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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16年10月15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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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他的女人排到国外,他却睡了个最丑的女人!

2016-10-09 广告 幸福广东

热。

 

好热,喘不过气来的热。

 

英式风格的大床上,年轻的女孩正沉睡着,窈窕有致的娇躯上披着一条质地华丽精细的白纱,密实的细汗正延着她清秀的脸上慢慢滴淌下来,落在她薄薄的唇角。

 

她手臂上的汗水已经染湿白纱,构画出无尽的暇想诱惑。

 

“嗯,好热……”

 

时小念嘤咛一声,从深睡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入目之处是个豪华却陌生的房间,墙上14世纪的西方油画在她不太清晰的视线里晃动。

 

什么地方?

 

她意识不清地环视周围。

 

只见角落的转角沙发上,一个男人正坐在那里,身线修长,白皙的长指正优雅地晃动着红酒杯。

 

“你是谁?这里为什么这么热?能不能把空调关了?”

 

一出声,时小念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很虚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太热了。

 

“女人,你再不醒,我会把这里调到88度,把你活蒸!”

 

一个男声在高温的房间里响起,嚣张狂佞的语气令人害怕。

 

活蒸?

 

什么活蒸?

 

时小念神志有些涣散,汗水落到她的眼睛上,迷住她的视线。

 

耳边传来沉着的脚步声。

 

她抬起手抹去眼睛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上的汗水,再往前看时就对上一道如鹰隼般的目光。

 

男人站在她的床前,双腿笔直而长,洁白的衬衫衬着他高大挺拔的身材,领口松了两颗再往上,是一张英俊得能让人窒息的脸,深邃如琢的五官,剑眉深目,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张开,性感得致命。

 

明明房间里严重高温,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细汗,优雅而从容。

 

犹如画报中走出来的男人,很年轻,不超过29岁吧。

 

呃,怎么有点眼熟?

 

在哪见过……

 

因为长期的职业习惯,时小念是个容易神游的人,这么想着,她就真的盯着男人发起呆来,但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因为男人拿出了一把银色手枪。

 

而枪口,对准她。

 

诶?这是什么发展?

 

“你干什么?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坐在床上的时小念惊得要往后退,男人却一步靠近她,冰冷的枪口贴向她热得绯红的脸。

 

她有一张堪称清纯的脸,五官精致却不张扬、没有攻击性,美得很舒服。

 

他的枪口慢慢往下,滑落至她的唇、尖尖的下巴,然后是玲珑的锁骨。

 

暧味地就像用手指抚摸她一样。

 

时小念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身上的白纱几乎掉下来,一头热汗瞬间变成冷汗。

 

“女人,你给我生的孩子在哪里?”

 

宫欧站在她面前,嗓音冷厉,幽沉的视线扫过她白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什么?”

 

时小念懵了。

 

“三年前,你怀了我的孩子,孩子现在在哪?”

 

宫欧一字一字问出口,白皙的手轻动,枪口隔着白纱在她胸口上方画圈。

 

“孩子?”

 

时小念茫然,好久她才慢慢冷静下来,“我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认识你。我没有怀过孩子……”

 

她连男人都没有过,怎么可能有孩子。

 

“时小念,24岁,三流少女漫画家,现居住在S市。要不要我将你从小读的每个学校、认识的朋友、家人的背景都复述一遍?”

 

宫欧厉色看着她,将她的身份说出口,抹杀她嘴中弄错的可能性。

 

他说的……都没错。

 

时小念呆呆地注视他过于英俊的脸,“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

 

连认识都不认识,怎么给他生过宝宝?

 

“别跟我装疯卖傻,把你藏起来的孩子交给我!”

 

宫欧不耐烦地道,拇指轻拉手枪上的保险。

 

随时会走火的危险直逼时小念。

 

男人的眼底却冰冷异常。

 

她吓得冷汗直流,有些激动地道,“我真的没怀过孕,你能不能好好查一查?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

 

“查?好,我现在就来检查!”

 

她一昧的否认彻底惹怒宫欧。

 

宫欧不悦地扫过她白纱下的身体,白纱像裙子般罩住她全身,只露出肩胛,纱衬得她皮肤格外白皙,如初生的婴孩,吹弹可破。

 

一滴滴汗在她的皮肤上游走,如同刚从浴缸中走出来一般,画面诱人。

 

宫欧的喉咙顿时一紧,一股异样的燥热从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

 

他偏过视线往下看去,眼前女子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甚至渐渐浸透了白纱。纱下,平坦小腹处一道深色的手术疤若隐若现……

 

“你没生过孩子身上怎么会有疤?”

 

宫欧问得强势而霸道,黑瞳中的笃定认定了她生过孩子。

 

时小念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连忙伸手按住小腹,红着脸道,“这是阑尾手术留下的,哪有剖腹产割这么侧面的?”

 

“那你就是顺产,我要检查!”

 

宫欧一把丢掉枪,高大的身形逼向她。

 

她身上独属于女人的香气惹得他身体里的火四处乱蹿,极需得到发泄。

 

“这怎么检查?”时小念怔住,随后大叫起来,“喂……不要过来!”

 

眼前的男人正一步一步逼近她,带着强烈可怕的气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猎人发现猎物,那样的目光分明是要将她拆骨剥皮,活生生吞噬干净……

 

“你想做什么?不要过来……”

 

时小念不停地往后退,直退到床头,退无可退。

 

宫欧已经上了床,跪在她面前,一手按在她头边的床背,高大的身形罩住她。

 

她完全在他的阴影之下。

 

“检查。”

 

宫欧吐出两个字,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眸色极深,仿佛她在他的眼里已经毫无遮掩。

 

“检查也不用靠这么近吧……”她心乱如麻。

 

“这叫近?时小念,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负距离才叫近!”

 

“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不要过……唔——”

 

时小念的话被男人的薄唇堵住,连抗议都没来得及多讲一句,身上的白纱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掀起,健壮火热的身躯紧跟着压了下来,挑拨着房间的温度升上最高……

 

“啊——”

 

时小念尖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眼前不是那个豪华甚于总统套房的房间,而是自己租住的小窝。

 

在原地呆了近十分钟,时小念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

 

见鬼了,她怎么会梦到自己被男人绑架,男人还拼命问她要孩子,最后还通过“那种”方式来检查她是不是生过孩子……

 

那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到她现在还能记起男人嘴巴和身体的温度。

 

他的脸色很冷,但皮肤却火热得一塌糊涂,几乎是要烧熔她。

 

男人的身材也好得完美,没有一分赘肉,肌理分明……

 

只是他在她身上疯狂冲刺的时候,太疼了,那种疼太真实,疼得她想尖叫……

 

“时小念,你想男人想疯了。”

 

时小念痛恨自己居然还在回想梦中的男人,一巴掌甩向自己的脸,把自己打醒。

 

清醒后,时小念正要下床,忽然瞥到床头的报纸,她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偌大的头版新闻标题——

 

【N.E跨国集团总裁宫欧回国,旗下主公司全世界市值第一】

 

宫欧。

 

新闻上配着一张照片,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从机场出来的照片,身后跟着一群保镖。

 

男人很年轻,却气场极强,明明周围有那么多人,但他就是中心,令人第一眼就注意到。

 

他穿着一袭灰色风衣,身形修长,齐整的短发下,一张脸英俊得足以让人摒住呼吸去欣赏,一双眼睛像能吸人灵魂似的,只是简单地看向某处,隔着照片都能让人脸热心跳。

 

照片中的男人就是她梦里的男主角。

 

难怪她在梦里觉得眼熟。

 

好吧,看来是她昨晚看这新闻看睡着了,所以才会梦到那种梦。

 

想想也是,她怎么会和宫欧这种人物扯上关系。

 

宫欧是谁?

 

亚洲人,出身于英国世袭贵族,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20岁自立门户成立公司,行事作风果敢而冷血,眼光毒辣,不断发展与大肆收购,最终成立跨国大集团。

 

旗下研发各种最先进的软件、系统,几乎做到全世界范围内垄断,无人能及。

 

除此之外,他涉猎金融各行各业,只要是赚钱的没有他不碰的。

 

到今年,旗下主公司成为全世界市值第一的上市公司,他被标榜为全世界最有钱的男人。

 

而他今年,年仅28岁。

 

这样一个男人……大概除了梦里,不会和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吧。

 

“啪——”

 

时小念将报纸扔到垃圾,不再去看宫欧那张帅得遥远的脸,起床准备去刷牙。

 

一下床,时小念差点没站稳摔下来,双腿之间的疼痛传来,痛得她咬牙,“呃——”

 

她连忙扶住一旁的墙,一手按住小腹。

 

怎么会这样。

 

难道梦里被强了,现实中还能残存痛觉?

 

那种事……真的会那么痛?

 

完了,她一定是从来没有男人,寂寞得快疯了。

 

时小念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换衣服,拿着画板画纸和包包出门。

 

她是个三流少女漫画家,平时工作比较自由,可以在家创作,也可以去公司,她一向喜欢宅在家里写写画画,但今天她必须出去。

 

因为她怕自己再宅下去,搞不好再做几回春梦……

 

走进公司,时小念就听到一大片女人的尖叫声——

 

“天呐,宫欧好帅好性感啊,我好想冲破屏幕扑倒他啊!”

 

“听说他在我们S市建了一栋城堡居住呢,城堡啊……”

 

“喂喂,花痴女们,都清醒一点,人家是宫欧,宫欧!他赚的钱知道要绕地球几圈吗?”

 

宫欧。

 

又是这个名字。

 

时小念抓抓头发往里走去。

 

只见几个女同事站在电视屏幕前花痴着,男同事则在旁边酸溜溜地吐槽。

 

她站在大家身后,往屏幕上扫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新闻。

 

画面中宫欧正从大厦中走出来,保镖如林,挡住所有的记者,宫欧面无表情地走进限量款的车驾。

 

坐进车里之前,宫欧忽然朝镜头扫了一眼,那漆黑的瞳仁清晰无比,目光幽深,透出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无法掩盖,似乎是在吞噬什么似的……

 

这眼神,和梦中他推倒她时的眼神好像。

 

恶狠狠的,像要把她活生生拆解了,就地吞吃掉一样。

 

他炙热的皮肤紧贴着她,性感的下巴弧线晃过她眼前,火热的吻落过她脸上的每一处,灼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响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负距离,女人,懂了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豪华房间的温度高得可怕,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快要让她融化。

 

回想到梦中的细节,时小念的脸立刻烧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跳出喉咙。

 

不敢再看一眼,时小念连忙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脸上的温度褪不下来,拿出笔在纸上随意画着,脑子里乱得一团糟,心跳得乱了节奏,根本不知道自己笔下到底在画些什么。

 

不行。

 

她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一个女人是有多寂寞才会对着只活在新闻里的男人做那么真实的梦……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得去谈恋爱。

 

可她宅习惯了,一时之间上哪找个男人谈恋爱?

 

对了,相亲!

 

她可以去相亲,这样就可以摆脱寂寞带来的荒谬梦境。

 

之后,时小念相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亲,以每天最少见两个的高效率在相亲之路上跑得回不了头。

 

相到她快吐了。

 

这天,在参加过八分钟相亲恋爱活动后,时小念实在累得不行,跑去一家汗蒸馆准备放松一下。

 

汗蒸馆的浴室里,时小念冲过澡,刚换上短袖的汗蒸服,就听到有尖锐的叫声传来——

 

“喂,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女浴室!”

 

时小念诧异地探出头,这一看震惊得不行。

 

只见冒着热气的女浴室门口冲进十几个西装笔挺、戴墨镜的男人,吓得正在浴室大厅冲澡的女宾频频尖叫,纷纷跑去找衣服遮挡自己。

 

作为穿得还算不暴露的时小念见状走出去,蹙了蹙眉,看着那些男人厌恶地道,“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出去。”

 

汗蒸馆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放他们进女浴室。

 

闻言,男人们立刻把目光全聚到她身上,墨镜下的一张张脸凶神恶煞。

 

“时小姐,宫先生要见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们并没有恶言相向,而是恭敬地朝她90度鞠躬。

 

“什么?”

 

时小念怔住。

 

什么意思?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下一秒,伴着女宾们害怕激动的尖叫声,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站成两排,分出一条路来,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从外面迈步进来。

 

近一米九的身高,线条笔直的灰色暗纹风衣妥帖地衬着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一派从容矜贵。

 

他短碎的发下一张脸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丝瑕疵,双眸微抬,轻蔑地扫向时小念,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味道,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宫欧。

 

他是宫欧。

 

他一出现,女宾们的尖叫声瞬间消失,寂静地只剩下浴室大厅里花洒喷薄而下的水声,以及几声莫名的惊艳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让任何人自惭形愧,时小念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英俊。

 

她的脸一片惨白,惊呆地看向宫欧,如遭雷劈。

 

到这一刻,如果她还没反应过来的话,她就真的是个白痴了。

 

那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星期前,那个温度高得让人眩晕的豪华房间,那个贴在她身上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实存在的。

 

从那天早上发觉自己的不适开始,她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可她宁愿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砰——”

 

时小念瘫坐在地,面无血色。

 

她被强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小念有着说不出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可是,强了她,明明应该心存愧疚的他,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淡定地再度出现?

 

宫欧站在那里,低眸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勾,有着厌恶、嘲笑,接着,他缓缓竖起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开口命令,“这里,我只要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发号施令。

 

“是,宫先生!”

 

保镖们低头,然后抓起那些衣服还没穿得及的女宾拖出去,行动十分迅速,女宾们又尖叫起来。这一次,是被真的吓到了。

 

但不到一分钟,庞大的女浴室里就重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时小念和站得慵懒的宫欧。

 

宫欧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时小念,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几分钟后,时小念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麻木呆滞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里,宫欧身上强大的气场连同难堪的回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清醒……

 

擦肩而过宫欧身旁时,宫欧的目光一凛,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臂弯,声音里染上怒意,“时小念,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笑话。

 

这女人当他宫欧是什么,空气?

 

他的手指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时小念身体重重一颤,一星期前她沦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么清晰……

 

同时,又那么可耻。

 

她强作镇定地道,“宫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交谈,而是在法庭上对质。”

 

毕竟,他强了她。

 

“法庭?”宫欧侧过脸看向她,道,“夺子大战么?第一,我宫欧不会为你这种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动了这个心思,你活不到走进法庭。”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夺子大战?

 

时小念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口口声声要她交出什么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小念开口,“但我想,法庭处理的会是一周前的强尖案。”

 

“呵。”

 

听到这里,宫欧怒极反笑,“死不承认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

 

“放开我,你放……”时小念挣扎,一脚踩上他的鞋。

 

宫欧纹丝不动地站着,她光着脚,这一脚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挣扎让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只想谈那些是么?”

 

宫欧倏地收敛笑容,目光阴沉愠怒地瞪着她,手指往死里攥住她的手臂,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好,时小念,我就跟你谈!”

 

“……”

 

时小念有些呆住。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发火是这么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怒火像是烧了她一样,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断了。

 

“一周前那不叫强,那叫夫妻之事!”宫欧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头贴上她的耳朵,语气邪气不羁得残忍,“你那晚的样子可是享受的很。”

 

“你——无耻……”

 

时小念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语,挣扎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只穿着短袖的汗蒸服,纯白的颜色衬着她淡粉的皮肤格外楚楚动人,加上她连内衣都没穿,剧烈挣扎之下领口大开,一览无遗。

 

宫欧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逐渐紧绷起来。

 

他从来不是个喜欢束缚自己的男人,因此,他拉着时小念就走上台阶,进入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浴室大厅。

 

一路上有挡着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脚踹翻。

 

浴室大厅里,无数的花洒喷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渍。

 

白色的雾气萦绕在半空中。

 

“你这家伙还想干什么?”

 

时小念被他硬拖进大厅,他的长腿迈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细碎跑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砰。”

 

宫欧将她重重地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独属于女人的糯软令他喉咙一再缩紧,一股火游走在他全身,烧得旺盛,眼前的女人俨然成了唯一的解药。

 

他钳制住她的肩膀,愠怒地低吼,“我给你一周时间交出孩子,你却给我不断相亲,既然你这么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一只大掌便朝她的衣内探进来。

 

时小念激动地挣扎,不像是一周前在极度高温的房间里她昏昏沉沉的,这次,她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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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地看着自己抵抗不过眼前高大的男人。

 

而结局却是一样的。

 

“不要,放、放开……”时小念死命地推他,声音都变了调。

 

宫欧站在一个花洒之下,大束的水砸向他的脑袋,他身上一片濡湿,短发贴着前额,水珠从棱角轮廓滴淌而下,勾勒出无限的性感,同时也勾勒出极致的危险。

 

他一把脱下碍事的风衣,时小念就趁机连忙往外跑,但刚迈出一步又被宫欧攥回去用力按在墙上。

 

“时小念!你现在跟我装什么清纯守贞,三年前你拼了命爬上我床的时候有多开放你忘了?”宫欧死死地按住她的双肩,双眼愤恨地瞪着她。

 

“你胡说什么,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放开我……”

 

时小念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的胸膛贴得更紧。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上这诡异出现的热度,到底是由于愤怒,还是由于……那近在咫尺的胸膛中,传来的灼热。

 

墙是潮湿的。

 

他身上的衬衫更湿。

 

她被夹在他与墙中间煎熬难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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