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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岳县六大未解之谜
第一个谜 玄应何许人 /
+安岳 / 按常规,大的佛教寺院和石窟造像中,均有高僧主持,如乐山大佛是海通和尚苦心经营几十年的成果。大足宝顶石窟是自称佛教四川密宗第七代祖师赵智凤主持建成的……。安岳的神堂石刻造像中,有涉及玄应书写的题记三处;千佛寨第五十四号龛“唐开元十年普州刺史韦忠”撰立的《唐西岩禅师受戒序》碑旁有“龙兴寺释沙门玄应书”;在圆觉洞后山门第九十六号龛内镌刻“……月十五日普州仓督安岳县录事骑都尉勋官五品黎令宾愿平安敬造天尊一龛供养栖岩寺上座释沙门玄应”。在卧佛院第四十七龛内镌刻“……佛顶尊胜陀罗尼咒......卧佛院大唐开元二十一年口月二十一日沙门玄应书。”从以上三处题记得知,玄应是唐代高僧无疑,但他仅是这三处题记的书写者,而不是建寺刻像的倡导者或主持者。奇怪的是,这样一代高僧,没有其他任何文字可考,安岳历代县志没有记载,历代高僧传也没有收入。从文献中查到,唐贞宗十九年(公元640年)到显庆元年(公元656年),在东京(洛阳)弘福寺和大慈恩寺协助玄奘担任释经“正字”工作,并写出《一切经音义》的翻译家却有一高僧叫玄应。如安岳这个玄应就是此人,从年龄上推断,如与玄奘年龄基本相近活到开元二十一年应该是一百三十一岁,如果玄应比玄奘小二十岁也是一百一十多岁了。何况他是怎样到安岳来的,现没有传说,也没有任何文字依据。如果当时四川或安岳另有一高僧玄应,现同样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这是怎么回事呢?第二个谜 华严洞的怪字 /
笔者对此也查过不少资料、典籍,都没找到恰当的读法和解释。《四川日报》副刊也曾在“四川之谜”栏目中刊载以征求破译者。从收到的来信中,有人提出认“化”,有人确定认“印”,有人主张是佛道合宗的印信和符号……等等,但这些都不很贴切,直到今日还没有一种大家都认可的说法。
第三个谜 天书对联 /
安岳合义乡纸厂村有一洞叫佛洞寺,洞中在明代刻有佛像,现已毁,洞门外两边有两副阴刻对联,一副为汉字,上联是“不在外不在内不在中间”,下联是“不是仙不是佛不是物”。另外一副对联既不是汉字,也不是藏文或者满文,说它是动物图画也不恰当,说是某些动物图画也不合适,当地人称“耗儿字”。
一九八五年日本学者高岛秀实将此联拓片带回日本,请日本东京博物院东方课专家辨认,也没有确切的解法。当地还有一民间传说,在刻此对联之前,洞内两侧壁埋藏了两件宝贝,刻了两副不能辨认的对联,以示宝藏之处,后来其中一副已被聪明者释读显出汉字,因此宝贝被去去走一件(洞内右侧壁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另外一副至今未认到,故还是原文,左侧的宝贝也未被取走。当然,这仅是传说,这到底是什么字无人能识。
第四个谜 唐代简化字 /
在安岳卧佛院摩崖石刻经文洞内,所刻经文的文字中,至少能找到四个现在才简化的汉字如无(無)、义(義)、万(萬)、个(個);石羊毗卢洞内的千佛龛造像在捐资人的姓名中有简化刘(劉)字,这些简化汉字为什么在唐、五代石窟中出现。这些简化字绝非后人补刻,因为它们多次在整篇经文段落中出现,书写风格、字形规格与其他文字完全一样,不存在任何补刻的痕迹。难道唐代我们祖先就开始简化汉字?并且简化得如此科学合理,令人难以相信。
第五个谜 异化汉字 /
+安岳 / 毗卢洞、大佛寺 / 在安岳众多石窟造像题刻中,只有毗卢洞、大佛寺出现了几个异化汉字。如毗卢洞柳本尊十炼窟顶外沿上方五方佛左侧有四字(三个“王”重叠,上面“不”下面“小”,上“山”、中“水”、下“土”重叠,左边三点水、右边“缶”),大佛寺毗卢洞佛窟壁侧刻有对联一副,联中有五字(□内一个“幺”,□内一个“子”,□内一个“女”, □内上面“八”、下面“方”,□内一个“Z”)。这些字既不是唐武则天的改良字,也不是行书或者草书字体,如何读音? 为什么要刻这类大家都不好辨认的字,是宗教派的原因?还是其他?第六个谜 四川密宗道场 /
自称四川密宗第六代祖师的柳本尊,晚唐时出生在四川嘉州(今乐山市),其活动区域在武阳(今新江武阳镇)、广汉、弥蒙(今成都青白江弥蒙镇)、成都、金堂、乐山等地,从未到过安岳,他的弟子也没有一个是安岳人,在安岳有记载的历史史料中,没有只言片语可循,与安岳所有佛教寺院高僧又没发现任何往来关系,为什么能在安岳修建如此宏大而完整宣扬柳氏教派的道场。若是大足高僧自称川密第七代祖师赵智凤所为,但从时间上来推断,建毗卢洞柳本尊行化道场为北宋初年,这时赵还未去弥蒙柳本尊处学习密法(赴弥蒙为南宋淳熙元年即公元1174年),非赵而另外有人组织创建又无任何根据。这有待专家、学者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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