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穿插的代价 第八集 没有退路的战场
第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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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千发炮弹急袭三高地 越军阵地破坏不大
陈晓楠：4月28号上午，一营穿插不利陷入困境的消息传到了师指挥所，师长刘昌友急得跳了起来，马上要通了军炮兵团的电话，命令重炮急速射击，压制越军的炮火，除去一营之外其余担任攻击的二营和三营部队也在丛林当中左冲右突持续苦战，部队几乎都被打散了，用三营营长臧雷的话说，就是羊跑散了跟不上来怎么办？刘昌友左思右想命令师跑团用122好戏的榴弹炮来指示方向，炮弹落下的高地呢就是1072高地的方向，结果这一招还真灵，走散的战士很快呢就聚拢起来，向榴弹炮指示的方向展开的进攻，这个时候能为一营做的也仅仅如此了。
解说：28日5点56分，进攻老山部队炮兵群向老山50号、54号、1072高地，实施了猛烈地火力急袭，炮弹飞蝗般地倾泻在越军阵地上，据统计这次炮火准备，光某军炮团4个营就发射1000多发炮弹，不过已习惯在劣势火力下作战的越军作有准备，在老山上充分利用地形构筑工事，还有许多天然溶洞，暗堡、地道、地下室与交通沟、堑壕，不少都处于炮火打不到的死角，因此中国军队的炮击虽然猛烈并未给越军的主体阵地造成多大破坏。
冯国程（老山主攻团一营炮连连长）：那打响那一天整个天都是红的，满天都是红颜色的，听也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整个都是炮弹声，打炮打完以后，步谈机里面就响，我们的小炮开始打哪个高地，一晚上这个阵地不要，那个阵地要，哪个阵地要我们就对哪个高地实施镇压，一晚上都没有停，指到哪儿我们炮基本上就能打到哪儿。
解说：6点10分越军的炮火开始进行火力反准备，此时只能成一路穿插的一营主力还未穿插到位，很多战士还跌跌撞撞地在丛林中行进，完全暴露在1072高地和76号高地越军的火力之下，事实上越军的火炮早就瞄准了这片峡谷和森林，用来拦阻射击的是美式105榴弹，装有瞬发和空爆引信，这种炮弹一碰到树枝就爆炸，弹片成伞状散布，杀伤面大，直径150米范围内的人都难躲避。
向坤山（老山主攻团副团长）：越军的第一发炮弹就是落在我营指挥所，也就是78号高地和1214高地的结合部，炮弹的弹片把我的钢盔崩掉了，打了一个什么，5公分的一个口子，命令我们营指挥所迅速占领78号高地顶部，这个时候就可以开机了，一连报告我已经占领了冲击出发位置，三连报告我已经占领冲击出发位置，二连报告，我们进入了1214高地。
多路力量抵达突击出发点
解说：一营穿插分队的腰部和尾部恰好在越军的火炮射击范围内，伤亡最大，二连处于穿插分队的腰部，正进至1214高地南侧，突然遭到越军猛烈炮火袭击，当即伤亡30余人，连长王仕田、指导员高少林职位连队不顾一切向前冲，越军的炮弹追着二连打，一路又有不少人倒下。在冲过78号高地和51号高地后，二连已伤亡50余人，因任务紧急，连伤亡也顾不了了，只有等后面的军工连来救护。
向坤山：我们一营的这条穿插路线根据最后在战斗中，缴获越军的地图来看，恰恰是越军炮火覆盖的主要的一条路线，起码有一个122这样口径一个炮，有一个连，对我这条路线就是不间断的进行打。
解说：形势万分危急，向坤山决定由他负责全营的进攻和防御，营长刘年光向下指挥，教导员陆豪向上汇报，向坤山让刘年光通知二连和火力队让他们赶快把连队带出炮击区，伤员烈士也一起抢救出来，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二连冒着炮火冲向预定攻击的48号高地，副连长丛明带突击排向高地发起冲击，越军以猛烈的炮火和轻重机枪火力进行拦阻，丛明中炮牺牲，突击排进攻受阻，不久连指挥所又遭到越军炮火袭击，连长王仕田负重伤，被战士背下战场后牺牲，指导员高少林左腿被弹片削断身负重伤。
陈宝（老山主攻团一营重机枪连）：实际上最后剩下的干部就是只有汪斌一个人，汪斌，汪斌呢实际上他在连队的位置呢他又在后面一点，在连队的位置他是抢救组嘛，因为按我们这个部队的编制就是副指导员负责救护嘛。
二连指挥人员接连伤亡
解说：在连主要指挥人员都已伤亡的情况下，二连已基本丧失了战斗力，剩余官兵各自为战，奋力摆脱困境，为了抢救伤员，二连副指导员汪斌带领军工队深入战场，在48号高地附近遇到越军炮火袭击，汪斌被炮火震昏而不幸遭越军俘获。
段开荣（老山主攻团一营重机枪连司务长）：二连副指导员和司务长因为副指导员汪斌嘛，司务长韩金才，韩金才是我的同学，他们两个就经过我的这个前边，我说过来，到我这个地方抽支烟吧，他们说不了，我们要去抢救伤员了。
陈晓楠：在满山隆隆的炮声当中，筋疲力尽的穿插营一营被打散了，刚刚还在一起行军的战友有的还没看见敌人的影子，还没射出一发子弹瞬间就被炸得四分五裂，含恨而去，向坤山心如刀绞，他强忍着痛苦向团里报告，在穿插途中遭到炮火袭击，部队伤亡惨重。
损失惨重的三连呢搞错了方向，副营长张仁龙，连长郑周勤带着剩下的60多人在丛林里像困兽一样左突右撞，在进至51号高地1214高地之后彻底的迷了路，见到山头就往上冲，结果把原本由3营攻击的56号高地，54号高地呢误认为是77号高地，分别向两个高地发起了攻击，越军的阻击炮火非常猛烈，三连官兵拼死冲击，杀伤了部分越军还打下了一个山头。
向坤山：在这个时间同时报告了一个情况，就是三连的副营长带着一个排找不到了，最后知道他带着这个排在炮火准备接触以后，迅速向越军阵地发起了攻击，而且攻击这个山头不是我们一营的任务，也不是他三连的任务，而是我们三营的任务。
三连建制被敌军打乱
解说：在激战中，三连的建制被炮火打乱，副连长和5个排长全部牺牲，副营长张仁龙也中弹负伤，一直冲锋在前的三连战士王建川倒在炮火下，结束了他年仅十九岁的生命，鲜血浸染了揣在身上的日记本，染红了他写给母亲的诗。
陈宝：二连的连长牺牲了，副连长牺牲掉，指导员重伤，副指导员被俘掉，那我们三连，三连的5个排长怎么牺牲的，实际上我们也说不清楚，但是实际上是当时我们整个部队就被打乱了，被那个越军的炮火就打乱了，满山遍野都有我们三连的战士，上上他们各自为战就往上面打，千方百计地完成任务，尽管伤亡极大，各连仍没有动摇攻击决心，走在最前头的副营长顿景田率一连拼命插向1072高地，在慌忙之中偏离了方向，走到与高地隔一条深沟的山梁上去了，再原路返回时间已来不及，顿景田和官兵们连滚带爬地从竹林密布的深沟里穿过，带着一身血痕奋力向1072高地发起攻击。
顿景田（老山主攻团一营副营长）：当时一打响，连长指导员有时间一看基本上到位了就发起冲锋了，我记得还有当时那个机枪手陈江，还有几位同志连续冲锋，就在那个时候牺牲了好多同志。
一连在慌乱中偏离方向
解说：1072高地上的越军发现一连接近后，以猛烈的火力进行拦阻，东侧76号高地的守敌也向一连射击，顿景田命令连长胡湘江率二排两个班攻击76号高地，自己和副连长率一排三排，向1072高地发起冲击，越军在76号高地、77号高地和1072高地驻有一个营部带一个拉的兵力，依托坚固工事各险峻地形顽强抵抗，还有后方炮兵105榴弹炮的支援，凭一连的这点兵力想拿下这几个高地难度极大。
顿景田：林地冲锋，那个竹子打得一节一节的，白天就像我们家里头放鞭炮那种样子一样，晚上有些是曳光弹，有些是那种子弹，最后指挥着那个喷火枪手这个迎着喷火，然后冲进第一道战壕，冲了三四次吧，死了七八个同志，当时我记得真正冲上去的就是我和通信员还有几个同志。
解说：一点各排多次冲击1072高地和76号高地，但都被居高临下的越军击退，伤亡很大，顿景田感到手里兵力严重不足，即向营指请求增援，而此时一营各连伤亡严重，已打成乱仗，一时没有成建制兵力支援一连，向坤山请求团预备队增援，团指仍命令一营收拢人员继续攻占1072高地，无奈之下顿景田亲自带队连续攻击5次，打到两个排，只剩下20余人，终于攻占了1072高地表面阵地。
顿景田：敌人一找到喷火兵，然后他那个胶，那个黏液粘身上啊，在战壕里头都躲着都跑了，嗷嗷叫，趁着这个机会投手榴弹冲进去了。
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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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楠：攻击老山主峰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越军火力猛烈，将二营五连的攻击部队压到了一条堑壕里，炮弹不断落下，弹片横飞，密集的子弹从士兵们头上嗖嗖飞过，不少人陷入了恐慌。五连副连长张大权手腕大腿都已经受伤，鲜血透过绷带滴了下来，他把士兵们召集起来说，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拿下主峰，你们怕死吗，不怕死的跟我冲，说完他跳出战壕单手夹着机枪冲到了最前面，向越军火力点扫射，士兵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在无后坐力炮火的掩护之下，向第二条堑壕冲去，一枚枚手榴弹被抛射到了越军阵地，他们离主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二营战士进行第二次轻装
解说：相对而言，二营的攻击出发点比一营和三营距离老山主峰更近，但并不意味着这条路线就安全无虞，越军的坚固防御足以对付来自任何方向的攻击。在向前穿插和随后的进攻战斗中，二营遇到的艰难险阻一点不比其他两个营少。
27日20点，二营由待机地域出发，经过23号高地西南侧谷地向18号和20号高地推进，部队进行了第二次轻装，就是把毛毯和背囊放下，只保留战斗物资，然而每个人背的装备还是太重，光火箭开辟器就15公斤，反坦克地雷8公斤，有的战士背了好几个，五连二排排长曹杰看战时们实在背不动了，就主动背上了一个火箭开辟器还带了10枚手榴弹，其中有两枚特制手榴弹。
曹杰（老山主攻团二营五连二排排长）：我带了300发子弹，罐头有那个午餐肉红烧牛肉，可能加起来40公斤，我觉得很沉，三排是一梯队二排是二梯队，一排是二梯队，我们连队配属了重机枪三挺，喷火器三具，主攻连呢配属很多，但是加配属分配到我们连队是还有防化兵，我们差不多一百七八，一百十几吧，配属很多。
解说：为了保密，行进途中不让带地图，事实上地图也靠不住，画得和实地不完全一样，路线都在脑子里头，连指北针也不灵，因为当地有亚铁矿干扰，曹杰带着二排走了半天，发现全排掉队了。
二排战士负重太多集体掉队
曹杰：我们有一个喷火兵，背了一个很多凝固汽油，他背不动了，体力，体力不好，我看他负重60公斤，就掉队了，当时我是很生气，上去真是想真想去推他两下，我推了下子，怎么掉队了，他说排长，实在走不动了，他们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这时候我想糟了。掏出指北针一看，那个人一慌心慌指北针在那边摇，摇晃的，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
解说：全排战士都盯着排长曹杰，希望这个受过正规军校训练的学生官能带他们跟上大部队，曹杰认为五连的任务就是攻占老山主峰，现在走了这么久估计离老山主峰不远了，往高处走肯定没错，于是曹杰带着战士们就往上边爬，什么地方高走什么地方，山坡上全部是灌木丛枝刺竹，也不顾脸手被刺得伤痕累累，咬着牙一直走。
曹杰：在那时我实在背不动了，就把那个火箭开辟器就甩了，所以我想我还指挥战斗的呢，那个汗水，当时的汗水是我一生当中从来没有流过汗的人的汗水，那汗水从我身上下来，把我鞋子都全部都是汗水全部都是，脚底下是摇的，喊口令，跟上跟上，最后嗓子都沙哑了。一直爬，爬了以后呢爬到前面，我突然一个，一根线把我绊倒，我一摸是个电话线，我想这个地方肯定是营指挥所，往前面是营指挥所，我一分析，我就说跟我走，拿着电话线走，就是天还是黑的，扶着电话线走往后传，扶着电话线开始转，从这面爬山开始转弯了。
解说：曹杰带着队伍摸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看见红色信号弹升起，雷鸣般地炮火打得地动山摇，此时正是5点56分，总攻开始了。曹杰一看前面正是老山主峰，看来没走错赶紧跑步前进。
曹杰：所以说那时我压力太大了，就是一看那高兴了，哎呀开始跑啊，这时候跑到前面以后，一看巡逻道我就高兴了，管它什么地雷区了，最后他们说是地雷区，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了，提着冲锋枪我说跟我跑跟我走，战士们跟着我跑。
解说：战斗打响后，老山主攻团指挥所，开始进入紧张状态，各营纷纷汇报情况，作战参谋搜集汇总再报道团长刘永新这里，然后再往师里报告。包括哪个营到什么方位，都要及时向上级报告，军情如火所有的人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全速运转。
蒋庆星：（老山主攻团特务连警卫排排长）：哪有睡觉的时间，那也睡不着，任何人就再瞌睡，不可能打打瞌睡的，团指挥所电话这时不断的，团长命令参谋看三营先头到哪儿，先头连队主攻连队到哪儿了，三营在进攻进攻出发阵地的时候，可能有部分人员脱节，没有跟上，问这个部队收拢，收拢的怎么样了，先头连队到什么地方了，都不时地在问。
陈晓楠：二营在解放战争当中曾荣获了中野某旅和四纵奖给的“固若泰山”，“钢铁防线”等等锦旗，以擅打阻击战闻名，在1979年对越战争当中，执行穿插任务，但是呢打得不够理想，战绩不如一营和三营，全营上下呢都憋着一股气，这次作为团右翼攻击营担任助攻的任务，营长李先文教导员赵继权明白，这是团长刘永新给他们打翻身仗的机会，决心把助攻打成主攻，争取第一个把红旗插上主峰。
五连一排作为二营的突击排，比曹杰的二排到得更早，即便如此排长李卫民带着全排也未能按时在早上6点之前，到达进攻出发阵地，还差着两三百米炮火就已经响了。
李卫民（老山主攻团二营五连一排排长）：我当时我的进攻是50号高地，从50号高地打到52号高地，然后直插主峰，可能因为炮火一开始准备有40分钟嘛，我们就马上就下令，我还离得远啊，你跑不动嘛，当时已经部队已经精疲力尽了，我当时下令前排把所有不需要的装备全部丢了，就带上枪子弹手榴弹，防毒面具工兵铲，然后少量的这个爆破的这个开辟通道的一些炸药，其他我全丢了。
战士使用扫雷器不当暴露位置
解说：在师团炮火掩护下，副营长游庆发带领五连一三两个排首先向21号高地发起进攻，在冲击出发阵地这段期间，越军的炮火已经开始反击，一排排长李卫民带着主攻一班冲在前头，一发大口径火炮在距离20多米处爆炸，气浪把他和一班班长掀翻在地。
李卫民：马上就起不来，当地就趴在草丛里面了嘛，我说起来起来，叫了两声他说起不来，说越越越军炮火封锁，我一看这样可能不行，我当时马上就决定说，预备队转为主攻，然后主攻班转为预备队，这样马上我的预备队马上跟上来。
解说：越军在阵地前沿布设有高密度雷区，要冲过必须迅速扫雷开辟通道。战前头一天，发给一排单兵火箭开辟器当时是很先进的扫雷利器，因为是临战前头一天发的，用起来并不是很熟练。
李卫民：但是当时我们也着急，在那开辟通道，那个地方草很高嘛，那个飞机草，一着急那个兵就，打开那个盖子，它那些草那草就把他弹起来了，他就老弹得很高那个，我也着急就赶快发射，命令了几次那个兵，一直说还没架好没有架好，我说立即发射，结果兵也不管了，就架得很架高一点了嘛，结果一拉当时我们也不懂这个东西，我也没注意看他这个，结果因为草一抬起来，那个角度高了，结果他不是正校的发射角度，打到天上去了，就打到越军的50号高地的上空。
解说：越军发现一排的位置，炮弹一发接一发地打过来，李卫民和一排被阻挡在雷区前寸步难行，只能被动挨打，情况危急万分，连长秦德勇命令三排九班担任尖兵开辟通路，班长韩跃奎带领九班接连两次发射导爆索引爆地雷，因草深林密导爆索都被林草挡住，而悬空爆炸，这时候炮火已经向纵深延伸，马上就要发起攻击。
曹杰：前面喊攻击前进了那个，冲击，喊冲击了这不是，韩跃奎这时一看冲击了，通路没开辟完，后头还没开辟好，就用那个爆破筒制雷装药，就往下面接着爆破，背得也比较少，带得比较少。效果也不好，就是这么七八米，炸了七八米，前面很前面有还有地雷，这个时候呢，连队攻击呢冲锋，前进一喊他就带着同志们跟我上，他就前进。
开路战士接连触发地雷
解说：韩跃奎走在最前面，用竹竿拍用刀砍，用脚踩开路，在前进了50米后踏向地雷，左小腿和右脚掌被炸断，后续的战士前进不久就触动了绊发雷，3人伤亡。韩跃奎拖着两条腿挣扎着向前爬，又引爆了一颗地雷，右手被炸飞头部和胸部再次负伤，爬出了一条24米长的血路，这时九班战士在班长激励下，纷纷踏雷前进，炸倒一个再上一个，硬是用血肉之躯蹚开了一条宽3米长200米的通路。
曹杰：他跑到前面趴着时候呢，开始是就是一种冲击跃进，一颗地雷爆炸，把他腿炸断了一只，他在地下爬，当时班长呢，那个炸了以后呢，他的眼睛全部是脸上血，他们那个给他包扎，他一把把纱布扯了，不要蒙我眼睛，不要管我。快，继续往上面上，快开辟通路，一喊战士们又过，他又继续往前爬，这个地雷呢往前爬呢地雷又爆炸一颗，战士们喊着喊着，为韩跃奎报仇，就往上面冲，地雷那个，有些地雷被绊了炸了，有些地雷呢时间长了失效。
解说：攻击开始后，三排的七班八班沿着九班打开的通路快速冲击，仅用12分钟就攻占了21号高地。一排也向前勇猛突击，与三排左右夹击使用无后坐力炮相继摧毁了越军5个火力点，迅速攻占了52号高地。战斗间隙，五连副连长张大权被脾气火爆的连长一阵痛骂，因为他带的火力队被越军的炮火打散了，并没有跟上来为各排进攻提供火力支援。
这是一发炮弹飞来在高处爆炸，张大权手腕中了一块弹片，这是他第一次负伤。
李卫民：对炮弹的落点我是，我们这个判断是很准确的，因为它炮弹不在你附近的时候，它的声音和在你附近的声音完全是两回事，就是离你越近的时候，它就像那个声音就像那个撕破布那个声音，呲啦一声那种声音，那个肯定在你旁边了。
前次推送(201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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