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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之子 | 撒哈拉船长专访:在无垠沙漠中追寻自己的大海



高山流水遇知音,你遇到了可以一起放声高歌、一起“玩”音乐的人吗?本期“音乐之子”把学生乐队撒哈拉船长的故事说给你听。


撒哈拉船长



他们是七个不同的男生,不同地区,不同专业,也拥有着不同的乐器。但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特质:是沙漠里的疯子,冲动、热血,肆意飞扬,想到什么就去做,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也是撒哈拉的船长,即使在想像出来的茫茫大海中也要把握住自己的船帆,迎风而来,踏浪而来,破晓而来,仰世而来。

 

他们是撒哈拉船长。




乐队成员


队长、节奏吉他:张泽坤

人文社科学院 学勤书院

翻译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寿光市第一中学


主唱、萨克斯:陈宇晗

数据科学学院  祥波书院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长郡中学


主唱、节奏吉他:黄羽轩

经管学院 祥波书院

金融学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钢琴/键盘:郭承溪

理工学院 学勤书院

电子信息工程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广东实验中学


主音吉他:贺遥

理工学院 逸夫书院

电子信息工程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福州一中


贝斯:雷子琛

数据科学学院 思廷书院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大二学生

高中毕业于青岛市城阳区第一高级中学


鼓手:童涵初

经管学院 祥波书院

经济学专业大四学生

高中毕业于杭州外国语学校



点击上方视频观看撒哈拉船长在燃点音乐节的演出


Q

1:乐队为什么会以“撒哈拉船长”为名?撒哈拉是大沙漠,船长又是在大海中航行的领导人物。这两者看起来十分冲突,乐队是如何将这两个意象联系到一起的?




 张泽坤:

其实在撒哈拉船长这个具体形象出来之前,我们冥思苦想了很久。对名字最大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有张力和创造力。我们乐队的首秀是聚乐部2018年的秋季音乐会。要作为一支正式的参演乐队,我们必须要向聚乐部提供乐队的名字。在某天夜里,下着小雨,我们排练完,坐在教学楼间的沙发上。心一横,破釜沉舟,决定想不出名字就不回去休息,于是在那天夜里就有了“撒哈拉船长”这个名字。其实一开始它在我脑海中是个沙漠里的小人物,是卑微但快乐的流浪者,是激进但有毅力的空想家。他似乎有些落魄,也与周围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不在乎。他向往大海,但在沙漠里没人见过海。于是,他把脚下的无垠黄沙当作海,他是他自己的船,自己的桨,自己的帆,自己的水手;他也是他自己的船长,永远朝着大海进发。这只是撒哈拉船长从我脑中走出来时的形象。当这样两个矛盾体放到一起的时候,留给音乐、留给故事的空间性很大。他到底象征着什么,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解读。我只希望他走到各处时,都能带着坚韧的生命力。



 陈宇晗:

船这个意象在名字里本身是有一种隐喻的,比如说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而船长对自己的梦想则有着完全的掌控权,不管是在沙漠还是在大海。



 黄羽轩:

撒哈拉沙漠是没有大海的,但我们就是要去创造一些不可能的东西,在沙漠中寻找大海。大海是将所有元素融汇到一起的意象,它可以接受各种各样不同的流派和风格,也对应着我们乐队成员各自喜欢的、不一样的音乐风格:承溪比较喜欢民谣和古典乐,我和涵初比较偏向摇滚,贺遥尤其钟意Blues,宇晗和泽坤偏向比较流行的音乐,但我们仍然能够作为一个乐队凝聚在一起。这种凝聚的力量,就是我们一直追求的大海的包容的感觉。


Q

2:乐队的主要风格?




 黄羽轩:

可以说是“大杂烩”或者叫“fusion”。这是我们乐队在一开始创立的时候就引进的概念,每一位乐手在一段乐曲中都有一段突出的solo部分。在乐曲里,每一到两个小节就会有一个重点突出的乐器。我们在“2021燃点音乐节”上排的几首歌,也是有倾向性的。其中Desperao和 Wonderful Tonight是两首偏向抒情摇滚的歌曲,而I Shot the Sheriff 则是一首布鲁斯风格的歌曲。但如果要从总体的风格来说的话,我想应该是泛摇滚吧。



Q

3:创立乐队的初衷是什么?乐队的理念是什么样的?




 黄羽轩:

其实像我和宇晗,高中都有参加过学生乐队的经历。因为一个人独自在演奏一种乐器的时候是很孤独的。很多歌曲,你只能演奏其中一个部分。当我在听一首歌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一首歌像一张白纸,它有很多的改动空间,比如说在乐曲的某个部分,对一个和弦进行变换,让它具有更加丰富的色彩。但是这个过程,光靠我自己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



 陈宇晗:

演奏一支乐曲,它本身是需要很多种乐器相互配合的。每个成员各自的特色组合起来构成整个乐队的体系。至于创立乐队的初衷:一是想要找到一群玩音乐的伙伴;二是因为这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愿望。我想对于每一个喜欢音乐的人来说,都是这样的。乐队排练的过程是一个在放松中进行创造的过程;而把歌曲带给观众的时刻就是我们七个人共同实现目标的时刻。这对我来说很美妙。


Q

4:在乐队表演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深刻印象的、有趣的事?




 陈宇晗:

在我大一组乐队的同时期,聚乐部启动了乐队招新。我收到了聚乐部的邮件后,又写了一封询问相关事宜的邮件打算发给聚乐部,结果我一不小心把邮件群发给了五六百个同学。有意思的是涵初当时收到了我的邮件,他就给我私发邮件问我愿不愿意一起组乐队。后来我们就熟络起来,慢慢找了乐队的其他人。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没有把邮件的地址写错,可能就没有“撒哈拉船长”这个乐队了。



 黄羽轩:

我和宇晗是在2018年的一场万圣节演出上认识的。当时有两个乐队表演,一个是宇晗在的“撒哈拉船长”,另外一个是我当时在的乐队。我听了他们的表演,觉得他们乐队很厉害,便主动去联系他了。



 张泽坤:

我讲一个我弹吉他的有趣的事情吧。那一次,乐队演奏《温柔》,我同时还负责和声。演出两分钟后,我的吉他背带突然断了,继续站着弹琴是不可能了。我当机立断,在台上找了一个音响坐下来弹。那一场演出也因此没有了和声。演出结束后,一问观众,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耍帅,竟然没人注意到是出现了小小的事故。


Q

5. 成立乐队是自己热爱的事。这件事会跟你的学业和其他社团活动等发生冲突吗?如果有,你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陈宇晗:

玩乐队和学业的矛盾肯定是有的,毕竟我们都是港中大(深圳)的学生。但是如果要和其他课余活动相比,乐队肯定是最高的优先级。每个成员自己有自己的安排,而且到了大三大四,大家越来越忙。不过欣慰的是我们乐队这两三年每到要紧的关头总会想各种办法凑在一起排练演出,大概是对音乐的喜欢把我们一次次聚在一起吧。



 张泽坤:

我觉得比较幸运的是,撒哈拉船长的队员们都非常优秀。乐队是大家在充分照顾学业的情况时保留下来的稳定爱好。在乐队里排练,我时常会因为别的队员在各方面都兼顾得太好而佩服他们。


Q

6. 未来你们会将这只乐队一直做下去吗?




 陈宇晗:

我们乐队所有人在除了音乐之外,都有自己擅长的方向,并不会把乐队作为未来的职业选择。在成立乐队之初我们就想好了,希望大家能开心地把这支乐队组满四年。七个人因为相同的爱好,在这短暂的时间,能够一起玩音乐,并且留下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黄羽轩:

但是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比如港中大(深圳)以后的校庆活动,我们乐队可能会以校友身份为大家呈现精彩的节目。

Q

7. 乐队主唱之一的陈宇晗同学在网络上发表过几首自己创作的单曲。一个人做音乐和以乐队的形式来做音乐给你带来哪些不一样的体验?




 陈宇晗:

它们对我来说都很有意义,但是这是两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乐队注重的是表演的现场感,即时性比较强。我们可以通过演出把在排练中创造的东西面对面地传达给观众。而创作更像是一种自我表达或者单纯创造美的媒介,像画画和写作一样。不过我写得很慢,可能半年才写得完一首。大部分人会觉得创作是一个美妙的过程,但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个挺痛苦的拉扯的过程。我的脑袋里有那个期望,在没有完整地完成它之前,我经常会很沮丧。但我必须完成它,相当于把自己从沼泽里拉出来。所以完成一个创作更像是一种自我救赎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完成对自己成长的一个记录。

Q

8. 对想组学生乐队的学弟学妹们有什么话想说?




 陈宇晗:

要求同存异。因为每个乐队里面的成员喜欢的风格和演奏方式或多或少都是不一样的,这是组乐队一定会遇到的情况。磨合的过程也是一个需要妥协的过程,所以应该对别的音乐风格有一个开放包容的态度。



 黄羽轩:

尽量找志趣相投的朋友们,但还要兼顾到多元性的创造。因为在乐队演奏的时候,肯定不会是完完全全复刻一首歌。如果要加入新的元素,就需要乐队成员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就需要多元性。




燃点音乐节合照



传讯及公共关系处(CPRO)出品

图片由撒哈拉船长提供

视频由大学艺术中心(UAC)提供

采访、撰文:金珠淇(2020级人文社科学院、学勤书院)

采访:丁奕杰(2020级数据科学学院、学勤书院)

排版:王研(2019级经管学院,逸夫书院)

编审:Banyan(C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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