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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8月,
南老刚被推选为院士候选人,
成为同期157人中年龄最大的候选人。
在此之前,他已经为中国的天文学奋斗了22年,然而最该成为院士的他却没有等到评上院士的那一天。
想必很多人想问,FSAT是什么?
它是贵州平塘深山里的一口“大锅”,
有人说,全世界70亿人,
用它做蛋炒饭的话每人能吃三两,
用它倒满葡萄酒每人能喝二两。
当然,这口“大锅”既不是用来做蛋炒饭的,也不是用来倒葡萄酒的。
它是我国于2016年9月25日建成的500米口径射电望远镜,英文简称“FAST”。
今天,小编希望用这篇文章,
给大家讲讲“FAST之父”南仁东的故事。
1945年,
吉林辽源的一个小男孩儿出生了,
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他6岁入了学,
从小学到中学成绩一直十分优异,
这是人家的成绩单(五分制)。
高考的时候,
他更是以平均98.6分的成绩(百分制),
夺得了当年的吉林省理科状元,
进入清华大学无线电系学习,
成为他所在地区10年间唯一考入清华的高材生。
你可能会说,
这是不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呀,
小编以“人民的名义”担保,并不是!
人家美术音乐样样喜欢,
下面请欣赏人家上学时的画作。
到大学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文化大革命,那时流行上山下乡,他被下放到了吉林长白山附近的车间。
去的时候还留着长发,活脱脱一副艺术家的气质,只是从画漫画改为画毛主席头像,厂里的军代表被他列为重点“关照对象”。
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小子还挺能干,
开山放炮、水道、锻造、电镀,
无所不做、无所不懂,
一路做到了无线电厂的技术科长。
或许是“野”惯了,
南仁东想:这样好没意思啊,
我干脆考个研算了,
于是就去考了天文学的研究生。
理由是:我喜欢看星星,
这个专业考试资料好薄,肯定很好考。
没想到还真给考上了,
这下子看光学、跑人造卫星、看宇宙学,
他的不专一让老师很是伤脑筋,
毕业后还真没让老师费心,
直接离得远远的,
跑去荷兰做了两年访问学者,
到其他各国晃了晃,
又去日本国立天文台做了客座教授。
就在南仁东的人生,
过得风生水起之时,
他却突然决定回国了,
他加入了北京天文台,
但当时他一年的工资,
只等于国外一天的工资。
1993年,国际无线电联盟大会在日本东京召开。科学家们商议要在全球电波环境恶化到不可收拾之前,建造新一代射电望远镜。
这下南仁东忍不住了,他跑去推开中国参会代表吴盛殷的门,激动地说:咱们也建一个吧。
只是那时他可能没想到,
他当时的一句话,
带出来的这个大工程,
搭上了他整整22年的人生,
事情的一开始就遇到了重重困难,
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
大家的理由有二:一是需要找到荒无人烟的开阔地,而国内很难找到;二是地质条件和工程成本都跟不上。
的确,
大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它对环境的要求太高,
附近不能有一点点的电磁干扰。
一个有名的小故事是:
澳大利亚的一座射电望远镜,号称发现宇宙信号并发表了论文。事后却被证实,它接收到的是无意启动的微波炉的信号。
南仁东如获至宝,
之后他立即带人去了贵州,
于是,从1994到2005的11年间,
这个曾经深爱西装的男人,
换上了工作服。
每天带上煮鸡蛋和咸菜,
在贵州的丛林深处翻山越岭,
走遍了卫星图上的300多个窝凼(dang四声)。
直到有一天,在贵州平塘,
四面青山环抱,中间一片洼地,
南仁东兴奋地说:这里好圆,
这意味着电磁干扰可以被极好的阻挡,
也会极大降低工程成本。
地址总算选定,南仁东正式提出他建设射电望远镜的想法,媒体一个个公开报道,连其他国家的媒体都来凑热闹,权威杂志《科学》的编辑和科学家,联名撰文报道。
然而,这个项目的立项终究还是太难,
不立项就没钱没团队一切都只能是空想,
眼看着当初勘探队的成员,
一个个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
人们谈论贵州的青山绿水比望远镜还多,
南仁东心急如焚。
他一个科学家活脱脱被逼成了推销员,
他开始满中国的跑,他自己掏钱买火车票,
从哈工大到同济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
他一家挨一家的去谈,3厘米厚的立项申请书上,
最终出现了二十多个合作单位的名字。
跑完国内还不算,他又去跑国际,
因为这种项目需要国际评审会通过,
他利用一切机会参加国际会议,
见人就推销项目,南仁东说:
我开始拍全世界的马屁,
让全世界来支持我们。
在那些年,
他几乎跑遍了全世界的国家,
曾有记者问他:你都去过哪些国家?
南仁东说:我在想我没去的都有哪些国家。
渐渐地,
FAST项目在国际上终于有了名气,
当然这和南仁东的个人影响力也分不开。
1984年,南仁东开始使用国际甚长基线网对活动星系核进行系统观测研究,主持完成欧洲及全球网十余次观测。首次在国际上应用VLBI“快照”模式,取得丰富的天体物理成果;VLBI混合成图,达到当时国际最高动态范围水平。
2006年,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各国科学家推选他为国际天文学会射电专业部主席。
2006年,
在中国科学院院长会议上,
十一五科学工程的立项申请回报进行时,
南仁东再也忍不住了,他激动地说:
第一,我们干了十年,没有名分,我们要名分,FAST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没有可能立项?这么多人,二十多个大专院校、科研院所。
第二,我们身无分文,别人搞大科学工程预研究,上千万,上亿,我们囊空如洗。
历经12年,射电望远镜立项建议书终于提交,在最后的国际评审环节,担心中途出错,要用英文发言的南仁东把整篇稿子都背了下来。
国际评审专家开玩笑说:
英文不好不坏,别的没说清楚,
但要什么说得特别明白。
2007年,
国家终于批复了立项申请,
2011年,村民搬迁安置完毕,
FAST项目终于动工了。
按道理来讲,跑了17年,
项目终于立下来了,
钱也要到了,团队也有了,
南仁东这颗心也该落下来了。
没想到的是,作为FAST项目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的他却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忙碌。曾经在国际上滔滔不绝的他一下子安静下来,研究光机电、热工、钢结构、地理地质。
工程的每一个小细节他都要亲自参与进来,而且要求做到尽善尽美。
他的助理姜鹏说:
术业有专攻,在这个项目里,你要么不懂天文,要么不懂力学,要么不懂金属工艺,要么不会画图,不懂无线电,这几条你能做到一条就算不错了。但偏偏南仁东几乎都懂。
南仁东却说:
造不好,怎么对得起人家?
从设计到制造到安装,
国内外均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可以借鉴,
经历了一次次失败—认识—修改—完善,
历时一年半,终于克服技术难关。
单单是索网技术,
形成了12项自主创新性的专利成果,
发明专利就有7项。
最终,6670根主索,
2225个主索节点,2225个下拉索,
被成功安装,总重量约1600余吨。
在南仁东这个总工程师的带领下,
在他22年如一日的坚持下,
2016年9月25日,
FAST项目终于完工,
500米口径射电望远镜,
像一口大锅坐落山中,
接收面积相当于30个标准足球场。
这一工程引起了世界的广泛关注,英国媒体说:“中国的巨型射电望远镜是其远大科学雄心的象征。”
荷兰国家射电研究所资深研究员理查德·斯特罗姆博士说:“相信以后的许多科学研究成果都将会由此产生。”
还有人说:“中国也终于进入了观天时代,它将持续领先世界二十年。”
与此同时,
国际射电天文科普旅游文化园项目,
也在FAST周围建起,
总面积达300公顷,
计划总投资24亿元。
国际射电天文科普旅游文化园项目预计将包括:漩涡状星系广场、中轴迎宾广场、FAST访客服务中心、天文体验园、暗夜观星园、天文教育园、天文时光村、平塘星酒店综合体、星辰主题酒店、万国风情美食街等15个项目。
这将让天文学科普稀缺的中国,
真正迎来这一科学的普及,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吧。
然而,遗憾的是,
这个用22年催生FAST这一伟大工程,
让中国在这一领域20年领先世界,
让人类离星辰大海的征途更进一步的科学家,
却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小到大,我们学过无数科学家的故事,
他们身上无一不有着“艰苦奉献”的精神,
但是每次看到这样的故事的时候,
小编却觉得很难过。
当我说“无私”的时候,
我是说,他们所获得的回报,
和他们做出的贡献相比,
实在是差太多太多了。
我希望大家都能够记得,
有个中国科学家,他叫南仁东,
他是中国的“FAST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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