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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徒Mohammad Z的濒死体验

Mohammad Z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我想留在爱、和平、和光的世界里,但他们提醒我在地球上的责任。


口述:Mohammad Z

翻译:伊藤Fans


我今年65岁,在1977岁时发生了这件事,当时我26岁。我最初来自伊斯法罕市,位于伊朗中部,首都德黑兰以南300英里处。我听从了朋友的建议,采取了在马什哈德市工作,这是在伊朗西北约800英里远,那一天我开车从马什哈德去伊斯法罕度几天假,去看望我的家人。早上凌晨2点我就离开了。那时的路还没那么好,也不是一条公路,只是一条土路。一路上我接近ghoochan市时,我注意到从其他车道的车在我的车道,车头朝着我行驶过来。我试着去避免碰撞,但这条路太窄了。我与那辆车正面相撞。我的车从公路上摔了下来,翻到离公路几英尺以外。我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但幸运的是,几分钟后,一名乘客路过,看到了事故现场,停了下来。他们把我带了ghoochan市附近的一家小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和护士马上开始对我抢求。我的身体多处受伤,承受着巨大疼痛。然而,当我在手术室的床上,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在我的头上。例如,我担心,如果我因为住院而延误工作,公司可能会把工作机会给其他人。同时,我对我的朋友非常生气,他建议我去马什哈德市工作,让我远离我的家庭,害我探亲的路上出车祸。我对每个人每件事都极度沮丧,我觉得这个世界及我的生活是一团糟,充斥着各种错误。我的心充满了抱怨和愤怒!


我没有被麻醉,也没有进入昏迷状态。我记得有一位22岁左右的年轻护士进了房间(年龄都看这么准确么……)。她似乎对医院的工作缺乏经验,长得很美丽,我试着和和她说话,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但又一次,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身体的疼痛及大脑中各种沮丧想法上面。


突然,我觉得一切都改变了。我感到自己被深深的宁静和平和包围着我,这种感觉与我在几分钟前的感觉完全相反。我不再生气了,我在世界上的一切都看到了完美。现在我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每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任何事物时,我就可以深入了解这件事。我甚至能理解我所看到的物体的化学成分,以及所有的物理和数学特性。我又把注意力转向那个年轻的护士了。她似乎与几分钟前有所不同。我注意到,我能360度范围看到她,好像我的视野完全吞没了她。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思想和感觉。事实上,我觉得我现在在整个医院里。我可以看到她因为我而产生很多悲伤的想法。她在想,这是如此的可悲,这个年轻人正濒临死亡。我试着去安慰她,告诉她我是好的,一切都很好。事实上,我在我的生活中从未有过这么好的感觉。但她不理我,完全看不到我及我和她说的话。


我注意到她的视线很固定,我顺着她正看的方向,注意到她正盯着一个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的身体。我感到震惊,因为这个人与我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我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像我?我甚至想,也许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现在也正在同一家医院。我试着轻拍这个年轻护士的肩膀以引起她的注意,但我的手根本就没有感到任何抵抗力,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我是如此的困惑。我看了看自己,看到我有一个透明的和发亮的身体。我是如此困惑。我开始想,“我死了吗?这是我的身体在床上吗?我的天,我的妈妈会很伤心。她在等我明天回家。”


当我想到我的妈妈,我立刻出现在伊斯法罕市的家门前面。这很难解释,但奇怪的是,我意识仍然在医院里。我在那里也看到了一切,没有任何困难和混乱。我的意识在医院里,而且也在家里,这就像是我把自己分成了2块,有着同样的意识。我妈妈坐在院子里准备一些蔬菜吃晚饭。我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让她惊喜。再次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身体。我试着跟她说话,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在这期间,我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朋友和亲戚,我立刻来到了他们身边,我能同时存在于好几个地方,医院,家庭等。例如,当我想到曾经很喜欢自己的高中老师,就可以立刻来到他身边,虽然我现在在还在医院里,也在我妈妈身边的伊斯法罕家里。我能立刻感知他的所有想法、感觉到所有在生活中发生的事情,比如他的思想、问题、财务状况和健康状况。我感知到他并没有在考虑我,在那一刻,他正在担心他的儿子。所以我对他失去了兴趣,离开了那一幕。我想到了几个亲戚和朋友,同样我也去了他们那里。在每一个案例中,我试着与我所访问的人进行沟通,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没有用。我意识到,所有的尝试都是徒劳的,没有人能听到或看到我。


与此同时,我在医院里看到了一切。在那里,医生正宣布我死亡,并在我的图表上写了一些说明:“复苏失败,宣告病人死亡”他们扔了一张纸在我的脸上,把抬我在另一张床上。然后把我推到一个房间里,在把我送到太平间以前,他们暂时把我放在这间房间里。


接着,我穿过了一条隧道,朝向隧道尽头的一个明亮的光线移动。在我的经历中,我无法准确的感知这是何时发生的,因为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去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地方,是由这团光构成的,我觉得这才是我真正的家,我属于那里。在地球上的我像是一个被驱逐的陌生人,一个不相容和不愉快的孤岛。在我现在的地方,没有过去或将来,没有近或远,没有向上或向下,没有黑暗或光明,所有的相关的事情已经失去了意义。一切似乎都是绝对完美的。那里还有其他的灵魂,有些人拥有更多的光,而不像我们这些人。但我并不羡慕那些比我更高级的人,他有更多的光。我们每个人都明白,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根据自己的能力和成长。我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我比其他的灵魂要低级。


当我去看望我的母亲和我的一些老朋友和亲戚,我就有种模糊的、有什么东西一直伴随着我的感觉,像一个影子。但我是如此全神贯注于这整个经历的奇迹,我的想法,正在发生的事,和那些我正在访问的人,我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存在。最后,我注意到他!他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圣人般的人物,辐射很多的爱和光。一瞬间,我爱上了这个神圣和无限美丽的存在。我注意到他爱我,无条件地。首先我想他一定是个先知或宗教领袖,但我认为他甚至超过了所有的。我意识到他原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总是。他是我的向导。


我明白了每个死去的人都有一个向导。但有些亡者是对物质世界是如何的留恋,他们仍然担心自己的金钱,财产。甚至考虑在死后的权力。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导师,甚至可能不会注意到自己已经死了!他们死后,他们的灵魂可以在地球上停留很久。例如,我的向导向我展示了一个很明显的人,他曾经在地球上处在身居高位,这人死后,他仍去了他过去工作的办公室,试图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并签署文件。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签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没有在物质世界中的力量和作用。他一直去那个办公室,试着重复以前的工作,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是死的。我有这样的认识,任何强烈的乡土依恋可以让我们的灵魂奔波。


我看见有人自杀了,他们可能是所有在世的的灵魂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况。他们会完全被困,没有办法与任何人交流。有时候,这些灵魂会像影子一样跟随他们的亲人,乞求原谅因为自己自杀而带给他们的痛苦。但这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被听到。我的导师给我看了这些场景。


然后他给我看了一个不同的场景,在我的面前形成的场景像一部电影。这些都是我生活中的场景。这些场景是从我生命的开始的时间顺序排列的。我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怀孕了。她是我的母亲,我怀孕了。我像一个波浪似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进入她的身体之前,我觉得我是在整个宇宙中存在,但不知何故,我的一部分,把注意力从这个宇宙的整体性转移到物理世界和我母亲的身体。我的感觉是连贯的感觉,我认为,一切都是连贯的,没有开始和结束。我不能肯定我是在母亲怀孕的哪个阶段进入的,但我认为我用了很长时间进入。


我人生的一个例子就是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们是乘车旅行,路上停在某个地方。在不远处有一条河,家人要我用桶盛些水。我把水桶灌满了,在回去的路上,我觉得这桶水对我来说太重了,我决定把一些水倒掉,使桶轻些。我注意到不远处有一棵树,孤独的贮立在干涸的土地上,看起来很干枯了。我花费力气走到那棵树前,把一部份水倒在树下。我甚至在那里等待了几秒钟,以确保水被浸泡在土壤中吸收。在我的人生回顾中,我得到了这样一个令人赞赏和喜悦的,这一简单的行为,它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这就像所有的灵魂在宇宙中充满了喜悦,并且告诉我,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这件简单的行为似乎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之一!这对我来说是很奇怪的,因为我不认为这个小小的行为是一个大问题,我认为我还做了更重要和更大的事情。然而,这是我所做的是非常有价值的,因为我完全凭借自己的善良,绝对没有考虑我自己的利益。


我生命回顾的另一个例子是当我是一个10岁的男孩。我曾被人欺负,无情地打了另一个男孩,他和我同龄。他感到痛苦和深深的伤害。在我的人生回顾中,我看到了那一幕。这个男孩在生理和情感痛苦中哭泣。当他走在街上哭泣,回家的路上,他辐射出了负面的能量,影响了他周围的一切:人,甚至是鸟,树,和苍蝇都受到了来自他的负面能量,它一直在整个宇宙中传播。甚至在街道边的岩石都被他的痛苦所影响。我看到,每一件事情都是活着的,我们在“活着”和“活着”的范畴里,只不过是从我们有限的身体角度看。在现实中一切都是活着的。我感受到了我对他内心的痛苦和伤害。当这个男孩回家给父母看时,我看到了他对那个家庭的影响。我感受到了他们所产生的感觉和痛苦,以及它是如何影响他们的行为的。我认为,由于这一行动,当他们的儿子离开家,或如果他迟到了几分钟,他的父母会更担心他。


我看到,无论什么时候,我做了一些好事,无论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我都等于给自己做。每当我伤害了别人,我也等于伤害了自己,而实际上做了好事,会从宇宙中得到补偿或帮助。这种的礼物会比我给他们带来的伤害更大!


我不肯回我想留在爱、和平、和光的世界里,但他们提醒我在地球上的责任。来。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回来,我将无法达到一定的精神层次,他们会送我回地球。我仍然不想回来,宁愿留在那里。最后,他们展示我的未来,如果我回来,它会影响到许多人,帮助他们看到光明。当我意识到我的回归是多么的能帮助别人,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地球。然而,这些未来场景等我回到地球后便从记忆中抹去了。


根据我的病历,我在被宣布死亡后32分钟后醒来了。但在这32分钟里,我看到了很多东西。感觉过了几个月甚至几年。我的尸体被放在医院里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工作人员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点声音。她冲进了房间,发现我正重新呼吸。


多年来,每当我对别人说起我的经历时,他们都嘲笑、指责我,或者认为我出现了幻觉,有的甚至认为我在编故事。几年后,我看到了一本有关于濒死体验的书,发现有和我同样经历的人。虽然他们的经验的细节可能是不同的,或他们可能会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他们的经验,但都是相似的。看完这本书,我非常渴望找到那些有濒死体验者,能和他们面对面沟通。我还换了工作,开始在医院或者其他医疗服务部门工作。渐渐的NDE现象变得到社会的认识和接受。人们变得更加开放,开始听我的故事。现在,我平均每个月都会讲一次或两次,各种各样的朋友或有兴趣的人都会聚在一起来听我讲的故事。不像过去,现在的人,特别是年轻人在听我的经历时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这似乎对他们有着很正面的影响。


(来源:http://www.nderf.org/NDERF/NDE_Experiences/mohammad_z_nde.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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