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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听 |他激发意外的事 等待意外的诗

2016-02-06 瓷讯

白明的“造化”是他的文心。

白明的文心造化越过了种种客观自然和自然细节,越过了陌生、犹豫、困扰、形式等;像呼吸,像无形无垠的呼吸的回声,像“自然”朴素冥潜的讲究和演绎;它直接形塑了他性灵和水火土的元叙事、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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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有自然而然的本色创作理论,他信任自然有限的条件,有限的形式(有限就是限制,就是特点、归纳),他习惯基于有限的水火土的材料,通过经验、归纳而一跃获得丰富又单纯的体系。这应该也是他解决所有“认识”问题的途径;把原初的(盎然、又变化无穷的)意义归还给一切事物(像自然如意造化的过程)就像留白。



白明作品


不能“平常”,这是白明的一个角度,一种洁好,一种确凿思考。真是一种讲究啊。有什么想说的(东西),他坚持说着,不管周遭什么躁扰。个体、自然就这样互相沾染,就像他把绘画语言、瓷、造型艺术庄严而奢侈地融合在一起。逻辑与诗歌,精确与随性,理性与非理性,他一直在其中的平衡点,或轻描,或淡写,或风骚,旁逸屈曲,经不经意……种种本能、直觉是历无数岁月精气灵而成形的微观痕迹,冥藏于身心灵的最深处,偶尔升上来,必定精彩。大美之物,都是由人的细微直觉来成就的。



白明作品


他在布上、纸上,泥釉里翻覆手指,清除或计算(错误),他玩着原初温馨的形质,却从不破坏形状,不拂逆自然。他激发意外的事,等待意外的诗,甚至展现不完美。他对肌、质、形的特殊敏锐,一如泥土的可塑性,一如水、火、土、釉之间的直觉性,这种关系单纯却又复杂难言,他有动机单纯的理解天赋,他从容不迫的气质正好说清楚这个自然力道:人不是仿照自然,而是与自然一样做。



白明作品


水、火、土、釉、布上纸上,我们观看着他一再一再地打破格律约束和禁忌“打破”是寻找和升华,白明寻找广阔的世界和单纯的视角,一再一再地趋近直觉、无争、无尘的干净。就像无论你对泥土做了什么事,反应不会只在这个泥土上,而是人与泥土产生的整体的反应,人把泥里活的东西都带回来。人带回泥的血色,人和自然正好不用再转生了。


白明作品


创作就是这样一种笨拙的尝试:给无法描述的东西找来一个个象征。


事实上,也总是落入孤境的人在设法解释不能解释的东西。一点点地尝试,说着说着就到了一种孤境。


我是从他独到见解、独特创作、制作过程本身去寻找、理解他的创作的力量,一种只属于人全部激情提高的谐和的心灵与自然的真实、每种每件都有它特殊和孤立的力量(种种毫末间切肤的感觉、知性、转换、完美技艺、制作喜悦、独特材质等等叠加在一起,产生的灵与道的含混又协调的魅惑、涟漪)。有价值的绘画从来不是关于表象的:它是关于一个整体,可见之物不过是个代号。在这些整体作品面前,其他东西不重要。



白明作品


我们一直需要独自一个人的声音


他非凡地把一个人人皆知的通俗瓷质故事,“改写”成了一种自我写照又气质贵重独白(没有任何表演);人用个体微小的概念表达了最大最鲜明情感。


要燃烧一颗恒星来说再见!这是白明最明亮的浪漫,在这一切之后——只有在这一切之后,我们见证了他的华滋与清扬,见证了他与我们必须实现又难以实现的事情。 



版权:凤凰艺术 刘慧 北京报道 责编 L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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