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部长张全景赵可铭上将发声:《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 方方小说到底写了什么

2017-05-27 赵可铭 张全景 青萍鹿鸣


《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

赵可铭

长篇小说《软埋》是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在文艺界的一个典型代表。对它进行实事求是的分析批评,我觉得十分必要,对于更好地运用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和一系列指示统一思想认识,消除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对读者特别是青年读者的思想毒害,一定会起到积极作用。

一、《软埋》全盘否定中国土地改革伟大斗争,存在严重的政治错误

新中国成立前后,我们党领导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消灭了延绵两千多年的封建土地制度,实现了“耕者有其田”的千年梦想。几十年来,全国各族人民和各界人士,对土地改革的合理性及其伟大意义有着最高的共识,就连国际反华势力也少有拿土地改革来批评新中国的。被赶到台湾的蒋介石集团,总结败亡的一条教训,就是在统治大陆期间没有进行土改,到台岛很快地也搞了土改。土地改革是新民主主义革命阶段的必然成果和伟大成就,是解放军得以打败国民党军队、新中国得以建立和巩固的重要基础,是我国工业化、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前提条件。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身为湖北省作协主席的方方女士,竟冒天下之大不违,站在已被消灭的地主阶级立场上,用假造的历史,对土地改革进行了全面清算和控诉,正如有的读者所说,当年“地主还乡团”是以刀枪为武器,对翻身的农民进行反攻倒算,夺回全部财产,疯狂屠杀迫害分田分地的农民;今天《软埋》这本书则是以笔为刀枪,向土地改革分田分地的广大贫下中农进行政治上、道德上、人性上的控诉与清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首先,作者对土地改革的群众运动进行妖魔化的渲染和深仇大恨的控诉。《软埋》以川东地区土改这一真实时空作为写作背景,围绕控诉土改的中心主题,分两条线展开:一条线是大地主女儿、儿媳丁子桃(原名胡黛云),在地主第二天要被批斗之前,婆家全家在极度恐惧中自杀后,她按公公事先的安排出逃,慌乱中落水,被救后失忆,50多年里一直失忆,却又在潜意识里刻下了对土地改革中娘家、婆家遭受残酷斗争的深深印记,始终生活在恐惧之中。作者为她设计了一个突然恢复记忆却又处于失语的状态,让她的记忆从现实穿过“十八层地狱”,一层一层地揭示土改时被“打入地狱”般的悲惨情景。通过这一条线索,作者描绘了川东地区陆子樵、胡如匀、李盖五三个地主家庭,和丁子桃丈夫吴家明的父亲山西地主董某,在土地改革中遭残酷“灭门”的恐怖和血淋淋的悲惨过程。

作者笔下的另一条线是叙说丁子桃和吴家明的儿子青林。他通过阅看已死去的父亲留下的日记,以及到川东地区实地寻访考察,沿途的老人介绍和最终找到陆子樵一家自杀“软埋”的陆家大院现场,成为至今无人敢往的“鬼屋”,与他母亲爬越十八层地狱的描述相互印证,从而强调了土地改革残酷暴行的真实性。

作者为了把她假造的历史真实化,在《后记》中更是讲得十分直白。她说《软埋》这个题目和人物原型就是她一个朋友母亲的真实故事。她写道:“我小说里写到的土改部分,正是她母亲的一段历史。非但她家,我自己的父母家,我诸多的朋友家,以及我四周很多邻居的家人,无数的无数,也都共同经历过。他们的人生各不相同,但他们背后家人的不幸却几近雷同。而株连到子女们,延展开来难以计算。”

这就表明,她在《软埋》中对土改的清算与控诉,一是生活的真实、历史的真实;二是小说中所描述的四家地主被灭门,不是土地改革中个别违背党的政策的过火行为,而是“无数的无数”这一普遍现象,是土改的本质真实。当年中国的地主竟有“无数的无数”如此之多,真是方方女士一个伟大发现。果真如此,就不是少数地主压迫剥削广大劳苦农民了。这岂不就是颠覆了土改了吗?

其次,《软埋》极力美化地主阶级,否定土地改革的合理性。通观全书,我们未看到作者严肃揭露批评地主对广大贫雇农的残酷剥削和压迫的文字,行文中涉及到川东其他地主,也都无明显罪行。相反,几个地主头子,都是对农民行善积德,有的计划要帮助村里农民修路,将自家庄园划出一块为农民办学;有的帮助解放军剿匪出钱出粮;有的是一辈子“勤劳善良”;有的读书修身,具有良好的文化修养,有风度,有尊严。他们都同本地本村的农民相安无事,无仇无怨。陆子樵还能让村民签名具保书,向土改工作组请求不要斗争他。作者还刻意描写地主家庭内部主人与佣人、长工、陪嫁丫鬟之间的亲密关系。陆子樵决定全家自杀,没有一个人不愿意陪葬的,他安排护送胡黛云(丁子桃)出逃的长工吴童,对陆家感恩戴德、忠心耿耿。陆家人自杀后的50多年间,他一直守护陆家大院“软埋”的冤魂,成为一个“疯老头”后仍然忠心不改。作者就是这样控诉土改,使得“好人”、“善人”招满门灭杀,是多么的不仁不义,是多么的伤天害理,是多么的残忍狠毒!而稍有历史知识和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这些地主形象都是《软埋》作者的欺世之作。封建地主阶级是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之一,是剥削广大贫苦农民的吸血鬼,其中许多人恶贯满盈。电影《白毛女》中的黄世仁才是真实再现了地主的吸血鬼形象。《软埋》试图将《白毛女》所揭示的“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一深刻主题彻底颠覆,真是可笑不自量。

再次,《软埋》把土地改革这场严肃的阶级斗争,着意刻画成地主阶级少数人之间的私仇。陆子樵和胡如匀都曾与破落地主争夺土地,而破落地主的后人参加了革命,带人回乡公报私仇,才有了陆家、胡家被“灭门”的悲剧。这就抹杀了土地改革的革命性质,抹杀了农民阶级反对封建地主阶级的阶级斗争的正义性质。

或许有人说,《软埋》也正面写到解放军刘晋源及两个儿子和川东剿匪。但她写的这些,都是为写四家地主被“灭门”服务的,是为她把捏造的故事和人物勾连起来服务的。

从以上粗略的解析可以看出,《软埋》作者假造历史是何等的离谱,其地主阶级的立场、观点、情感是多么的鲜明!这不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又是什么?

二、伟大的中国土地改革不容否定,《软埋》的政治错误必须严肃批评

1、中国土地改革具有极大的历史合理性和社会进步性。中国封建社会具有两千多年的历史。长则几百年,短则几十年,就发生一次王朝更替,其基本原因就是地主阶级的统治集团依靠广大农民起义力量,在刚取得政权时,向广大贫苦农民做出一些让步,抑制地主阶级豪强势力对于农民的土地兼并,减轻地租对农民的剥削。不久,王朝的控制势力衰减,地主豪强又开始新一轮的土地兼并,加大对佃农和雇农的残酷剥削,广大农民没有了活路,被迫举行武装起义推翻以帝王为总代表的地主阶级,迫使地主阶级又一次让步。中国历史上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王朝如此更迭往复。正是这种万恶的封建土地制度,阻止了中国社会的发展进步,以致在西方进行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中国就彻底落后了。广大贫苦农民始终未能根本解决温饱问题,地主阶级造成了太多太多的人间惨剧。

所以,消灭封建土地制度,“平均地权”,“耕者有其田”,早已是人民的呼声,是历史的呼唤。它不仅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主张,也是孙中山先生及晚清以后无数仁人志士的主张。我们要看到,在新中国成立时的1949年前,7%的地主、富农,占有全国农田的一半以上。而占农户人口的57%的贫苦农民,人均所占土地只有地主占地的1/40。让这样的极不公平的土地制度延续下去,就是延续中国广大人民的苦难,就是延续中华民族的沉沦衰亡。

中国共产党是最具有历史担当的政党。她领导了两次土地革命。第一次国内战争,也称为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胜利后,立即在根据地和解放区进行了土改,取得全国政权后,除西藏等少数地区外全部进行了土改,在中国土地上永久终结了封建土地制度,砸掉了千百年来套在广大农民颈上的枷锁,极大地激发了广大翻身农民的劳动热情,农村经济迅速发展,一些地区连绵不断的匪患也随之被彻底剿灭,农村安定祥和。“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颠扑不破的真理,在土改中又一次得到了证明。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战胜强大自己多少倍的国民党,正是因为在推进土地改革中,进一步赢得全国民心所向。正如一首歌中唱的:解放战争中,农民把“最后一袋面,留作做军粮,最后的好儿郎,送去上战场,最后的老棉袄,盖在伤员身上。”正是土地改革为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权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社会基础,也为社会主义改造和现代化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中国土地改革的历史进程不容抹黑,善恶是非不容颠倒。土地改革自始至终在我们党的领导下进行,有组织,有领导,有法律政策规范,有实践经验借鉴。土改最先是在较稳定的解放区和抗日根据地进行的。在取得实践经验的基础上,于1948年前后,党中央制定了《中国土地法大纲》等一系列法规政策,并且在实际工作中得到认真的贯彻落实,同时又及时总结推广经验,及时纠正个别的具体做法上的偏差,包括斗争中的过火行为,如“地主不分田”或者“地主分坏田”等等。当时,也有的贫苦农民在控诉恶霸地主时怒不可遏,冲上去打骂地主的事情总是难免发生的,但绝大多数都得到土改工作组和农民协会的纠正和制止。从总体上说,农民控诉和斗争地主是悲愤而又理性、克制的。起初,贫雇农还是怕地主报复的,有仇有恨有诉求,但不敢站出来斗争,祖祖辈辈受剥削受压迫,敢怒而不敢言。经土改工作队组织农民诉苦,算账,当时,工作队教农民唱《谁养活了谁》这首歌,教一句讲解一句,唱得农民热血沸腾,唱得眼睛发亮。有了阶级觉醒后,农民群众就自己起来解放自己。在农民觉悟前,土改工作队绝不包办代替;农民觉悟后,则引导他们听党的话,按党定的规矩行事。

我本人年纪不是很老,但也可以称得上家乡土地改革的亲历者之一。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被枪毙的地主很少,凡是被枪毙的都是恶霸地主,有杀害农民或直接迫害农民致死的“有血债”的,罪大恶极、民愤极大,不杀不能平民愤的。即使是这些恶霸地主,也必须经农会组织农民充分民主讨论,一致要求枪毙的,还必须经县、市以上人民政府批准。召开农民大会斗争地主,也只斗地主一人,而不是把全家老小都拉到台子上斗。土改工作队和农民协会骨干还找地主谈话做工作,动员他们把家里的地契等拿出来,农会则在工作队的指导下,经过充分讨论,在得到绝大多数农民认可后,实行土地的公平分配。地主也同农民一样,根据人口多少,分得相应的土地。《软埋》所说的杀灭地主满门的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结束封建土地制度是一场伟大的社会变革,确确实实是发生过、经历过血腥和暴力的,但那是发生在第一次、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战场上,是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以贫苦农民为主体的人民军队消灭国民党反动军队的无数战役战斗中,是在三大决战中。把国民党军队从根本上打垮了,我们党才开展大规模的土改。所以,土改阶段对不拿枪的地主是不需要暴力的。

如果我们把中国的两次土地革命联系起来看,倒是让我们看到一幅幅“地主还乡团”穷凶极恶地报复分他家田地的贫民,杀的杀,关的关,血淋淋,令人不忍卒睹。电影《闪闪的红星》中的胡汉三,就是基于生活的典型形象。值得指出的是,“地主还乡团”不仅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红军从苏区转移后出现过,在解放战争时期,有的地方进行了土改后,解放军大部队调动了,“地主还乡团”同样疯狂过。可是,以土改为题材的《软埋》,却对“地主还乡团”的罪恶只字不提,反而捏造事实对善良的翻身农民肆意进行妖魔化。

3、《软埋》是历史虚无主义思潮产下的一个怪胎。《软埋》得以问世,并得到一些人的吹捧,绝非偶然,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特别是历史虚无主义长期滋长蔓延的必然恶果。历史虚无主义作为一支魔剑,伸向中国人民革命、建设、改革的历史领域,肆意横行多年,从抹黑领袖和老一辈革命家,到抹黑否定革命英雄、民族英雄;从告别革命、告别崇高,到为民国唱赞歌、为殖民侵略洗地;从否定土地改革到否定社会主义改造,从“汉奸有功”到咒骂“爱国贼”,看似荒唐而又十分混乱庞杂,但其政治企图却十分明晰,那就是颠覆,就是通过“挖根”、“挖墙”颠覆中国近现代以来的全部革命历史、建设历史,进而呼应国外敌对势力煽动“颜色革命”,以达到他们梦寐以求的颠覆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颠覆社会主义的合理性,“西化”、“分化”社会主义中国的目的。

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尽管受到党和人民的有力抵制和批评,但仍在以各种形式滋长蔓延。除了在历史研究领域,在讲台、论坛上不断欺骗毒害人们,近些年在文学创作领域也表现得十分猖獗。为地主阶级翻案、控诉土改的小说《软埋》只是其中最新出版、最露骨的表达罢了。在此以前,有《活着》、《生死疲劳》、《白鹿原》、《古船》等等。长期以来,这些作品基本上没有在主流媒体上受到有分量的分析批评,也未听说其所在单位党的组织对此有过批评指正,有的人反而获得了很高的地位、炫目的光环,有很多粉丝和吹鼓手。这就在客观上产生了一种导向,写这类颠覆历史的东西可以出名得利,可以风光无限。可以说,《软埋》正是历史虚无主义思潮产下的一个怪胎。据了解,身为湖北省作协主席的方方女士,写作的政治倾向原本是比较好的,写过若干较好的作品,有人说她是改革开放以来比较突出的四个女作家(王安忆、铁凝、方方、池莉)之一。从《软埋》也可以看出,方方还是有一定的文学功力的,结构和语言都有一定技巧,可惜一旦有了观风求利求大奖的动机,一旦堕入历史虚无主义的污泥潭,那就愈有艺术性也就愈有危害性。这是不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文学界的政治生态还未根本好转?实在令人忧心。

值得特别关注的是,《软埋》出版在2016年哪!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十分关心文艺战线。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鲜明提出“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方向,在后来的有关思想政治工作的各种会议的讲话中,他又语重心长地谈到文艺工作的创作方向和责任任务,谈到“四个自信”。广大人民群众多么期待和欢迎更多一些如最近播出的电视剧《人民的名义》以及去年《绝命后卫师》等弘扬正气、正能量的作品啊!可是《软埋》竟在最高级别文学月刊上发表了,并很快又大数量地出版发行单行本,同时受到一些主流媒体的毫无原则的吹捧。我们迄今未听到,中国作协方面有任何分析批评《软埋》的文章,或持批评的态度。试问,中国作协是如何学习贯彻习总书记指示的?各级作协党组还管不管干部?还管不管创作导向?党员作家还要不要遵守党的纪律? 

三、几点建议

1、建议有关部门和中国作协组织作家队伍确实认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和一系列重要指示,真正把“以人民为中心”的写作方向树立起来,在思想上清楚资产阶级自由化、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观、抽象的人性论等错误思潮对文艺创作思想的侵蚀影响。

2、有关部门和各级作协要把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批评武器切实用起来,促使文艺创作沿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指引的方向发展。许多同志都认为,现在太缺少像样的、负责任的文艺评论,人们看到的大多是庸俗的吹捧与自我吹捧,即使有一点批评,也无关痛痒。要培养和重用一批青年马克思主义文艺批评家,这是繁荣中国社会主义文艺的必要条件。

3、要像其他工作部门一样,建立责任制和责任追究制。各级党的组织要负起责任,文艺作品的相关传播平台也要负起责任,失职应当受到追究。党员要守党纪,文艺界不应有不受纪律约束的特殊党员。不是党员的干部也要受到政纪的约束。

4、建议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对于集中表现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有代表性的作品,进行反面典型的解剖分析批评,用于教育团结作家艺术家。要改变那种对有严重政治错误的作品不敢批评、怕批评反而扩大其影响的认识误区。其实,“不理睬”的冷处理就是不处理,就会形成放任,实践证明社会效果是不好的。要学习邓小平同志在上世纪80年代批评《苦恋》、《河殇》等错误作品的鲜明无产阶级立场与彻底的唯物主义的态度。只有经过批评与必要的思想斗争,才能达到教育团结绝大多数作家艺术家,同时也教育广大人民和青年的目的。如果放弃严肃批评,总是忍让和迁就,其危害是很深的,会把人们的心和力搞散,被国内敌对势力进一步利用。

(作者是国防大学原政委、上将)


张全景:《软埋》是新形势下意识形态领域阶级斗争的反映


 《软埋》这本书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它是新形势下意识形态领域阶级斗争的反映,是对我们党领导的土地改革运动的反攻倒算。这篇小说以及其他不好的作品的出现,证明文艺界在贯彻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方面还有很多问题,还很不到位。


  有人说土改好,有人说土改很糟、很坏,对这个问题必须进行阶级分析。如果你是站在封建地主阶级的立场上,必定会认为土改很糟、很坏,因为他们失去了作威作福的天堂啊!如果你是站在广大贫苦农民的立场上,必定会认为土改很好,是翻天覆地的大好事,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大好事。


  大家都看过敬之同志的《白毛女》。杨白劳、喜儿那些农民的命运为什么那么惨?就是因为失去了土地,土地都被地主掠夺去了。杨白劳、喜儿的悲剧,不仅是近代农民的悲剧,也是几千年来农民的悲剧。正是因为如此,自古以来,中国农民一直盼望能够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盼望能过上没有剥削压迫的生活。《诗经》收集的是从西周初年到春秋中期(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6世纪)的诗歌作品。其中有一篇名叫《硕鼠》的诗,说:“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意思是大大小小的统治者剥削得太狠了,我要离开你们,到一个没有你们这样的大老鼠的地方去。我不是搞文学的,不知道这首诗究竟产生于哪一个具体年代。往最近里说,也有两千六百年了吧?你看,起码从那时起,中国农民就向往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社会啊。而获得土地,是摆脱剥削压迫的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农民革命,实际上就是土地革命,所以历史上很多农民起义军都把“均田”作为行动的纲领。比如北宋农民起义军领袖王小波提出:“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明末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把“贵贱均田”作为自己的口号。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颁发的《天朝田亩制度》提出“有田同耕,有饭同吃,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的社会主张。孙中山领导的旧民主革命也提出“平均地权”的纲领。


  但是,广大农民的这种要求依靠自身的力量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他们是小生产,不代表新的生产方式,也没有科学的世界观为指导。依靠资产阶级的力量也不可能实现。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资产阶级具有软弱性和妥协性,不敢和帝国主义斗争到底,也不敢从根本上触动封建地主阶级的利益。只有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起来的共产党能办到,因为只有共产党才能实现工人阶级的领导,建立起稳固的工农联盟,才能动员、组织起“千千万万”、“浩浩荡荡”的大军。事实证明就是这样的



方方博客回应:


好像真是在上演大戏了!


前几天,刚看到前中组部部长张全景先生所写文章:《〈软埋〉是新形势下意识形态领域阶级斗争的反映》。我想张先生虽是高官,尽管对文学的理解有所欠缺,但闲下来依然读书,并且读完还写读后感(如果真是老人家亲笔写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好的生活方式,对健康有利。但我也很想建议身体尚且健康的张先生抽时间作点反思:即1994年10月至1999年3月您在当中组部部长的时间段里,经您手提拔的官员现有多少已成贪官进了监狱?中国出这么多贪官,多得让百姓看傻了眼。以您的工作经验和文字能力,如能领衔作一些这样的反思,想必在为后人提供警示的同时,也提供一份借鉴,它应比您写这篇《软埋》读后感更有价值和意义。张先生的文章,如有人想看,很容易。不少网站,都很显著地挂着。


今天,竟又读到了解放军上将赵可铭先生的文章:《〈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各搜索引擎上都有)。赵先生曾经当过军报记者,说他不懂文学,可能会冤枉人。赵先生文中说:“要学习邓小平同志在上世纪80年代批评《苦恋》、《河殇》等错误作品的鲜明无产阶级立场与彻底的唯物主义的态度。”这由不得让我用赵先生推测我小说的方式也作一番推测:当年批诗人白桦的《苦恋》时,赵先生可也曾是一员猛将?因我在百度上看到,1980年的赵先生还只是报社记者,而1988年便升为将军了。当然,百度出错,也是常见。


赵先生的文章,非但批我的小说,连带张炜、陈忠实、余华、莫言等诸多作家的作品也一并在他批判之列。赵先生读了这么多书之后,仍然认为文学是阶级斗争或政治宣传的工具吗?好遗憾。看来,思想解放这么多年,对很多人来说,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脑袋,已被“文革”的口号和词汇,凝结成板,僵化而坚实,就算用斧头劈,多半也是劈不开的。而文学作品,对那些人理解社会和人生同样也没有任何帮助。


比较起前中组部长张先生的读后感,将军赵先生的文章要生猛得多。不但大批判了,而且还向上级提出了四条建议。条条都很凶狠,条条都很“文革”。让人忽地想起一句响亮的词:刺刀见红。得亏赵先生是个将军,与文化界相隔甚远。不然,该有多少文化人会被这“赵四条”猎杀?一身冷汗呀!我自己倒是有点小庆幸。


顺便也告诉一下赵、张二位先生:我不是共产党员,连申请都没写过;也不是厅级干部,连公务员都不是。我只是一个作家。二位虽是高官,对中国体制的了解怕也有限。作家协会的很多主席都是没有任何级别和权力的主席。既不坐班,也不管事,当然也不享受公务员待遇,只是挂个牌子而已。这样看上去真是挺没出息的是不是?呵呵。当初并不知有今天的被围攻,更未料到,“文革”四十年后,一部小说会遭到一涌而上的批判,正像我少年时期看到的那些批判一样!而现在,我是多么感谢自己最初的选择:不入党,不当官,只当一个自由且独立的作家。


再顺一个便,这是对赵先生说的:误读和肢解小说,无中生有扣帽子都没关系,撰写批判文章,用词用字多狠多凶也没关系。老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套路,经历过“文革”,大家都清楚。但请勿对个人名誉进行诽谤!这里算我提醒您一句了。如果继续诽谤,就算您认识一万个法官,就算您跟中国高层所有领导都是刎颈之交(我知道您当过中央委员,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需要状告您时,一样会告!


写到此,不禁长叹:“文革”已过去了四十年,改革开放也有三十多年历程了,中国一直努力地向着更先进、更文明、更强大的社会行进。可是“文革”阴魂却迟迟不散。经常的,它们集结而起,往后拖拽的力量甚至要超过前面的拉力。年轻时,我们发过多少牢骚,总是嫌开放尺度小了,社会进步慢了,文明程度低了。可是,只需看看张、赵二位高官的狭隘胸怀和陈腐理念,看看极左分子的仇恨思维和离间手段,瞬间就能明白:改革开放和社会前进,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转自方方新浪微博7)

文章来源:红色文化网   红歌会、方方博客

最美风情新媒体 内容源自网络

  • 交流群 QQ:366039705

  • 主编:蒲雪剑    编辑:李晓诗

  • 投稿邮箱:562275875@qq.com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平台无关。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平台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平台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