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吻你?,就怎么爱你!估计很少人知道......
在滨海这样的沿海城市生活,如果你没有房贷的压力,收入还不错的话,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我是一个人,毕业以后就暂时留在了这座城市,没有女朋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待遇还不错,所以我在这里的这几年还是挺快乐的。
当然,住在陶然水岸这种小区,是个意外,我的工资待遇还远远达不到支撑这样富人区级别的房租。我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大学舍友,他是个富二代,在这里有一套房子,是留给他的婚房,家具一应俱全,他毕业后出国深造了,得知我在租房,就让我免费先住着了。
每天在这样的小区里出入,不仅能看到各类豪车,更能遇到各类阔太太。她们大都半老徐娘,但却打扮时髦,浑身名牌,散发着珠光宝气。
唯独她有些不一样。
她的年龄约莫三十来岁,但却气质卓然,那种气质不是名牌衣服和奢侈首饰带来的,那种漂亮,是天生的丽质,加上时光的雕琢,再融合了一定的涵养才出来的一种美丽。
让人看一眼,就过目难忘。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者说,一个正常的小男人,当然是不能免俗。
第一次的相遇并没有那么戏剧化,仅仅是最普通的相遇,我赶电梯,她帮我开了门,当时电梯里人还不少,我能注意到她,纯粹是因为她长的不错。
我站在她身后,她穿着一袭红色的紧身短裙,黑色的丝袜,高跟鞋,典型的轻熟女打扮。
这样的少妇熟女对于像我这样的小男人的诱惑无疑是致命的,从我进了电梯以后,就一直在她身后拿眼睛瞟她,如果不是她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旁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的小手,我的眼神恐怕还会更加肆无忌惮。
她身边的男人基本上是暴发户的典型代表,大腹便便,从后面看上去,就是个缸。
当然这也符合现在这个社会的分配,美色都跟金钱比较搭,所以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违和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郎才女貌的搭配太少见了。
至少在这个小区里,大部分都是像他们这样的搭配。
第一次相遇,除了她让人过目难忘的美貌,并没有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因此大约过了几天后,我就已经将她淡忘了。一个东西就是再好,她不属于你,你也不会瞎惦记。
这之后,九月来临,进入了我们广告行业所谓的‘金九银十’,也就是最忙碌的两个月,而我又在一家刚刚起步的广告公司,业务量不少,老板却不愿意在人力上多作投入,因此我们基本上拿着一个人的工资,但却干着两个人的活。
我们当然不傻,但老板承诺了忙完这两个月会有提成,而且给我们一次公费旅游的机会,旅游我没什么兴趣,但因为有提成,而且数额可观,我才答应继续干下去。
那是昏天黑地的一个月,我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加班状态,有的时候加班到太晚,就不回家了,老板给我们准备了床(这方面他绝对贴心)。
我们忙前忙后在公司住了一个月,不分昼夜,基本上没出过门,蓬头垢面,终于扛过了最忙的九月。
这天晚上,在甲方终于肯定了稿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我头昏脑涨,精神萎靡,突然感觉有点恶心,在这个烟雾缭绕,充满了烟臭味的空间里,一秒钟也不想多待,于是我便离开了公司,打车回到了陶然水岸。
我想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我那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没想到回到家,电梯刚一打开就吓了我一跳。
楼道深处蹲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要不是楼道里有声控灯,凭我的胆量,早就吓尿了。
她见我从电梯走进来,似乎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竟然是她!
这是我第二次遇见她,但与第一次比起来,这次明显变得有些不一样。
不是因为时间太晚,而是因为她的穿着。
她穿着一身空姐的衣服,但仔细看去,那又不是真正的空姐的衣服,因为那明显是加工过的,比如上身太紧,领口又开的太宽,原本就夸张的事业线暴漏无疑,再比如,裙子短了很多,将她修长的美腿完全暴漏了出来,也紧了很多,将她饱满的臀部曲线勾勒的十分夸张。还比如,裙子底下还穿着性感的网袜。
作为宅男,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空姐制服,它的学名叫做情。趣。内。衣。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大半夜的却站在这里?
我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因为这样的绝色美人儿,穿着这样的‘衣服’,我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才能看到。这好不容易看到了真人版,还不得好好看看。
她十分窘迫,几乎抬不起头来,我也有些尴尬,不敢多看,低头故作镇定的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她往后站了站,就站在我门口的右边,似乎是看着我,我不敢抬头看她。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愣是半天没有将钥匙捅进孔里去,结果她一开口,我手上的钥匙竟然也掉了。
“对不起。”她轻声说道。
我抬头看着她,一脸惊讶。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梨花带雨,明显是哭过的。
“我把自己锁在外面了,能不能……”她看着我说道,“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待一会儿。”
显然,把自己锁在外面了这个借口并骗不了我,这时候已经入秋,昼夜温差较大,这个时候已经很冷了,谁会穿成这样出门呢?
但确实,穿成这样,身上也没有地方装钱,出去投靠朋友和家人也不靠谱,呆在楼道里恐怕迟早要让邻居看到。
于是我便将她让了进来,她十分感激,跟我走了进来。
屋里当然就温暖多了,我打开灯,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因为太忙的缘故,家里乱成一锅粥,来不及收拾,而且堆满了灰尘,到处一片狼藉,堆满了旧杂志和生活垃圾,不知道什么东西发霉了,散发出难闻的异味。
“不好意思啊,我很久没有回来了,屋里有点乱,让你见笑了。”我说着,连忙利索的整理房间。
她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四下打量,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我说道。
她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那里,抱着胳膊,像是一个受了伤的漂亮的宠物。她这样的尤物,站在这乱哄哄的屋子里,实在是有点突兀。
我有点后悔没有养成勤扫卫生的好习惯,早知道她要来,就应该早点回来打扫一番的。可谁又能知道,她今天会来呢?而且还是穿成这样。
我收拾完沙发上的东西,然后对一直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的她说,“坐吧,如果你不嫌弃。”
她这才坐在了沙发上,我站在那里,她坐的一低,胸前的‘风景’更加惹火,早就听说少妇的身材丰满,但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夸张的。
她一抬头,我急忙错开眼神,她大概是发觉了,从我沙发上拉起一件我的运动外套穿上,这才显得不那么色情了。
“你饿么?我弄点东西给你吃?”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为了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我也坐在了沙发上,没想到我刚坐上,她就往边上挪了挪。
更加尴尬。我坐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你今晚……是要住在这儿吧?”憋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她愣了一下,这才点点头,说道,“如果不打扰的话,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
“那哪儿行。”我说道,“三个卧室呢,我给你收拾出一间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当然也可以睡我睡的那间主卧。”
她一愣,我才发现我的话有歧义,于是连忙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睡主卧,我睡别的卧室。”
“不用啦,我睡次卧就行。”她说道。
我点点头,急忙走进一间朝阳的次卧,收拾了一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床套基本上都是新的,我只是扫了扫灰,拿出了一床被子给她铺好而已。
她走了进来,跟我一起铺好。
房间很小,这间卧室的灯光很是迷离,她穿成这样站在这里,不免有些不一样的气氛,我也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我只好说道,“你要不要洗漱?”
“不必了,谢谢。”她说道。
“好,那……晚安。”我说着便走了出来,我走出来以后,她便将门关上了,过了会儿,我听到了卧室门反锁的声音。
回来的时候感觉困极了,但现在似乎又睡意全无,谁让家里来了这么个‘不速之客’呢。
洗澡的时候,我感觉有些异样的感觉,毕竟,屋子里此时此刻还住着那么一个性感尤物,我开始想象,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样子,或者她并没有脱衣服,而是还穿着那一身性感的衣服。
我的身体不知不觉的热了起来,我看到那东西有些不老实了。这不能怪我,我长这么大,连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呢,我这人在女人跟前比较笨,不像别人,花言巧语的,只有大一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姑娘,那姑娘叫李梦瑶,她长得很漂亮,尤其把头发披下来的时候,简直美得冒泡,我这人比较愚钝,不知道如何去追,只知道傻看。
后来架不住室友的怂恿,情人节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到人家楼下给人家摆蜡烛求爱。
我后来想,这大概是我人生中干的最傻逼的一件事。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女神竟然有所动,虽然她没有口头答应,但是她送了我一个的打火机。
在我的概念里,她这就算是答应了,我本来以为我的春天要来了,在宿舍里仰天长啸,兴奋的半夜睡不着觉,但没有想到,迎来的却是烈烈寒冬。
因为第二天我就看见她和别的男生抱在一起互啃,其激烈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这让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从此以后,我就对谈恋爱这事儿失去了兴趣,对女人想也没想过,更别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虽然年龄比我大,但这种级别的美丽,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
我将被热水雾蒙住的镜子里用手擦了一块,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的模样,不禁心烦意乱。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面全是她,我梦见我摸进了那个卧室,而门竟然没有锁,我进去以后,看到她就躺在床上,穿着那一身衣服,眼神无比魅惑的望着我。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呼吸急促,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却十分热情,用她温柔的手抚摸我的身体,让我平静下来。
可我哪里还能平静,接下来的梦境我只有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才见到过,我在梦里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那梦却又无比的真实,她用她的温柔,她少妇娴熟的身体,和本能的热情将我一次次带向了高峰。
醒来,睡衣里湿乎乎的一片,连被子上都湿了。
天已经大亮了,秋日的暖阳慵懒的照进室内,让一切都变得那么慵懒,我连忙换了衣服,出来,发现客厅里的一切都收拾的整整齐齐,跟昨天晚上那狼藉样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是客厅,我发现厨房餐厅卫生间这些地方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整洁的一尘不染。
我对女性骨子里收拾打扫屋子的这项本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了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不必说,她已经走了,次卧的门开着,我走了过去,一切都叠的整整齐齐。
我走了过去,趴在枕头和被子上,用鼻子仔细的嗅着,企图找出她留下的味道,但偏偏她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让我有些失望。
我坐在客厅里发呆,突然看到茶几上摆着早餐,面包火腿和牛奶,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我将纸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谢谢你昨晚的帮助,你是个好人。柳如月。
我这才知道她的名字,柳如月,我又轻轻念了一遍,觉得和她的人真配。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继续投入到了加班的冲锋队里去了,但我每天不管多晚,都坚持回家。哪怕第二天一早就有案子要提,在家只能待几个小时,我也要回家。
这让老板十分费解,他当然希望我住在公司,但见我并没有耽误工作,也便没有说什么。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天坚持回家,只是希望从电梯出来,再看到她站在楼道里,然后跟我借宿。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上次见面后的整整一个月时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哪怕是我正常下班,也没有见到她,她家的门也是紧紧锁着的,没有见开过,我其实很想过去敲敲门,但苦于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又担心开门的是她先生,那个锉缸。
整整一个月,再没有见到过她,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我开始怀疑,我的艳遇是不是到此结束了,是啊,除了那张纸条外,她再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让我觉得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以后,就消失殆尽了,了无痕迹。
十月过了以后,基本上就闲下来了,我可以正常的上下班,如果没有什么事,还可以早点回来。
我开始适应了正常的生活,当然,渐渐的,我也开始不再期盼她的出现,那场梦似乎已经结束了。
就在我几乎要将她淡忘的时候,她又恰如其时的出现了。
那天,我下班后吃过饭,正在家里看碟片,一个人呆的太久,学会了和自己相处,看碟片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尤其我比较爱看谍战片,那段时间,自从《暗算》火爆以后,谍战片突然变成了电视剧的主流,一大批优秀的谍战片如雨后春笋,铺天盖地而来,其中不乏质量上乘之作,像《潜伏》《悬崖》等,大概是导演们拍抗日片实在没创意,也没有观众了,于是乎找到了一个既可以继续主旋律,还可以吸引观众的剧种。
我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吵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同时伴随着玻璃器皿重重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我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凭我敏锐的洞察,从争吵声传过来的方向和争吵声音判断,这争吵声,正是来自她家。
我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时争吵声还在继续,并且更加激烈起来,我听见她哭了,同时还伴随着小孩的哭声。
一听到她哭了,我不禁十分揪心,很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很想帮帮她,可是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呢?邻居?这不是扯淡么?
我心急如焚,听见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灵机一动,拿起电话,拨了110,让警察来解决这事当然最合适不过了。
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默默赞叹,但让我失望的是,打了好几次,报警电话一直占线,我只好放弃。
这可怎么办?我心里还是胡思乱想,万一那男人是个暴力狂,在打她,这么打下去,她怎么受得了?
不行,我想,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我必须得去帮帮她。
念及此,我便没有再多考虑,快步向门口走去。
我刚拉开门走了出来,发现她家的门也开了,她的哭声大了起来,孩子的哭声也更加明显。
我抬头一看,发现她被那男人硬生生的给推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你想离婚随你的便,但是孩子你休想带走!”
说着砰的将门关上了。
她在外面哭着哀求,一遍遍砸门,“离婚就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你把果冻还我!我不能没有她!”
她的哭声引来了楼道里其他的邻居,他们纷纷开了门,留了条门缝看热闹。
她继续砸门,但毫无反应,得不到任何回答,只能听到门那边孩子微弱的哭声。她发了疯一样继续砸,突然间那门豁的开了,里面的男人愤怒的伸出一只腿来,一脚就将柳如月踹了出来。
柳如月猝不及防,被踹了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哭丧滚一边哭去,老子还没死呢!”那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又砰的将门关上。
我急忙走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发现她已经哭的没有了样子,大概是刚才挨了那一脚的缘故,看起来她气息十分虚弱,捂着肚子,半天似乎喘不过气来。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问道。
她这才回头,看到扶她起来的人是我,不禁哭的更伤心了。
“到我屋里歇会儿吧。”我说道。
“不用了,谢谢。我得找他妈说理去。“她推开了我,然后哭着走了过去,按了电梯,等电梯到了,匆匆上了电梯。
我望着电梯向下走的数字,不禁摇头叹惋。
邻居们也都关了门,各自回去了,我也只好回来。
回来以后,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在紧张的电视剧情节里了,我一直竖起耳朵,耳听八方,想听到她回来的动静,或者是她家里的动静。
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上去帮她,不管以什么身份,她丈夫打女人终究是不对的,这样我就可以以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过去帮她。
我暗暗决定,如果她家里再发生争吵,我一定要挺身而出。
但是等了很久,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正坐着,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发现是猴子打来的。
猴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关系比较好,他家也是外地的,因为他女朋友是本地的,所以毕业以后便留在了滨海。我在这边的朋友不多,除了同事,便是大学同学了,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常常联系。
这两个月由于实在太忙,也并没有见过面。
我接起电话,问道,“怎么了猴子?”
“快,快来北京路的桃花源,我在这儿等你。”猴子说道。
“怎么了?有事吗?”我问道。
“有事,你快来。”猴子说道。
“急事吗?”我心思还在柳如月这里,当然不想这会儿离开。
“急事。十万火急,你快来,我等着你。”猴子说完便挂了电话。
没办法,既然他是急事,看来我也只能去一趟了,毕竟是好朋友嘛,再说柳如月这我就是再等下去,恐怕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和消息。
我穿好外套,锁了门便出去了,打车赶往北京路的桃花源酒吧。
进了酒吧,里面彩光闪烁,歌声迷醉,舞台中央有一个小型的乐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唱歌,人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借着音乐的背景聊天喝酒。
我一进去就看到猴子坐在吧台前,见我走进来就冲我招手。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他旁边,问他,“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来?”
他倒是不慌不忙,问我,“你喝什么?”
“我不喝,你快说什么事。”我问道。
“你着什么急呀。”猴子给我倒了一杯啤酒说道,“多久没见了,就不能约你出来见见么。”
“我还忙着呢,加班呢,听你说有急事我才赶过来的,你可别说你没什么事,我就地把你活埋了。”我说道。
猴子笑了,“有事,真有事,那个什么,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借钱?你怎么又借钱?”我说道,“你上次借的钱好像还没还我吧?”
“上次不是去见丈母娘嘛,我不得买礼物嘛,这不是丈母娘见面以后,对我不是很满意,因为我没房子,所以我这不是得多走动走动,多贿赂贿赂,这一走动,不就得花银子么。”猴子说道。
“你贿赂你丈母娘,关我屁事,凭什么让我拿钱给你?”我说道。“你的工资呢?”
“我的工资不是还得贿赂我媳妇嘛。”猴子笑眯眯的说道,“你比我混得好,借几个给哥们儿救救急怎么了?我下个月发了工资连上次的一起都给你还不行。”
“你少来这套。”我说道,“我要花钱贿赂媳妇,难道我就不贿赂我媳妇吗?”
猴子笑得更厉害了,说道,“你得了吧,你不想借给我钱,哪怕编个别的借口也行,你这借口也太假了点吧?你媳妇儿?快得了吧,不知道得等到哪个猴年马月!”
跟猴子扯皮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帮助,最终我还是架不住他的软泡硬磨,把钱借给了他。他承诺很快还来,但我觉得根本不靠谱,当然我也没打算让他尽快还来,他说的没错,谁让我没有女朋友呢,暂时并没有什么压力,他是个基层公务员,工资确实低,给他救救急,也没什么。
“回头哥们给你介绍一好的。”猴子说道。
“得了吧,我可不想要你们单位那些个嫁不出去的老妇女。我先走了。”
从桃花源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我就打车回了陶然水岸,一路上我还在想,柳如月不知道今晚上会不会再出现,没想到我一进小区就看见她了。
她躺在小区公用的长椅上,明显是喝醉了,醉到我完全可以为所欲为的状态。
“你不能躺在这儿,”我对她说道,“这可是别人的床,晚上那要饭的回来了,你可就得陪他一起睡了。”
她对我的警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浑身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精味,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我扛着她上了电梯,她身体发软,将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尽量不让自己碰到她那些敏感的身体部位,说我不垂涎她的美色,那绝对是谁也骗不了的。但我还不至于那么下作,这个时候,保持君子风度,会让我觉得有一丝的成就感。
我为自己在道德上进化感到高兴。
我扶着她来到了她家门口,把她送到我家里显然不合适,万一他丈夫知道了,我反而理亏了,我决定将门敲开,然后跟她丈夫好好谈一谈。我得告诉他,不能对女人动粗。
然而我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屋里并没有人。
这样一来,我只能将她带到我家。
这次不同于上次,由于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两个月我每天都勤于打扫房间,以保证任何时候房间里都整洁干净。
可这次她偏偏又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这些。
我扶着她进了上次那个小卧室,扶她躺下,这才看到她的衣服上全部都是呕吐的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不禁一阵恶心,急忙冲进卫生间吐了半天。
回来以后,看到她穿着湿漉漉的沾满呕吐物的衣服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还是帮她脱掉衣服吧。
不行不行,这个念头刚涌上来,就被我打消了。刚才还正人君子呢,这样一来,如果让她知道,我岂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可她这么睡着,躺在那些呕吐物里面,尤其裤子上,几乎全部都吐湿了,看着就难受。
怎么办?我灵机一动,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放在桌子上,对着她,然后这才轻轻的帮她脱下吐脏了的外套。
尽管她已经深醉,完全没有了意识,几乎是任我摆布。但我帮她脱衣服的时候,还是面红心跳,自己紧张的不行,等到帮她脱裤子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手基本上在颤抖。
她的裤子底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穿,而偏偏又是那种带蕾丝边的内裤,那美腿惊心动魄的曲线和妖娆的内裤带给我的惊撼程度可想而知。
那几乎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尽管我其实根本就没敢看。
我只能做的很迅速,因为录像在那拍着呢,我假装十分自然的,从衣橱里找了一条我的运动裤给她穿上,这样她明天醒来还可以接受。
尽管我尽量做到麻利,但等我给她穿上裤子的时候,手心还是出了很多的汗。
我拿起手机,关了录像,刚要出门,突然间听见她说了什么。
“什么?”我问道。
“水……”她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喝醉的人都比较渴,便去饮水器里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给她擦了嘴。
她喝了水,却似乎并没有睡着,嘴里依然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虽然含糊不清,但我却听的出来,她在叫果冻,那是她女儿的名字。
直到我关上门,从那间次卧走了出来,那种心跳的感觉才稍微有所缓解。我暗暗骂自己丢人,大学都毕业了,给女人换个衣服,竟然紧张成这幅德行,我们那些同学,比如猴子,人家跟对象开房都开腻了。
不知道是紧张还在持续,还是莫名的兴奋,毕竟我懂事以来,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人的身体,还给人家换了衣服。出来以后,我睡意全无。
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反正明天不用去上班,索性我又爬起来去看碟片。
不知道看到什么时候,我竟然躺在沙发上给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是在柳如月近乎惨叫的一阵凄厉的惊呼中醒来。
我睁开眼,看到柳如月就站在我面前,杏目圆睁,质问道,“我怎么在你这儿?”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说道,“你昨晚喝醉了,在小区的躺椅上睡着了,我将你扶了上来,敲你家的门,敲不开,所以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那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她紧张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