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那 濒死体验(下)
回到生活中是不容易的;学习走路,说话,阅读和书写非常琐碎,也是一种折磨。用右手写字的课程很可怕。能学总是好的,但是跟不上我的速度。我学得很快,速度太慢,过于体系化,而且痛苦。我的意识飞驰,没有东西能跟得上。
我是一个饥渴的重学者。慢慢的,事情开始不再“正常”,但是我本来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常。我有幽默感,很多的幽默感,那实际上是我最好的外表,也似乎是我回来以后唯一的外表。我的幽默感激怒了所有人。在旅行之中,我知道你必须大笑;只有最聪明的人类物种具有幽默感,他们也是进化程度最高的。
我会失去所有东西,但是实际上是别人生气、难过和愤怒。他们也同样喜欢用审判眼光看人,死板,贪婪,就像疯狂的野犀牛一样狭隘。
这是回到行星地球上多么好的见面礼。
我被带去看精神科医生,一个在旧金山的女医生。
我打了紧急电话给她,我请她接电话,说这是紧急电话,而且加上如果你想见我最好考虑清楚,我知道你不想,我也不确定自己想在你那里肯定。这不是玩笑。确实有用,她意识到我从小就有“一些什么”,我以为其他人有这种能力,看见景象,特别的听觉,觉醒,理解,可是我发现自己才是特别的。我仍怀疑那些搞科学的人,如果他们不能证明这个物质世界上存在的东西,他们怎么会相信。
幽默感是最伟大的礼物,笑的能力,是能够原谅和生活在一个更好世界里的能力。
我不能忍受候诊室,他们缺乏幽默,全无声音,等医生的人不和任何人说话。这是什么规则?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病痛上?在她的候诊室里的人中,Loretta只安排了我。我说我知道你有其他病人,Loretta, 你是担心我把他们治好了?那天我确实让她大笑起来。怎么做的?我说,“你很快要离开这里”,她说她永远不会离开旧金山。再见,Loretta。我没找到工作,没解决问题,我一个人在这个石头一样冰冷的城市,40度的天气,在汽车上拥挤,必须用穿靴的脚去开门,认识的缆车司机比公共汽车司机还多。我活下来了。怎么做的?我没有钱,没有工作,认识了这个要从房地产行业退休的女人,我成为她的手和脚、司机,而她给了我栖身之地。至今为止我爸爸仍在谈论我换过的地址的数目,但他总是搞不清楚。
我不明白社会安全,税务,失业救济,和劳工补偿。
有一次我正在做产品销售演示,我被要求列一个分数。“什么是分数?”我问。被我问的人说,“小可爱,你是刚着陆这个星球,女孩子气还是什么?”当然我说,我是刚登陆这个星球。
我几乎要在洛杉矶上一个脚本撰写课,去参加Mork and Mindy演出。我在医院里,确实和Robin Williams说过话,付了100美元课程费用,但是没参加。我想这个演出没有我也很成功。我损失了100块。
和濒死体验一样可怕,这个经验似乎是精神转化的动力。直到第五次濒死体验,和蝴蝶有关的濒死体验,濒死体验的完整意义才呈现在我眼前。
在我到达这个水晶驱动的天上的光的城市Paralandra的时候,我被教授“心说”。心说是一种不用语言的交流;他彷彿是通过渗透,把信息用以太传输能量的方式从一个生命体传到另一个生命体。一个生命立刻有了另一个生命体的想法,概念和思想。回到行星地球以后,我意识到一个叫C.S.Lewis的科幻小说家在一本书中也写过Paralandra。所以我把名字改成Psuedolandra。Psuedolandra是一个迷幻的地方,但是不是游乐园,她闪着荣耀的光辉,并充满着活泼的蜡笔色调的色彩。
在我被第一次介绍给ZAR之后,我被带到一处封闭的走廊,只有房间里的光渗透出来。第一个房间是原谅的房间,这里人必须放弃所有对自己或自己对他人的诽谤。只有他们感到自爱、纯净,放开了地球租客的所有“罪恶”概念,他们才能离开。有次在这个房间里,有个人一直等到所有必需的对灵魂的振动调整都完成才离开。
因为没有地球上可以衡量时间概念的标准,事情的发生好像一个人被干洗,或者震动的空气浴。
人不是真的走入房间,而是被引入,好像在空间漂浮一样,尽管一个人看上去在空间里很实在。当被认为合适的时间到达,一个人就简单的从一个房间移动到另一个房间。
我们地球社会上左脑统治的概念就是由这个经验产生。右脑概念在回到地球后占了优势。明显的使用右脑成为最常用的方式,与右脑概念相关。我向你保证,右脑思维在濒死体验中非常重要。在现实国度,我看到学校,银行,政府和大多数系统是如何用左脑思维的,这也是“物质科学”确立的原则。这些左脑概念强烈立足于“物质世界”。物质世界的尽是些吝啬鬼,冷漠,没有爱心,不关注无情的东西,看上去像机器人在自动模式生活。
有个房间展示未来事件。在一个人进入又离开房间回到地球,通常他和其他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或者其他自然的调整到类似振动频率的人联在一起。
那里并不只有一个房间,一个概念,其他人也出现在这些房间中,但是他们不被香味、服饰、或其他自我中心的特征注意。一个人的能量水平好像悄悄话一样细微,叹息一样温柔,花一样安静。
我总是遇到数字3,比如三个1。这无缘无故的经常发生在我身上,直到我住在一个三个5的街。这是我第五次濒死体验。在这之前,我被计算机系统排除在外,我失去了所有的东西,我指一切,我的房子,车,孩子甚至差点失去了自己。我25年没有看见自己的孩子。
私下里我觉得一个房间的原谅都不足以使我进入更高层次的意识中。
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提供了使灵魂纯净的区域。类似一个知识概念的大学,那里彷彿是进行一项工作,不仅仅是一个义务,而更像一个希望在各方面成为更好的人的追求,与平时的事物截然不同。当我的灵魂从身体中升起,我感到不可形容的翅膀包裹着我,好像我被放在自己的私人火箭里进入太空,速度快得难以置信。我没空思考,没空回头向地球说再见。我能听见好像女性的温柔声音,向我保证不会有事的。突然翅膀打开了,我被放在一条轨道上。蝴蝶消失了,在我眼前是一个水晶城,有着蜡彩,但有着明亮的色调,蓝色,黄色,紫色,白色,绿色。我向前移动,似乎被拉过去或者用磁石吸到一个终点。那里没有门,但是我好像已经到了。我向周围看,看见一个男人身形,没有脸,但很有权威,他的名字是ZAR。我被称为QUASAR(类星体)。没有给我真正的纸,但是我带着看不见的纸(液体水晶纸)进了一个房间。那里有很多房间,我从一个飘到另一个。
我似乎有一个没有身体的身体,没有物质的物质,有形状和形态,但是没有重量。我能看见我有一个典型的身躯,但是感觉不像我地球上的身体。我意识到自己还要回到地球。我被“心说”通知区规划并调整振动。我能听见微弱的音乐,柔软得几乎注意不到。对耳朵非常微弱,看上去有调整我的共鸣。我看见文件,房间和不是门的门。在看不见的豪华轿车中我被带着游览。我看见另外一个无脸的人坐着,我们一起游览了城市。我称它为Paralandra,后来称为Pseudolandra。
那里没有时间,但是有一种能吸收时间的感觉,似乎时间是有着自己频率的恒星电波。我很放松,不害怕。我非常希望看见自己的爸爸,但是他不在。我听到一个声音,从空无中对我的头脑说,“她准备好回去或起飞了”,这就是我翻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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