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孚:免疫大失败(1)
编者按
潘德孚(1935–2016),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本文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经授权连载。 |
潘德孚:免疫大失败
——摘自潘德孚《反思现代医学病理学》第三章
乌有之乡(2010年10月16日)
“毫无疑问,医学现在执行着两种标准,医生经常在文章中私下表达他们对某种治疗方法的怀疑、失望和恐惧,然而却不向媒体或病人发表半点议论。最近,人们公开了一些对疫苗的警报信息。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和乔治亚州的亚特兰大防疫部门发现,如果儿童接受三联疫苗——白喉、破伤风、百日咳或麻疹、腮腺炎、风疹,那么他们发病的概率将增加3倍。然而,这一发现只通告了9位科学家,而没有公开宣布。”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9页)
为什么?因为,整个免疫理论是错误的。但是,它已经传播到全世界,骗了所有的人,也因此给美国财政带来源源不断无数的收入。如果捅了这个漏子,美国经济大支柱,其利润占美国企业500强中50%的医药业,收入必大打折扣。
西方医学建立了一套免疫理论,经一个世纪的医疗实践,我们应该说:这个理论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在于它本身的不完整;不完整的原因,是它被市场牵着鼻子走了。本文不说市场如何使免疫学说失败的道理,因为,它属于医学社会学的问题。
(一)免疫疗法的失败数据
◎天花
“1796年,爱德华·詹纳证明用牛痘疫苗可以预防天花,此后,针对天花的接种就开始了。即使如此,1839年,英格兰的天花流行病仍然十分猖獗,以致夺去了22081人的生命。1853年,英格兰政府颁布了强制接种天花疫苗的法令,但天花的发病率却一直上升。1872年,英格兰又一次发生了天花流行病,44840人丧生,其中多数人已接种过天花疫苗。1948年,英国废除了《义务接种法》。德国和日本都曾发生过类似灾难。1918年,菲律宾发生一次历史上最严重的天花流行病。尽管美国政府事前已强迫300多万本地居民注射了疫苗,但其中仍有47369人患上天花,16477人死亡。1919年,接种人数增加了一倍,扩大到700多万人,但其中仍有65180人患上天花,44408人死亡。天花流行病是接种计划的直接结果。”(《现代医疗批判》第24页)
(英国政府从强制接种牛痘疫苗,到废除义务接种差不多经历100年的时间。日本政府从立法取缔中医,到给中医平反,也经历一个世纪。看起来,中国政府要真正复兴中医,也得一个世纪的时间。)
“1870-1872年间,强制性免疫已经推行了18年,全民免疫也实施了4年(该行动所有反对者均遭到严厉惩罚),英格兰已经有97.5%的人口接受了免疫。而正是在这个时期,英格兰发生了本世纪规模最大的天花流行,44000余人丧失了生命。实际上,死于天花的人比上一次流行时增加了2倍,而那时还很少有人接种此疫苗。1871年后,莱策斯特镇公民拒绝接受疫苗,主要是因为1870年天花大流行时的高死亡率使他们确信疫苗是无用的。在随后的1892年流行期,莱策斯特镇主要靠加强卫生隔离检疫制度进行预防,与99%的人口接受免疫的瓦灵顿镇相比,该镇死亡率仅为1/100000,而瓦灵顿镇患病率和死亡率分别为莱策斯特镇的6倍和11倍。”
“塞拉利昂的经历也可以证明,疫苗并非消灭天花的功臣。20世纪60年代末,塞拉利昂天花发病率居世界首位。1968年,该国开始实行消灭天花的行动,三四次大规模的流行都是通过发现和隔离病人得到控制的,而不是免疫。15个月之后,该地区报告了最后一例天花病例。”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78页)
“众所周知,天花在有强制人工免疫治疗的国家和毫无免疫治疗的国家同时下降。换言之,天花免疫治疗并没有减低天花的发病率,而接受了天花免疫治疗并不能保证完全免疫。这是一个不能忽略的事实。例如,美国威廉·霍华德·海医生在‘医药自由协会’对消除强制免疫治疗法案的会议中指出:在他亲自监察的33宗天花病例,其中29名患者(有疤为证)曾接受过天花的人工免疫治疗,更有部分患者的免疫治疗还没有超过一年。”
(《顺势疗法》138~139页)
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很简单:生命是动态的,时空是不断变化的,包括天花病毒在内。在不同的时空中,人的生命,抗感染的能力在变化;病毒的感染能力也在变化。
◎脊髓灰质炎
Salk疫苗刚刚投放市场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直到20世纪60年代脊髓灰质炎病毒感染上升。由于患者数目在50年代仅为二位数,而进入60年代后开始飚升,那些热衷于找到治疗办法的人们都认为疫苗其实是无效的。
Sabin开发了第一个口服活疫苗,并在上世纪60年代取代了Salk疫苗。这种类新型疫苗不仅可以产生长期免疫,而且能够消灭肠道中存在的病毒株。由于服用疫苗者可以连续数星期从口腔和粪便中排出病毒,所以理论上可以产生一种提高群体免疫力的效应。换句话说,选择口服活疫苗后,接受免疫者可以为未接受免疫者提供免疫力。
然而,现在科学家们已经意识到,其实活疫苗并不能对非免疫人群形成这种“后门”免疫效应。这个结论是科学家在对台湾的一次脊髓灰质炎爆发流行进行调查研究后得出的,在这次流行中,98%以上患儿接受过疫苗接种。甚至美国FDA也承认:“我们现在已经明确,利用免疫者进行病毒疫苗的二次播散,这种方法对提高群体免疫力几乎没有作用。”
说明脊髓灰质炎疫苗无效的证据还有很多。最近爆发的流行几乎都发生在已经接受过疫苗接种的人群而不是未接受疫苗接种者。比如1961年马萨诸塞州发生的一次脊髓灰质炎流行,经疫苗接种群体中瘫痪发生率高于未接种疫苗群体。还有,即使疫苗真的起作用,你也未必能够获得对抗某种病毒株的免疫力。在格拉斯哥的一次甲肝大流行中,24名感染者进行了脊髓灰质炎病毒抗体检查,其中仅有1/3达到可抵抗某种病毒株的滴度。
(以上资料摘自《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86~87页)
发明脊髓灰质炎疫苗的索尔克教授在1977年的《科学摘要》中指出:“……例如用活的病毒疫苗来对抗感冒和麻痹性的脊髓灰质炎,往往都会由于为了预防而变成患上了该种疾病。用活的病毒疫苗来对抗麻疹和流行性腮腺炎会引致多种副作用,包括大脑炎……活的脊髓灰质炎疫苗是现今在美国和其他国家导致脊髓灰质炎的主要原因……对于用脊髓灰质炎病毒作疫苗,现今已有充分的证据显示使用这样的疫苗有导致麻痹症的危险,这就刚好与从前的信念完全相反……”
(《顺势疗法》第145页)
“脊髓灰质炎这类疾病有其发作周期,1910、1930和1950年间都曾爆发过大流行,然后发病率骤减至接近于零。50年代发病高峰期也正是疫苗被引进的时期,有人引用韦林·詹姆士的话说:‘大自然的功勋被疫苗抢走了。’美国医学批评家罗伯特·门德尔松说:‘疾病和时尚有着一样的特点,那就是有来有去。’中国很多疫苗接种活动证明,尽管存在体现其效果的依据,但它们实质上不过是疾病爆发与沉寂的交替规律而已。从前认为已经消灭的疾病,如结核和脊髓灰质炎,现在重新爆发流行。类似例子还有结核在许多西方国家的重现、脊髓灰质炎在加拿大的重现以及白喉在俄罗斯和东方国家的重现等。”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79页)
病毒有发病的周期性已被知道:病毒发病的高峰期过去后,人们才造出疫苗。病毒发病走入低潮,疫苗就沾了光。所以,詹姆士才会说“大自然的功勋被疫苗抢走”了。为什么病毒发病会有一个周期?因为整个宇宙是动态的:月球绕着地球转,地球绕着太阳转,太阳绕着银河转,银河绕着宇宙转……任何生命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它适应了大自然不停变动的规律。中医有五运六气可以计算、预测,西医知道这五运六气吗?如果五运六气的预测是伪科学,那么邓铁涛等测定SARS结束的日期怎么如此准确?
◎麻疹
在1989年卫生部在最后一项大规模接种疫苗行动中,公共卫生服务实验室的流行病学顾问诺曼·伯格教授宣布了当时的一项官方统计数字:在麻疹患儿中,约有1/5000会发生急性脑炎——一种大脑感染性疾病,这些患儿中的1/5000又会发展为亚急性硬化性急全脑炎——一种类引起大脑硬化的不可逆的恶性进展性疾病。5年后,当一位专栏作家为全国性麻疮疫苗做接种活动作茧自缚宣传时,可能发展为脑炎的麻疹患者比例就上升到了1/500,此作家还宣称,其中的1/10会死亡,1/4患者的大脑会遭到永久性破坏。活动进行的过程中,其他报纸对麻疹的危险性作了更进一步的夸张渲染,到了9月,发生脑炎患者的比率数已经被宣传为1/17。“麻疹可以致命,但是并不像医学界使我们相信的那样会经常随机发作。在1990年美国麻疹流行高峰期,27000个发病者中有89人死亡,但许多死亡儿童来自低收入家庭,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延误并发症的治疗可能是参与其中的重要因素。非洲儿童显著缺乏维生素A,故麻疹的确可引起死亡。一项又一项的研究证明,在其他维生素A储备充足或给予足够维生素A补充的第三世界国家,麻疹患儿存活率明显上升。”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81页)
“世界卫生组织对一群未经人工免疫治疗的儿童与已接受人工免疫治疗的儿童在麻疹发病率上所作的比较显示:未经人工免疫治疗的儿童发病率只有2.4%,而已接受了人工免疫治疗的儿童发病率则高达33.5%。1977年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对麻省中学生的麻疹发病率调查显示:53%的患者已在1996年以前接受了活的弱减麻疹病毒免疫治疗。”
(《顺势疗法》140页)
注射麻疹疫苗的本来目的是为了预防麻疹及麻疹的并发症大脑炎,但实际上,注射麻疹疫苗却往往导致了大脑炎和多种比麻疹更严重的并发症,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亚急性的硬化性全脑炎,简称为SSPE。SSPE的症状有:肌肉平衡的失控、大脑语言功能的损坏、性格的改变、精神发育迟缓、学习的无能、多动症、突发性暴怒、无菌的脑膜炎、轻偏瘫、癫痫发作、昏迷和死亡……
著名的美国儿科教授门得尔森指出:“现今流行的多动症的部分原因,有可能是由于麻疹疫苗所致。”另外,注射麻疹疫苗还可导致非典型的麻疹、发高烧及肺炎等多种严重的副作用。《美国医疗刊》中的一份报告指出:美国全国有60万人在60年代注射了“死”麻疹病毒,其中有2/3的人将会犯非典型麻疹。而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则怀疑人工麻疹免疫治疗可能就是导致多发性硬化的主要原因之一,理由是多发性硬化病人的血液中有高于正常比例的麻疹抗原。
(《顺势疗法》第145~146页)
◎百日咳
“从1941~1944年百日咳流行期间,瑞典在毫无人工免疫治疗的状况下,百日咳自动消失;而德国于1940年实施强制人工免疫治疗,到了1945年,患者的人数却从原先的每年4万例增加至25万例,病历增加是免疫治疗前的6倍以上,即几乎所有接受免疫治疗的儿童都患上了疾病。其他实施强制人工免疫治疗的国家也有同样病例增加的现象。例如法国的病例增加是30%,匈牙利的增加是55%,而瑞士方面,由于强制人工免疫治疗在1933年已开始实施,所以其患病的比例更高达3倍。流行病学家斯图尔特教授在1976年的英国医疗刊中发表的调查报告中写道:‘在汇报的8096宗百日咳病历中有2940宗(36%)病例是已接受了全部的免疫治疗,而只有2424宗(30%)的病例是完全没有接受过人工免疫治疗的。’换言之,70%的患者已接受了全部或部分的免疫治疗。”
(《顺势疗法》第139页)
“在百日咳爆发期间,一多半患者进行过疫苗接种。在1974-1978年发生于美国和加拿大的百日咳病例调查中,史都华博士报告:所有患儿中的1/3-1/2进行了疫苗接种。他调查了近2000名婴儿患者,其中2/3是从其患病的兄弟姐妹那里传染来的。在史无前例都华博士看来,由于婴儿的生命经常受到通常无害疾病的威胁,所以他们成为疫苗针对的主要原因对象,但‘对婴儿进行的疫苗接种均没有肯定的效果。’……1993年美国发生了一次百日咳大流行,俄亥俄辛辛那提儿童医院的一组研究者发现,流行主要发生于完成百白破(DPT)疫苗全程注射的儿童中。”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82~83页)
◎DPT三合一混合疫苗
这种类三合一的疫苗是用白喉、百日咳和破伤风三种病毒混合在一起的人工免疫注射剂。自60年代开始,在欧美各国已有多例的严重疾病和死亡与使用DPT有关。笔者在1991年离开加拿大时,加国当时有超过500名、美国有5000名的儿童患者是由于DPT的不良反应而导致了严重的脑神经损伤。由于损害程度过甚,就算使用顺势疗法药物来治疗,也无法将患者的损害扭转过来。1991~1994年,笔者在香港行医的4年中接触了两名被DPT损害的儿童,当时笔者用顺势疗法患者治疗,只能产生姑息的疗效。
◎风疹
一个由美国陆军医疗人员细心设计的双盲实验调查显示:经人工免疫治疗的军人,若暴露在有风疹病毒的环境中,依然会患上风疹,而经人工免疫的军人比天然免疫的军人更容易再次被感染。著名的英国《柳叶刀》医疗刊中的一篇论文指出:不论是天然感染或人工免疫治疗,都不能获得风疹的完全免疫保证,而且,经人工免疫治疗者比天然免疫的人更容易再次得到亚临床的感染。1973年由澳大利亚的艾伦教授对风疹免疫治疗的疗效报告显示:将已接受了风疹免疫治疗的士兵送至有风疹流行的军营时,80%已接受风疹免疫治疗的士兵染上了风疹。艾伦教授指出:“风疹免疫治疗并不能确保疗效。”
(《顺势疗法》138~141页)
“MMR三联疫苗的风疹疫苗也没有产生更好的效果。宾夕法尼亚州上世纪70年代对接受疫苗的少女进行一项调查显示,其中1/3没有检测到任何免疫力产生的证据。因为,风疹病毒极易变异,疫苗可能仅能使机体对一种病毒株产生勉励力,不的新出现的病株毒则无免疫力。意大利近期进行的一次调查显示,10%的女孩受到‘野生病毒株’感染,其中许多人在近几年内进行过疫苗接种。”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84页)
◎风疹(德国麻疹)疫苗
已有许多医疗报告指出风疹疫苗的副作用可造成多种严重疾病。而50%的妇女在疫苗注射后感到副作用的反应,其中包括10%~15%的人会得关节炎。
◎结核(卡介苗)
很多地区开展实验检测机体的结核菌素敏感度。与敏感度实验不同,阴性结果说明受试儿童未携带结核菌抗体。然而,人人皆知此实验非常不准确。甚至美国儿科学会也警告其会员,实验可能产生假阳性和假阴性。而且,没有人知道阳性实验结果的意义何在,它可能意味着此人对结核菌免疫,或者曾被结核菌感染,也可能仅仅是对此实验敏感。
……
除了应对何种人群进行活疫苗注射尚有争议外,对于疫苗的效力还存在很大的分歧。1930年以来在世界范围内进行了10次随机对照临床实验,结果显示卡介苗效率在0-80%之间,平均仅有2/3的儿童受到保护。
问题是卡介苗只能限制结核杆菌的繁殖和播散,而不能使接触的人群免受感染。其实,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卡介苗对麻风的预防作用显于对结核的作用,尤其在结核仍然高发的第三世界国家更是如此。在非洲马拉维进行的一项对83000人的调查显示,其中一半对麻风产生免疫,而无人对结核产生明显免疫力。
伦敦卫生和热带病学校进行了一项特别分析,结束发现卡介苗在肯尼亚地区有效率仅为22%,在印度一些地区为20%。世界范围平均有效率在0-80%。此差异可能与菌株变异、遗传、营养学差异或环境因素的影响有关。
(以上资料摘自《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87~88页)
◎猪感冒
1977年美国卫生部强制人民注射一种名为猪感冒的疫苗,其主要原因如下:在1975年——1976年间,世界各国流行一种H3N2型病毒的A/维多利亚/75的感冒。到了1976年2月,在美国新泽西的一个军营中,有数百名军人染上了一种名为A/新泽西/76的地方性流行性感冒。虽然这种新泽西型的流行性感冒并不严重,而且,没有蔓延到军营外,但是,由于1918——1919年间所流行的猪感冒导致许多家畜的死亡和经济上的损失(并没有传染人类)而这次新泽西感冒病毒与早期猪流行性感冒病毒相似,这就使美国的官方人员产生了恐惧,以为这种新泽西型的流行性感冒就是第一种可以从人传染人的猪流行性感冒。在惧怕这种类感冒会导致世界性灾难的情况下,便仓促地使用这新泽西病毒来制成疫苗;并毫无根据地称之为猪感冒疫苗并强制全国人民接受该疫苗的注射。结果这一次由于恐惧而强制人民注射的疫苗导致了许多无辜人遭受恶性的反应,造成了最少有30人的死亡和数千人身体的损害。这种疫苗所导致的不良反应,在注射之后数小时开始,其中最重的反应名为急性热病性多神经炎,使565人患上了麻痹症。
(《顺势疗法》第147~148页)
◎流感嗜血杆菌性脑炎
此类细菌性脑膜炎由b型流感杆菌引起,主要攻击学龄前儿童,6-15个月为发病高峰。目前估计,感染流感嗜血性杆菌后脑膜炎的发病率约为每10万60例,其中3-6.5名列前茅患者死亡,14%持续发生耳聋和惊厥等症状。一些特殊群体,尤其是阿拉斯加和土著美国儿童,其感染发病率为一般人群的10—15倍。一般认为,这些群体因为遗传或营养不良等因素,易于感染此病。
目前为止医学界界还未能提出一个真正有效的流感嗜血性杆菌疫苗设计方案。1985年,在芬兰实验获得满意结果之后,美国对15个月以上儿童使用了一种“多糖”疫苗。不久就有医生报道,儿童在接受免疫后发作脑膜炎,这使疫苗很快失去民心。明尼苏达的一项研究显示,接种疫苗使儿童患病率比自然接触患病率增加5倍,而且,疫苗对最危险群体—18个月以下儿童并无保护作用。
国家科学院医学研究所进行了一项由美国政府资助的调查,结果证实,流感嗜血杆菌疫苗可以引起流感嗜血型杆菌性脑炎。另有研究对55名流感嗜血杆菌性脑膜炎患儿进行调查,结束发现,疫苗不仅没有保护作用(因为3名患儿死亡,6名发生神经系统并发症),而且,“增加了发生这些并发症的可能性。”
1992年之后,美国疾病控制中心对1000万接受免疫的儿童进行调查,疫苗仅对2/3的儿童产生保护作用。至此,医学界不得不放弃这种毫无希望的“多糖疫苗”垃圾,尽管他们非常不愿意这样做。
旧方案一旦被推翻,几个公司马上提出“联合”疫苗方案,比如将流感嗜血杆菌疫苗成分加入业已通过实验的白喉疫苗中(称PRP-DPT),甚至加入B型奈瑟球菌性脑膜炎外膜蛋白复合物中(称PRP-OMPC)。这些冠冕堂皇的大写字母背后,其制造新疫苗的原理是相同的,即以一个可以产生抗体的疫苗成分为中介,使机体同时产生流感嗜血杆菌抗体。莱德勒实验室制造了流感嗜血杆菌疫苗……
……
甚至最成功的联合疫苗PRP-OMPC也有它的问题,有证据表明,儿童接受疫苗注射的次数越多,抗体产生的滴度越低。
(《医生没有告诉你的》第85~86页)
(待续)
| 作者简介 |
潘德孚(1935–2016),民间知名老中医,执业中医师,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
1935年出生于温州,1960年自学中医,先后师从温州名老中医方鼎如、胡天游、谷振声三位中医名家,专于学,勤于医,敏悟慧思,术业日精,尽得诸师之所长。行医50年,活人无数,悟道有成。1983年退职开设温州市潘德孚中医诊所。
2000年最先觉察到医疗市场化导致腐败后患,挺身发表了《医疗腐败的根源探讨》。同时总结一生临床心悟,著成《潘德孚医话》《治病的常识》等书,质疑西医理论,反击中医伪科学论。由于临床疗效卓著,《温州日报》为之特辟的专栏上发表了《中医小故事》50余篇,深受群众欢迎。近年出版《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浙江科技出版社版),汇集了许多临证小故事,阐明医生临床的任务不是卖药,而是要“帮助病人策划一场战胜疾病的战争”,因为,只有病人自己,才能战胜疾病。
潘老学养精深,历练丰厚,深通医理,率先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的精辟见解,明确指出“病灶是疾病的结果而不是疾病的原因;治病应该治原因而不是治结果。现代医学专门在人体某部位查找病灶并加以切除的疗法乃是方向性的错误”。
| 主编简介 |
高浩宇,中医师,字履冰,潘德孚生命健康医学研究院院长,第四届生命健康医学学术研讨会组委会委员,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针灸教育分会理事,北京中医生态文化研究会会员。主编著作4部,发表论文7篇。
自幼学医,医术传承于浙江温州名医潘德孚老先生,八年来,先后于北大医学部、中国中医科学院进修中医与针灸,现从事癌症、白血病的治疗研究。
来源:摘自《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主编:高浩宇。图片来自网络/编辑整理:微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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