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早年(下)-《巴巴.吉传》- 第二篇 巴巴吉-一段简短的传记
巴巴.皆穆.辛格(Baba Jamal Singh Ji)
作者:圣.给乐葩.辛格(Sant Kirpal Singh,又译:基帕尔.辛)
皆穆信守了他的诺言。他从没有间断与这位博学的老师的关系。慨姆•达斯为他的恒心和诚心而骄傲,没多久就传授皆穆他自己所修的“念So-hang”法门。这个男儿在天破晓前很早就起床,洗澡,读经,打坐,然后赶着羊儿到野外去。他的小伙伴们不久发现羊儿在草地吃草时,他并不四处走动闲逛,而是读经和背诵经书,也经常盘腿打坐。太阳落山,他就赶着羊回家,喝点奶,吃点东西,然后就直奔师父那里去。
在那儿他很专心的坐着,学习如何念经和解释经文。他掌握了《圣典》后,在九岁时便开始学习印地语和印度教经典。每天学习结束后,他会去纳姆•德寺,一直到深夜才回家。他经常晚上出去打坐而沉迷于静坐中。有一次他彻夜未眠,他的父母在村子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他如此强烈的用功并非没有收获。有一次,这位少年告诉他的老师,他能看到内在的星星、月亮、太阳及内在的一闪而逝的光。这是他初次对神秘灵魂的心灵体验。
尽管白•焦德•辛格是个有宗教头脑的人,但对大儿子的非世俗的生活方式还是大为不满,他看到儿子离弃一切,他还是不很高兴。皆穆渐渐长大,可是对家庭事务并没显出多大的兴趣;恰恰相反的是他不仅花大量时间阅读经典及修炼降伏感觉和意念,或去看他的老师白•慨姆•达斯,而且长时间地同来纳姆•德寺来礼拜的萨度和宗教人士在一起。他的父亲想最好把他与古曼及来访的僧人分离开,为的是希望能控制住儿子的无节制的宗教倾向。因此,在他十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皆穆和他的羊群一起被送到他住在萨西雅拉(Sathyyala)村的姐姐毕毕•塔波(Bibi Tabo)家里,她住在萨西雅拉(Sathyyala)村。
在他姐姐那里,皆穆继续他的宗教修行和牧羊的老规矩。许多个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一天,他赶着羊群时遇到一个刚来此村的瑜珈师。他很高兴,因为这里难得有位神圣的人,他尊敬地礼拜,挤了羊奶,把奶供养给这个瑜珈师。这个身着藏红色衣服的人,被这个少年的虔诚所感动,就开始问他。皆穆告诉他自己所读过的经典和经典在内心所激发起对开悟的强烈渴望。这位萨度对他的诉说感到很高兴,并答应训练他。他坦白地告诉皆穆,关于纳姆(Naam)的秘密他知道得很少,不过他可将自己所修的毫无保留地传授给皆穆。第二天一早,皆穆什么也没吃,按约定奔向他这位新发现的向导,接受启蒙。这位瑜珈师精于朴拉纳雅玛(Pranayama)瑜珈,就将其秘诀传给了他这个少年弟子。
有了灵性上的向导,皆穆又从世间消失了,以往他对烦琐的家庭和世俗事务的神圣的漠视又回来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常常一次打坐三个小时,这个瑜珈师对他的诚心很高兴,继续住在村子里,皆穆也更多地伴在他的身边。
这些变化引起了他姐姐极大的关注与焦虑,最终促使她捎信给她的父亲,请他把这个男孩带走。白•焦德•辛格很快就赶到了,并且命令儿子回家。父子俩第二天一早就上路回家。但就在他们要离开村子时,皆穆两眼被泪水湿润,拜托他父亲允许他和这个瑜珈师道别,他同意了,皆穆带着新鲜羊奶很快速的跑到他的老师那里。他伤心地述说他父亲为何而来,以及当天他们就要离开的事。瑜珈师笑了笑并祝福他,高兴地和他道别。他说:“像以前一样的在家继续修行。”“一切都会好的,有一天我会在那里见到你的。”
在古曼,皆穆又恢复了与白•慨姆•达斯的联系,如往昔一样迎接来访的萨度。现在他十四岁了。他继续以高昂的热情修习他所学到的瑜珈,但不久他开始渴望更多。他所学习到的瑜珈修行不能让他满足。读完《圣典》后,他确信一定有不同的方法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
随着在修行路上的前进,他越来越离开世界。他注意到所有在锡克教经典中能找到的关于“五词WORD”,即派驰•夏白德(Panch Shabd)深奥的暗示,并反复深思。他向每一个新遇到的瑜珈修行者或萨度请教,看他们是否能作同样的解释。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他探索的这个时期,他和家人因丧失亲人而非常痛苦。他还不满十四岁时父亲就生病去世了。全家深受悲恸的打击,但是皆穆在灵性上的训练起了盾牌般的保护作用。他引用经典安慰他母亲和两个弟弟,挫败了哀伤和恸哭。如果灵魂是不死的,如果一切都是上帝的意思,那么我们还哀伤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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