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71)
尤迦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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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本书本想尽可能地将任何自传性质的材料排除在外。然而,我发现,要完全做到这一点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人生和许多我对古鲁的记述紧密相连。例如,前面我提到古鲁告诉过我有“太多的智力上的高傲”。如我在该对话中提到的,我费了很多努力来克服这个缺点。
一天晚上在冥想中——我想是1951年的初夏——终于,我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将小我强力逐出了我的意识:把它炸到了,姑且这么说,无限之中。这份强烈的意志力随后带来的是巨大的放松感和内心的自由感。
在那次冥想后我走出门外,遇到了上师。他无声地站在华盛顿山网球场上,目光越过球场遥望着远方洛杉矶的闪烁灯光。我走向他,什么也没有说,跪下来触碰他的足。无声地,我请求一份祝福。他触摸我的前额,安静地说,“非常好。”
有些人可能会说,这算不上一场对话!然而在某些方面它是我们之间有过的最重要的对话。因为从那以后,在我所做的任何事情中我再也没有感觉到个人的牵连。我的整个人生变成了一场内在的和他的对话。从那时起,许多人曾试图夺去我的这份亲密感,但无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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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几乎从不去看电影。不过,在过去,他偶然去过——我猜,是转移一下他的心思,简单地做一名观众,而不是承担这么多包围着他的责任。他有次对我们说,“我过去有时会去看电影,以摆脱访客和电话。当我坐在电影院时,我会进入三摩地。之后,人们问我,‘这部电影好看吗?’我会回答,‘噢,非常好看!’我在内在看着宇宙电影,看恒星和行星在太空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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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们他有次去看了《贝尔娜黛特之歌》,一部关于法国卢尔德圣人贝尔娜黛特(Bernadette of Lourdes亦称作Saint Marie Bernarde Soubirous或Soubiroux,卢尔德的圣贝尔娜黛特,1844——1879,法国天主教虔诚女教徒,1933年被教皇追封为圣徒——译者注)的电影。
“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他说,“因为她的人生和我的人生有许多相似,然后我不经意看到了我的上方,从放映室投出来的光束。影幕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是变幻的光与影创造出来的。人类的存在也是如此。所有一切都是上帝的光造出来的。然而对人类来说它完全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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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沃尔特)有一次坐在上师面前的地板上,我的大脚趾蜷在我的身子下面,被我的体重压在下面。
“别那样坐,”上师对我说。
我改变了我的坐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别那样坐。他接着解释道,“那样对眼睛有害。”
身体各个部位之间,还有身体和大脑之间的微妙关联是多么奇怪啊,我想。我想起我见到过一些日本人的照片,他们的坐姿就是那样。我也想起他们中戴眼镜的比例不寻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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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自由的,这一念头,”上师一天重申他早前说过的话,“阻止了你获得自由。要是你能突破这个单纯的念头,你就会进入三摩地。”
“三摩地不是什么需要获得的东西。你己经拥有它了,只要想着:你和神永恒地在一起。你在幻觉中活了几世,但是你随后再次得到自由,永恒地存在于祂里面!永远要活在这个念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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