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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卓呵,我为什么要和叔叔阿姨们一起帮助你!

2016-05-31 紫雪斋 紫雪斋文化互助公益平台


新卓,你终于又可以回到家里休息调养一段日子,你该无比开心了。叔叔为你高兴,遥遥的祝福你和全家人,一切都好!

 

你生病将满一年,我们认识也将满一年了。

 

2015年的6月26日,是你被哈医大二院确诊为淋巴细胞白血病T型的日子。这些你当然记得比我清楚。而你不知道的是,6月27日,你确诊的第二天,我和那些正在帮助你的叔叔阿姨们为一个叫艳蕊的小姐姐发出了第一条求助信息。那时,她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一段时间,我们大家一起全力以赴希望帮助她早日告别那令你也一样难忘的地方。那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疾病会将你和艳蕊姐姐两个小女孩的命运与我们大家紧紧联系在一起。光阴似水,转眼就是2016年的6月了。我想写一些话出来,既想告诉慢慢成长的你们,我为什么要和大家一起帮助你们;也想让大家了解,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帮助你们。有些话你现在肯定还不能理解,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所以这也算是留给未来的一份记录与纪念。当然喽,也是我对你和你的爸爸妈妈的谢意,还有对所有帮助你们的叔叔阿姨们深深的敬意与谢意。

 


缘起

 

新卓,明天就是六一儿童节,虽然好像没什么头绪,但我必须要写一写,因为这是你生病后,迎来的第一个六一儿童节,你那么喜欢学校,这个节日对你来说当然非同一般。我是多么希望你早日回到学校,和同学们一起过节呢,可还不行,你的治疗还没有完成。

 

自从大家陪伴你治病以来,我都是分享你的爸爸妈妈说了什么、你画了什么画、你对大家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其他叔叔阿姨什么感受。但我是从那些话和那些画受到了很多震撼和启发的,你的内心世界那么强大,又那么丰富细腻的善解人意,很多次编辑你的话和画都让叔叔流下泪来。你的爸爸妈妈为了救你,一次次突破着自己的界限,坚定无畏又谨守做人的本分,让我见识了中国人心中的那份勇毅与担当。以前,都是听你们说,看你们说。今天我要感谢你们,所以,我选择对你说。可,我要说什么呢?

 

还是先回望一下去年吧。在大家无所不用其极的努力下,重症监护那么久的艳蕊姐姐在2015年8月初奇迹般摆脱生命危险进入康复阶段。我和叔叔阿姨们那个兴奋,那个开心啊!但我没告诉他们,那时候,有一个白血病患儿的妈妈一直辗转试图联系我,那就是你的妈妈。她可能以为我是个像那些网上知名的人一样很能吧,但我确不是能人,也不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虽然我有些时候会因为姓孟的缘故提到孟子和他论说人性善的“不忍人之心”等等,但我远远做不到。所以对你妈妈的求助一直是回绝的。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能准确记得具体回复你妈妈的内容了,大概两部分是会有的:第一只有能力集中全部精力帮助一个孩子;第二我(们)不是专门的公益慈善机构,只是机缘巧合私人朋友们热心帮助一下,不可能一个个帮下去。还有大概就是建议找基金会、找政府之类的托辞吧。你妈妈那时候什么心情,我不敢去想,你将来可以问问她。

 

到艳蕊姐姐的救助基本结束后,我就和大家明确表示至少短期内不再做类似事情,给大家添麻烦了。那段日子,是你治病的节骨眼,大约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吧,记得你妈妈是那种试探性的,坚持着偶尔联系我一下。这个常人也能想见,被反复拒绝后的复杂心情,何况还是深陷女儿性命攸关的困境呢,有太多无助无奈吧。但我依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回应给她,觉得“慢慢这孩子妈妈也就死心了”。这样就到了9月下旬,我专注于用平台分享传统文化、电影,以及抗日的内容,直到“消息管理”中出现了一条你妈妈的留言。这类留言微信平台最多保存5天,如今早已杳然,我记不清楚具体内容,估计你妈妈也记不得具体说了什么。不过就是那一条留言,让我做了一个不能说不艰难的决定,“再干一次吧!”实际帮助你的开始日期是2015年9月24日,你生病后已经两个月了,我们发出了这篇【恳请转发】孩子完全能治愈,作父母的又怎么忍心放弃呢?!。求助消息,有一处你妈妈的名字还在匆忙中弄错了。

 

接下来伴着治疗的险象环生一波不止三折的救助情形,你比我知道的多多了,我就不多说了。

 



我们都是有一半生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你艳蕊姐姐康复后的录影和照片你见过,很美吧,只是真人你还没见过。她在重症监护室度过了很多时日,比你长很多,以后你们有机会可以交流一下,那些深埋在你们心中轻易不想告诉别人的种种。按说你比她幸运,只在那里住过不长时间,但那决定了你的命运。2015 年“十一”前,我和雪狼大王去探望你之后,我记下了这样一段话:



 

“病发不久,新卓便被送到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当时的症状和检查诊断是让妈妈‘腿都软了’的,因为医生对他们说‘没有什么好办法,做好两手准备吧’,很快孩子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如果能从里面出来就闯过关了,否则……’直到我们见到孩子,她也还没有全部把自己在重症监护室里面度过的两天中心里所想告诉别人,包括爸爸妈妈。她只是受到触发后会零星的讲,但有一句却常常说给妈妈,那是在妈妈哭了或难过的时候,‘妈,你别紧张,重症监护室都住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新卓会这样安慰妈妈。”(详见探病札记一:新卓的赤子之心 天真的力量!

 



其实,无论你告不告诉我,我都相信你不止是用这话来安慰妈妈,这是你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的一种内在表达。记得你的爸爸妈妈告诉我,每每看到别的小朋友因为打针或穿刺等等哭泣恐惧的时候,你都会用“过来人”的那种坦然与淡定去鼓励安慰他们,而你自己是很少哭的。

 

现在的大人们天天“喝鸡汤”(等你长大一点就懂了,这个鸡汤不是那个鸡汤。),消化不良者比比皆是。他们常常喜欢说“自助者天助之”这类的话,但真正能体会到其中滋味的人少之又少。你艳蕊姐姐属于这少数之一,你当然也属于这少数之一,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们的生命有一半交给了上面那个“天”,而你们自己内在顽强的生命力量则赢得了一份“天命”,保障你们度过危机——“莫非命也,顺受其正。”——这也就是所谓的“自助”与“天助”吧。你们承受了人世间的苦难和不幸,但你们也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可是如果你们不是有一个强大的内在,那么勇敢顽强,“天”也无能为力吧。

 

天命之外,剩下的另一半才轮到我们这些凡尘俗世中人伸出援手帮帮你们的忙——这样来看,不就是一个天赐的机缘和幸运给我们么——也即有机会发挥一下我们的“恻隐之心”。那种不无悲壮和无奈的说法“尽人事,听天命”是不适合用来概括我们对你治疗的支持与帮助的。必须反过来才行,因为我们之于你和艳蕊姐姐的救助是欣欣然无须畏惧与怀疑的“听天命,尽人事”。天命赫然,人事当尽,我们大家一起顶风冒雨走过来,是不是天意使然呢!

 

我知道你将来读到这些的时候,当“会心一笑”。而我们惟有希望这些话不会被大家误解为迷信或唯心,更不要误以为是对受苦受难的虚饰表彰或自以为是的赞美才好。这其实只能算作是我们对人世苦难的反省反思而已,当然也必然是支持受苦受难的我们迎着人世风雨顽强活下去的一种精神力量。你注意没?这句话里我说的是“我们”,因为我和你们两个在这方面一样,我们都是有一半生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呵!所以,我也才敢如此言之凿凿的说上面这么多,仿佛我亲历一般。其实我确也亲历过,在比你们还小得多的幼年,我与死神擦肩而过。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村庄,没有机会住重症监护室,很多时候是只能等着“死”,或者说等着大人们做出选择“想办法”或“就那样等着”。从这个方面来说我真是比你们更不幸呢,但我和你们一样幸运的是我活过来了。但我的苦难并没有结束,30岁的时候,又一次出现了那个“阴影”,不过我可以自己做选择了,选择“自助”而再次赢来“天命”。那时,我曾写了一段回忆童年重病的文字:

 

“几乎让我匆匆告别这个世界的那场病,至今我也不知道都包含了什么,也不知道确切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大概就是刚刚能够记忆的那个时候。也许因为知识的原因,或者不愿意让我知道太多,妈妈谈起的时候总是轻轻带过,留住了我的祖父更是很少提起。……我似乎重生了一回,跌跌撞撞留在这人间。”

 

所以我希望幸运之后的你们将来一定要记住,人生中肯定还会有很多风风雨雨需要去面对,还要很多次去做勇敢顽强的取舍与选择。“殀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将来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幅画是新卓经历多次危险都没有停止的一个系统工程:为帮助她的叔叔阿姨每个人画一个头像。第一次看到孩子这幅作品我潸然泪下……


总掬出心情来相慰来相救

 

新卓,我不知道你长大之后是不是会来问“为什么要帮助我?”这样的问题。但很多年以来我确实被问过很多次,问的人中有我们中国人,还有很多外国人。

 

比如,在四川的时候,有美国的,有荷兰的,有巴西的等等,她们都会问“为什么?”可叔叔真的比较愚笨,常常回答不出来什么。只能说“没想过为什么,这很平常,中国传统就这样,大多数中国人力所能及都会这么做。”事实是,听到“为什么”时,我的心里很长一段时间里真的是那么认为的。所以当有位美国老专家的夫人说我是什么“自由的灵魂”时,我一头雾水,很稀松平常的事咋就扯到了这么一个语句上面。我那时认为“很多中国人都是会这么想的“(后来,很快我发现我错了。)当然,我的言行也确实很自由,比较起来,比来自美国的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哦)。所以我八十来岁的老导师尽可推崇美国的自由民主,我则讨厌美国,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兀自的自由着,并大言不惭的电话里告诉他“您向往自由,我先自由我自己。”但我此时此刻依然坚信,自由等等,都不仅仅是说出来的,要做,是活出来的。

 

后来接触各路“英雄“多了,发现自己见识短,说的太过自以为是,与现实似乎不能符合。所以后来变成了“综合考虑自己的经历经验,觉得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又真能有所帮助,就来了。不可能人人都这么干。”

 

再后来,似乎回到了最初“没想过为什么,所以说不清。有些事就像情人间问‘你为什么爱我‘一样,其实是不能一两句话粗暴就解释得了的。”

 

到了玉树灾区之后,有位国内号称某领域顶级机构的专家为了“为什么”折磨了我一个下午,我也说不出子午卯酉。不是我对不起他,是他问了一个天大的问题。不说这个了,再引一段曾经的记录:

 

“ 曾有不同的人对我說過不同的話,關於災區。一個說,國家(或政府或民族)的瘡疤怎麼能讓民間去處理;一個說,把一件事做好,就有意義和價值,別的事情不要管,不要做那麼多。那麼多事,你管得過來麼!?一個說,政府都不管的事情,你去管,千萬別多管,管多了,會把你趕出去。

 

 第一個我回答了,瘡疤,治療一個少一個,有好事的時候我們是國家或社會的一份子,分享之;有瘡疤,爲什麽就說是國家或政府的事情,想盡辦法規避之。第二個我沒有回答,其實也不用回答。第三個我不想回答,因為答案就在那裡。“

 

 历数这些过往,也是想让新卓你将来不必再问我“为什么“,而正在帮助你的叔叔阿姨们心中这方面的疑惑也可以云开雾散了。还有就是,我们都是有一半生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呵!于是乎,一定会做一些傻事,而且远不自今日始。

 

其实,二十多年前叔叔读大学时,帮助人的事就干过了。那时候叔叔特别穷,买一本喜欢的书要少吃几顿饭,走十几个公交站的路,就为了一角一角的攒下那本书后面的标价。在黑龙江日报做实习记者的时候,有一次暗访调查黑车载客,在火车站遇到了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他们说是吉林人,被包工头骗了,回家的路费不够。叔叔一直不喜欢考试,所以成绩不怎么样,仅凭论文得过两次奖学金。那时候每月还有助学金,只是也没多少,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现在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记得那次我身上仅有70多块钱,那个月的大部分生活费,我把整数给了他们,并采写了他们的报道。回到报社我和做编辑的师姐说了事情经过,她说“你被骗了。“我觉得不会,后来这件事就忘了。直到我已经去了黑龙江电视台实习,忽然有一天接到师姐电话,她非常激动“你还记得那群孩子么?他们真没骗你,给你来信了。“所以今年元旦看到电影《老炮儿》中那段女孩子写来回信并还钱的情节,我没什么激动,但我相信!

 

新卓,我现在发现想和你说的话原来这么多,但我不能让这“六一“的话变成”懒婆娘的裹脚“。我想再和你说说两个外国人,就做结束了。你将来长大了再看这段就行,我先放在这里。

 

第一个老外叫贝多芬,你可能还不知道,城里的孩子却很少不知道,这种差异也是一种苦难,将来你克服起来还真不容易,所以我决定必须将贝多芬给你留在这里。他是一个举世著名的伟大音乐家,不过他活着的时候与后面的声望完全不同,毫不夸张的说,他是一直在苦难中,不断克服苦难,最终完成了他的音乐大业。那时,他回答一个向他提及上帝(等你长大就知道他是谁了,很抱歉,有这么多需要你长大了才能如何如何的话哦。)的朋友时说到“哦,人啊,你当自助!”这句话我曾送给四川地震灾区的小朋友们,现在郑重送给你。而且,贝多芬在痛苦中间就曾祝望他的榜样能支持别的受难者,他说“但愿不幸的人,看到一个与他同样不幸的遭难者、不顾自然地阻碍,竭尽所能地成为一个不愧为人的人,而能藉以自慰。”也许我就是这样藉以自慰吧,虽然叔叔是个十足平庸的人。但人至少在克服苦难这方面是平等的,人心也是相通的,无论哪里人、哪国人。

 

贝多芬就说这么多,你长大后可以随意去了解他的。最后,我用一个日本人的话作为结尾吧,因为他写的太美了,虽然是一种凄楚的美。

 

这个日本人叫海野幸德,在他著作的《贫民政策》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话(描述的很像是我和很多叔叔阿姨正在帮助你治病这件事):

 

“在相互扶助的形式上需要救助者都靠着近亲加以扶助,所以没有把穷人送出街头的那一回事,到得穷人露出街头便可见是相互扶助风气衰歇的结果。相互扶助是具体的,是个人的,他不像集团救助那样经过抽象化的事务,也不是对于叫做全体的那样抽象物而动作的,是单纯个人的,是由个人向个人而行救助的。他又是主观的,本着心情以相慰,本着心情以相救。他不是像集团救助那样的救助,在这里虽没有组织和技术,然却保有从温存美丽的心底所发生的互助姿态。他是同情与理解的暖流,是连带观念的鲜花。他不管是病、是不幸、是饥馑、是困穷、是天灾,总掬出心情来相慰来相救。“

 

最后,祝福小新卓儿童节快乐!早日康复!

 

孟凡龙叔叔

2016年5月31日





(最新救助情况,请参考链接田田:谢谢大家的赞赏,打赏金全部转给新卓妹妹治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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