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梦碎!中国女游客在美失踪半月 尸体在国家公园被发现

2017-08-04 紫雪斋文化互助公益平台 紫雪斋文化互助公益平台


据美国中文网报道,近日,在美国优胜美地国家公园遇难的一名年轻女子被确认为中国国籍。


公园发言人则提供了一些中国女性的详细资料,其中包括死亡人士的姓名和年龄,中国驻旧金山总领馆选择扣留身份信息。


领馆相关负责人介绍,该馆在7月29日晚11点30分左右收到了来自于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管理局的通报,称该名女子是溺水身亡。


据介绍,死者为27岁的中国籍女性,名叫王朝翠,死者尸体在优胜美地太平洋山脊小径被发现。


死亡女子照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几天前,王朝翠的朋友们在多个社交网络上发动搜寻,但最终,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的搜寻队在一条小河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救援人员周末在克里克峡谷兰切里亚溪流发现她的尸体。一个登山客网页说,在现场的护林员表示,兰切里亚溪流仍有三四尺水深,一不小心就会失足。


据报道,7月中旬,王朝翠与一名瑞士友人结伴,在太平洋山脊小径徒步旅行。7月16日,王朝翠与这位友人决定分开按各自路径前进,并相约在南太浩湖见面。自那以后,王朝翠再也没有出现。半个月后,这名女子被确认遇难身亡。


死者生前喜欢登山(图片来源于网络)


优胜美地公园面积747,956英亩,超过3000平方公里,跨越内华达山脉的西部斜坡。太平洋屋脊山径位于优胜美地国家公园西北部,贯穿美国西部荒野。沿着内华达山脉和喀斯喀特山脉行走,全长4286公里,每年吸引数以千计长途登山客前来一游。


克里克峡谷兰切里亚溪流(图片来源于网络)


今年冬天加州多雨雪,塞拉山(Sierra Nevada)入夏融雪后溪水湍急,已有数名登山客坠溪溺毙。同样沿着太平洋屋脊山径登山的日裔女子Rika Morita失踪近一个月后,尸体于7月23日在国王河(Kings River)被发现。


该公园负责人说:“现在我们没有进一步的信息,事发时也没有人和她在一起。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发言人杰米·理查兹(Jamie Richards)表示,当局不认为死亡是可疑的,调查结果预计将在下周公布。



美国梦已梦碎,美国病已病危



一、帝国兴替四大定律

要研究美国的兴衰,就要研究帝国兴替这样的一般规律,那么我们可分析的样本,比较合适的,就是比较近晚的几个全球性大帝国,英国,苏联和美国。因为这样的几个样本,都是工业革命之后,脱胎于工业文明这样的大环境的土壤之中而产生的。

帝国的兴替,真的具有普遍的规律可循吗?答案是有的。简单的归纳一下,可以认为,帝国兴替,存在四个主要的规律和生命周期特征。

1、国家是个生命体。

狭义的生命观认为,只有生物体,才算是生命。广义上来说,由更低级别的系统单元,组成更高级别的可持存的自适应系统,这种组织,都可以称之为广义的生命。国家的本质是什么呢,就是用一套组织体系,来解决人的大规模群居问题。

既然国家是个生命体,那么就要有培育这种生命形式的土壤。这个土壤,就是世界文明所处的大时代和历史大环境。

在大航海之前,世界文明的大舞台,就是亚欧大陆和北非环地中海那一小块地方。除了亚欧大陆和北非之外,世界上其他的大陆,当时还是一片蛮荒。在这个大舞台上,世界文明,一直是双核驱动。东亚大陆的东方文明,和环地中海的西方文明,它们是世界文明的两个权力中心。

殖民运动之后,环地中海这个西方权力中心,权柄从奥斯曼帝国手里,交给了欧洲诸强。并且,在欧洲诸强的侵略和打击之下,亚欧大陆的东方权力中心,也陷落了。英国又在殖民时代,从欧洲诸强中脱颖而出,于是一跃成为全球性的大帝国。

工业文明的内生性缺陷,造成了经济危机的频繁发生。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矛盾,尖锐不可调和,这样就造成了世界范围内的工人运动,工人运动的大环境和大时代,催生了共产主义思潮和革命。这些思潮和革命的结果,缔就了红色帝国苏联。随着欧洲诸强连番毁于两次世界大战,世界文明的权力中心,从欧洲开始外延,权柄落入了苏联和美国。

美国的异军突起,纯属是一个意外。因为世界文明史上,从未有过亚欧大陆之外的地方,来充当人类文明的领导者。美国的建国运动,大背景是英法争霸,如果没有法国人在背后鼎力相助,凭美国13个殖民地上面的那些泥腿子们,不可能会推翻英国的殖民统治,并进而革命建国成功。

冷战结束后,苏联作为曾经的权力中心之一,交出了权柄,四分五裂,它的遗产继承者俄罗斯,也沦为了二流国家,退出了全球争霸游戏。于是,很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美国成了世界文明的唯一权力中心。破天荒的第一次,亚欧大陆之外的其他大陆上的某个国家,夺取了世界文明的霸主权柄。

再看新中国诞生的时代大环境。自从欧洲列强殖民全球之后,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革命,就成了被压迫者反抗压迫者的两大革命主题。而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还得再加上一个主题,那就是,主体民族汉族人要推翻异族统治。

袁世凯和孙文联手,一个负责动手,一个负责动口,推翻了异族统治,完成了三大问题其中的一个。接下来,就要对付洋买办资本家和殖民列强。这两件事,袁和孙都没能完成。所以,革命还要继续。

民国的北洋政府,南京政府,武汉政府,都没有完成剩下来的两个问题。从民国的北洋政府,到南京政府,再到武汉政府,这个当初为了反抗压迫和奴役,为了革命而建立起来的组织,越来越走到了革命的反面。于是,革命的问题,又多了一个,推翻民国政府。

为什么民国一朝会匆匆结束呢,因为它没有解决中国人面临的三大问题中剩下的两个,反资本压迫,反列强殖民奴役。毛泽东和他的同志们,完成了剩下来的两大问题。所以,共和国诞生了。

可见,有什么样的时代,就会有什么样的思想,有什么样的思想,就会产生什么样的革命组织,有什么样的革命组织,就会有什么样的国家基因,就会出现什么样的国家生命周期。共和国为什么会选择马列这个思想工具,和组织工具呢,因为,就当时的时代背景和革命面临的基本问题而言,用资本主义无法推翻四大家族和买办资本家的资本掠夺,依附列强也无法推翻列强,放眼全球,能用的手段,也只有马列,这几乎是当时唯一的选择。

中国近代史的革命阶段,是一个连续过程。反异族统治,反列强殖民统治,反买办资本和权贵资本的掠夺。所以,共和国的国家基因中,就有民族主义,共产主义,和国家主义三大特征。

时势造英雄,时代造国家。而所谓的帝国兴替,则是世界性权力中心转移的结果。世界权力中心转移的背后推动力,则是历史运动。时代一直在变,权力中心也一直在转移。这是一场永不停休的接力赛,它的接力棒,就是世界文明的霸主权柄。

2、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

可能有人看到这句话,会觉得这是根本不用说的常识,难道有人会否认这一点吗?不仅有人否认,而且是有很多人否认。比如,苏联解体之前,脑子里武装着苏维埃意识形态的人,会认为苏联永远也不可能灭亡,宇宙灭亡了,苏联都不会亡。

今天更是如此,脑子里武装着美国民主意识形态的人,他们也认为,美国永远不可能灭亡,为了在信念中先行消除美国灭亡这种可能性,他们人为的单方面宣布:历史已经终结,美国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个帝国,所以美利坚千秋万代,永不灭亡。

这是一种不自量力十分好笑的行为和观念。人类这么渺小,何德何能,可以反抗生死,可以反抗历史。自称历史终结,自称封印使者,自称修证成鬼,以及自称是唯一的神,诸如此类的荒唐好笑的事,也只有活在白日梦里脱离时代和现实的精神病人,才能干的出来。

所以说,国家生于时代,顺应历史潮流则昌,逆于历史潮流则亡。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永不灭亡的国家。有的国家,顺应了一个时代,则可以昌盛一个时代,顺应了两个时代,则可以昌盛两个时代。一个帝国灭亡了,马上就会有新帝国取而代之,因为新帝国,更能顺应新时代,更能解决新时代所提出的历史问题。

3、以什么所以生,也会以什么所以死。

时代就是国家的土壤和养分,国家就如同长在这个土壤里面的草木。树脱离了土壤,当然就会死亡,国家也是如此。新的时代孕育了新的国家,一当这个时代过去,那么,这个国家也会结束它的生命周期。

比如说,西班牙帝国脱胎于大航海时代,一等大航海时代终结,地理大发现完成,西班牙帝国也就寿终正寝了。英帝国脱胎于殖民运动,而一等殖民地时代完成,日不落帝国也随之日落。

苏联脱胎于全球性的反资本剥削的工人运动,而一当资本主义社会,解决了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阶级矛盾,缓解了如影相随的恶性经济危机,那么苏联这种基于阶级矛盾的革命合理性,就不再适应新的时代。所以,苏联帝国,也随之土崩瓦解。

美国,亚欧诸强拼死内斗自毁国运,这个幸运儿坐收渔翁之利,才成就了二战后几十年的霸主地位。而一旦世界文明的权力中心,再次向亚欧大陆回归,那么美国不可避免的就会沦为一个大号的岛国,它的帝国国运,也将寿终正寝。

从大历史看,美国地处一个边缘性的大陆,能取得世界权力中心的地位,和中彩票的几率差不多。中彩票这种事,中了一次,就觉得下次还能中,天天都能中,这是不理智的想法。

4、以什么所以合,也会以什么所以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句话,很多人都耳熟能详。那么到底分分合合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规律呢,分分合合背后又是什么力量在驱动呢。我们从《庄子·山木》篇里,可以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庄子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彼无故以合者,则无故以离。夫以利合者,迫穷祸患害相弃也。以天属者,迫穷祸患害相收也,夫相收之与相弃亦远矣。”

意大利为什么屡屡抛弃德国,因为看打不过英法,一怕死就倒戈了。英国人为什么退欧,因为怕西亚难民,怕南欧穷鬼,怕恐袭炸弹,怕欧盟债务。东欧诸国,为什么抛弃苏联,因为日子过的快揭不开锅了。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夫以利合者,迫穷祸患害相弃也。

而美国这个国家,正是世界上最唯利是图最不择手段的一群人,以利相合,结合起来的利益共同体。日子好过的时候,那是美国梦,大家可以结伙到处去强取豪夺。日子不好过的时候,那就是美国病。抢钱分赃之时,讲的是一个制衡,谁都不想吃亏。等美国债务问题爆发,需要有人承担责任,联邦里面的利益小团伙们,他们会跑的比谁都快。

二、从美国梦到美国病

铸就美国梦的三要素:世界权力中心,从亚欧大陆,转移到了边缘性大陆,北美。世界生产中心转移,从亚欧大陆,转移到了美国。世界资本中心转移,也从亚欧大陆,转移到了美国。

同样是移民国家,为什么没人说阿根廷梦,巴西梦,南非梦,加拿大梦,澳大利亚梦?如果只是追求一种衣食无忧的中产阶级生活,不一定非要去美国才能实现。所以说,美国梦表面上说的是世俗奋斗和成功,它的深层内涵,则是指是由于沐浴在帝国光辉下,而产生的一种愉悦而激动的精神眩晕。

亚欧大陆上,群雄逐鹿,结果大家互相打的稀巴烂,谁也没逮着鹿,把鹿赶跑到北美洲这种边缘性的大陆上去了,美国人,白捡了一头鹿。比满族人,白捡了明朝的江山,更加的戏剧性,也是一个更大的便宜。这是世界史上,最戏剧性的一次世界权力中心转移。

几十年过后,美国梦褪色,美国病凸显。从2000年到现在,美国人的平均生活水平,不增反降,美国的劳动生产率,不增反降。更棘手的是,从一个曾经的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摇身一变,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

从一些基本的常识性的事实就可以判断出来这样的趋势:世界权力中心,正在转移出美国,向亚欧大陆回归,回到它本该呆着的老家。美国的生产中心,也已经完成了向亚欧大陆的转移。美国的资本,也已经转移向亚欧大陆。现在美国的世界资本中心的地位,只是徒具一个世界央行的壳子。只要亚欧大陆,联手解除掉美元的世界货币地位,那么美联储和华尔街会一夜崩塌。

既然美国梦的深层本质,是沐浴在帝国强权光芒下的精神认同。那么一旦美国不再那么的光芒四射,这种精神认同,就会迅速的消失,接踵而来的,则是精神幻灭者,对着帝国尸体的百般踩踏、蹂躏和唾弃。就像赫鲁晓夫糟践斯大林那样。

美国的精英集团,当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他们开始说,是的,我们能解决金融危机,重新振兴美国梦。奥巴马两届干完,美国的债务的问题,其他一系列各种问题,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按理说,有病就应该治病,精神疗法是没有用的。奥巴马精神疗法失败后,美国面临的,不是怎么重新振兴美国梦的问题,而是这一身的美国病,会不会致命的问题。

再看接下来的希拉里和川普。希拉里打出的竞选口号是“相信美国梦”,这意思说,要把精神疗法这条路走到黑。川普的竞选口号是“我们会再次伟大”,比希拉里清醒多了,起码意识到了自己有病,想把问题解决掉,想把美国病治好,然后再次中兴。

即便以美国版光武帝自居的川普,当选了美国总统,他能治好美国病吗?世界权力中心,生产中心,资本中心,都在加速的向亚欧大陆回归,川普想给美国人治好美国病,这是逆历史潮流和天下大势的,虽然精神可嘉,但是无异于螳臂当车。也就是说,美国病,无药可救。

三、美国解体路线图

在美国人的政治语汇中,所有不受资本控制的国家,所有单凭资本无法颠覆的政权,它们都是邪恶的,都是专制的,都是不民主的,都是不人权的。这些措辞,可以互换,基本上都是同义词。

怎么理解这种思维呢,美国人的全球统治,就是建立在金融掠夺,和代理人政治操纵之上的。打个比方,如果资本是个贼的话,那么对于贼来说,所有的防盗门都是专制的,都是不民主的,都是不人权的,都是邪恶的。

美国人所谓的颠覆邪恶政权,本质上,就是用武力爆破来拆除这些防盗门,好让资本如入无人之境。本来和美国人如胶似漆的伊朗,看破了这一点,驱逐走了美国资本,于是美国马上让伊拉克去打伊朗,策动了两伊战争。

两伊战争没有打垮伊朗,美国人也只好悻悻然的伺机再图谋颠覆伊朗。伊拉克和美国人如胶似漆了一段时间,强人萨达姆看出来了美国人的资本掠夺嘴脸,试图反抗,紧接着就被美国人一连揍了两次,还送上了绞刑架。沙特人不知道美国人的真面目吗,当然知道,只是沙特有心无胆,只好暗暗的使坏,弄出来本拉登这样的组织去炸美国人。

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过后,美国的军事承包商发了大财,美国政府则欠下了巨额的债务。国库空了,无法再进行这种高烈度大规模的热战。于是,利比亚战争,摊派欧盟去打,西亚,乌克兰,则摊派给了代理人去操作,对于缺钱的美国人来说,这样转包革命运动,比较省钱。

可以看出,因为美国的国力衰退,所以他们输出民主革命的能力再下降,全球统治力也在下降。在长期的全球统治中,美国的全球利益共同体,根据战略价值和重要性,可以划分为不同的利益圈层。

核心层:英国,欧盟,以色列,日本。

外围层:韩国,土耳其,沙特,台湾,加拿大等。

边缘层:澳大利亚,东南亚诸国,墨西哥,印度等。

美国的解体,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全球统治利益共同体的解体,等它的利益圈层同伙,从外到内,一层层的全部剥落掉。美国的解体进程,就会进入第二个阶段,国内利益共同体的解体。

经过叙利亚一役,相信英欧不会再给美国鞍前马后的打下手干脏活,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以后再干这种事,那也是太愚蠢了。所以,英国和欧洲,都会重新审视和定位,自己在全球权力体系中的定位。并给自己找到合适的新位置。

欧洲想重建世界性权力中心,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加入亚欧大陆的整合运动中。无论英欧怎么抉择,他们都会和美国产生权力分化。推进世界权力中心,从美洲到亚欧大陆的转移。毕竟,国与国之间,只会有利则合,无利则分,没人会和钱有仇。不仅可以有亚投行,上合组织,还可以制定亚欧大陆一体化的自贸组织。

太平洋这边,东海和南海,也一直很热闹。不过,再怎么热闹,也不过就是蜀犬吠日。咬又不敢咬,只能一直叫。美国让日本菲律宾这些国家,不停的闹着叫着,其实也就是对自己缺乏安全感,要不停的测试,狗还是不是听话,是不是好使。后来,叫的没人搭理,就开始打滚,搞南海问题国际仲裁,真是丑态百出。咬不敢咬,叫唤没人搭理,难道打滚就有用吗?有些热闹,其实就是出丑出的神灵活现吧。

再单说下台湾。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什么台湾问题。只有中美问题,没有台湾问题。台湾问题的解决,取决于中美之间地缘权力的再分配。误射导弹这种事,说纯属意外,显然不太可能。其实就是主人在测狗吧。养条狗,不咬不叫,不打滚,不表演,不丢人现眼,还有什么用。

美国国内的权力组织体系,也同样是从核心到外围,再到边缘的一层层的权力分布。随着美国的衰落,最低层的阶层,生活水平最低的一亿多美国人,会首先寻求脱离美国。

接着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中层群体,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利益,他们会依附某个权力核心,形成组织,谋求脱离美国。

最后是核心层的统治阶层,这个阶层,也会分化。他们会形成不同的利益集团,把美国的分裂,从经济,军事,司法层面,变成现实。美国的核心统治层,从来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既有合作,也有内斗。不然历史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次的刺杀总统事件了。

美国越来越严重的债务问题,将在未来几年内,不可避免的会引发更大强度的金融危机。更严重的债务违约,这样的信用风险事件,如果不是美国的金融国家管制,早就爆发了。现在就等着,哪天捂不住了,比08年金融危机更大的金融海啸袭来,那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就会引发美国从全球统治,到国内统治,两套权力体系的瓦解崩溃。从美联储对加息的焦虑程度来看,离捂不住的那一天,好像已经不远了。

美国成为超级帝国,一超独霸,是世界史上的偶然,纯属意外事件,这种概率,小的简直不正常。世界权力中心,回归亚欧大陆,才是世界史上的必然和常态。3亿人妄图成百年长期的,压迫式控制亚欧大陆的46亿人口,这种事,虽然说想想也不犯罪,但是它根本不现实。

在很多信徒的眼里,美国本身是一种文明宗教,美利坚是民主的灯塔,美利坚是人类的希望。这和崇拜娱乐明星的心态,毫无二致。搞世界政治,是很严肃的事,它并不是按照娱乐圈的那套机制来运行。不读书,没见过世面的人,总会把政治里的那套,想象成娱乐圈那样。

要真的想成为人类的希望,并把自己的辉煌和伟大定格在世界史上,起码得领导世界300年以上才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地位。而美国呢,冷战结束后,灯塔才做了30年不到就撑不住了,哪里有什么资格,自称人类的希望。

深夜,森林里,一只萤火虫飞过,很多从未见过光明的人,激动的泪流满面的说,快看,萤火虫,人类的希望,人类的火种,人类的光明。“伟大”的美利坚,其实就是这样的一只萤火虫。在漫长的人类文明长河中,它只是一瞬间里的一闪而过的荧光。

真正伟大的,不是任何一只萤火虫,而是太阳,那才是真正的光明,永恒的光明。天地造化,推动着人类,继续向前演化,一个个不同的时代,铸就出一个个辉煌的帝国。时代变迁,帝国兴替。而人类真正的希望体现在哪里呢,它体现在,谁能回答当下时代里,所提出的历史问题,谁肩负使命的完成了它,他们才有资格称之为希望。显然,美国现在是当下时代历史性问题的制造者,而不是解答者。

属于美国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世界权力中心,从亚欧大陆转移到美洲,带来了美国梦,而当这权柄回归亚欧大陆之时,便带来了美国病。

美国梦的终结,和美国病的病危,是同时发生的。就如同,日落西山,紧接着就会是夜幕降临。美国时代的白昼,就是美国梦,美国时代的黑夜,则是美国病。等待,第二天的黎明到来,那将是另一个新时代,一个叫做后美国时代的新时代。


美国梦碎后,

这里是纽约和无数微小的命运

文丨冯婧


美国梦幻灭


1620年,“五月花号”载着102名乘客从英国普利茅斯启航,前往北美创建殖民地;1776年,《独立宣言》宣称“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1865年,美国废除奴隶制;1870年,明确赋予黑人男子投票权;1920年,妇女获得了选举权……



游行中的黑人妇女


两百多年来,“美国梦”一直激励着世界各地的年轻人怀揣梦想告别故土,或移民或求学或偷渡,千辛万苦来到美国。正如美国历史学家詹姆斯·特拉斯洛·亚当斯在《美国史诗》中写的那样:“美国梦远远超过物质范畴,美国梦就是让个人才能得到充分发展,实现自我……美国梦不是汽车,也不是高工资,而是一种社会秩序,在这种秩序下,所有男人和女人都能实现依据自身素质所能取得的最大成就,并得到社会的承认,而与他(她)的出身、社会背景和社会地位无关。”


“美国梦”也并非永远激情澎湃。从《红字》的浮夸戏剧、《瓦尔登湖》的悠然山林、《白鲸》的瑰丽幻想、《自我之歌》的理想主义,跌进了现实生活的云诡波谲,欲望与痛苦,挣扎与反抗填充了人们的视野,生来就长着“一张没有受过苦的脸”的美国人,也总要走出天真年代。


到了二十世纪初,伴随着经济的快速跃升,形形色色的美国故事也进入了加速生产的阶段。德莱塞等现实主义作家以社会现实为题材,写尽了看似不合时宜的“美国悲剧”。《嘉莉妹妹》是个人奋斗式的破碎、《珍妮姑娘》是逆来顺受式的破碎、赫斯特伍德和罗蓓达是爱情至上式的破碎、汉森夫妇是被异化者的破碎、《天才》是对理想与美的追求之破碎、《堡垒》则是清教徒的婚姻和爱情之破碎。



圣帕特里克日游行,1919


尾随而来的便是大萧条和一战,贫富差距与日俱烈,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和精神空虚,不得不与底层为实现阶级跃升而不择手段的“奋斗”并置,岌岌可危。来自古老欧洲的青年于连在这个年轻得还来不及有历史的国度悄悄还魂,在享乐成为成功的代名词的同时,崇尚奋斗的价值观也变成了贪婪和利己的外衣。


“当时他的草坪和车道上挤满了人,个个都在揣测他的劣迹和罪行——而他站在台阶上向他们挥手告别,心中隐藏着永不磨灭的梦想”,写出“国民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菲茨杰拉德也有着盖茨比式的梦想,他所追求的不止是成功,更是爱情。这个时期的美国梦并未完全破灭,“一年一年在我们眼前渐渐远去的那个美好未来”依稀可见,正如那盏绿色的灯依然高悬,正如菲茨杰拉德的墓志铭,“于是,我们奋力向前,如逆水行舟,不停地被水浪冲退,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  。



布鲁克林大桥,1933


又或者,你曾经读到过白先勇创作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纽约客》群像,曾为远遁投江的“中国”化身——谪仙李彤黯然神伤。但这更多的,是作为中国人的国族认同的消逝,又无法彻底认同美国价值的无奈自毁。到这时,美国梦虽然负重,却依然有着不可磨灭的感召力。至少,“纽约客”们会对哪怕是沦为陪酒女郎的黄凤仪的自由感同身受,“湮没在这个成千上万人的大城中,我觉得得到了真正的自由:一种独来独往,无人理会的自由。……在纽约最大的好处,便是渐渐忘却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我已经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纽约客了”。


我们都记得《北京人在纽约》那句著名的开场白:如果你爱一个人,把他送到北京,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把他送到北京,因为那里是地狱。这大概可以代表20世纪末外来移民对美国的爱恨交织。


一直到2001年,911。人们又想起了五十多年前那则飞机撞高楼的预言,“纽约不是政府所在地,它不是国家首都,也不是州的首府。但它正在成为世界的首都。……掩在钢与石之后的这座迷宫,既是一个绝好的目标,也是非暴力和世界大同的完美象征,这一目标高耸入云,飞机只能拦腰撞向它……”先是活在恐惧与误解之中的穆斯林,然后是深陷金融危机的华尔街,以反恐和安全的名义让渡的自由,都在逐步宣告美国梦的摇摇欲坠。


到了2008年,奥巴马竞选总统时,也试图凭借《无畏的希望:重申美国梦》感召美国人,重新唤醒建国之初的伟大梦想。然而,南辕北辙、积重难返,奥巴马时代成为了美国梦彻底破产之前最后的安谧黎明。在他卸任之后,平价医保政策首当其冲地被更改,被“政治正确”压抑太久的种族、性别、性取向、宗教歧视卷土重来,混杂着复杂的毒品、枪支等顽疾……


毋庸讳言,曾经鼓舞了千千万万人心的“美国梦”已然破灭。我们还记得,川普胜选时国内的错愕和遍野哀鸿,这不只是过往经验在理论层面上的全面失效,在情感上,自由派们也终于失去了最初与最后的乡愁。



这里是纽约


如果说空谈“美国梦”显得太泛泛,那么,这里是纽约。



通勤者搭乘的火车,1933


按照E.B.怀特的说法,这世上有三个纽约。一个属于土生土长的男男女女,他们眼中,纽约从来如此,它的规模,它的喧嚣都是天生的,避也避不开。一个属于通勤者,他们像成群涌入的蝗虫,白天吞噬它,晚上又吐出来。一个属于生在他乡,到此来寻求什么的人。在这三个动荡的城市中,最伟大者是最后一个——纽约成为终极的目的地,成为一个目标。正是这第三个城市,造就了纽约的敏感,它的诗意,它对艺术的执着,连同它无可比拟的种种辉煌。通勤者使它如潮涨潮落般生生不息,本地人给它稳定和连续性,移居者才点燃了它的激情。


时代的顿挫会同时作用于这三类人,渗透到每一个具体的人。就城市而言,生活水平是由人群的邻近程度来定义的:当一部分人觉得住在这座城市里日子不好过,就会对城市里的每个人造成压力: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纽约人的收入差距已经回到了大萧条时期之前的水平,几乎有半数纽约人生活在赤贫状态 。位于收入最顶层的1%的纽约富豪,在1990年到2010年之间,平均收入从四十五万两千美元增加到了七十一万七千美元。与此同时,收入最低的10%的纽约人的收入从1990年的八千五百美元仅仅上升到2010年的九千五百美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1990年,最顶层的10%的家庭拥有整个纽约收入的31%;到了2009年,顶层1%的人群拥有的收入超过城市总收入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


人们从郊区搬到城市里生活,迅速抬高了城市的房价和房租。纽约以一种夸张的方式见证了这一趋势。从2002年到2012年间,房租平均上涨了75%。不属于顶层10%的纽约人发现自己的收入略有增加,但他们必须面对的是直升机螺旋上升式的房租上涨。如今的纽约房租已经是全国平均水平的三倍,其结果就是,几乎三分之一的纽约人的年收入中,有超过一半是用于房租支出的。许多纽约人连租房都租不起,更何况是买房。


詹姆斯·苏罗维奇在《纽约客》中指出,中产阶级正在全速消失,尽管他们在美国历史中确乎曾经存在过。支撑起中产阶级的那一类工作——比如制造业——已经消亡了。在2001年到2011年间,这座城市已经丧失了51%的制造业工作。在纽约做生意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以至于工厂、手工作坊、造船厂都搬去了别的地方。



这座城市的神话——这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一座梦想之城——如同“美国梦”一样,在现实面前崩塌了:纽约人的收入差距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这样的现状是不可能长久的。而且,纽约的传奇——它的神话和流行文化;我们去那里旅行时留下的印象;描写它的文学作品——和现实之间的强烈落差,也是不会长久的。


比尔·德布拉西奥之所以能当选为纽约市长,部分原因就是他在竞选演讲中将纽约比作“双面之城”,他称之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核心问题”。纽约人能够感悟他的挫折与激情,也能理解他的“城市可以变得更好”的梦想。就像把纽约比喻为“双面之城”般令人耳目一新,如今,若需描摹现代社会的“双城记”,早已无需像狄更斯那样劳烦巴黎和伦敦通力合作,把无数城市集于一身的纽约何止两面。政客们为了解决税收、最低工资、廉租房、社会保障的分配等问题苦苦搏斗,作家们也试图加入这一场战斗,用他们的想象力和经验,为从本质上努力改良城市助一臂之力。


在《双城故事》里,约翰·弗里曼邀请了28位当代“纽约客”,以或诗歌、或纪实、或想象的方式,描绘着这座城市每一颗漂泊灵魂的侮辱、心碎与无奈。士绅化、住房、最低工资、医疗、教育、种族、信仰、性取向、社交、精神疾病……每一篇文章都在直接面对问题的靶心。约翰·弗里曼说,一个穷光蛋住在纽约会觉得生活特别残忍,因为到处都是奢华的东西。纽约是一个奇异的大熔炉——那么多人,拥有不同的社会背景,财富分配又如此不均,彼此间的不平等使得怀着共同理想的人们很难生活在一起


也许,如今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城市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那就是位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想要获得最基本的生存权利和尊严都要付出艰苦卓绝的努力。约翰·弗里曼在编著过程中便致力于此,并寄希望于人类的想象力,相信正是这样的斗争塑造了我们——现实并非命中注定,我们可以做得更好,城市也能够变得更好。然而,作为一个来自于没有基督教传统的国度的读者,文化君还是觉得,克罗斯比街126号的安居书店,此类凭借仁善与想象构建出的避难所,或许并不像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那样接近天堂。



纽约公共图书馆,1902


微小的命运


2014年,暂居于纽约皇后区的李静睿,写下了一篇名为《微小的命运》的爱情长篇,讲述了三十岁的林薇薇和男友分手并离开北京的故事:从此,林薇薇分裂为两个自己,平行生活在纽约和自贡。


皇后区是一个中国人、东南亚人和墨西哥人会凑在车库里拼一桌麻将的地方,路边有黑人高中生抽大麻,再往后走几个街区,发生过连环凶杀案。但只做短暂停留的李静睿无需太过在意肤色、收入、地位、阶层等问题,她只需享受一个廉价而安静的纽约:一美元三把葱,广东人开的西饼店咖啡齁甜,但有刚出炉的老婆饼。回家时走出地铁,看黑人排着队吃四点五美元三荤一素的中式快餐,可以选一条黑乎乎的红烧鱼。


“我想到老家有类似的盒饭,专卖给干力气活的工人们,菜很咸,所以量不需要多,但随便添饭,有些人就一直添,我坐在边上的小炒店里,看他们蹲在路边,把那些饭吃完。”李静睿为纽约和家乡之间的巨大落差和微小相似着迷。私心起见,文化君也试图勾连起这种共情:这里是纽约,也是北京、上海、广州、深圳……



曼哈顿夜景,1935-1941


让我们的视角再次回到屡次出场的E.B.怀特。1948年,怀特正坐在中城闷热的旅馆房间里——房间紧靠高楼天井的半截腰处,忍受华氏九十度的高温。房间里没有一丝风,但他却仍能不由地感受到周遭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


隔二十二个街区,是鲁道夫·瓦伦蒂诺的遗体安葬处;

隔八个街区,内森·黑尔给人处决;

隔五个街区,欧内斯特·海明威在出版商的办公室直捣马克斯.伊斯曼的鼻梁;

隔四英里,沃尔特·惠特曼坐在桌前,埋头为《布鲁克林鹰报》写评论;

隔三十四个街区的一条街上,薇拉·凯瑟住过,她来纽约,写一些关于内布拉斯加州的书;

隔一个街区,马塞林曾经在竞技场剧院的舞台上插科打诨;

三十六个街区外一处地方,历史学家乔·古尔德当了众人的面,将一台收音机踢得粉碎;

隔三十个街区,哈里·索枪杀了斯坦福·怀特;

隔五个街区,我曾经在大都会歌剧院为人引座;

仅隔一百零二个街区,老克拉伦斯·戴在主显教堂洗去了他的罪恶……


就在他在这空气污浊的天井旁小坐的这会儿工夫,城里出了不少热闹。一名男子因妒生狂,枪杀了他的妻子。没人大惊小怪,除了他那个街区,报纸也三言两语带过。


但另外一位纽约客,特居·科尔注意到了这些fait divers,他根据1912年纽约各家报纸,诸如《纽约论坛报》《纽约先锋报》《纽约时报》等报纸上刊登的故事进行了题为《小命运1912》的整合与创作,这也是《双城故事》中形式最为特别的文章。



街边菜摊,1937


正如你我今日的感受一样,纽约是一座现代都市,许多遥远往昔的、更为鱼龙混杂的鬼魂和酒吧都已消失。特居·科尔的“小命运”试图凭借这一系列推特式的记录,带领我们回看1912年的头条新闻。


按照怀特的说法,“我现在栖身的这个房间,很可能住过不知多少不朽的名流,他们中的一些,也是暑天坐在这里,热得喘不上气,孤独而又闭塞,感受着外界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


正是基于这种与这座城市的过往百年共处一室的体验,与诸多名流一道,我们与科尔笔下的这些微小的命运,也都得以不朽。



中央公园,消夏的女性


下文题为《小命运1912》,作者特居·科尔,感谢浦睿文化授权发布。


“我希望你能对下一位伴侣满意。”扬克斯(纽约州东南部城市)的比弗在拿起匕首抹自己的脖子前,对妻子这样写道。


在等待康尼岛(纽约一大型游乐城)的火车时,布鲁克林的布雷迪,二十二岁,突然发了疯,声称自己是圣巴托洛缪(被活剥皮殉教的一位基督教圣徒)。


英国白星公司的泰坦尼克号正在进行首航,出于羡慕,丘纳德宣布了他的阿吉塔尼亚号计划,他说它将比泰坦尼克号造得更大。


聋哑人马克斯·卡茨在运河街上过马路。小贩塞利格·卡茨(这两人没有亲属关系)急匆匆走在鲍厄里街。“走路当心!”汽车喇叭声响起。


在亚特兰大优雅地跳水时,麦卡特尼摔断了脖子。黑利赶紧跳下去救人,结果双腿骨折。那是浅水区。


在东43 街,玩具制造商芬克(这个姓“Funk”有“懦夫、逃避责任者”的意思)开煤气自杀。没有留下遗书。


上周在96街被偷了四十五美金的麦克纳利,回到犯罪现场扮演起侦探的角色,结果再次被偷。


这是真的, R.C.福特是国家铁矿银行的行长。不过,闯入他位于莫里斯敦(新泽西州一城市)的家里的窃贼偷走的是白银。


号外!大纽约皮货商联盟雇佣职业拳师揍了破坏罢工者。


喜剧演员卡尔的车在第五街撞倒了四岁的弗里达。


没有人是完美的。东22街的一个街头艺人朝着一只高跟鞋远距离射击,结果射中了丽贝卡·萨斯曼的脚。


除了在第四大道的商行做经理外,洛萨·津德尔也写虚构类作品:确切地说,是开了一张五千七百九十五美元的假支票。她因伪造票券罪被捕。


英国白星公司的泰坦尼克号昨晚在纽芬兰附近撞上了一座冰山。所有乘客在凌晨3点半被安全转移。


地点:霍拉旭街。人物:科尔斯。对象:斯卡朗基罗。方法:垒球棒。原因:正当防卫。


布鲁克林牙医布朗医生正在给他的助手做口腔卫生检查,布朗太太刚巧在此时走了进去。


麦克唐纳夜间拜访一位住在曼哈顿大道的女士,就在即将爬到四楼的那扇窗户时,他不小心摔了下去。


因为他对表哥的爱没有得到回应,住在霍博肯(新泽西州一市镇。)的十二岁的詹姆斯上吊自杀了。


巴特菲尔德在格林尼治因交通肇事被起诉,同时他得知伯恩斯法官自己也在纽约因超速驾驶受罚。


第九大道上,巡警麦凯尔维逮捕了酒驾的科斯格罗夫小姐,但不一会儿他又请她喝下了三杯威士忌。


怀特斯通在东河游泳,发现了一只来自沃德岛州立医院的漂流瓶,上面写着:“我们中有些人不是疯子。”



看见有人在他家里出没,欧卡拉汉瞄准射击。事实上他喝醉了,打中的是自己的老婆。


身无分文的贝格尔小姐跳东河自杀。好管闲事的莫拉先生跳下去救她。


扬克斯的内格尔,七十岁,担心自己会长生不死,上床后给自己来了一枪。


派克街的鲁宾,四岁,在放风筝时从六层楼的屋顶上摔了下来,楼下的晾衣绳救了他一命。


被赶往派克街去抢救鲁宾的救护车吸引,九岁的亚伯拉罕在另一幢楼上走到了屋顶的边缘并掉了下来,但没有受伤。


好管闲事的五十六岁的兰德,跟在去抢救派克街的亚伯拉罕的救护车后面飞奔,结果摔了一跤跌断了腿。


特纳夫莱(新泽西州一城市)的约翰·莱尔(九十四岁)去世了。于是,三十二岁的茱莉亚失去了一个可爱的丈夫。与此同时,她也确实获得了一笔两千万美元的遗产。


安德鲁·卡内基抱怨他和其他一些美国的百万富翁缴税不足,在他看来,这也是一种不公平。


坐在出租车里围着曼哈顿和布鲁克林兜了四小时后,罗布里奇掏出一枚两角五分的硬币付车费。如今他住进了贝尔维的精神病院。


沙利文用坚果喂中央公园里的小松鼠,西姆斯医生(一位发了疯的退休医生)用枪制止了他。



中央火车站,
1935-1941


“晚安,亲爱的。”康威尔上校在驶离纽约的火车上写道,然后朝自己的脑袋上开了一枪。经济问题。


昨天,在西36街车站,警察高估了“疯狂的狐狸”(一个小丑)的头颅复原能力,结果,他死于头盖骨开裂。


“我情愿死在这里,也不要活在伦敦。”奥斯卡·哈默斯坦乘坐卢西塔尼亚号在昨天抵达后如此说道。


叶落归根。在西经42.51度北纬49.06度的海面上,人们发现了W.F.奇弗敦的尸体。他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大副。


昨晚,普林斯顿的J.B.丹伯里躺在一排舒服的木板上睡大觉,不幸的是,那是一段铁轨。


一枚炸弹在12 街的格里尔渔具商店附近爆炸,这是黑手党的一次温柔的提醒,因为商店老板欠了他们两千美元。


昨晚,梅尔从屋子里出来,去看布朗克斯的暴风雨,结果被电闪雷鸣吓得哑口无言。


“两个水手在海王星大道2205号杀了一个姑娘。”丽莲·奥尼尔在电话里对警察说。警察匆匆赶过去。“我是在梦里看见的。”她补充说。


詹姆斯·沃特匆匆赶往曼哈顿法院去接受超速驾驶的处罚,结果死于撞车事故。


三岁的约翰·鲍斯从西40街的一幢四层楼的屋顶上摔下来,结果被底下的晾衣绳缠住了。


十三岁的艾尔伯特在霍伊特街的一间地下室里为小伙伴们表演荡秋千,结果不小心吊死了自己。


卢凯特不再是一个人高马大的英国人。他曾是布尔战争中的英雄,可如今却在40街的布尔咖啡馆被人打翻在地。


命运究竟会把我们引向何方?六十五岁的艾丽斯·布莱曼坐地铁来到116街和百老汇的交汇处,这一秒还在呼吸,下一秒就没了气。


巡警查菲殴打老婆,因为她没有做晚饭,结果被他请来做客的同事柯林斯一枪打中了脑袋。这事发生在布鲁克林。


昨晚,麦克斯·库诺在霍博肯和妻子、孩子一起吃晚饭,吃着吃着他突然跳起来,朝自己的脑袋开了两枪。


死亡也未能将瓦格纳先生和瓦格纳太太拆散。他们在索杜斯湾溺水身亡,人们发现他们的尸体时他们还紧紧地搂在一起。


在45街发生了小碰擦事故后,建筑师米勒和演员格兰维尔从各自的车子里爬出来,结果发现他们俩彼此认识。


彼得·麦卡锡( 1879—1912)在西127街上被唐纳利太太拉在高处的晾衣绳绊倒了。


“你是洛克吗?”陌生人问。“是的。”两颗子弹在东10街上结束了洛克先生的象棋棋局和他的生命。


许多丈夫都有他们的梦中情人吗?这对他们大有好处。威廉斯堡的韦伯太太的丈夫没有,法雷尔太太的丈夫也是,有人强烈建议这两位太太需多加留神。


画家伊梅库斯先把一只钱包扔进了伊利运河,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结果有去无回。


昨天,河滨大道上的一次自行车事故使三十五岁的沃茨尼先生失去了鼻子。圣约翰诊所的布朗医生帮他做了一个假鼻子。


宁缺勿滥。一只灰猫被威廉斯堡的电车撞断了后足,跳入一个打开着的窨井,完成了自杀。


在奥斯威戈的一次雷暴中,工程师F.B.路易斯最后一次接起了滴铃铃响的电话。


在格洛弗斯维尔,由于过分担心霍根牧师的阑尾炎手术,霍根太太吞下了致命的砒霜。


十五岁的利奥·加诺在L线地铁上被人发现拿着一袋女人的头发,但他不做任何解释。


“小孩”舒弗尔,一个专门在政客做演讲时偷钱包的惯偷,在第八大道被捕。


在下东区,约瑟芬笑着说她只能嫁给意大利人。结果,希腊人保罗开枪打死了她,然后开枪自杀。


在过第五大道时,演员威廉·毕奇,电影《深紫》里的明星,被一辆汽车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带着镣铐被关进一个盒子,然后被扔入东河。过了两分半钟,他露出了水面,手铐已经挣脱。他是谁?胡迪尼(哈里·胡迪尼(Harry Houdini,1874-1926),世界著名魔术大师。 )!


天太热了。越来越热了。热得不行了。二十四岁的克拉伦斯·朔尔布,在黄昏时从康尼岛回家的路上,倒下去死掉了。


上周四,威廉·墨菲在哈莱姆丢了八百美元,这钱原本是在他的口袋里的。


在布朗克斯的克里明斯大道,五岁的莫里斯和他的小伙伴们围着篝火大跳“印第安鬼魂舞”,结果掉进了火堆。



俯瞰纽约城,1951


昨天,伍尔沃斯大厦(全世界最高的建筑)封顶了。底下的人看上去就像蝼蚁。


工程师约翰·格里菲斯是个居家好男人。他在皇后区与沙蒂有一个家,在长岛和罗斯有另一个。


在西街,优雅的、穿一身黑衣的塔克小姐,用马鞭抽打了邻居阿姆斯通先生,以后他再企图非礼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泽西城的洛伦佐·科雷罗和安妮·波丽科尔斯基:“爱”是他的问题,“不”是她的回答,面对如此情形,剃刀是他的智慧。


在152街,巴黎大学和剑桥大学的著名学者德鲁设兰先生,伪造了一张三十七美元的支票,从而开始了为期一年的美国监狱研究。


在中城的圣艾格尼丝天主教堂,七十岁的霍利牧师因为某种东西喝多了,做出了不端的行为而被捕。


一夜暴富!诺福克的威廉·梅森,昨天刚刚出生,今天已经被江湖郎中骗走了两万美元。


爱情是盲目的,伊斯雷尔·莱文也是盲目的,在他延迟了和安娜·帕丽斯的婚礼后,安娜在格兰德街往他脸上泼了硝酸。


从古到今,有无数人为爱牺牲。加里托是最新的一位,他在布鲁克林的一家咖啡店里吃了情敌的一颗子弹。


格兰德大街329号的F.F.巴德医生在寻找一位新管家,因为他的上一位管家艾米利亚·杰恩斯不仅放火烧房,而且在食物里下毒。


爱德华·托宾在布鲁克林举行婚礼的时候,他的老相好安妮·柯林斯走进教堂逮捕了他。


自行车骑手斯拉维克在穿越昆斯伯罗大桥时,一辆汽车穿越了他。


由于两国间的深厚友情,海军少将冯里玻–帕合维茨和德国舰队在市政厅受到了盛大的款待。


没人知道喜剧女演员梅·约埃的命运如何,但大家都知道在中央公园小河里找到了她的大衣、包,还有一封信。


土耳其狐步舞是一种非常难跳的舞。为了掌握这门舞蹈,艾格尼丝·戴得了动脉瘤而病故。


喝饱了红酒的瑞士人弗兰克·豪泽,同时也是四个孩子的父亲,在哈勒姆的街道上裸奔,引来无数人欢呼,除此之外他可以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在西85街,上个月刚被雇佣的女仆用一根捣土豆棒把伯恩海默太太敲翻在地,最后被罚了一万美元了事。


格尔登·艾略特在东区的主日学校教书,这样他每个礼拜就有六天的空档可以去偷女人的内衣裤。


在布鲁克林, F.图埃罗用一把切肉刀、一把园艺大剪刀以及煤气杀死了他妈妈、他的三个姐妹和他自己,虽然这样的死法有失尊严。


法律并不禁止你打一匹死马。可是东奥兰治的亨利·弗兰克把一匹活马打成了死马,因而被处以一百美元的罚款。


十六岁的小贼哈斯在布鲁克林差点被路人打死,结果被林奇警官救了下来。


两岁的海尔玛礼拜二在第二大道上被车撞了,但是活了下来。礼拜四又从四楼摔下来,还是没有死。对了,她身上带着一张护身符。


在西49街,华纳先生在为他的妻子和孩子守灵,结果房子着了火。他逃了出来。他的老婆孩子被火化了。


牙医帕尔默先生给别人造成了痛苦,但不是以那种通常的方式:他辜负了缪勒小姐对他的爱,导致她在西57街开枪自杀。


普埃托罗小姐在登上开往西班牙的“圣保罗”号不久就精神失常了,她之前连着好几个礼拜一直想着“泰坦尼克”号惨案。


马丁的母亲卧病在床,父亲被人捅伤,妹妹有心脏病,他自己在60街上被一辆汽车撞倒了。


百老汇和第五大道在早高峰时间是一座动物园。亚瑟·梅森被一只逃出来的狒狒咬伤了,之后警察抓住了那只狒狒。


长岛的尼克森把自己灌饱了酒后,写下一份遗书,然后瞄准自己开枪,结果只是擦掉了一点头皮。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百四十人在此次坠机事件中罹难。不过昨天,主驾驶员威尔伯·怀特却是在戴顿的家里去世的。


城市学院的学生,二十一岁的卢达特,在手指上转着玩一把左轮手枪,砰!他的样子变得很难看。


上午,杰塞尔在149街旁边的哈德逊河里救起了一个溺水者。下午,杰塞尔的独木舟翻掉了,他自己溺水而亡。


在海洋城(马里兰州一风景胜地),玛丽·霍尔兹曼,一个白人女子,和一个黑人谈恋爱。她那严厉的邻居们把她从屋子里拖出来,给了她一顿暴打,还往她身上涂柏油。


布鲁克林的劳拉·平,为了李·罗伊而离开了丈夫卢·平。这对姓平的夫妇是在纽约市登记离婚的第一对中国夫妇。


中央公园晴朗的春日。卡拉斯在蓄水池旁边发现一个开枪自杀者。霍姆华斯在西车道发现了一个服毒自杀者。


在威廉斯堡,煤气检查员乔治·希尔因忍受不了失眠的折磨而打开了煤气,这才睡着了。


公平起见,能干的渔夫赫顿(死于礼拜六)将他的骨灰献给了哈肯萨克河里的鱼儿。


在威廉斯堡演出时,里弗斯滑稽剧团五十岁的喜剧演员爱德华·莫里斯精神失常了。


出于有意或无意,西105街201号的海肯拉丝太太吞下了某种致命的物质。


二十七岁的藏书家哈利·艾尔金斯·怀德纳跟随泰坦尼克号沉入了大海,他的藏书被捐献给了哈佛大学。


在珍珠街玩棒球的时候,十岁的詹姆斯·弗莱明脑袋上挨了一记界外球,昏了过去。


在绿林墓地举行的朱塞佩·莫诺克的葬礼上,四十个你推我挤的吊唁者跌入了开口的坟墓。骨折事故。


在艾伦街,六岁的弗朗西斯从四楼的消防梯上摔了下去,被院子里的晾衣绳接住,只擦伤了一点小脸蛋。


在俄亥俄的竞选活动中,一只猫头鹰差一点袭击了罗斯福上校。


在圣十字墓园扫过了丈夫的墓后,科克伦太太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差一点死于疲劳过度。


康尼岛的泰特伯姆太太用两颗子弹,结束了斯凯明先生对她侄女的恋情。


为了阻止他追赶,在康尼岛抢劫了托尼·特洛帕纳的三个戴面具的人脱掉了他的裤子。


149街上的那具尸体,生前不是叫G.W.(刻在他的戒指上)就是叫O.R.(缝在他的圆顶礼帽上)。


昨天在东78街大打出手的芬恩姐妹,身上的衣物都所剩无几了。


一位漂亮的女士被发现站在百老汇和35街的交汇处。她既不知道自己的姓名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她不停地傻笑。医生们无可奈何。


小职员多伊尔在霍博肯彻夜炫耀他那非凡的舞技,结果在走下渡轮的时候绊了一跤,摔死了。


出乎她父亲的意料,东16 街的弗朗西斯·佩特里小姐和一个印度实习医生拉姆·帕尔私奔去了阿姆利则(印度西北部旁遮普邦一城市)。


在希考克斯, K.米妮从看见她阿姨被谋杀的噩梦中醒来,发现她阿姨真的被谋杀了。


四十岁的巴罗斯太太抑郁症发作了,在新泽西漫游了三天。


在斯德哥尔摩,剧作家奥古斯特·斯特林堡死于癌症。


因为他妻子每次都躲过了他的射击,布朗克斯区的糖果商罗伯特·舒曼站直了,开枪打死了自己。


在中央街法院,海克先生和苏利文小姐恶毒地彼此攻击,但却是静悄悄的,因为他们都是聋哑人。


昨天,在第四大道上, H.A.约翰逊的汽车撞倒了一位雕刻师。在第五大道上,O.J.约翰逊的汽车撞倒了一位速记员。


一颗炸弹在布鲁克林的斯奈迪克大道爆炸,炸死了八十只小鸡。


被失眠症逼疯了的卡兹太太在她家的屋顶上朝着格兰德街跳了下去。


在东116 街,十三岁的玛丽·里特用假装自杀来吓唬她妈妈,结果遭到了一顿暴打。


阿兰德太太在从斯特林广场的泰坦尼克纪念馆回家的途中,被一辆轿车撞倒了。


小职员巴格特在范科特兰公园车站上昏昏沉沉地等着末班地铁,结果摔下了站台。


荒唐到什么程度?阿尔托听说马克斯拿他开玩笑,结果在史普林斯广场朝他开了四枪。


在新泽西,除了偏执地想进疯人院以外一切正常的二十岁的迈伦·伊丽莎白,被送进了疯人院。


莫里斯敦的枫树街小学的建筑师、承包商、总务处长、正副校长分别死于各种疾病。巫术!


在怀特广场上,索开枪打死了怀特。


弗莱特布什的诺里斯为了得到安静,朝他那个信犹太教的妻子扔了一顶帽子,结果让他家的宝宝安静了下来。


十九岁的斯奈德不记得自己曾拿着把上膛的手枪在晚上的帕特逊街追赶他的母亲和外婆。


得到一毛钱后开心死了的六岁的威利,急匆匆地去买一只纸做的皇冠,在过西切斯特大道时没有朝两边看。


再婚的奥兰治太太,原本是布朗克斯区的一个寡妇,规避了改换姓氏的麻烦。这位现任的奥兰治先生本来是她的继子。


西29街上一位冷酷无情的小店主J.马丁抓住了在随地扔垃圾的四岁的托尼,把他绑在一根柱子上,抽了他十鞭。


在东223街,十六岁的奈丽·弗莱明特别喜欢玩火柴,结果把自己给烧着了,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布朗克斯的验尸官施万尼克证实只有一个人死在阿肖肯的水井里。接着,他不慎摔了下去。这样就变成了两个。


在东107街439号摔下楼梯后好几天才被人发现的,那位身高五英尺七英寸体重一百五十磅的红发男子是谁?


“她走掉了。”西35街的小提琴手艾尔伯特·德勃拉姆斯在掐死妻子后叹息着说道。然后他朝自己开了一枪,于是他也走掉了。


确实,康尼岛的占卜师预言了朱塞佩会娶约瑟芬。但他没有预言朱塞佩会在两周后开煤气自杀。


在东62街,以她八十五岁的高龄为借口,科尔伯恩的母亲很晚才端出了他的晚饭。她的报复很到位。


在鲍厄里,雅各布·舒赖克特奈克奔向消防员拿着的一块地毯,从五楼跳了下去,从此失踪了。


“开心杰克”约翰·马拉内,声称自己就是在52街杀害“牧师”帕迪·麦克布里恩的凶手,然后一个劲地大笑。


在多年追求卢恩太太未果后,六十岁的利里·尼克斯带着十六岁的卢恩小姐私奔了。


孩子是一份祝福,可是一位对此持异议的母亲在东115街抛弃了她两个月大的婴儿。


S.安娜和B.巴尼这对情人在伍斯特街被M.萨缪尔枪杀了,因为他不认可他们的情人关系。


全世界最大一艘蒸汽船“奥林匹克”号,在5月4日从纽约港启程了。


G.肖克,东135街的一位喝醉酒的面包师,用斧头劈老婆,结果没有把她劈死,然后又割自己的喉咙,结果也没有把自己割死。


李峰穿着内衣裤死了,大家以为他是自杀,直到康尼岛警察局的正式报告出来:“这个中国人是被人开枪打死的。”


作为证据的四十磅黄油在泽西城被替换成了砖头。警官希金斯和史尼芬因此被停了职。


在长岛,海因兹太太(她丈夫是个卖调味品的)被扔出了车外,受了伤。


在新泽西铁道上的两列火车之间兜风时,十六岁的墨菲被轧断了双腿。


利普森在145街的闹市区地铁前跳了下去,死掉了。一小时后,费因巴格证实了住宅区地铁也具有同样的功能。


J.马塞恩故意用毒气毒死了华盛顿堡大道454号的每一只虫子,但也无意间毒死了他自己。


在牙买加湾的黑人舞会后,琼斯先生用一根垒球棒打破了格林先生的脑袋。这两个花花公子喜欢上了同一个美人。


佐治亚州奥尔巴尼的J.沃特斯娶了一个黑白混血的纽约姑娘。他以为她是个白人,等到知道真相后他开枪自杀了。


布鲁克林劳伦斯街的罗伯茨先生喜欢擦他那把左轮手枪,昨天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干了这活。


34街上的车流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科奈丽太太从车站的台阶上摔下来后掉了鼻子,一群人在帮她徒劳地寻找。


唐人街上的每个人都为梅布尔·李小姐感到骄傲。她即将进入巴纳德学院,而且她也支持女性拥有选举权。


担心一直不好的感冒也许会要了他的命,八十二岁的劳申伯格跳下了东河,溺水身亡。


东62街的富婆雷姆森太太去世了,给她亲爱的丈夫留下了五美元遗产,而且以每周五美分的分期付款方式支付。


十七岁的安妮·博雅斯基非常想要一个宝宝。于是,她去西奈山医院领了一个。


在糖业巨头威廉·迪克留下了两千万美元的遗产给他的子孙后,住在长岛的自由、富有的迪克家族人数猛增。


晚上,本杰明·雷诺在西136街237号下楼,他伸手去抓一根并不存在的栏杆。


住在亨利街的菲利普·约瑟夫在北行的地铁前纵身一跃,用这种方式结束了他的婚约。


阿伯杜尔·巴哈·阿巴斯,巴哈教的牧师,乘坐“塞德里克”号蒸汽船抵达了。他的一个主要观点是男女平等。


艾里在帕克街的电影院里笑掉了牙齿。在和影院经理就归还牙齿一事交涉无果后,如今他只能靠喝汤和牛奶维生。


哈维在奥林匹克度过了一次多事之旅。第一天他被人骗走了钱财,第二天他和人打架,第三天他喝酒把自己喝进了太平间。


安德鲁·萨克斯(美国著名的男装连锁商店萨克斯公司的创立人。)死在了第五大道。


一则二十个字的电报发到了东60街:“亲爱的奥古斯塔,钱丢了。婚礼取消。抱歉,再见。威廉。”


纽约掮客弗里德里克·比奇因恐吓妻子被起诉。他坚持声称这事是一个神秘的黑人干的。


万格先生,西180 街的健身教练,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做健身运动;万格太太提出了离婚。


弗罗拉太太是斯克内克塔迪(纽约州一小城。)的一位制表商的妻子,她生的孩子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他的四颗牙齿。


在弗里曼街,佩奇被列诺克斯线地铁轧扁了。没有遗书。


艾波丽小姐在东125街和莱克星顿交汇处的一个邮箱里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叫声。有人(也许是个小孩)寄来了一条小狗。


豪斯顿街的普洛斯珀(这个名字的字面意思是“有钱人”。)是个名不符实的人。他的妻子去世了,但他没钱给她安葬。


西21街的记者戴顿没有找到眼镜,吞下了看上去像是他的药片的东西,结果再也做不成记者了。


艾尔玛·霍华德给总统和政府写信,预言美国将和德国交战。疯子!她被关进了贝尔维的疯人院。


约瑟夫·费伯,斯塔滕岛上美国林西德公司的一名工人,不小心卷入了一台搅拌机。


在中央公园,乔·乌尔苏斯,一头黑熊,勒死了他的情侣詹妮,因为她和隔壁的一头单身北极熊打情骂俏。


“凯瑟琳,你最好穿上那件厚大衣。”罗里拉德先生在荷兰别墅里说。他老婆说了声好的,然后就上楼上吊自杀了。


尽管唐人街已宣布停火,秦寒庚还是在佩尔街22号吃饱了子弹。莫克·达克被捕了。


T.怀特和妻子住进了霍博肯的华盛顿旅馆。他的“妻子”是德拉尼小姐,“T.怀特先生”实际上是奥康奈尔先生,他在入住当晚就在旅馆里去世了。


布鲁克林霍桑街的阿莫斯太太把钻石藏在她的鞋子里,她以为窃贼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看她的鞋子。可结果呢,那个窃贼真的去看了。


豪宅着火后,发了疯的百万富翁尤班克斯在房子里瞎转悠,一边还默诵着《圣经》。一个警察救了他的命。


在布鲁克林昌西街和霍普金森大道交汇的街角,一只面粉袋在奇怪地往前移动。袋子里是:一个刚出生的、健康的男婴。


奥斯威戈的查尔斯·古德里奇为他叔叔的死感到伤心。不过,让他更为伤心的是叔叔没有留给他任何遗产,于是他吞下大量鸦片自杀了。


西休斯顿街178号着火了,鲁道夫·汉内塞克在这场事故中丧生。他是被一辆消防车碾死的。


昨天,胡迪尼戴着三十磅重的手铐脚镣,跳入了哈勒姆河,像往常一样,他平安无事。


监察官德雷尔在哥伦布大道和65街的铁轨上往南散步,此时一辆北行的特急列车开了过来。


四十岁的罗伯特·桑普森,布鲁克林法院街的殡葬业者,为“罗伯特·桑普森”出具了一张死亡证明,然后打开煤气自杀了。


乔治·贝蒂在拿骚林荫道超速驾驶被抓,他声称自己忘了是在陆地上,他还以为是在他的双翼飞机上呢。


卡尔迪纳里,一个来自意大利巴勒莫的有钱人,走进第一大道和11街交汇处的一家杂货店,倒地而亡。他的心脏上有一个弹孔。


1912届的哈罗德·卡拉汉,在哥伦比亚大学因出色的演讲获得了柯蒂斯奖章。他演讲的主题是战争对人性的巨大益处。

来源:观察着网、至道学官、凤凰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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