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丰富的遗产—《巴巴.吉传》- 第一篇 伟大的传统
圣.给乐葩.辛格(Sant Kirpal Singh,又译:基帕尔.辛)
十四世纪中叶到十五世纪中叶这段期间,对现代印度宗教思想的影响是非常重要的,这是个努力重新导向宗教,并发展其最简单形式的时期,即正信、博爱和真诚奉献,反对导向偏执和盲从的教士般的形式主义和狂热的苛严行为。
这期间的大师有拉玛蓝达(Ramaranda),他有来自各行业的弟子,如皮匠拉加•皮帕(Raja Pipa)和拉维达斯(Ravidas),理发师赛纳(Saina),织布工卡比尔(Kabir),农夫达安纳(Dhanna),纳哈里(Narari),苏克哈•帕德马瓦蒂(Sukha Padmavavati)、苏苏拉(Sursura)及其妻子等等。瓦拉巴恰亚(Vallabhacharya),他是奎师那(Krishna)宗教的著名代表;孟加拉国内地亚(Nadia)的紫坦尼亚•玛哈婆拉布(Chaitanya),他以强调哈里波尔(Hari-bole,唱赞主的名字)为特点;玛哈拉诗特拉(Maharashtra),印棉布的纳姆迪瓦(Namdeva);以及伟大的卡比尔(Kabir),和北部的那纳克(Nanak)。他们没有人强调崇拜偶像和遵守外在的宗教形式和象征。自我净化、爱和内在渴望是他们的一贯主题。
纳姆迪瓦说:
永远不断地爱他,他充满我的心,
Naam已赋予他的心以真名。
像孩子和母亲间的爱,
我的灵魂也浸没于上帝中。
卡比尔也类似的说:
无须问一位圣人属于那个阶级,
理发师已找到了上帝,
还有洗衣工和木匠,
甚至拉维达斯也是个上帝追求者,
论阶层 里士斯瓦柏泰(RishiSwapacha)是制革工人,
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教徒达此目地,
也没有丝毫差别。
他又说:
不是加快和重复祈祷文和信条就可升天,
麦加寺庙的内在面纱在人的心中,
如果了悟真理的话。
那纳克也说:
在这不纯洁的世界上保持纯洁,
你才能找到通往宗教的路。
然而,这场运动在卡比尔(1398-1518)和那纳克(1469-1539)那里达到了最高峰。他俩几乎生活在同一时代,因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们的生活时间是重合的。他俩摆脱世俗的束缚,跨越宗教的障碍,因而受到印度教和穆斯林教共同的赞扬。他们的教理主要围绕上帝与人及两者的关系,俩人都是苏勒•夏白德•瑜珈(Surat Sbabd Yuga,即音流瑜珈或与神圣的WORD交流的瑜珈)的弘扬者。他们的文字赞美音流瑜珈是生命之冠。如果我们研究任何宗教教理的精髓,即呈现于大师们的原话中的、大师们自己实际修行并传给他们所选择的继承者们的最原本的纯洁和真理,我们一定会深入的了解到,无论是在什么层次上,他们全部是某种形式的、超自然的感觉和听觉的倡导者。然而,对门外汉他们只是用比喻的方式说明其精微的思想,否则他们就听不到、更难以理解大师们精深的教理。
这些世上的老师们像立于生活的风暴海洋中的灯塔,尽力地拯救人类,使其免于在时间的流沙中踉跄。他们,作为光的孩子,驱散灵魂的黑暗,因而自然地被称为“古鲁”(Guru),即黑暗驱赶者。这个黑暗来自对生命真正价值的无明。他们对所有的宗教和宗教领袖都持有无边的爱,对所有的经典都平等的尊重。他们拥有的是一个宇宙折迭;一次长扫即把整个人类与其形形色色收回并平等地浸入上帝的爱力中。卡比尔这样告诉我们:
所有的圣人都值得尊敬,
但我只崇拜掌握了WORD的人。
他还进一步告诉我们,为了帮助人类,人(WORD造化的肉身)带着神圣的讯息,曾在不同的时代转世。在全部四个循环中,他曾现身为四个瑜珈修行者,先是圣•劳克拉特(Sat Sukrat),然后是卡纳•迈(Karna Mai),接着是曼宁德(Maninder),最后是现在时相中的卡比尔。
古鲁那纳克也不断告诉我们,音流瑜珈作为救世之道有无上功效:
象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抑或
像高贵的天鹅,高飞出水而干爽不湿。
一旦与WORD相融,
你会穿越恐怖的生活海洋而无任何损伤。
简略地说,这是创世纪以来给我们的一个伟大讯息,指出了通往上帝之路。所有的印度圣人和基督徒们自己都修这个内在科学,透过这条内在的救命线与各自的灵魂沟通,我们一再忘掉这个事实:上帝的恩典是把他们自己物质化而隐藏在人的身体里面称为圣人。在确立已久的永恒路上,永远地引导着迷失的人类。这是最高上帝授予的优越特权,这个特权也依他的训喻而相传下去。风刮在有人听的地方,没有人可以制定或预言这个传承的地点或时间的规律。这个丰富的遗产眼对眼地相传,既不受所谓的历史悠久的圣地的限制,也不取决于世俗的或牧师的人类标准。古鲁那纳克(Guru Nanak),生活在卡塔坡(Kartarpur),将灵性传承赋予白•莱纳(Bhai,即古鲁安格德(Guru Angad);而他又移居到圣卡得(Khadursahib)。他的继承人古鲁阿玛达斯(Guru AmarDas)则被迫移居到高茵得乌尔(Goindwal);由于古鲁拉姆达斯(Guru Ramdas)而有了阿姆利则(mritsar),而后阿姆利则又成为古鲁阿晋(Guru Arjian)的总部。因此可见,这些地方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它们的神圣则是因为那些圣人在一个地方或另一个地方居住神圣的影响,“虔诚则神圣”,不是地方给人以荣耀,而是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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