在电视上看统一的老师讲课,不过我更爱看的是小牛队后来好像输给了马刺,大街上人很少,我和同学约着去踢球。
现在的我比较贪生怕死没活够,在漫长岁月中增长的见识让我体会得到疾病的可怕,在青海出野外的时候看了那本讲埃博拉的《血疫》,文字的紧凑给人一种再不好好活着就要死了没事儿别老往屁眼上拔罐子的真实。除此之外我还结合我经历过的那场看起来与我无关的疫情总结发现,这些可怕的疾病都是我们主动上赶着从野生动物那里求来的。所以,我们是不是没事儿闲的工作不饱和?
说到这不说了,微信里有感人的故事和对过去的反思,感人的大爱我其实有点读不懂,反正就是我们这有啥天堂里就没啥,看到数据医护工作者感染率和死亡率都是最高的,不谈感人但这个职业就是高风险的。但我想说的是我曾经做过的和做的野生动物救护这件事,那它也是相当高危了,SARS最初感染病例全部来自野生动物市场,除了他们是坏人我们是好人,两者在接触野生动物的程度上势均力敌,所以我现在比初二的时候怂了。
记得有次分享之后有人提问说野生动物救助如何避免野生动物把疾病传给人,我想了想,虽然有很多检测在排除一些已知的疫病,但难道不是有更多可怕和让我们措手不及的疾病是我们毫无也无法准备的么。当时我说,可能做这个工作的,就硬着头皮上吧,然后我还问了问坐在台下的戴畅老师,她原话我忘了,大概意思也是,就这么上吧。
细想想我也发愁,所以我们干脆不想了吧,想也没啥用,这事儿它讨厌在我们只能是背锅的,因为这篓子肯定不是我们捅的。全部的问题都出在这野生动物贸易上,不管是吃还是奇怪的宠物,都给人类世界带来着巨大的冲击。我想在智人的祖先走出丛林开疆辟土的时代,我们获得很多也失去很多,也必然经历过那些有记载的和更多久远到不可能有记载的疫病,最终现在的我们拥有着划分了边界和规则的生存之道,在这个明确的人类世界里我们的免疫系统才能提供比较有保障的防护。但如果回归丛林荒野,大概弱鸡到不堪一击,不过可能不用疫病,生存都无法保障,活不到生病大概就是死了。
当然,也没有什么人会真正的回到丛林,但可怕的是人们会通过金钱交易把丛林荒野带进我们的安全世界,让安全世界不再安全,已经不用再解释了,不服你敢去武汉走两步吗。拒绝野味拒绝野生动物制品,不作死就不会死。
同时面对野生动物救助这件事还有更多值得担忧,现今非法走私进入国内的另类宠物贸易是非常可怕的,贩子或者玩家手里,来源不明的和分布在世界各地原本毫无机会相遇的野生动物在高密度低防护条件下充分接触,这给了病原们一个非常难得的打破地理隔绝的机会彼此碰撞,你不知道哪个火花就能创造出一个能传染人运气足够好还能人传人的新型病原,并且那一定是我们不了解的和现在没有应对措施的疫病,祝大家好运。
但好运气并不难,拒绝野生动物贸易不是危言耸听和剥夺你养宠物的机会,但是不管是个人安全还是公共安全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危险来到这个人类世界,划分好边界是相处之道。简单说就是不让你玩你就别玩,不让你出圈你就别出圈,那都是有理由的,成天叽叽歪歪的你是三岁好好说听不懂是吗?
好的再见,祝大家春节愉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如果要是能在不摘口罩的情况下完成就更好了,但这他妈的可能吗?
野生青年陈老师的咸盐和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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