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仑｜夜总会里的处女

作者：冯仑

这些年，有 3 个变化特别重要。

一是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人越来越少，已经减少了 30% 以上；二是创业的人越来越多，注册公司门槛也低了，工商局注册都排不上队，民营企业地位提高了，大家都愿意去做民营企业；三是简单的民营企业也都可以挣钱了。

早期民营企业谁能挣钱？胆大的，有「关系」的，十八大以后把这些人都收拾了，保证我们这些平民子弟、良家妇女、简单的理工男都能挣钱。

现在开个互联网餐厅能挣钱，连大姨妈都能写成软件挣钱，这在过去都是不伦不类的。另外，像一些网络红人， 33 38491 33 12990 0 0 937 0 0:00:41 0:00:13 0:00:28 2799他们不高大上，也不谈伟大理想，但是一样能挣到钱。

现在社会很包容，有创意的人，哪怕有缺点，只要能够给社会带来一种清新气象，能够代表年轻人的未来个性，都能够发展。

▲ 《社交网络》： 个性和才华战胜了体面

所以现在年轻人在国内有很多机会，全是梦想，摔个跟头都觉得可以捡到钱。而一些已经比较成功的民营企业家则走得更远，把资金布局到海外，这是顺应全球化的趋势。

全球化使得海外投资越来越容易，键盘一敲，钱就出去了，买境外的一个产品变得很方便。同时，全球化也带来生活方式的改变。我有一个朋友，带着老婆孩子在全世界跑，到哪都租房子住，这里住几个月，那里住几个月，换花样住着玩，小孩也可以多旅游、多看看世界。

当然，资金转移到海外，也有部分原因是出于担忧。一是担忧财产安全，因为这些企业家口袋里已经有个三瓜两枣，不像 20 岁刚开始创业的人，编个软件还没挣太多钱。

二是担忧相关市场的公平竞争有没有得到法律的保护，是偶尔恩赐的，还是法律已经给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空间，能够保护你进入某些行业、不进入某些行业，做事情的规则清楚不清楚。

▲ 《师父》：武行的规矩就是不成文的法律

有些企业在别人眼里，是“一直在河边走，从没湿过鞋，总是拐个弯又回去了”。能做到这一点，没什么秘诀，就是“听党的话”而已。同时，也有意识地和政府保持清晰的距离，因为在我看来，靠山其实就是火山。

在社会转型期间，法律不健全，是非标准太模糊，价值观太混乱。在这种情况下，跟任何一个政府机构负责人，或者某个官员建立过于紧密的灰色关系，都极其危险——这是我在 1995 年的时候，把中国历史上所有民营企业的故事都看了一遍，从虞恰卿到荣毅仁、辜振甫，他们是怎么做的、维持怎么样的政商关系，都研究了，然后得出的结论。

所以我开玩笑说，在市场里，我们要做“夜总会里的处女”，不管别人怎么走，我们有自己的底线。跟政府就是精神恋爱，绝不上床。

▲ 《局内人》 ：和政府“上床”是一种危险的关系

在处理和政府的关系上，民营企业里大概有 3 种类型：

第一类是经验型、草根型的，他们容易跟政府走得太近。因为他们凭经验做事，看别人送了个东西得了个好处，也跟着做，不小心就上床了。结果上床了就遇上扫黄了，出事了。这种事其实挺多的。

第二类是像我们这样的，从体制内出来的人，大部分不会犯第一类的错误。

第三类是海归，犯这种错误的就更少了，因为他们接受西方教育，在法制环境下受过熏陶，大概知道做生意的一套游戏规则。

当然，我相信未来法治环境会越来越好。现在的清扫越来越彻底、坚决，把不纯洁的行为抑制住，我相信大部分民营企业就会越来越清楚，做事情的边界在哪里，避免去碰权钱勾结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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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冯仑的那些女人段子，一个群体的趣味与品味

马云曾跟人讲，自己特别喜欢冯仑谈女人，称冯仑谈女人是他见过最棒的，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央视主持人王小丫也曾经一本正经地问冯仑：“这里有几个词，管理、金钱、伟大、女人、政商关系……您最想从中挑哪个词来阐述您的观点？”

冯仑毫不犹豫就回答：女人。

要知道，冯仑不仅被封为“商界思想家”，还被称为“段子传播者”。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冯仑是如何一本正经地谈“女人”的！

此文对女性同胞没有任何其他偏见，先声明一下。

【理 想】

理想就是把墙上美人变成炕上媳妇。理想如同墙上的美人，不付诸于努力永远只能驻足观赏，只有把墙上的美人变成炕上的媳妇，生了孩子，才算是筑梦踏实。

【小 姐】

小姐坐台，当下给钱叫嫖，一个月给钱叫友谊，一年给钱叫爱情，一辈子给钱叫婚姻。一切都是时间决定的。做小姐的，脱得快的也不一定挣得多。

【时 间】

时间决定一件事的性质，包括企业的性质。比如赵四小姐16岁去大帅府跟张学良，她去1年，是作风问题；去3年，是瞎搅和；一去30年，那就是爱情。

【跟 谁 做 事】

跟谁一起做事也决定事情的性质。民初名妓小凤仙，她要是找一个民工，扫黄就扫走了；她找蔡锷，就流芳千古；她要是跟华盛顿，那就是国母。

所以，不在于你接客不接客，不在于你干什么，而在于你跟谁做。近代历史上的国母都是二奶变的，像宋庆龄、宋美龄、江青，曾都是。所以伟大妇女并不是不做小三，而是选择跟谁做小三。很多事不在于做不做，而在于跟谁做。

【价 值 观】

不同价值观带来的福利是不一样的，例如，“小姐”和良家妇女的福利曲线就是完全不同的。

“小姐”的福利曲线是刚开始大起大落，随后一路往下或在低位平着走。她的价值观就是及时行乐、捞钱。她16岁就不上学，出来混；18岁收入就达到了峰值；20岁就开始生病，也开始介入是非，马上曲线就往下走了。然后开始不断地遇麻烦，一会儿劳教，一会儿折腾，老了以后就贫病交加，也嫁不到一个好男人，最后就把自己毁了。

良家妇女，研究生毕业都24岁了，一个月才挣3000元，之前全是花钱；二十八九岁了，找个老公，两口子大概每月挣两万元，开始供个房子；到45岁的时候，小孩儿也慢慢大了，上初中了；到50岁的时候，小孩儿上大学了，两口子可能房子也供完了。这时候老公的收入不错，自己的收入也不错，越老收入越高，保险啊什么都有，又体面，又安稳。退休后还可以继续兼职挣钱，社会也尊重。总之，她是越老越好，人生曲线是喇叭口朝上的。

【民 企 三 境 界】

中国的民营企业要有三个境界：小姐心态、寡妇待遇、妇联追求。“小姐心态”就是服务至上。客人来了好好服务，不要选择客人什么态度、什么姿势；所谓“寡妇待遇”就是没人疼、没人爱，上边没人；“妇联追求”就是积极要求进步，勇当三八红旗手，承担环保责任、做企业公民。就像《金陵》里的玉墨，虽然别人对她总是白眼，但是关键时候还是要用生命保卫纯洁的希望。

民企遇到的两个问题，一个是色，一个是戒。我要学习汤唯，很好地把人性展露出现，即使露点也义无反顾，因为心地清白，所以脱得干净。

国有资本国有资本具有超经济特权，所谓超经济特权即受到特殊意识形态的保护。比如吵架，妇联干部和夜总会的劳动妇女如果发生争执，我们闭着眼睛都知道肯定是小姐错，妇联干部没错。就是先天性的，在道德上存在优势。

前段时间出了中石化蒋洁敏的事情，虽然民营企业里也有徐明这样的败类，但至少现在大家都心里平衡了。国企民企都有混蛋，夜总会里有坏人，也有处女，大家都是劳动妇女，这事说开了就完了，就没有那么多歧视性的事情发生了。

【三 四 十 岁 的 女 人】

领导干部一定要小心三四十岁的女商人。理由非常简单，女人在这个年龄段是一个特殊的阶段，她对人情已经完全了解，对自己要做什么也很清楚。女人爱一个男人，最高纲领是嫁给他，最低纲领是求得心理补偿。

如果嫁而不成，就要求有心理补偿，但心理补偿有时候很难衡量，于是就琢磨物质补偿。而她是商人，商人是最知道该怎么获得物质补偿的，针对领导干部那就是用权力。

【萍】

有一个很奇怪的巧合：陈希同的女朋友叫何萍，慕绥新的女朋友叫乔小萍，陈克杰的女朋友叫李萍，最近济南人大常委会主任的情妇叫柳江萍，湖南有一个叫蒋艳萍，胡长清的女人叫萍儿。所以我有时候开玩笑说领导干部千万不能碰带“萍”字的女人。

【地 和 老 婆】

地多了，老婆多了，都不幸福。

【投 资】

投资的时候不能太讲面子，要用女人思维，不能用男人思维。

第一，女人看见一个男人都是当终身大事，而不像有些男人就是嫖客思维，这里干一下，那里干一下。女人是安全才快乐，不安全不会追求快乐，男人是把快乐摆平，完了再找公安局摆平。投资也是先投，投完再去卖资产，打官司。

第二，女人目标执着，而表达方式富有感染力。一个女孩子喜欢一个大哥，又有钱和权，不会说我就喜欢你的钱，喜欢你的权，一定说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这个人，相当于我不要钱要印钞机，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大哥一感动就把身子给这个女人。但是男人就直接找，女孩子骂你是流氓就直接拒绝你了。

找投资绝不能照直说：我就缺钱，你给我投钱。这像谈恋爱，不能说：我就缺个老婆，你干不干？得先谈风花雪月，谈理想，谈未来，而实际你就缺一个老婆。

【处 女】

处女是两种概念，一种是生理上的处女，一种是精神上的处女。我觉得精神上的处女我们绝对做到了。生理上的处女有三种可能你做不到，一种是你主动去卖，一种是被人强暴，还有一种被人下了药，迷糊了。我觉得中国所有的民营企业，多多少少这些情况都会碰到，万通也碰到过。被人下了药，那责任不在我。

【美 丽 的 敲 门 砖】

当时，谈判桌上、饭桌上，越来越多的女性面孔出现，老板出行几乎都有“小蜜”。我慢慢研究，看出都是色情间谍手段、克格勃的路数。如果我也安排这样的女性在身边，派出去搞商业情报，万一对方比我强、比我有魅力，“肉弹”反过来打击我怎么办？所以，我们那时选择一水儿的北京帅小伙儿，戏称“爱国者导弹”，在第一时间拦截住“肉弹”来袭。

美丽相当于是敲门砖，一开始很容易获得大家的接纳，但是越往后遇到的问题跟大家一样。比如卖楼其实漂亮的女生业绩不见得好，而是个头大概1.65米左右、30岁左右、偏胖、相貌端庄的销售员卖得最好。

因为我们的客户都是在35岁到45岁，房子挺贵，几乎都带着太太来，你说你百媚千娇他太太首先把你隔开，提防你，过两天跟客户正常打电话，太太说那个小妖精别答理她，生意就断了。

相反，稳重端庄的类型讨好，太太说偏胖的人实诚，现在所谓的美女是都100斤以下的骨感美女，太太说这个可疑，不踏实。漂亮的女人有漂亮的用处的时候是软实力，如果放在不是漂亮可用的地方，效果是反向的。

【秘 书】

秘书要用女人，但要用“大姐”不可用“小姐”。

【女 商 人】

对领导干部来说，女商人的爱是毒性最大和成本最高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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