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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性氯丁胶 2018-05-28


(这首歌创作于1965年,相传是滚石乐队写给他们共同的女朋友马丽安·费斯福尔的。)

“乐手在台上抱着琴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他们的愤怒的手指快速拨动琴弦,自己的情绪就被感染,在音乐中我仿佛和他们成为了一类人。我想睡他。”

             ——月亮小组论坛

骨肉皮是口语“groupie”的音译,代指追随摇滚乐手的姑娘,也就是果儿。

在上世纪的欧美滚圈,这些女孩对于摇滚乐来说是缪斯一样的存在,她们和乐手交往,甚至引导他们,和乐手们以及摇滚乐一起蓬勃成长。

那个时代人们对果儿没有那么多偏见,中年的女人可以对着镜子一边烫着大卷儿一边对自己的小女儿炫耀自己年轻时候睡过的乐手。

这个词的搜索率又创新高得益于《男人装》杂志大过年的一篇特稿:

《我是果儿,我想和你做爱》

作者客观的态度里也并非尽是友好,中国人在对待“性”的问题上一直很保守。传统的中国人一如既往地排斥轻浮和放纵的行为。

有人这么评价果儿:

她们不爱钱,不重颜,不喝鸡汤,拥有独立的思想,愿意用自己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摇滚里的大咖小咖。暖床,也愿意为他们洗手做羹汤。在果儿的世界里,金钱都是俗气的,颜值只是肤浅的,爱来爱去的小女生情节都是不值一提的。

她们相信性不是商品。

有些姑娘是因为热爱音乐并与世俗做抗争,想在独立音乐共感强烈的世界里,感到自己反叛的独有存在。当看到许多追求新鲜感的女孩削尖脑袋往里钻的行为后,她们也会发出愤怒的声音“请分清艺术与情色一样分清果儿与婊子”,在她们眼里,真正的热爱和猎奇的集邮,是完全不一样的行为。

她们任性固执,冥顽不化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摇滚乐手一样热爱着音乐。在别的女孩儿傍大款或者是花前月下,或是碌碌生存的年纪,她们追求不一样的生活。她们相信着自己是在和摇滚发生着某种边缘的关系,而那些充沛着的,是同音乐交织的爱情的荷尔蒙。

果儿大致分3种:

一是叛逆纵欲的速食者。她们在台下嘶喊和pogo,在床上尖叫和流泪。她们愤怒着,一直愤怒着。她们将生活的所有伤害和苦痛都化作肉体的疼痛和欲望的放纵。她们用冷漠和叛逆武装自己,将自己包裹起来。她们想在乐队的现场和乐手的床上找归属感,她们说着脏话吸着烟,看起来玩世不恭,也会在无数的深夜里颤抖和茫然。

二是充满激情的浪漫主义者。她们注重细节,涂抹和乐队风格一样格调的香水,她们爱笑,叛逆也相信着生活和理想。她们拉着乐手的胳膊,说及自己的梦,说及夜晚的传说和明天的天气。她们中的一些女孩已经结婚了,她们把这些年轻美丽的秘密放进匣子里,在老去的某天温存和纪念。

三是些用青春和爱情去实践摇滚精神的姑娘。她们爱摇滚,也爱某些或某个乐手,爱得疯狂,爱得不可理喻。她们交出的不再是身体或是精神,而是完整的自己。摇滚给了她们一个关于爱情和理想的乌托邦,她们疼痛也快乐,认真且坚强。天后王菲作为中国头号“尖果儿”,就是第三种姑娘。还有一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她们玩音乐,她们也欣赏或爱着一些摇滚乐手。

第一种常常被人唾弃,不仅仅是旁观者不理解她们,一些乐手甚至一些果儿也不愿意亲近她们,她们像被遗弃的岛,消耗青春和生命。第二种果儿显得温暖些,她们独立个性,有时候也如同痴迷于拼图的孩子。第三种果儿,是能让乐手们动心的女孩。她们就像舒婷诗歌里的站在橡树旁的木棉树,绽放火一样的花朵。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窦唯前女友姜昕)

乐手会为她写歌,会为她做出更好的音乐,会为她哭泣。有的相遇分开,作为乐手难忘的经历,也有的喜结连理,再也不碰外边的果儿。

“你们对果儿有那么多的偏见和非议,却没有几个人去指责睡果儿的乐手。”

性手枪乐队(SEX PISTOL)的主唱,结婚以后除了宠爱妻子,对谁也没兴趣。

而由硬核朋克的Straight Edge文化形式发展而来的节制派,算是滚圈一股清流,他们不飞叶子,不溜冰,反对酗酒、滥交和纵欲。和名字一样简单,节制派不戏果儿不草粉。

摇滚可以是愤怒,可以是对时代和社会不满的嘶吼,但是它不是消极的。更不是纵欲和堕落。保护自己的神经意志不受污染和蒙蔽,是比叛逆酷得多的事情。

果儿啊,希望你遇到爱情

乐手,希望你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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