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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有多久?真相太可怕!

2017-06-10 陪你去旅行


手术室里,四周一片素白,无端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空气里泛着消毒水的味道,苏半夏被分开双腿,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躺在手术台上。

手术台周围,医生和护士正在忙碌。

苏半夏咬紧牙关,双唇惨白,因为害怕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别动!"护士的语气有些鄙夷。

"夏医生,检查完了,还是个初女,没有妇科炎症。"护士转头对着医生说道,"而且正值排卵期,适合受孕。"

医术点了点头,沉着冷静开口,"准备手术。"

下一刻,冰冷的器械就刺入她的身体里。

尽管做足了思想准备,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已经无路可退了。

可是一想到守了十几年的身体就这么送了出去,苏半夏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针筒里的液体缓缓向前推进,苏半夏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心里的巨大痛处。

既自愿来代孕,就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雇主没有直接露面,而是选择了人工受孕。

可能是不想和她沾染上关系吧。

苏半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想知道。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地忍受这一切,然后等她成功孕育出一个小生命,就能拿到雇主承诺她的那笔钱。

哥哥还在ICU病房饱受煎熬,还在等着她的这笔钱去救命,她一定要成功,然后用这笔钱去救他。

一想到命悬一线的哥哥,苏半夏忽然就什么也不怕了,就算是自己做的事情这么不光彩,也变得异常勇敢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沉沉,几乎快睡过去的时候,医术冷冰冰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手术已经做完了,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等它们在你子宫里扎根。"

苏半夏的脸色白了白,然后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我会来复查。"

"我知道了,麻烦医生了。"苏半夏低着头,轻声开口。

整个过程并不痛苦,只是需要把那一罐子东西注射进她的身体就好,一个月后,就能知道结果了。

苏半夏有些惴惴不安,看着自己的肚子,猜测那里可能已经有一颗小种子已经落地了。

等待结果的日子里,每天都有人来照顾她的起居,她也从最开始的忐忑慢慢冷静下来。

一个月后,医生如约而至,当他看到结果时,整个人都无比凝重,"怎么没有成功?"

   苏半夏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一颗心不禁七上八下,整个人惶惶不安。没有成功,那接下来怎么办?

医术给雇主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然后转身对苏半夏道:"苏小姐,你可以走了。"

苏半夏站在她面前,手脚似乎无处放,人也变得局促不安,"医术,那个……钱呢?"

"由于手术没有成功,没能孕育出先生的子嗣,所以苏小姐是得不到钱的。"医术的语气依旧冷漠。

"可是……"苏半夏大惊失色,她急的快哭了,哥哥还在医院等着她的救命钱,她没有钱哥哥怎么办?"医术,再试一次,好不好?"

医术是知道主人的脾气的,她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求求你,医术……"苏半夏所有的希望都在这次代孕得来的钱,"求求你再打电话问问主人……"

医术见她哭得非常伤心,于是拨打了电话过去:"可不可以再试一次……"

就在医术对着苏半夏依然摇头时,苏半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突然抢过医术手上的电话,哭着说道:"求求您再试一次,如果人工不行您就亲自……来好不好?说不定您亲自那个马上就有了……"

可是,电话那头的男声只是冰冷无情的吐出了三个字:"给我滚!"

医术听到主人动怒,赶忙拿过电话,可是那头却已经挂掉了。

苏半夏只感觉到一片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向她排山倒海的袭来。

半山湾,坐落着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

别墅像是一颗明珠镶嵌在半山间,可是别墅里此刻正听到有男人咆哮的声音。

佣人们颤颤兢兢的低着头,听着房间的主人傅靳言在大吼道:"滚!全部滚出去!"

所有人立即走得无声无息,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足可见主人的脾气有多暴躁。

在二傅落地窗旁,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只可见他的背影逆着光,光影之下,周围的气氛也是非常紧张。

他面朝窗边,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翠绿色。他长着一张极为好看的脸,最伟大的雕刻师也不能雕刻出他的模样,因为他是全天下人不能复制的绝色男人,当然,他也有着所有人都不能及的坏脾气。

特别是车祸之后,他坐在了轮椅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废人。

他——傅靳言,一个月前遭遇女人设计出了车祸,不仅是伤到了腿,而且还伤到了他的子孙袋。

医生说:"还剩下濒临绝种的三粒小种子,需要马上种在女人的身体里,否则傅先生这一生将无后……"

可是,接受孕育的这个女人居然没怀上,还叫他亲自再去播种!

傅靳言怎么能不发火,叫她滚已经是仁慈了,没有丢她去海里喂鲨鱼算好了。

这时,别墅外进来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是傅靳言的助手荣子初,他到了二傅,敲门进去,站在傅靳言的身后:"总裁,花飞找到了,现在怎么处理?"

花飞,敢设计他傅靳言的女人,他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傅靳言没有回头,只是冷酷无情的下了指令:"将她丢到狼群里,看着她被群狼一口一口的撕碎吃掉。"

"是!"荣子初马上去办——

医院里。

心脏病重症房间,苏半夏守候着兄长苏若何,苏若何的生命气息在越来越微弱,他就快走到了人生的尽头,而苏半夏却是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她只有紧紧的握着哥哥的手,不要让他离开。

护工过来整理房间,见苏半夏还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由沉声道:"人都死了那么久,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收拾了送到火葬场去火花掉。"

不!

她的哥哥还没有死,她如果有一大笔钱,就能救活相依为命的哥哥的性命,哥哥有了钱动手术,他的心脏就会重新跳起来。

可是,苏半夏没有钱!

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离开了她,怎么可以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终于,医院有好心人帮她处理了后事,苏半夏一个人坐在墓碑前,哥哥,是她没用,不能救活哥哥。

秋天的风萧瑟,秋天的雨也萧瑟,秋天的一切,对于苏半夏来说都是萧瑟的。

风吹来一张报纸,上面写着影视明星花飞去野外登山失踪数日,最后发现她尸骨都被狼群啃噬,落得悲惨下场。

苏半夏看着报纸,哥哥,你一直喜欢看花飞演的电视,现在她也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你会看到她吗?

苏半夏一直处于亲人离开的悲惨世界里,她甚至忘记了这个世界,如果不是出租屋管理员来查人口登记,她可能就这样的死在了出租屋里。

管理员发现她已经昏迷,将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道:"谁是病人家属,她都有了三个月身孕,居然还如此大意?"

苏半夏抚着自己的肚子,她有了孩子,她不是没有吗?那个医术不是检查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又有了?

苍天啊,怎么能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怎么可以?

医生凝视着她瘦得皮包骨,别说营养没跟上,就连最基本的一日三餐都是欠缺的。

"你要不要孩子?"医生对于她十八岁怀孕,自然没有好脸色看,语气也非常冲。

"我不要!"苏半夏几乎是用说全身力气吼出来的,可是她的声音在别人听来像是蚊子"嗡嗡"叫一样,她有多衰弱可见而知。

哥哥都死了,她还要孩子做什么?苏半夏闭上了眼睛。

医生不屑的哼了一声:"先在医院调养一周的身体,下周准备手术。还有,你还不满十八周岁,需要你的监护人签字才行。"

苏半夏一个人蜷缩在病床,她本来是想跟哥哥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肚子里有了孩子。

她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来走走,听到产科室那边有婴儿的啼哭声,她信步走了过去。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一位刚生孩子的妈妈,抱着从肚子里出来的宝宝一边幸福的流泪一边热烈的亲吻,这一幕,震撼得苏半夏好久好久都没有走动一步。

她也是一位母亲,她怎么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丢下了父亲丢下了哥哥丢下了自己,就因为母亲离家出走多年毫无音讯吗?就因为她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无依无靠吗?

转念一想,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啊!

这是支撑着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这是她对这个冷漠世界唯一的希望。

是的,她要将孩子生下来,她不能剥夺孩子生存的权利,母爱的光辉在这一刻将她完全包住——

六年后。

香城,JK夜总会。

纸醉金迷的夜,红酒缭绕,衣香浮动。

尽管每一晚苏半夏看到的都是一样,可是今晚似乎气氛有些不同。不过,她现在没空去留意究竟哪里不同,她的心里一直念着身体不舒服的女儿,也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

六年前的代孕一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医术已经断定她没有受孕,但是她被赶走之后,肚子却越来越大,当她在医院里生下孩子的那一刻,才敢相信,她真的是一个母亲了。

"嗡……"手机震动的声音传了过来,由于在夜总会上班,不能随便接听电话,苏半夏调成了震动,她藏在角落里一看信息:"妈咪,妹妹发烧了。"

苏半夏一看马上就着急了,她最怕孩子生病,得马上向经理请假,"经理,我要请假……"

"小苏,你来了正好,今晚JK来了一位最尊贵的客人,倒酒的事情我交给你最放心,你可得给我侍候好了,今晚就这一桌,你就能下班了。"经理杨米加截断了她的话。

苏半夏摇头:"可是我女儿发烧了……"

"所以你更应该努力工作积极赚钱,如果被JK辞退,否则连医药费也付不起。"杨米加哼了一声。

这不仅是个为三斗米折腰的时代,对苏半夏来说,只要能养大孩子们,她多辛苦多累都值得。

"好,我去。"苏半夏端着酒火急火燎的来到了606号房间。

房间里活色生香的场景,她已经是见多不怪。

今晚这间房的客人并不多,苏半夏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她端着一支1945年产的法国木桐酒,这也算是JK的镇店之宝了,由此可见这客人非同一般。

她从不看这里的客人,对于只做倒酒的服务生来说,是最基本的规矩。

苏半夏身形一矮,跪在了第一位客人面前,她正要倒酒之时,却听到她的头顶上方响起:"将她手砍了!"

什么?苏半夏赶紧将手缩回来,并且将木桐酒抱在怀中,在第一时间望向了声音的主人。

房间的光线明亮适中,声音的主人生得极美,但俊美之中却又强势无比,他透露出一股残冷气息,冷血凶残而又森寒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也许是苏半夏吓傻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反应。

而此时熟悉的女人声哭了起来,竟然是JK的头牌小姐扇子,她马上跪倒在地,向着男人磕着头:"求求傅先生……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砍我的手……"

原来不是砍她,苏半夏的心魂慢慢回位,她此时不敢乱动,更不敢贸然倒酒,只好跪在这位傅先生的脚旁。

在JK,客人最为尊贵,而服侍客人的JK员工分为三等,一等是躺在床侍候客人,二等是陪坐在客人身边,三等是苏半夏这样跪着倒酒的。

这样的工作谁会做?可是苏半夏会做,她尝试过没有钱的滋味,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为了生活,她不要尊严。

傅靳言就是今晚JK最尊贵的客人,他一身卓绝贵气,斜入鬓角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睿智的墨眸,像是黑色的钻石般闪亮,鼻梁高而直,唇薄且紧抿,浑身上下透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冷酷。

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而且主动往他怀里蹭的女人。

这位扇子小姐犯了他的大忌,而傅靳言的残忍冷血是闻名香城的。

据说,六年前,他曾遭到与他欢好的一个女人的暗算,出了车祸,虽然后来身体无恙,但却留下了一个阴影。

那就是,想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没有好下场,敢主动抚上他的女人都是四肢残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就正好体现在了傅靳言的身上。

今晚,扇子小姐想侍候好他,结果却……

"傅先生,求求您……"

"傅先生,放过我吧……"

扇子小姐磕得头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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